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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6章 心有所屬:2

  咻地,房門打開了。


  宇文誠穿著白色浴袍,與門外站著的唐亦然對峙。


  他額頭青筋暴突,一雙猩紅的眸子狂燒向她,他跟她杠上了。


  不想解釋,也不屑解釋,他冷硬的聲音從牙齒縫迸出來,“唐亦然,你有完沒完?神經病!你馬上給我滾,滾得越遠越好,我告訴你,我和初雪在一起了,怎麽樣?你還想怎麽鬧?”


  唐亦然迎視宇文誠的眼睛,他的絕然讓她的心尖一陣一陣地擰疼。


  緊握著手機的手還感覺得出剛打過電話的餘熱,可是,她依舊覺得渾身涼透了。


  他猩紅的眸子滿載著化不開的恨意,那種毫不掩飾的目光就像一把利刃絕對可以刺進她即便是有了預感的心。


  他在穿白色浴袍,而緩緩走上來、摟著他的鄭初雪也同樣是穿著白色浴袍的,她的發尾微濕,顯然是剛洗過澡的。


  她的表情非常得意,她是微歪著頭興致十足地瞟著唐亦然的,她的神態極具挑~釁意味。


  她的嘴角還漾著一抹嗤笑,她的目光也流露著毫不掩飾的鄙夷。


  他們在一起了嗎?穿著同款浴袍……


  下意識地,唐亦然連往套房裏頭試圖張望一下刺探究竟的勇氣都沒有了。


  她覺得自己已經夠強悍的了,當她看到早有預感的這一幕時,她的鼻子還是情不自禁泛酸了,眼眶也一熱,悄然聚攏一層薄霧。


  現在的她在別人的眼裏像極了怒婦,或許,很多人都在罵她活該,自討沒趣吧。


  沒有人知道,她的心早就疼得難以言喻了。


  她的強求也是那麽的委屈,也是沒有人知道。


  輕輕顫了顫長長的眼睫,唐亦然試圖驅散眼眶裏聚集的那層淚霧,她沒有時間再去糾結自己的感受了,她隻要這婚不能離,她不能讓鄭初雪得逞。


  大哥還沒醒來之前,她就得像一個潑婦那樣跟宇文誠糾纏著。


  “親愛的老公,別鬧了,回家吧。不就是跟你開一個玩笑而已,你至於這樣找個踐人來演戲氣我嗎?乖,回家後我們好好談,現在讓那麽多人看著多不好意思喲。”


  唐亦然自己柔聲說出這一番話後,連她自己都覺得這一反應絕對是港城好媳婦的典範。


  老公出~軌了,她不吵不鬧不動手不跟賤女人撕逼,而且,她還要對著這對殲~夫淫~婦展開甜美的笑靨。


  她自嘲地笑著,而且,她的笑容挺燦爛的,沒有人知道,她的臉已經變得僵硬了。


  唐亦然的態度突然180度大轉變,宇文誠十分的不解,就連鄭初雪也覺得太不可思議了。


  她想不出理由唐亦然會不對她動手的,就連漫罵也沒有。


  這太不尋常了,她在玩什麽把戲?

  “唐亦然,你有病啊?你犯賤是你的事,我不是你老公,請你別亂叫。初雪是我老婆,你滾,別以我老婆自居。”


