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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九章 這輩子,她休想逃離本王的掌心

  白蕭蕎臉色一僵,眸中極快閃過厭惡,似是恨不得將她推開,弦歌看在眼裡,心底鬆了一口氣。


  「表妹,你當真不願嫁給表哥?」白蕭蕎突然朝她低下頭來,她臉色一白,他的唇越靠越近,溫熱的氣息甚至已經觸上她的唇,她死命想掙開,奈何身子不受控制。


  「白蕭蕎,求你,別碰我!」她認命地哀求,聲音裡帶上了哭腔攖。


  她不過是一個女人,有自己想守護的東西。


  到現在,她再察覺不出白蕭蕎的企圖,就枉費她活了這麼多年。


  如果,她失了身,修離墨還會要她么?


  就算他不介意,她也沒辦法說服自己留在他身邊。


  白蕭蕎低嘆一聲,吻卻沒落在她唇上,她如同劫后重生,身子癱軟,白蕭蕎順勢將她攬入懷中。


  弦歌落下的心瞬間懸了起來,白蕭蕎輕輕撫她的背,低頭靠在她耳廓,輕聲道:「表妹,表哥也不想這麼對你,可是表哥想知道,你當真如此無情,將過往的一切忘得一乾二淨了?償」


  「白蕭蕎,只要你別碰我,你要我做什麼都可以。」弦歌痛苦地閉上眼睛。


  自作孽不可活,她高估了自己的能力,低估了男人的獸性。


  原來,男人就算不愛,甚至厭惡一個女人,卻可以跟她滾床單。


  可白蕭蕎到底為何對她起了興趣?


  他又到底知不知道啊禪是誰?


  聽了她哀求的話,白蕭蕎隱下的怒火蹭地又竄了起來。


  「我倒要看看,你對我是否余情未了,還是已經將我忘得一乾二淨?」


  白蕭蕎冷笑著將她懶腰抱起,弦歌大駭,張口尖叫,聲音卻哽在喉嚨里,她死死瞪眼,連一丁點雜聲都發不出。


  他點了她的啞穴!

  白蕭蕎將她放在榻上,屈指撫在她臉頰上,眼裡的淚水傾巢而出,她恐懼得瑟瑟發抖。


  白蕭蕎一怔,飛快地縮回手指,那淚水堪堪擦過他的指尖滑落。


  他不動聲色地從懷中掏出絲帛,細細擦了五指,然後將絲帛拋向空中。


  淚眼模糊中,弦歌依稀見到他緩緩褪去外袍,她像一隻困獸一樣拚命發聲,從唇間溢出來的卻是細細的哽咽,如同她昔日在修離墨身下討饒時的嬌媚呻吟。


  修離墨,你在哪裡?我錯了,你來救救我好不好?

  白蕭蕎輕笑著坐在榻沿,溫潤的臉上一派祥和,眸中清潤無欲。


  弦歌忍住抽泣,眼神殷切地看著他,希望他能放自己一馬。


  她做不到視死如歸,她是看重清白的傳統女人,一生只想守著一個男人。


  當初若不是修離墨身中媚毒,她萬萬不可能獻出自己清白的身子。


  白蕭蕎垂眸,目光在她妙曼的身軀上流動,讚歎道:「怪不得一向不近女色的琉玥王會這般迷戀,原來你這身子確實會讓男人沉迷,讓人慾罷不能。」


  他的污言穢語讓她絕望地閉上眼睛,淚水滾落在枕邊,臉上一片悲戚沉痛。


  白蕭蕎,我會殺了你的!


  我發誓,一定會殺了你!

  他的手像一條毒蛇一樣從她的臉頰滑落到她的頸,脖子一涼,衣襟被他解開。


  寒冷的風灌進衣領里,卻冷不過她的心。


  船輕輕搖動,慢慢靠近岸邊,畫舫上倒映兩條絞纏的身影,生出美妙的風姿。


  岸邊榆樹下,一身寒氣的男人陰冷地望著遠處的畫舫。


  眸中席捲狂狷痛恨,空氣冷凝,一股濃烈徹骨的恨意充斥在寒冷的夜風中。


  纖白的五指染了鮮血,一滴一滴掉落在地,白邊滾金靴子、白邊綉麒麟袍子,均濺上了殷紅的血跡。


  「啊墨!」陰昭猛地拉住狂怒的男人,一手濡濕讓他驚詫,「你……」


  「鬆開!」男人暴怒地凝著他,那眸子像極受傷的狼,一簇幽冷森寒炸裂而出。


  「你何必呢?不過是一個背叛你的女人,她不值得你這樣。」陰昭怒氣沖沖地大吼。


  今晚,他們有事路過落月湖,修離墨突然頓住腳步,目光凝結在一艘停靠在岸邊的畫舫上。


  陰昭順著他的視線望去,卻見一抹熟悉的身影踏上畫舫,隨後一個男人跟了上去。


  那女人赫然是沐弦歌,而那男人卻是沐弦歌曾經瘋狂痴戀過的男人。


  半夜幽會,兩人俱不帶隨從,是人都猜得到他們要幹嘛?


