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4章 隻想清清靜靜的安胎
那天梁瀟回來的很早,說是因為知道老婆召喚她,思念他,所以早點戶以來陪著老婆。
嶽溪彤聽著這話,笑著道:“算你還知道我想你。”
梁瀟將手中的公文包遞給王媽,然後在沙發上坐了下來,靠在嶽溪彤的身邊,說道:“那當然啊,我隨時都知道老婆你在想我的,所以我一有空就回來陪你了。怎麽樣,喜歡我回來陪你嗎?”
嶽溪彤說道:“你沒回來的時候挺想的,可是你回來了就覺得也就那樣,沒多大感覺了。”嶽溪彤悠悠的說著,好像真的不是特別喜悅的樣子。
梁瀟看著,嘴角抽了抽,有種被嫌棄的感覺。
這時花兒突然跑了出來,直接跑到了梁瀟的身邊,很是興奮的跳到了梁瀟的腿上,要跟梁瀟玩兒。
梁瀟笑著摸了摸花兒的頭,說道:“還是花兒更加喜歡我。”
花兒笑眯眯的看著梁瀟,很是得意。
嶽溪彤說道:“對啊,花兒比較喜歡你,她都不跟我親近了。”對於這一點嶽溪彤有點憂傷,雖然她也知道原因,但是還是憂傷。
因為他們怕花兒太跟她親近,會影響到孩子,所以總是不讓花兒跟她玩兒,久而久之,花兒就不跟她玩兒了,隻跟其他人玩兒。
誰說雪橇三傻就一定都很傻,花兒可沒那麽傻,記性特別好,知道什麽人是不能玩兒的,什麽人是可以玩的,比如梁瀟就是可以鬧騰的,她就知道。
有時候嶽溪彤覺得花兒這樣聰明的狗狗其實也不好,她寧願她記不住,又想她記住。
哎,好複雜的心情。
梁瀟說道:“禦浩謙上次不是不要花兒跟我們了嗎?怎麽又把花兒送來家裏了。”梁瀟這段時間回來得玩兒,很多時候回來了花兒已經去休息了,所以並不是太清楚花兒在不在家裏。
嶽溪彤對梁瀟道:“上次禦浩謙鬧脾氣之後第二天又送回來了,準確的說都不是送回來的,而是看到王媽直接丟給王媽帶回來的,說他要做大事,沒空天天陪著花兒,讓我們看著花兒就是。”
梁瀟抽了抽嘴角,說道:“不想帶就直說,弄得花兒多麽耽誤他的事一樣。”
嶽溪彤也這麽認為,禦浩謙就是不想帶,還非得找借口。
嶽溪彤對梁瀟道:“我看我們也別想著讓禦浩謙帶花兒回去了,我們自己帶著就是,我覺得花兒跟著我們挺好。”
梁瀟點頭,說道:“反正也丟不掉了,而且花兒本來原本就是我們想養的,因為阿蘿不喜歡,所以沒有養,現在也不用顧慮阿蘿了,那我們可以好好的養著了。”
嶽溪彤看著,點了點頭,其實這個話她早就想說的,反正不同意養花兒的人已經不在家裏了,所以他們自己養著其實沒有什麽。
而且剛開始梁瀟是擔心花兒會對她有影響,但是都這麽久了,也沒出什麽情況,所以梁瀟也已經放心了。
既然都已經放心了,那花兒直接跟他們不就好了。
以前她不好提阿蘿的事,但是現在梁瀟自己提出來了,那她是巴不得呢,趕緊就答應了。
嶽溪彤還忍不住加了一句,“我很喜歡花兒以後就跟著我們了,這樣禦浩謙也可以好好的去找對象了,就算找個怕狗的對象也沒有影響了。”
梁瀟笑著打趣道:“你說的是你妹妹吧。”
嶽溪彤想了想,說道:“其實也不止吧,這個社會不止一個怕狗的女孩子,姝兒算是一個,以前的阿蘿不也是一個嗎?”