  “喔……原來是我認錯人了?嗬……是我有病,病得不輕,妄想症!”唐亦然的聲音很輕,她沒再看宇文一眼,轉身走了。


  她的背影充滿無限的落寞,莫名的,宇文誠看著還覺得心裏挺不爽的。


  ~~~~~~

  宇文誠的思緒還沒有緩過來,隨即,門外又有人來拍門了。


  他以為又是唐亦然,沒好氣地開門了,並沒好氣吼,“怎麽又是你……”


  定晴一看,宇文誠才知道自己搞錯了,這次的來人不是唐亦然,而是穿製服的阿sir。


  他先是一怔一愣,立時,他的俊眉皺了起來,“sir,什麽事呀?”


  “有人舉報2828總統套房有人藏~毒,我們是盡職過來察看的。”巡警夥同輯毒組的同僚,他們製住宇文誠和鄭初雪之後,他們對整個總統套房進行了仔細的搜查。


  “sir,搞錯了吧,我們沒有藏~毒,我們不染那玩意兒。”


  相比宇文誠的理直氣壯,鄭初雪卻不淡定了,她包包裏雖然沒有那玩意兒,可是,裏頭放著的也不是什麽好東西。


  萬一被發現了……這可難說了。


  她隻能暗暗祈禱,千萬別被發現。


  “先生,我們僅是例行搜查而已,如果你們真的沒有做過,我們自然會還你們清白的。”


  那兩條警犬也可十分賣力了,它們帶著阿sir四處搜尋,最後,他們一致咬住了鄭初雪的包包。


  戴上手套,阿sir打開了鄭初雪的包包察看,從裏頭翻出了兩包白色藥片狀的東西。


  “把他們都帶走,先送去醫院驗尿,再給他們錄一份詳細的口供。”立即,阿sir把那些藥片狀的東西封存了,準備送去化驗。


  “初雪,那是什麽?”宇文誠很是驚訝,他難以置信地望著鄭初雪。


  “誠,不是你想的那個樣子的,那不是毒~品,僅是我平時服用的藥而已,就是普通的感冒藥。”


  鄭初雪瞼下眼,她的眉心也緊鎖著。


  該死的,難不成是唐亦然舉報的他們,她一定不會放過她的。


  如果她有事,她也不會好過!


  鄭初雪的陰黯眸底湧上了一抹化不開的恨意,她心裏也彌漫著一股無法遏製的怒火。


  宇文誠沒有吭聲了,他被帶走了,他還是穿著浴袍的。


  除了那次眼瞎的,第二次,他這麽狼狽。


  他想到的第一個舉報的人就是唐亦然,怪不得她沒有跟他大吵大鬧。


  原來如此。


  宇文誠對她的恨意也悄然增添了幾分,他跟她幾乎就是勢不兩立。


  唐亦然是離開了,可是,她還沒走的,她仍然坐在車裏,她是眼睜睜看著警車開走的。


  嗬……宇文誠,那是你活該!


  唐亦然苦澀地扯了扯嘴角,隨後,她也開車走了。


  這樣子折騰著,她真的好累,她隻想回去好好休息一下。


  明天,不知道還有什麽樣的事等著她呢。


  ~~~~~~

  宇文家的獨苗、大少爺被抓了,這絕對是一件可以震動整個頤景園的大消息。


  接到輯毒大隊的電話,所有人都沒有了睡意,特別是一家之主宇文炫。


  “誠兒藏~毒,這怎麽可能?”顏以馨知道兒子是愛玩了些,她不相信他會那樣沒分寸的。


  “這還不是你給慣出來的,阿sir不是還在調查嗎?”宇文炫氣質敗壞地瞪了顏以馨一眼。


  “爸,我已經給黑律師打電話了,她現在已經趕去警局了。”


  對於大媳婦顏以軒的做法,宇文炫認同地點了點頭,“以軒,你在家等我的消息,有什麽突發狀況,你先應付著。”


  “爸,你放心,我懂怎麽做的。”


  老頭這麽信任顏以軒,立即惹得顏以馨不高興了,宇文誠才是她的親生兒子的好不好,卻什麽事都是那個踐人抓主意,她心裏很不爽。


  老頭也從來沒有信任過她,好像她在宇文家就是可有可無似的,她這地位還不如他孫女輩的人呢。


  賀卓希卻暗暗竊喜,他沒有吭聲,一直等候進展消息。


  他和整個頤景園的人坐在主宅的客廳裏等。


  宇文炫和黑木瞳都趕去了,並由黑木瞳陪同宇文誠錄口供。


  真的是不長進的混蛋,一點也不讓人省心,一回來就惹事,這都把宇文炫差點氣死了。


  對這突發情況,宇文炫也動用了他的人脈立即封~鎖了這則醜聞。


  他一聽說跟他一同被抓的還有鄭初雪,他更加火冒三丈。


  他一看到宇文誠錄完口供釋放出來,立即破口大罵:“混帳東西,我看幹脆就讓你坐一輩子的牢算了,好讓我省心,我多活幾年。什麽人不跟,你偏要跟姓鄭的在一起,天底下沒有女人了嗎?你這什麽眼光?”


