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預示
妙木山。
羽衣和羽村吃驚望著蛤蟆丸一隻手舉著比他大無數倍的蛤蟆石像,如果不是親眼所見,很難相信這是一隻蛤蟆做到的。
「只要運用這種名為仙力的自然能量,像這種很輕鬆就能做到。」蛤蟆丸將手上的石像放下,地面都為之震動。由此,可以看出蛤蟆石像並不是紙糊的。
「來,這邊走。」蛤蟆丸對羽衣和羽村說道,向著某個方向跳著前進。
羽衣跟著蛤蟆丸走進了一個光線暗淡的地方,而在他面前有一個顏色呈白色,大小有水桶那般大的的石頭。疑惑道:「這是?」
「這是記憶石,記錄著這片大地所發生的一切。」蛤蟆丸跳到記憶石下面,對羽衣說道。
說著,記憶石上忽然出現了一個畫面,畫面中有一個東西從天上掉下來,將地面撞出一個大坑。在煙霧散去之後,那大坑之處出現了個樹苗。
接著,這個樹苗在一夜之間瞬間成長,成為一顆高聳入雲的參天巨樹。
神樹就這樣在這片大地紮下根來,一開始還有人前來探索神樹有什麼秘密。但來的人無一被神樹吞噬掉,成為養分。於是漸漸地就沒有人敢靠近神樹。
可能是由於生存,亦或者是由於野心家的野心,人類之間的爭鬥逐漸開始多了起來。這一片大陸幾乎每時每刻都在上演你殺我,我殺你的畫面。
這場混亂的戰爭不知道持續了多長時間,畫面轉到一個嬰兒的出生。
可能是因為預示著這個嬰兒不凡的一生,在嬰兒出生時,連綿數月的陰雨瞬間破晴,在誕下嬰兒的屋子裡被發出陣陣紅光。
唯一讓人可惜的是,這個嬰兒的母親因為生下嬰兒難產而死。
這個嬰兒後來被他的父親賜名為『天子』。
「這是我們的父親!」羽衣和羽村驚呼道,他雖然從小就聽過他的父親的英雄事迹,一個結束千年戰亂的男人。但真實地從畫面看到,他們還是為之感到驚訝。
記憶石的畫面繼續播放著。
這個嬰兒漸漸成長了,展露出他不凡的一面,無論是戰爭還是民生,他都處理地井井有條,甚至有許多東西都在他手上創造出來。
當『天子』結束了戰亂之後的某一年,一個冒著光的不明事物從天上降下來。
當發著光的不明事物降到地上光芒散盡之後,露出一個女人出來,羽衣和羽村一看那個女人就認出,她就是他們的母親。
時間匆匆過去,羽衣和羽村看到他們的父親和母親相愛了,之後生下他們兩個。
然而讓羽衣和羽村不解的是,在某一天,他的父親下令將罪犯送去侍奉神樹,開啟侍奉神樹的先端。
讓羽衣和羽村更驚訝的是,他們的母親不知道為何,將他們的父親封印了。
父親被封印了,那之前出現在我們面前的是?羽衣和羽村心中很驚駭,他們之前明明看到了父親。
隨即,羽衣和羽村也頓時明悟為什麼會感覺父親最近給予他們的感覺好像換了個人似的。
記憶石的畫面轉到羽衣和羽村兄弟兩來找蛤蟆丸就結束了,停止了畫面的播放。
過了許久之後,羽衣心中激蕩的心情才平復下來,朝蛤蟆丸問道:「你給我們看著這個是為了什麼?」
蛤蟆丸將記憶石的畫面轉到大筒木輝夜給封印趙恆傑的那一刻,說道:「你們的母親在那時已經被神樹的意志影響了,過了不久就會被神樹的意志取代。」
羽衣嗤笑了下,道:「這種事你以為說了我就相信?」
對羽衣的質疑,蛤蟆丸沒有動怒,或者說根本就沒有動怒的理由,「我做了個夢,蛤蟆很少做夢,做了夢就代表著預言。」
頓了頓,蛤蟆丸接著說道:「你沒有發覺你們的母親最近的性格變了許多嗎?」
聞言,羽衣和羽村默然沒有回話,他們其實剛剛在聽到蛤蟆丸說他的母親被神樹的意識影響了,內心深處已經相信了。只是不肯相信罷了。
「你在夢裡看到了什麼?」羽衣想到剛剛蛤蟆丸說過他做了個夢,而且還是預言,就急聲問道。
「我夢見你們的母親暴走了,想施展無限月讀將所有人都供奉給神樹。而你們兄弟兩在和你們的母親大筒木輝夜戰鬥。」
聽到自己會和母親戰鬥,羽衣和羽村大驚,從小他的父親就一直教導他們要相親相愛,不能將刀對著自己的家人。
「你確定我們兄弟兩會與母親作對?」羽衣皺著眉頭道。
「那是啟示……」蛤蟆丸沒有接著下去講,而是說出另一個讓羽衣驚訝的事,「自從神樹紮根以來,大地的裡面蘊含的自然能量越來越少。這樣下去,這片大地終有一天會走向滅亡,而我,你們,以及這片大地的生靈的命運只有滅亡一條路。」:
「我知道了……」羽衣聽完,沉默了很長時間,悠悠地說道:「蛤蟆丸,你能將仙力的修鍊方法交給我嗎?」
「兄長,你……」羽村聽出羽衣的潛在之意,羽衣這是想和他們的母親大筒木輝夜作對啊!
「我會先和母親先談談的。」羽衣閉著眼睛道,如果不是萬不得已,他也不想和母親敵對。「修鍊仙力只是預防萬一罷了。」
「修鍊了仙力,再加上從你們父親以及母親繼承的力量,確實能夠對抗你們的母親輝夜。」蛤蟆丸雙手,或者說是雙爪抱著,喃喃地低聲道:「不過……」
「不過什麼……」羽衣臉有難色的蛤蟆丸問道。
「你能確定你修鍊仙力之後不會和像輝夜一般暴走嗎?」蛤蟆丸直視著羽衣。
面對蛤蟆丸的直視,羽衣不甘示弱,毫不退讓地和蛤蟆丸對視著,「你現在有選擇嗎?你說了,我會和母親戰鬥。你認為憑現在的我,可以和母親戰鬥嗎?」
「呃……」蛤蟆丸沉思一會,也是,還是先顧著現在再說,現在就擔憂未來的事未免有點不切實際。
「好,我就叫你修鍊仙力。」蛤蟆丸答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