梁瀟點了點頭,說道:“那倒也是,畢竟還是有很多女孩子是害怕狗的。”
嶽溪彤點頭,笑著對梁瀟道:“所以我們現在是給禦浩謙減輕負擔了,以後他就可以好好的找對象了。”
梁瀟摸了摸花兒的頭,花兒抬頭笑著看著他,很是可愛。
梁瀟對嶽溪彤道:“我覺得我們對禦浩謙真的挺好,什麽都替他想到的,隻是他自己不怎麽開竅一般。”
嶽溪彤說道:“會開竅的,他肯定會喜歡上別人的。”嶽溪彤希望禦浩謙會那樣,真的。
梁瀟看向嶽溪彤,說道:“我是有點看不清他們三個人的關係,霍培生對姝兒是有想法吧,可是禦浩謙……”
嶽溪彤說道:“我看禦浩謙應該是沒有那方麵的想法的,趁早讓姝兒他們打消計劃,讓姝兒好好的跟霍培生發展就好,不然姝兒會比較鬱悶的。女孩子找個合適的對自己好的就行了,我覺得霍培生也挺好的。”
梁瀟歎了一口氣,說道:“就是有點為禦浩謙可惜了。”
嶽溪彤抽了抽嘴角,這有什麽可惜的,天下好女孩子又不是隻有姝兒一個,而且姝兒也不算多好吧,其實她都擔心姝兒會被霍培生或者禦浩謙的家人嫌棄,畢竟姝兒除了是她的妹妹,梁瀟的小姨子之外,真的有點一無是處。
雖然姝兒說自己跟著霍培生一起收拾林氏,學了很多東西,可是要是沒有了霍培生,她照樣什麽都不會,她對自己的妹妹還真的是沒有信心。
嶽溪彤隻能對梁瀟道:“姝兒跟霍培生就足夠了,禦浩謙值得擁有更好的女人。”
梁瀟說道:“那也可以,慢慢來吧。”說著歎了一口氣。
嶽溪彤突然好奇的問道:“對了,霍培生和禦浩謙之前談過對象嗎?他們喜歡的都是什麽樣的?”
梁瀟說道:“談過,都挺多,弄得花兒都不敢跟禦浩謙出去了。”
嶽溪彤好奇的看著梁瀟,問道:“為什麽?”
梁瀟說道:“因為禦浩謙這人泡妞都是帶著花兒去賣萌,人家看著花兒這麽呆萌,覺得禦浩謙是一個特別有愛心,而且內心也是這麽呆萌的人,可是相處久了就……”
嶽溪彤笑著問道:“該不會是相處久了人家就發現他的本來麵目,然後跟他掰了吧。”
梁瀟說道:“其實就算他的形象變了也會有許多女人願意跟他,畢竟他也是豪門少爺。可是他這人吧也挺損,跟人說花兒會咬人。”
花兒剛剛聽到梁瀟聊的時候特別的高興,聽著這裏的時候委屈的低下了頭,很是害羞。
嶽溪彤立馬說道:“花兒不咬人的,這麽萌萌噠。”
花兒聽到,立馬笑眯眯的看著嶽溪彤,很是高興,甚至有點小得意。
嶽溪彤想去摸摸花兒的頭,跟她握握手也好,表示他們是一樣的想法。
可是花兒在梁瀟的另一側,有點距離。
她的手還沒有碰到花兒,就被梁瀟給拉了回來,隻能生生的分離。
嶽溪彤有些委屈,她想跟花兒親近一下都不可以,太過分了。
梁瀟說道:“等生完孩子以後再親近,你現在好好的養胎。”
嶽溪彤咬了咬唇,委屈的說了一句,“好吧。”
嶽溪彤看向梁瀟,問道:“對了,禦浩謙為什麽說花兒咬人,那不根本是坑花兒啊。”
花兒微笑著看著嶽溪彤,很是開心。
梁瀟摸了摸花兒的頭,說道:“禦浩謙就是故意坑花兒的,這一點是最讓我和花兒不爽的。”
嶽溪彤氣憤的說道:“要我我也不爽,你自己要跟人分手,幹嘛讓花兒背黑鍋,花兒這麽萌萌噠,不能讓人覺得她其實是很凶的。”
花兒笑眯眯的看著,很是喜歡這話。
梁瀟說道:“我們都這麽認為,所以一直不喜歡禦浩謙,但是即使如此,禦浩謙還是堅定的帶著花兒出去泡妞,然後又用同樣的辦法甩人。”
嶽溪彤聽著,說道:“其實豪門圈子就這麽大,他不怕用同樣的借口拒絕人,以後人家串通起來就知道他的真相了嗎?”嶽溪彤覺得這樣的事情真的有可能發生。
梁瀟卻是反問道:“如果你是女孩子,你被一個男人用這種理由拒絕了,說他的狗不喜歡你,會咬你,所以不能跟你在一起。而後來你知道了她的真麵目,你會怎麽做?”