  剛來到警局的鄭世源聽聞宇文炫這麽說自己的女兒,他也火了,沒好氣地回:“這關我女兒什麽事,還不是你孫子帶壞她的。宇文誠,你要是喜歡我女兒,你就應該給她一個名份,不能讓她不明不白跟著你。”


  “鄭世源,呸,我孫子已經結婚了,是你女兒自己犯賤貼上來的,她的行為跟我們宇文家沒關係。我孫子尿檢陰性,他身上搜不出任何值得懷疑的東西,他現在可以釋放回家了。


  可你女兒就一樣了,她心術不正,據說阿sir當場在她包包裏搜出兩包白色藥片狀的東西,在進一步化驗了呢。我們先走,你們慢慢等。”


  火頭之上,宇文炫一點麵子也不給鄭世源,幽深的眼眸極不隱藏地綻出兩抹嘲諷。


  別以為他不知道,鄭世源是跟他的親家賀立群有勾結的。


  二十幾年前的事就是跟他有關,如果不是他慫恿,他不會一時之間失去三個摯愛的!


  他肯定不會讓姓鄭的女兒跟宇文誠在一起的,他死也要把他們拆開。


  第一次,他們正麵交鋒了,絕不像以前那樣回避著。


  現在,他們兩個壓根就沒有念任何交情。


  嗬……以前那點交情,現在也談不上了,別以為他什麽事都不知道,他宇文炫什麽都知道的。


  宇文炫真的戳中了鄭世源的擔憂,他的臉瞬間黑沉,神色凝重。


  他的律師早來了,正在陪鄭初雪錄口供,她現在是什麽情況他還不知道呢。


  鄭世源的確不如宇文炫有底氣,他非常嚴肅地瞪著宇文誠,“我不管這到底是怎麽回來,總之,宇文誠一定要對初雪負責。如果不是你孫子有別的意思,我女兒會跟他出現在酒店的總統套房?”


  宇文誠真結婚了?鄭世源從來沒有聽說過,也不見宇文家傳出過任何喜訊。


  不自覺地,他腦海裏閃過一絲狐疑,眼瞳也閃過一絲幽波。


  “鄭叔叔,事情是因我而起的,你放心,我是不會讓初雪有事的。該負責的,我也會負責的,我是不會讓初雪受到委屈的。”


