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氣啊!回家沒有網,手機熱點開不了網,寫好了,明天找有網的地方發。
葬屍湊數,看了一下內容,還蠻好看的
祭壇內,陰風呼號大作,韓穎露出害怕的表情,不過看到少爺在自己的身邊,心裡稍微放鬆了下來,王小關一如既往迷茫的抬著頭,不知道在想些什麼,最可憐的就是那個路人孩子,已經嚇的臉色蒼白,半坐在地上,久久未回過神來。
殿宇內,在座的幾位門派高層已經怔怔的說不出話來了。
「陰煞鬼體,這不是萬不存一,生來便死,生來成鬼的體質嗎?」楓道子指了指畫面中的木清:「師兄,你說這孩子是怎麼挺過來的?」
怎麼挺過來的?我怎麼知道,衛洛在心裡翻了個白眼,他還糾結著呢,衛洛說道:「不說這孩子如何生存下來,就這利用祭壇內的陣法映射解決心底的魔怔,進入練氣就說明此女以後前路一片坦途。」
「是啊!祭壇測試靈根陣法雖有映射功效,但是能夠在祭壇內映射出心魔的也就這一個了,那些沒有踏上修鍊之途的只不過是些孩子,就算踏上又有什麼心魔之說,這到元嬰才會接觸到的東西,雖然這小傢伙是魔怔,但是跟心魔也是同一個性質了,很不容易了。」坐在靈藥老頭旁的另一個老頭緩緩說道,他是陽宗煉器大師,對陣法也是有這麼一點研究。
「可是按照這小傢伙的體質,豈不是說只有陰宗那邊能夠解決,這樣說來又要送一個過去?」楓道子陡然回過神,陰煞鬼體是什麼?陽宗只有寥寥數筆的記載,真正齊全的功法密卷還是在陰宗那邊。
「只能這樣了。」衛洛在上方淡淡的說了句話,決定了木清的去留,至於他眼中一直看好的葬白卻依舊錶現的這麼平平淡淡,他心中多少還是有點失望。
掌門師兄做出了決定,他們便不再多說什麼,此次宗門招收弟子也算是圓滿結束了,衛洛從懷中掏出一塊玉牌,屈指一彈,化為流光從大殿內飛了出去。
木清睜開微閉的雙眼,一股灰色的靈氣在她體內流轉,每轉過一圈,身體都是微微一暖,驅趕了平常總是圍繞在周身的陰寒,這個情況著實讓她欣喜不已。
葬白無趣的站在那裡,等了這麼久他身後的異象都不出來,這具身體的天賦還真是平平淡淡,沒有什麼可取之處。
「嗡」藍色的光罩消失在祭壇周圍,裡面五人身上的金色符文漸漸退散,就在他們背後異象消失的時候,葬白背後一角那裡隨著靈根世界的淡化,不斷有厚棺從土裡翻出,只是還沒讓人看清,這方世界已經不見蹤影,不要說葬白沒有感覺到,就是山頂大殿內的那幾個元嬰期大能也沒注意到這轉瞬的一面。
「嗖」一塊玉牌從天際飛來,底下的老者連忙手捏法印,將那塊玉牌接引過來,貼在額頭仔細讀取。
就在這個時候,剛下了祭壇的木清周身狂風呼起,比起祭壇內大了數十倍起,所有孩子都不得不接連退步,雙手遮擋雙眼,減輕風力給雙眼帶來的刺激感,王小關一直蒙著雙眼的黑布也在大風中滑落了下來,驚的他四處摸索。而這呼嘯的風中,嚎哭陣陣,讓人聽的毛骨悚然。
身處風中的木清陡然一驚,這聲音她再熟悉不過,那些鬼怪竟然來到了宗門裡,是怎麼進來的?原本進入練氣,身心正處於巔峰的木清心裡驚慌起來,那魔怔隱隱有再次出現的徵兆。葬白面色凝重,這大風比起陰風更加厲害,陰鬼之物能夠藏身於陽間風暴中,肯定有鬼王級別的在幕後操縱,而他的目標顯而易見就是身懷陰煞鬼體的木清,將韓穎送出去后,葬白連忙跑向木清。
另一邊,正在讀取的老者一驚,連忙放下玉牌,從懷中扔出數道符籙,空中疾點,口中輕喝:「現身。」站在他身邊的女子倉促間祭起一口漆黑小盾,圍繞在她和老者的周圍,是一件防禦性法器,在短時間內能抵擋數次練氣五層的攻擊,也算是聊勝於無。
而退出去的孩子們只看到數道土黃色符籙飛出,貼在了幾處空白的地方,不一會兒這幾道符籙自燃起來,一些個扭曲猙獰的鬼怪暴露出來,讓小傢伙們齊齊驚呼,互相推搡不停的倒退,活生生的鬼怪出現在了他們面前,連小世子也保持不住鎮靜的臉色,在急忙退後的同時瞥了一眼木清,打定主意不再跟她接觸,還要勸告父王不要再去動她了,否則後果難料。