嶽溪彤想著,說道:“當然會很氣憤,然後去吼他一頓。”
梁瀟繼續問道:“然後呢?”
嶽溪彤想了想,說道:“然後……然後就覺得很慶幸知道這人的人品了,以後再也不跟這樣的人在一起了,直接把他劃入渣男的行列,然後一輩子不見他更好。”
梁瀟輕笑著說道:“你代表了大多數女性的想法,他們也是這麽想的,而他們並不是那麽容易見到禦浩謙,所以連罵禦浩謙一頓都沒有辦法,最後也隻能忍下這口氣,直接把禦浩謙列為渣男了。”
嶽溪彤聽著,抽了抽嘴角,說道:“這樣的話,是不是基本上都沒人敢嫁給禦浩謙了?誰願意跟一個渣男在一起呢。”
梁瀟說道:“大概是這樣的,可是禦浩謙在b市的口碑也還不算太差,所以基本上還是能找到對象的。”
嶽溪彤不懂了,對梁瀟道:“既然禦浩謙經常幹那種事,那為什麽他在b市的口碑還能好。”嶽溪彤是真有些不明白的。
梁瀟說道:“因為跟他交往的人大部分都是些豪門千金,雖然他們知道自己是被騙了,但是他們也不敢多說什麽,以免禦浩謙一言不合就把他們家給收購了,讓他們連大小姐都沒得做,所以那些人還是知道分寸的。”
嶽溪彤抽了抽嘴角,突然好同情那些千金大小姐,這不是白被人坑了嗎?
梁瀟說道:“其實豪門貴族裏有很多很陰暗的東西,有的人名聲好但是其實人真的很渣,有的人名聲不好但其實人很好,很多時候要靠你自己的眼睛去看,不然什麽都會分辨不出來的。”
嶽溪彤笑著說道:“就像霍培生一樣,表麵上看起來吊兒郎當,不務正業,其實人特別的好,而且能力也很強,對吧。”嶽溪彤問著梁瀟。
梁瀟說道:“對,霍培生就是那樣的人。”
嶽溪彤笑著對梁瀟道:“當初第一次見霍培生,我對他的印象真不好,第一天上班就調戲新來的員工,不過最近的交往讓我覺得他還是不錯的,而且他折騰林家也是挺有一手的。
梁瀟說道:“他那不止有一手,是相當的有一手,把林海濤弄得叫苦不迭,卻也無可奈何、”
嶽溪彤問道:“那你們不怕物極必反,林海濤反了嗎?”
梁瀟輕笑著說道:“這就是霍培生的高明之處啊,他不玩死林家,時不時的還會給林家好處,弄得林家簡直把他當天神一樣供著,生怕得罪了,這人就雷電交加了。”
嶽溪彤聽著,笑著說道:“說起來霍培生平常收拾他們可不就是雷電交加嗎。”
梁瀟點頭,“對啊,的確有那種架勢的,而且他會明確告訴林家到底什麽問題,林家自然會去處理,有時候林晶他們的事還是靠霍培生是去告訴林家的,林海濤有時候也並不知道家裏的人都在幹些什麽,也是可悲。”
嶽溪彤聽著,抽了抽嘴角,看起來林海濤其實被林瓊和林晶折騰得挺鬱悶的。
如果不是林晶和林瓊,大概林海濤最近還不會被收拾吧,聽說是被收拾得挺慘的。
嶽溪彤說道:“霍培生那還真不錯,姝兒跟著她應該能夠學到東西。”
梁瀟點頭,“那應該能夠學到的,隻要姝兒願意靜下心來學就好。”
嶽溪彤聽著這個,抽了抽嘴角,好吧,這就是個問題了,姝兒是否願意靜下心來好好跟著霍培生學習呢。
之前是因為要收拾林瓊,所以姝兒會好好的跟著霍培生一起對付林家,可是現在林瓊都要出國了,姝兒會不會就覺得一下子失去了人生目標呢。
想著這個,嶽溪彤歎了口氣,她覺得姝兒真的會那樣的。
嶽溪彤對梁瀟道:“其實林瓊要是不走也可以。”
梁瀟疑惑的看向她,問道:“為什麽這麽說?”