  聽聞宇文誠這麽說,鄭世源嚴肅的表情微微一鬆。


  他跟賀立群合作了那麽久,他一口肥肉都沒有吃過,如果不是鄭初雪的心係在賀卓希身上,如果不是宇文炫的關係,他是支持她跟宇文誠在一起的,畢竟他才是宇文家真正的血統。


  俗話說,親疏有別,一聲爺爺也比一聲外公強得多。


  接理說,宇文誠繼承宇文地產的可能性比較大,他現在有意策反的,改向宇文炫示好。


  但他也知道,宇文炫並不看中他們鄭家,他對他心存介蒂,鄭初雪想嫁進宇文家也絕非是易事。


  即便是他向他示好,他也不會領他的情的。


  依他之見,靜觀其變,風往哪吹,他就向哪倒。


  還好他的寶貝女兒比較有本事,兩個男人都有一腳。


  “混帳,你以為你是誰呀?你真的以為自己是救世主?不關你的事你還要攬屎上身,笨啊你,我們宇文家沒有你這樣的不肖孫。


  你給我時刻記住,你的老婆隻有一個,就是唐亦然。除了她,別的女人休想進我宇文家的大門。”說著,宇文炫氣憤地打了宇文誠的頭,他不再理他,他徑自走了。


  回家去,他不想理他的死活了。


  隨即,黑木瞳也走了,宇文誠還怔在那裏,他不肯走,他還要等鄭初雪的消息。


  “宇文誠,是你說的哈,如果初雪有事,她這輩子因此而被毀掉的話,我一定不放過你。”鄭世源冷冷地瞪著宇文誠,他不管了,先把鄭初雪弄出來再作進一步計劃。


  “鄭叔叔,我答應你的事一定會做到的。”宇文誠的態度也很堅決,他實在是喜歡不上唐亦然,他恨她都來不及。


  他就是不明白爺爺為什麽一定要他娶她,為什麽他宇文誠的老婆一定要非她不可?


  初雪哪裏不好了,為什麽爺爺就是不待見她,他一直排斥她?


  ~~~~~~

  鄭初雪錄完口供了,她也被警員好好教育了一頓。


  唐亦然,她絕對不會放過她的,這個仇,她一定要報。


  她咬緊牙關,眸底下全是波濤洶湧,她心裏不僅有恨,還有一股怎樣也平熄不了的怒火。


  她被搜出來的雖然不是毒~品,但也是不支持濫用的安~定片和催~情藥。


  就因為這些東西,她在警察麵前說了自己有心理上的幛礙,所以,在男~女之情之前,她需要這些藥物。


  她也再三保證了,她除了自己用之外,絕無害人之心的。


  事實上,這些藥片的成份也被檢查出來了,證實跟她所說的一樣。


  雖然她的行為構不成立案,但也必須警告,所以,鄭初雪在錄完口供之後,她還在審訊室聽了阿sir長達一個小時的耐心教育。


  等她和律師從審訊室出來,已經是深夜了。


  這個折騰,她不可能忘得了的,她所在這裏所受到的恥~辱,她一定要加倍還給唐亦然那個踐人。


  “初雪,怎麽樣?你還好嗎?”


  一看到鄭初雪出來了,焦急的宇文誠立即上去將她擁入自己的懷裏,緊緊地抱住。


  “誠,我累了,我想回家休息。”說著,鄭初雪沒好氣地掰開了宇文誠的手。


  她沒有理他,表情也冷冰冰的。


  “初雪,都是我的錯,我一定不會再委屈你的,我一定會給你交待的。”


  宇文誠一直跟在鄭初雪身後,他再三向她做保證。


  “宇文誠,你別再跟我說這種話了,你是想我不受委屈,可是,你又能怎麽樣?比如今晚,我還不是跟你一起進了警局,折騰這個又折騰那個的。唐亦然呢?說不定她現在呼呼大睡了呢。


  你爺爺呢?他不喜歡我的,我現在一想到要跟你在一起,我已經有一種絕忘的感覺了。如果你還沒處理好你跟唐亦然的事情,你還沒說服你爺爺接受我,請你以後別來找我了。”


  鄭初雪低泣出聲,她捂住嘴跑去了鄭世源的車那,她故意躲著宇文誠。


  她就是要他跟唐亦然和宇文炫鬧,最好是一發不可收拾。


  到底還是自己的女兒的,鄭世源怎麽會看不出她的心思,他一向都誇她聰明的,對男人也挺有一手,尤其是對付宇文誠很受用。


  這委屈的模樣現在就演得淋漓盡致,好像是她真的在乎宇文誠似的。


  當然了,他也會配合她的,宇文誠想要追上去,他阻止了,“讓她靜一靜吧,初雪說得對的,在你還沒處理好你的私事,請你不要找她了。我女兒不是非你宇文誠不可的,她那麽漂亮,那麽懂事賢淑,港城追她的人不少的。”


  “鄭叔叔……”


  “什麽都不用說了,就這樣子吧,我也累了,大半夜的連個覺也沒法睡,我還要安慰初雪的。”


  擱下話,鄭世源走了。


