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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伺候本座

  鳳蓮華雙手也在抖,抖著圈住他的脖頸,洛天祁的吻再次鋪天蓋地的卷來。


  鳳蓮華握緊了拳頭。用盡全身的力氣將洛天祁推開,跌坐在地上,喘著氣兒。


  她雙手捂住臉。眼淚從指縫間流出來。


  無聲的啜泣。


  洛天祁怔了下,理智歸籠。揉了揉眉心和太陽穴。滿心懊惱。


  嚇到她了嗎?

  是他太性急了。


  他上前去擁住她,見她掙紮,一歎:“別動。朕不碰你。”


  他將她的衣服一件一件的穿好。


  替她係好衣帶,他歎了一聲,很是挫敗。拿帕子遞給她。


  鳳蓮華將帕子接來。擦幹了眼淚,低低道歉:“對不起。”


  洛天祁拉著她站起來,慢條斯理的替她係最後一樣:腰帶。


  “蓮華。是朕該說對不起。”


  鳳蓮華搖頭。


  是她的錯。是她明明應該接受他。卻無法違抗自己的本心。


  洛天祁撫摸著她的頭,拍了拍他的肩:“你一個人去朝縣。朕不放心,讓林景跟你一起去吧。”


  “嗯。”


  鳳蓮華吸了吸鼻子。


  洛天祁看著她遠去的身影。眸光無奈。


  半年了,她還是沒能忘掉蔚白。


  洛天祁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威嚴喚道:“常公公。擬立後詔書。”


  朝縣離京都並不遠,三四天的路程,鳳蓮華不急,慢吞吞的心不在焉的行了五六天還沒到。


  天上烏雲翻湧,狂風大作,眼看要下雨,林景勸道:“鳳爺,馬上要下雨了,前方有個驛館,咱們去避避吧!”


  鳳蓮華點頭:“好。”


  在驛館前停下,小二過來迎,牽著他們的馬去休息。


  鳳蓮華和林景踏入驛館,掌櫃的開口問:“二位打尖還是住店啊?”


  “住店。”林景替鳳蓮華回答,將銀子遞給他:“兩間上房。”


  掌櫃的找了碎銀,讓伺候完馬的小二帶他們去空房。


  鳳蓮華吩咐道:“送些飯菜到房間裏來,另外抬桶熱水過來。”


  小二連連點頭,很快就將飯菜熱水都送上。


  林景知道鳳蓮華要洗澡,微微羞赧的說道:“鳳爺,林景就在您隔壁,有事喚林景即可。”


  “嗯。”


  鳳蓮華關上門,拴上,褪了衣服,沉進浴桶裏。


  她仰著頭閉著眼,腦海裏滿是一張邪魅的容顏。


  她說過要殉情的,她沒有做到,他會怨她麽?

  她馬上要嫁人了。


  要是他還活著,肯定會阻止她的吧!

  她真恨,他就這麽離去了,快準狠,離開得措手不及,刻骨銘心。


  這隻妖孽肯定是故意的,故意讓她一輩子都念著他。


  水漸漸泡涼了,她從浴桶中站起身來,聽到了隔壁房間的激烈打鬥,還沒等她反應過來,牆“轟——”地塌了。


  鳳蓮華趕緊沉下浴桶。


  一個青色的人影飛到了她的跟前,而對麵房間裏一個頎長的身影邁著優雅的步伐跨了過來。


  邪魅的磁性的聲音含著幾分陰冷:“背叛本座,什麽下場?”


  這道聲音鳳蓮華渾身一震,接著抬頭朝那人看了過去。


  那人一襲黑色的衣袍,金線勾邊,衣擺上繡著曼陀羅,金色的緞帶隨著如錦緞般的墨發垂直胸前,寬大的鬥篷帷帽罩下,光線和陰影交織,淡淡的光暈襯得他的麵龐有點朦朧。


  銀質的狐狸麵具折射著冰冷的亮光,緋淡的薄唇如映著冰露的荷尖,性感而完美。


  狹長的眸中微彎起危險的弧度,眼底仿佛噙著笑意,細看,又沒有。


  他下頜微抬,狷狂傲慢。


  他的身後還跟著一個同樣穿鬥篷的人,聽了他的問話,低頭答道:“剁碎喂蛇。”


  他勾唇下了命令:“剁碎,喂蛇!”


  那鬥篷人將倒在鳳蓮華跟前的青色人影揪走。


  鳳蓮華則一動不動的望著他,大腦一片空白。


  蔚白那人沒有多看她一眼,轉身就要走,可感受到身後灼熱的視線,皺了皺眉,回過頭,邪肆道:“你,過來伺候本座。”


  他提步坐到床上。


  鳳蓮華從激動中回神,一顆心像被人用重錘敲打。


  他不是蔚白。


  蔚白是聖潔的、慈悲的、溫和的;他恰恰相反,他陰邪、殘忍、冷漠。


  最重要的是,蔚白不會不認得她。


  對的,蔚白死了。


  大抵,是她太想念他,所以才會錯認,眼前的人是魂刹的爪牙。


  收斂情緒,她掛起招牌式笑容:“你是誰?”