嶽溪彤說道:“因為她走了姝兒就沒有人生目標了,也不會再去跟林家鬥,也就不會繼續好好學習了。”
梁瀟抽了抽嘴角,說道:“為了讓你妹妹成長,你真的要留一個禍患在身邊嗎?”
嶽溪彤汗,那倒也是,她是不應該輕易留下一個禍患的。
嶽溪彤歎了口氣,說道:“那還是讓林瓊趕緊走吧,至少我想要清淨一下時間。”
雖然林瓊主要是針對姝兒的,但是也會波及到他們,現在這個時候嶽溪彤也隻想清清靜靜的過日子,好好的安胎,不希望看到他們折騰。
所以林瓊還是走吧,越早走越好。
嶽溪彤問梁瀟,“林瓊什麽時候走?”
梁瀟說道:“大概也就這幾天,霍培生他們會盯緊的。”
嶽溪彤想了想,說道:“走了告訴我一聲,我也高興一下,終於可以清淨一些日子了。”
梁瀟點頭,認同她這個觀點。
梁瀟拉起她的手,對她說道:“放心,能告訴你的事情我都會告訴你的,比如說林瓊和王家姐妹離開的時間。”
嶽溪彤點頭,相信梁瀟會那麽做的。
梁瀟對嶽溪彤道:“等到他們走了,你真的可以安心一段時間了,因為暫時不會有人能夠打擾我們了。”
嶽溪彤點頭,那倒是的。
梁瀟對她說道:“而且我告訴你,阿蘿他們回美國了,灰溜溜的回去了。”
嶽溪彤疑惑的看著,還不知道這件事。
於是梁瀟將這件事告訴了她,梁瀟說道:“阿蘿他們去了景德鎮,找人問有沒有那件瓷器,可是所有人都說沒有,後來有一個人認出了那件瓷器,讓他們別找了,說那件瓷器不是貴,而是無人可以仿製出來,那是幾十年前一位年輕的姑娘做的,做完了就讓人運走了,他們也隻能留下一張黑白照片,連內裏的乾坤也沒有看到,隻能記住顏色以及大體的形狀。”
嶽溪彤聽著,覺得阿蘿家的人還算是幸運,居然能打聽到這個,也不知道是不是老太太讓人專程告訴他們的。
梁瀟繼續說道:“他們知道這件事後,就知道自己沒戲了,然後回來給奶奶賠罪,奶奶讓他們從哪來回哪去,以後別再來了,這次奶奶的態度很堅決。”
嶽溪彤倒是沒有想到梁老太太會這麽堅決,她剛剛甚至還懷疑是不是梁老太太讓人告訴阿蘿的家人那件瓷器的事情的,還是覺得梁老太太會偏幫阿蘿,但是現在看來,或許是她多想了。
嶽溪彤笑著對梁瀟道:“沒想到奶奶這次這麽堅決。”
梁瀟笑著說道:“當然堅決啊,因為阿蘿他們家還在打我和梁泯的主意,這是奶奶不允許的,所以她一定會堅決反對的。”
嶽溪彤抽了抽嘴角,現在還打著主意啊。
梁瀟說道:“阿蘿的父母帶阿蘿到家裏來後還上演了一幕苦情戲,說是阿蘿不懂事不聽話惹怒了奶奶,要在奶奶麵前打阿蘿,而阿蘿也改掉以前的脾氣,隻是委屈的哭,然後一句話也不敢反駁。”
嶽溪彤想著那一幕,也是佩服阿蘿居然這麽能沉住氣了,大概是知道必須得抓住東西,所以委屈自己了。
但是就這樣的戲碼,是個人都應該知道是假的,根本就是故意那麽演的,誰知道他們之前是不是商量好的呢,嶽溪彤想著都覺得是這樣。
梁瀟笑著說道:“奶奶一眼就看出了他們的把戲,就讓他們打,結果阿蘿的媽媽說打不下去,轉頭去求奶奶了,求奶奶原諒,讓阿蘿也求奶奶原諒。”
聽到這裏,嶽溪彤都大概知道後麵的戲碼了,阿蘿聲淚俱下的求著奶奶原諒,甚至有可能跪在奶奶的麵前,很有可能的。
但是看起來這一次應該是沒有結果了。
而且阿蘿媽媽打不下去那一幕真的是假,估計當時的觀眾都會想,你有本事就打啊,我看你打不打。
打肯定不會打的,因為原本就是假的,嶽溪彤想著,也是對他們無語了。
嶽溪彤問梁瀟,“奶奶看出來之後就讓他們走了是嗎?”