  ~~~~~~

  一早,白修辰便在自家門口看見了宇文誠,他的車不偏不斜,正好把他家的大門給堵住了。


  宇文誠倚著車門站,他嘴裏還叼著一根點燃的香煙。


  他所站的地方,地麵上也躺著幾根煙蒂。


  似乎是他早來了,也似乎是他特地來等他的。


  白修辰的車被迫停了下來,他放下車窗,探出頭說:“喂,你幹嘛呢,我趕著去上班呢。”


  其實,他心虛得要死了,不自覺地,他握著方向盤的手微微一抖。


  “你……給我下車,立刻,馬上!”咻地,宇文誠丟掉還沒抽完的煙,他用腳踩了踩之後,指著白修辰冷冷地說。


  他的眼神陰沉沉的,帶著一股殺氣。


  “誠少,一大清早幹嘛火氣那麽大?有話等我下班再好好說行嗎?我快要遲到了。”白修辰又不是傻子,宇文誠能來找他,並一早堵住他家門口,八成不是好事的。


  所以,他不會下車的。


  幽怨的冷光死死瞪著白修辰,宇文誠自己走了過來,他強行將死黨從車裏拉了出來,並摁在車門上。


  “說,昨晚是不是你出賣我?你有沒有報警冤我藏~毒?”驀地,宇文誠扣緊了白修辰的脖子。


  他眼裏的猩紅的火焰,白修辰第一次見,那實在是可怕。


  是他告訴唐亦然地址的,他心裏慌死了,他也預料了宇文誠會來找他的,躲得了一時,肯定躲不了一世,他隻好招了。


  “神經病,我怎麽可能會報警說你們藏~毒,我的確有跟唐亦然說過你在帝都酒店2828總統套房。


  兄弟,我那是被逼~的,你不知道那時的情況,唐亦然那隻母老虎可厲害了,她用一個破瓶子卡在了我的喉嚨上,我都挺擔心我這輩子再也見不到你了。


  不僅如此,她還更絕,我那些前女友,前前女友什麽的,她電話都有,包括我老婆的,若是我不說,我會死在女人堆裏的。”


  “照這樣說,隻有你跟她知道我和初雪是在2828房了?”


  “對,我現在跟你說的都是實話。”


  宇文誠是相信白修辰不會那樣無聊去玩他的,所以,他現在百分百確認了,的確是唐亦然報的警。


  天殺的女人!

  宇文誠的牙齒咬得格格作響,眼中兩簇憤怒的火焰躍動著。


  緊擰著的雙眉,扭曲的俊顏,有著暴風雨來臨的前兆。


  這樣的宇文誠實在是可怕,白修辰從來沒有見過他這副模樣的。


  唐亦然也真夠厲害的,不止一次兩次,她把他惹得炸毛了,若是她夠識趣,應該滾得遠遠的,否則……這結果白修辰已經遇見了,肯定是棋縫對手。


  呀的,這混蛋還在掐著他的脖子,他都向他坦白了所有了,他還不曉得要鬆手嗎?


  白修辰拿開宇文誠的手,他起身了,喘著粗氣。


  等他緩了過來,白修辰才可憐兮兮地望著宇文誠,繼續道:“喂,你怎麽了?你是木頭嗎?你想怎麽樣?昨晚我料到了唐亦然一定會殺上去找你的,可是,她也不許我給你通風報信。哧,她還真敢呀,報你藏~毒?厲害!

  她還跟我說,你是他的男人,整個港城的女人都不能染指。否則,斷手斷腳都不關她的事。喲,人家好霸氣呢,想追你的架勢也多明顯呢,要不,你就從了她吧,說不定天天有好肉吃呢,何樂而不為呢?”


  真是好了傷疤忘了疼,白修辰竟然調侃起了宇文誠。


  立即,惹得宇文誠狠狠地瞪著他,不語的表情示意他閉嘴,他可以滾了。


  要他從了唐亦然?

