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 上等洞府
墨陽正要開口拒絕戒律長老和歐陽長老,突然,金袍男子一擺手,說道:「慢!」
只見金袍男子仔仔細細的上下打量起了墨陽,露出一副不可思議的神色,最後清了清嗓子,說道:「你,從此刻起,便是我的關門弟子!」
此話一出,歐陽長老和戒律長老面面相覷起來,但不敢表露什麼意思。
林芳,羅廣,韓明珺內心得意,為墨陽感到欣慰,能被掌門師尊收為弟子,那是何等的榮耀,何等的機緣。
魯乘風,王天河,榮春都是一愣,這掌門今天好像不對勁一樣,怎麼又收一個弟子,按照魯乘風對掌門的了解,不會這麼短的時間收兩個弟子,更何況兩人都是地武道中期境界的弟子。
魯乘風上前一步,謹慎問道:「師尊,今天怎麼突然同時收了兩個徒弟?」
「嗯?」金袍男子將目光落在魯乘風身上,說道:「今天為師只收了一個徒弟,那就是墨陽。」
「那……那榮春呢?」魯乘風有些緊張。
「哦,榮春,我認錯人了,那個不算數的。」金袍男子淡淡解釋道,好像什麼事情都沒發生似的。
「這.……這.……為什麼會這樣?」榮春聽到金袍男子的話語后,內心如同驚雷炸響,如萬刀絞心,本以為登上了山巔,可突然又墜入深谷,這種心情,只有他自己知曉。
「墨陽,墨陽,我榮春不殺你,誓不為人!」榮春又傷心,又生氣,渾身顫抖,但又不敢發作,他知道此刻自己的處境,所以他忍了。
而魯乘風用餘光掃了榮春一眼,沒有說什麼。
而墨陽面對金袍男子,立刻恭敬回答:「師尊在上,請受弟子一拜!」
金袍男子點了點頭,很是滿意,內心則是七上八下,差點收錯了人,幸虧老祖及時提醒,如若不然,惹老祖生氣,他可就划不來了。
「師尊,弟子有個請求。」
「什麼請求?」
「我有兩個朋友,要不是他們一直以來的幫助,弟子今日也不會有現在的武道修為,希望師尊能讓他們兩個留在我身邊。」墨陽想把韓明珺和羅廣跟在自己身旁,這樣敵人也沒有什麼機會為難韓明珺和羅廣,甚至韓明珺和羅廣兩人可以趁機獲得更優質的修鍊資源。
金袍男子一臉平靜,隨後說道:「墨陽徒兒,為師只允你帶一個人,羅廣跟在你身邊,韓明珺去芳兒那裡吧。」
墨陽權衡了一下,林芳是一個女兒家,留在墨陽身邊也會很不方便,留在林芳那裡的確是一個不錯的選擇,畢竟林芳救過韓明珺,也幫過墨陽,這一點墨陽還是很感激的。
「多謝師尊成全!」墨陽暗自欣慰。
林芳則是微微一笑,說道:「謹遵師命!」
韓明珺看了看墨陽,內心有些不舍,但是留在林芳身邊,日後應該會與墨陽見面的,不知從何時開始,韓明珺已經對墨陽產生了愛慕之情。
「好了,要是沒什麼事,大家都散去吧。」金袍男子朗聲說道。
魯乘風,王天河,榮春三人心懷怨恨離開,只能等待他日有機會再報仇了。
而戒律長老和歐陽長老雖然有些不合,但此刻都沒有發作,兩人一言不發的各自離開。
林芳則命人將陳浩和庚老安置好住處,陳浩暗自慶幸,幸虧剛才沒和金刀門弟子發生衝突,要是讓金刀門掌門看到,陳浩恐怕很難完好無損的離開金刀門。
「墨陽師弟,這是你的洞府的令牌。」林芳從袖間取出一個白玉般的令牌,遞給墨陽。
墨陽接過,仔細看了一下這白玉般的令牌,收了起來,恭敬說道:「多謝林師姐。」
「師弟,在第一千層發生了什麼?」林芳突然問道。
墨陽內心驚訝了一下,面色卻很平靜,這才知曉第一千層發生的事,別人是看不到的,要是能看到墨陽在第一千層發生了那麼離奇而又震撼的畫面,王天河和榮春他們肯定不會來為難他。
當然,既然別人都不知曉第一千層發生的事,那墨陽也肯定不會說的,畢竟這事牽扯到皇甫亮,皇甫亮是墨陽的救命之人,更有再造之恩,墨陽答應過皇甫亮,不會暴露他和那個古樸玉佩的事情。
「稟師姐,第一千層沒發生什麼。」墨陽平靜回答。
「既然沒發生什麼就好,我只是好奇那股殺氣那麼強大,你是怎麼躲過去的?」林芳知曉墨陽不想說實話,也沒有多問。
「哦,那股殺氣只是殺氣而已,我只不過是直接沖入第一千層,那股殺氣就消散了,也就是說,那股殺氣只是嚇唬人的,再說了,如果那股殺氣太多逆天的話,那麼無人能進入到第一千層,設置第一千層也就沒有什麼意義了,我只不過是賭了一把,強行闖入而已。」
林芳微微點了點頭,沒有再說什麼,畢竟墨陽說的話沒有什麼破綻,當然,林芳問話也沒有什麼惡意。
隨後墨陽又與韓明珺聊了一會兒,畢竟好長時間沒見過面了,不過墨陽總感覺韓明珺怪怪的,好像不想離開他似的,總有講不完的話。
墨陽想起了黃土村的荷香,難不成這韓明珺也像荷香那樣,對墨陽產生了愛慕之意,可墨陽暗自嘲諷自己,他覺得自己沒有那麼受女子青睞。
最終,韓明珺隨著林芳離開,而羅廣則跟隨墨陽。
「兄弟,你可是金刀門第一個以地武道中期身份成為掌門關門弟子的,而且還賜予你一個上等洞府來修鍊,看來掌門很器重你呀!」羅廣雙眼冒光,羨慕說道。
「上等洞府!」墨陽喃喃,想起來當初自己剛入內門之時,隨著韓明珺看到的那些閣樓般的洞府,那白玉令牌就是閣樓洞府的鑰匙。
「實力不行去哪裡都要被欺負,既然被掌門收做關門弟子,那麼在關門弟子當中會被人當做是最弱的,會被人找麻煩,當然,還有很多麻煩還未解決,該算的賬我都記著呢,不過,不能操之過急,得一個一個的去算!」墨陽內心喃喃,他知曉,他走上了一條回家的路,這條路又十分的兇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