梁瀟說道:“對,不過在奶奶說話之前真的讓他們演了好久的戲,我在旁邊看著都是頭大了,都佩服奶奶的定力了。”
嶽溪彤看著梁瀟,說道:“啊,你也在場,怎麽不叫我去?”她現在反正沒事幹,這種事應該讓她去看個熱鬧才是,她真的挺喜歡這樣的熱鬧的。
梁瀟說道:“怎麽能帶你去,阿蘿上次可是在家裏砸東西的,萬一她這次又砸東西呢,或者是傷人呢?傷人的辦法有很多種,誰知道她會選擇哪一種,我不能讓你去冒險。”
嶽溪彤聽著,認同梁瀟的觀點,睡知道阿蘿會幹些什麽呢,還是小心為上。
隻是錯過這麽一幕大戲,還是有些可惜的,想著都有些可惜。
嶽溪彤問梁瀟,“那他們演完戲你奶奶就讓他們走了,他們也甘願?”
梁瀟說道:“沒什麽甘願不甘願,因為他們也看到自己什麽好處都撈不到了。”
嶽溪彤聽著,默默點了點頭,問道:“那他們有沒有要什麽東西,比如錢?”她覺得阿蘿的家人會不會要什麽補償。
梁瀟說道:“要了,不過奶奶沒同意給,我倒是差點想要給錢打發走人。”
嶽溪彤聽著,覺得這梁老太太也是厲害人物。
梁瀟對嶽溪彤說道:“奶奶說,不能給他們錢,不然他們會覺得鬧一次就有錢,以後還會來鬧,中國的醫鬧就是這麽發展起來的,反正鬧了怎麽著都是醫院的錯,醫院都會給錢,怎麽不鬧,所以醫鬧越來越嚴重。奶奶就讓我吸取教訓,別讓他們養成了毛病,從一開始就不要給錢。”
嶽溪彤想著這話,點了點頭,說道:“我覺得你奶奶說得挺對的。”
梁瀟點頭,說道:“是的,奶奶說道很對,絕對不能讓他們養成習慣,阿蘿家不缺錢,而且我們並沒有對不起阿蘿什麽,反而是阿蘿對不起我們家的挺多,所以我們不能慣著他們,這件事必須絕情一點。”
嶽溪彤點頭,那倒是的,這件事必須絕情,這件事她會站在梁瀟他們這邊的。
嶽溪彤對梁瀟道:“我支持你的決定,阿蘿他們什麽時候走呢?”
梁瀟說道:“已經回去了,昨天就回去了,現在已經在美國了,短期內應該不會再回來了,而且也沒有理由回來了。”梁瀟說著,很是高興。
嶽溪彤也是高興,如果阿蘿不會再來,那倒是很好的,真的很好。她又可以多一分安寧了。
隻是她怎麽總是隱隱擔心事情沒那麽簡單呢,總覺得阿蘿會在某個突然的時刻突然回來。
而且她覺得自己還有充足的理由來說明這件事,那就是,阿蘿他們家這次什麽都沒有撈到,人沒撈到,錢沒撈到,還灰溜溜的走了,他們能甘心,他們真的不會回來?
嶽溪彤想著,越想越覺得阿蘿還會回來,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多想了。
嶽溪彤歎了一口氣,揉了揉眉心,讓自己不要繼續多想了,沒必要。
走了的人就讓他們走吧,暫時別回來了,她還想好好安胎呢。
她就像清清靜靜的安胎,那樣就夠了,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