  那是不可能的!


  有好肉吃?


  哧……他不希罕!

  他不是她的男人,他也絕對不讓她做他的女人的,就連一根頭發,她也別想染指。


  哼,他的老婆也絕對不會是她的,他一定要自己挑,非鄭初雪不可!


  宇文誠什麽也沒說,他坐回座駕,然後,他開車走了。


  “嗤……這混蛋什麽意思嘛?一聲不吭就走了。”有點不解,白修辰啐了一口。


  他不狠狠修理他一頓倒是真的好的,白修辰搖了搖頭,隨即,他也上車了。


  總之,他覺得唐亦然不簡單,簡直就是風雨欲來的趕腳,做為兄弟,他真的愛莫能助,他隻能為宇文誠祈禱了。


  ~~~~~~

  唐亦然依舊正常上班,仿佛昨晚的一切不存在似的。


  她有去過醫院探望大哥,他今天也沒有醒來,依然是昏迷著。


  她看到大嫂日益消瘦,憂心重重的樣子,她挺心疼的。


  她是真的盼望著大哥能早點醒來的,寶寶也快出生了,他不可以沒有爸爸。


  大哥不在,她也有責任替他守著連凱的,所以,宇文炫的支持絕對不能少,她跟宇文誠的婚也不能離。


  她知道宇文炫手裏是握有不少連凱的股份的,必要時,他絕對能助大哥一臂之力。


  醫院和公司兩頭跑,再加上昨晚休息得不好,唐亦然的臉蛋也顯現了疲憊。


  如果她不化妝,整個人都顯得特別的沒有精神,黑眼圈也蠻重的。


  還沒到下班時間,唐亦然就接到了宇文炫的電話,他讓她到四季酒店參加宇文家的家庭聚會。


  特地,唐亦然提前回去打扮了一下。


  ……


  鄭初雪昨晚哭得多委屈呀,宇文誠一直惦記著的,她的話他也有記下的,他不僅是要承諾給她名份,他也實際行動了。


  既然是他家的家庭聚會,他帶自己名正言順的女人出席有什麽不對?

  絕對是理所當然的,哪怕是爺爺不同意,他也要認定了鄭初雪。


  時間差不多了,宇文誠到鄭家接了鄭初雪,她還特意打扮得漂漂亮亮的。


  唐亦然下了車,她往電梯走去了,眼看電梯~門就快要合上了,她趕時間,她走快了幾步,並很有禮貌地說:“麻煩等一下。”


  刹那間,電~梯門再度打開了,赫然的,唐亦然看到了裏頭手挽著手的宇文誠和鄭初雪,他們的舉措非常曖~昧,人家看起來才像情侶。


  嗤……還要是穿著情侶裝的。


  唐亦然僅是掃瞄了他們一眼,她看得出,他們是嫌棄地盯著她的,還帶著化不開的恨意。


  她很不以為然,她走了進去,若無其事的樣子。


  秀恩愛,死得快,你們就繼續作吧!


  裏麵已經摁了她所要到達的樓層,所以,唐亦然僅是稍稍站偏一下,她麵對著電梯~門,背對著宇文誠和鄭初雪。


  電梯上升了,裏頭的氣氛怪異又寂靜,雖然沒有人吭聲,卻四處彌漫著濃鬱的火~藥味的。


  這樣的僵局是宇文誠打破的,他冷冷地質問唐亦然,聲音一點溫度都沒有,“是你舉報我們藏~毒的吧?唐亦然,你也真夠陰晦的!”


  “嗬……我有你陰晦嗎?人家老公,要是在古代,你知道嗎,你們現在就可以拉去浸豬籠了,我小小教訓也真是太便宜你們了。”


  唐亦然沒有轉過身看他們,更在不乎他們會有什麽表情。


  反正她是知道他們看不順眼她的,也視她為眼中釘,尤其是鄭初雪。


  或許吧,她不看他們手挽著手,她的心就沒有那麽疼了。