  那時修離墨就要上去阻攔,是他陰昭勸了下來,他說,不若看看,她會不會背叛你?


  而白蕭蕎就像修離墨胸中的一根刺,哪怕弦歌再強調那已經過去了,可發生過的事,永遠沒法抹去。


  他恨的是,為什麼當初不早點將她納入自己的領域?

  那末,她的人生中,就只有他一人,不會有其他人佔領了她的歲月。


  今日見到兩人私下幽會,他心裡掀起了驚濤駭浪,那種失去的恐懼瘋狂地吞沒他的理智。


  若她背叛他.……

  若她敢背叛他……

  他也想知道她會怎麼做,每日活在患得患失中,他也厭惡了那種感覺。


  今夜,她若能給出合理的理由,他會相信她,從此以後不再懷疑。


  陰昭又怎能攔得下他?


  一切不過是他也想知道,她到底會不會背叛他?

  可現在,畫舫上兩人依偎相擁,那個男人甚至低頭吻了她!


  她怎麼敢!

  那是他所屬,那美好的味道不知被他肆意掠取了多少次?


  她總會嬌羞回應他,讓他以為那是他專屬的領域。


  而在私底下,在他看不見,她卻讓別的男人碰她!

  一股腥甜湧上喉間,丹田裡氣血翻湧,心像是被人拿刀凌遲,他死死咽下溢到唇間的腥甜。


  「她是本王的女人,就算她背叛本王,本王也斷不可能讓她在面前給本王戴上綠帽子!」他眸中寒光炸裂,痛楚一閃而逝。


  那嘶啞的聲音讓陰昭心中大痛,若他知道這女人會背叛阿墨,他就算拼了命也不會讓她接近他。


  他只是憐惜啊墨活得了無生趣,想著有一人能讓他情緒起伏,那他也不算白走人世一遭了。


  可他錯了,當啊墨為了這女人決心討伐天下,為了她醉酒,他就後悔了。


  這麼多年來,他暗暗提醒阿墨,時機成熟了,這天下該歸一了,可他卻無心於此。


  可這個女人,他為了得到這個女人,竟然大動干戈。


  一個梟雄,怎能兒女情長?


  她早晚會成為他的軟肋,成為他稱霸天下的攔路石。


  是他錯了,忘了啊墨一旦愛上,那就是不顧一切。


  今夜,這個女人背叛了啊墨也好,那啊墨便會死心。


  一個君王,不需要感情。


  可她若是沒有背叛啊墨,他也不會留她在啊墨身邊。


  「你能攔得了第一次,攔得了第二次,那第三次,第四次呢?你能永遠保證她不會背叛你?」陰昭執意不鬆手,一道強勁的風力打了過來,他咬牙迎面而上。


  掌風卻在他門面上頓住,他虛脫地鬆了一口氣,「啊墨,她若想背叛你,你防不勝防。她的心不在你身上,你何必強求?」


  修離墨頹然地放下手,眸中閃過陰狠,嘴角勾起殘冷的弧度,「那本王就圈禁她!一輩子,她休想逃離本王的掌心!」


  他不會放手!

  哪怕是一具沒有靈魂的軀體,他也不會讓他們在一起!

  她不讓他好過,那她就用一輩子來償還。


  他痛苦煎熬,他也要她痛苦煎熬!


  命運讓他們糾纏那一刻起,他們已經沒有回頭路了,她只能是他的!


  陰昭沒見過這般發狂的修離墨,他心裡驚懼,卻更加堅定不能讓那個女人留在他身邊。


  再這樣下去,這男人就毀在她手上了。


  「啊墨!」陰昭生氣地大吼,「你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為什麼偏偏是她?你忘了她的身份么?」


  「非她不可!」修離墨冷笑著揮退陰昭,陰昭措手不及,連連後退。


  朦朧的月色下,男人的嘴角汨汨淌出鮮血,他蹙眉抹去,可那血像是源源不斷的水流,順著他的下頜流進脖頸里。


  他踉蹌轉身,發覺渾身無力,雙腿像灌了鉛一樣沉重。


  連老天都要阻攔他么?


  陰昭駭然瞪大眼睛,他這病來得蹊蹺,現下又嘔血了么?


  剛扶上他的手臂,卻又被他揮開,修離墨冷冷地盯著他,「滾開!」


  都這樣了,還要逞強!


  他陰昭上輩子欠他的,這輩子註定來還債!


  「行,你在這等著,我幫你去把她抓回來,行了吧?」陰昭一臉怒容地鬆開他的手。


  這時,畫舫慢慢靠近岸邊,一聲聲嬌媚的喘息低吟如同炸雷般落入了兩人的耳中。


  這聲音!

  修離墨再熟悉不過,那是她承歡身下時忍不住溢出的嬌吟。


  那時他愛極這聲音,低聲誘哄她叫出聲,她紅著臉咬上他的肩,怎麼也不肯再張口。


  可現在,那一聲聲如同魔咒一般,讓他恨不得殺了那對狗男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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