「區區小鬼也敢在我陽宗撒野。」老者見到小鬼的形態,鬆了一口氣,練氣五層不到的小鬼他隨手收拾,他五指前伸,幾道火焰出現在指尖,隨手撒向已被定住身形不動的小鬼。
「嘣」,受到至陽烈焰的灼燒,小鬼一個個凄厲慘叫,化為飛煙消失在天地間,不能再入輪迴。
突然,老者心下一動,他剛剛扔出去的符籙中還剩一道在追逐著,其餘已經回到了手中,他趕緊抬起頭望向符籙,只見那道符籙飛到那個資質很好的女娃子身前,逼出了一個比起已經化為飛灰的小鬼還要矮小很多的鬼怪。老者面帶喜色,這最後一個鬼抓住了,間接也算是給女娃一個很大的恩情,想來以後會有不錯的回報。
令他沒想到的是,那頭小鬼見到飛來的符籙只是咧嘴怪笑,一團漆黑的煙霧從他口中噴出,符籙沾染到黑霧后,上面的光暈漸漸消散,竟是失去了靈性,搖搖晃晃的跌落在地,變得毫無用處。
糟了,老者心裡暗暗咯噔一下,一甩袖袍,人影消失在原地,向木清那邊疾奔而去,可惜的是他為了接受掌門玉牌離的稍遠了些,心知女娃難救下,自己也會免不了責罰,所以心底他更想知道這些鬼物到底是怎麼進來的,要是不知道罰的真是冤枉。
木清鼓起勇氣,眼前的小鬼可怖,但是她不會坐以待斃,準備上去拼個你死我活,活不活的下來就由天註定了,也許死對她來說是一種解脫。
木清的行為似乎正合了小鬼的心意,他桀桀怪笑起來,聽起來很是興奮,加快速度一撲而上,好像眼前有什麼美味在等著他一樣。
突然,側面一隻小手神了過來,手心出寫著一個血紅的葬字,「不要跑的這麼快嘛!差點追不上了。」葬白的童音在木清耳畔響起,木清心裡一顫,獃獃的看著小男孩握住那隻可怖的小鬼向側面衝去。
小鬼原本不表情是很在意,凡人怎麼會摸的到他的身體,就算摸到了,身上的陰氣也足夠一瞬間將他凍死。
但是事情偏偏不是這樣,在他被這小孩抓在手心的時候,一股莫大的力量將他困在裡面,竟然一時間無法掙扎而出。
葬白死死拽住手心的小鬼,這小鬼他知道肯定不一般,應該是背後那隻鬼王控制的那一隻,他運氣全身靈氣集中在手心處,口中默念法決,揚起右手,順勢向前俯衝,平攤右手,口中低聲喝道:「葬。」
他一掌砸在平地上,地面微微凹陷,血色符文從手心映出,漸漸包裹住握在手心裡的小鬼,葬白左手擦了擦額頭的汗水,笑眯眯的說道:「安心去吧!」
手心的小鬼轉頭,醜陋的獨眼狠狠地盯著葬白,緊接著,他就看到小鬼再度桀桀怪笑起來,不好,葬白心裡一驚,抬起左手在地面連敲,還沒完成一道地形術法,就看到小鬼消失在手心處,手掌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得僵硬灰白,隨後逐漸蔓延到整個手臂,再是全身,然後,眉心一痛,他知道小鬼在入侵他的元神。
自找死路?葬白詭異一笑,保持僵硬的神態,抱元歸一,沉下心神,向識海中趕去。小鬼一消失,大風也消失了,在風外的孩子們看到葬白英勇的握住小鬼救下了木清的一幕,一時間心裡五味雜成,有敬佩的,有冷笑的,有看熱鬧的,也有後悔的,葬白這番表現不僅能獲得木清的好感,說不定能給師門留下好印象,即使不願意接近木清,但木清天資擺在那兒,足夠為將來留下的一些資本。
小世子心裡倒是高興的不得了,看葬白這樣子應該是受了很重的傷,或者已經死了也不一定。
此時,老者已經趕到了木清的面前,面色複雜的望著僵硬不動的葬白,按他判斷,這小子已經沒救了,凡人怎麼能輕易碰觸鬼物。
人群中的韓穎泛著淚花向葬白跑去,驚魂不定的木清也清醒了過來,見到葬白這般樣子,心裡一酸,她還真是個害人精,跌跌撞撞的跑了過去,在要碰觸葬白的身子的時候,被老者止住了,他搖了搖頭說道:「陰氣還在流轉,你碰到會死的。」
似乎抓住了救命稻草,木清連忙抓住老者的手臂問道:「那他怎麼樣?」
「沒救了。」
「不可能,不可能,少爺怎麼會這樣死了,肯定是你在胡說。」來到老者身後的韓穎一聲驚叫,甚至對老者都有些無禮。
老者面色微微不悅,但一想到人家的天資,微微嘆了一口氣:「沒有騙你們,凡人被陰氣入侵,有死無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