  “我們是心心相印,你才是多餘的那一個,也是你犯賤硬要擠進來的,不被愛的那個才是最可悲的。唐亦然,我覺得你特麽的悲哀。不管你做什麽,我根本不會愛上你,所以,你不要自討沒趣了,你犯賤也別連累我們。”


  鄭初雪在心裏一個勁讚罵得好,她也暗暗竊喜,眼睛閃閃亮,極是挑~釁地瞟著唐亦然。


  她巴不得宇文誠和唐亦然撕逼,最好是他弄死眼前這個踐人,好讓她省心。


  她是特麽的不想看見唐亦然的,覺得她惡心極了。


  宇文誠的聲音特麽的尖酸刻薄,唐亦然的心疼得難以言喻,下意識的,她的手指攥緊,長指甲直戳進皮肉裏去。


  愛?宇文誠,你明白什麽叫做曖嗎?

  是誰對你不離不棄的?

  是誰真正為你好的?


  果然,你不僅是眼瞎,也真他瑪的腦子進水了!

  驀地,唐亦然轉過身了,她微歪著頭,興味十足地質疑:“宇文誠,我也覺得你真夠悲哀的,你百分百確定人家就會愛你嗎?

  你確定你自己不是為他人做嫁衣?你知道的事情有多少,你了解我有多少?我看你這個人根本就不懂什麽叫做曖,你配說愛這個詞嗎?

  我看你連三歲小孩都不如,惹了事還要你爺爺替你擦屁股,真正丟臉丟到家的人是你。除去你宇文大少爺的光環,我看你就連一舵狗屎都不如。罵你狗屎也真是抬舉你了!”


  “唐亦然,你夠了,別以為我不敢動手打女人。你真的很欠揍!”惱羞成怒,宇文誠咬牙切齒道。


  “好啊,來啊,你來打啊,我人現在就站在你麵前,你想掐死我也行,就看你有沒有膽?我量你也不敢,別以為我看死你。”


  唐亦然傲然抬高下巴,她的美眸盯視著宇文誠,漂亮臉蛋泛著自信的光彩。


  刹那間,宇文誠的手氣憤地揚了起來。


  鄭初雪正是得意中,她想聽清脆的巴掌聲,她盼著宇文誠有多狠打多狠,打死了唐亦然最好不過了。


  她絕對沒有想到,宇文誠的手揚了起來,卻沒有她所預期中的巴掌聲隨即響起,而他的手也是遲遲沒有行動,就揚在半空中,好像被點了穴道般。


  他不急,她可替他急了,她也討厭他為什麽不動手。


  不舍得打她嗎?


  憐香惜玉了?

  他不是恨她的嗎?

  他不是也想她死的嗎?

  鄭初雪的心緊了緊,眼瞳也猛地一縮。


  下意識地,她搖了搖宇文誠另一隻手,試圖拉回他的思覺。


  宇文誠緊盯著唐亦然,不由自主,他的眼眸微眯了起來,他意外地看到她渾身散發出來的霸氣,而她的臉蛋揚溢著的竟然是與生俱來的自信。


  她的磁場很有魅力,她身上仿佛有一種吸引人的性感。


  她非常鎮定,不躲也不閃,更不會怕,也沒有求饒。


  她的眼睛很大,水汪汪得猶如一輪明月,很清澈,裏頭一絲恐懼感都沒有找得到。


  而是壓根就沒有恐懼這回事。


  宇文誠確實被唐亦然震懾到了,怪不得就連白修辰都怕了她。


  “打啊,怎麽不打呀?我都等了很久了,我還想看你是怎樣沒有風度的。”


  “休想讓我碰你,打你我也嫌弄髒我的手。”驀地,宇文誠把愣住的手抽了回來。


  適時電梯門一開,他牽著鄭初雪走了出去,他竟然沒有發覺她生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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