  那人沒料到她會這麽問,張狂道:“本座的名字你不配知道,過來,本座沒有多少耐心。”


  鳳蓮華回以張狂語氣:“抱歉,姑奶奶不伺候不敢報出名字的鼠輩。”


  她這麽一說,那人幾乎是瞬間到了她的麵前,掐住了她的脖子,迫使她抬頭與他幽冷的眸子對視。


  “膽子很大,敢挑釁本座的女人你還是第一個。”


  鳳蓮華毫不慌張,勾唇一笑:“真是榮幸。”


  那人掃量著她的臉,一直往下掃,美麗的鎖骨、胸前溝壑、雪白肌膚無一處不美,他的眼裏騰起濃濃欲望。


  喉結動了動,他握住她脖子的手往上移,捏住了她的下巴。


  “不怕死?嗯?”那人俯首,冰冷的狐狸麵具抵在她的鼻尖上,微微眯著眸子,眸子中滿是邪佞的光:“聽說女人,都怕失身。”


  柔軟的滑膩的觸感印在掌心裏,他不由得失神了一下。


  鳳蓮華惱怒的一巴掌甩過去,被他鉗製住。


  一腳踹向他下腹,又被她握住了腳踝。


  幹脆手腳並用,身子一旋,掙脫出他的懷抱,床單呼啦一下被她披在了身上。


  發梢滴著水,她目光冷厲的瞪著他。


  那人摸了一下被鳳蓮華撕壞的衣服,不怒反笑:“居然是隻爪子鋒利的小野貓。”


  鳳蓮華的目光從冷厲頃刻變成了震驚。


  他居然這麽形容她。


  那人再度欺身上來,鳳蓮華忘了躲避,被他一下子抓個正著,他捧著她的臉,舔了舔唇,說道:“欲擒故縱,用得不錯。”


  鳳蓮華伸手去掀他的麵具。


  然而沒碰到麵具,手就被他握住,順勢的將她攔腰一抱,大步到床上,將她壓在身下。


  鳳蓮華慌了。


  隻是巧合,隻是巧合,隻是巧合這麽對自己說著,終於從她對他一陣拳打腳踢,劇烈的掙紮著。


  可是沒用,他的手掌很大,輕而易舉的就將兩隻手鉗製住,釘在頭頂上。


  男女力氣的差距此刻盡顯,

  他將床單一扯,她未著寸縷。


  他眼神炙熱,連呼吸都粗重了起來。


  “是雛兒麽?”


  鳳蓮華扭動著身體,掙紮著,他不悅的抬頭:“再亂動本座可不會憐惜你。”


  鳳蓮華眼眶浮起水霧。


  他語氣微軟了些:“本座要了你,會讓你留在本座身邊伺候,本座不會虧待你的,銀子首飾都給你。”


  “不要再說了。”


  聽著那樣熟悉的嗓音說著那樣痛心的話,鳳蓮華覺得一陣窒息。


  那人聽言,隻當她不願意,冷冷道:“貪心的女人,今日你本座是要定了,不管你願不願意。”


  他看她輕輕的顫栗著,滿意的笑了笑。


  鳳蓮華羞恥得握緊了拳頭,終是狠心決心,大喊道:“林景,救我!”


  那人眸光頓時銳利起來,捂住了她的唇,將床單往她身上一裹,抱著她飛離。


  林景推門而入,就見到黑影一晃,心中大驚,飛快的追了出去。


  而那黑影在他追出去之後,又回到了房中。


  他將鳳蓮華丟到床上,將她圈在角落處,看著她無處可逃的惶恐,唇角噙著森冷的笑意:“不知好歹的女人,嗬,本座倒是想看看誰能救得了你。”


  他封住她的唇,懲罰式的重重啃咬著,每一口都痛得蹙緊了秀眉。


  掃遍她的檀口,幾乎要將她吻斷了氣。


  鳳蓮華嗚咽著掙紮著,如同溺水將死之人,在得片刻喘息時,哭喊道:“蔚白,救我。”


  那人倏地停了手,隱忍著欲望,扼住她的下巴,厲聲質問道:“你叫誰?”


  鳳蓮華沒聽到他的話,隻是重複著自己的話,含著絕望:“蔚白,蔚白救我,蔚白……”


  那人眯著眸子,冷笑了一聲:“叫本座的名字也沒用,本座不會放過你。”


  鳳蓮華淚痕未幹,錯愕的看著他,他說什麽?

  他叫蔚白?


  “你……”她指著他,手指顫抖著:“你……你說什麽?”


  那人用指腹摩挲著她的紅唇,“本座就叫蔚白!”


  鳳蓮華伸手扯落他的麵具,那人不悅的皺了皺眉。


  這張臉,這張臉是蔚白的。


  與半年前沒有任何差別,唯一不同的是臉上多了兩道疤痕,讓他顯得粗獷。


  他真的是蔚白麽?

  他的蔚白怎麽會變成了這樣?


  她伸手撫他臉頰上的疤,將他抱住:“蔚白,我是鳳蓮華啊蔚白……”


  “鳳蓮華?”他咀嚼著她的名字,額頭鼻尖沁著汗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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