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七十八章 擊殺徐福
旋即,她驟然身體能量化,化作赤紅光芒,向著窗外急速遠遁。連老闆都被吊打,她自然毫不猶豫的跑路了。
然而,她沒跑多遠,便轟的一聲炸開了。
她體內還有凌鋒的元神印記,又怎麼跑得掉?
這時,銀髮青年的身體忽然變為透明,迅速融入地面消失。對於這位最沒有boss氣度的二代殭屍而言,打不過就跑,這沒什麼好丟人的。
凌鋒嘴角微揚,他精通五行大遁,想要在他手底下逃可沒那麼容易。
片刻后,中間一層的辦公樓之中。
銀髮青年凝視擋在他身前的凌鋒,面色陰沉道:「如果你再出手,我就讓這棟樓的所有人陪葬!」
「我會為他們報仇的!」
凌鋒說完,手中浮現混沌真龍劍,驟然揮劍一斬。
一股磅礴的混沌劍意瞬間侵入了銀髮青年的識海,將這位二代殭屍的神魂重創。凌鋒此時肉身雖強,但元神修為還沒有恢復,因此需要藉助混沌真龍劍之力。
旋即,一條黑色鎖魂鏈沒入銀髮青年的眉心,將他的神魂拉扯了出來。
銀髮青年的神魂為白色,凝鍊無比,竟然已經凝鍊成了道家元神!
凌鋒神色微微錯愕,殭屍一般是不通修鍊之道的,更不可能凝鍊元神,除非這人變成殭屍之前是一位道門修士!
旋即,凌鋒將銀髮青年的水系元神攝入識海,開始以混沌真火煉化。
這時,監控室內,一名保安看到了倒在地上的銀髮青年,撥通了報警電話。
旋即,監控內,凌鋒的眸光忽然轉過來,像是在打量著報警的保安。
然後,砰的一聲,監控設備紛紛爆炸,而凌鋒和地面的屍體也一閃消失。
與此同時,十幾裡外,一間豪華酒店內,白秋正與兩位肌膚白嫩的美麗女子滾床單。
旋即,白秋面色忽然一變,推開了兩名女子,雙手抱著頭,神色扭曲,像是在痛苦掙扎。
「老東西,身體是我的,你休想得逞!」
白秋嘶吼,一邊用手四處亂抓,打壞了不少東西,似乎想要發泄痛苦。
兩名女子看到這一幕,頓時神色慌張,顧不得穿衣服,急急忙忙出了門。
片刻后,當酒店工作人員趕到時。白秋神色平靜道:「不好意思,我有輕微癲癇癥狀,給你們添麻煩了。不過,損壞的東西我雙倍賠償。還有那兩位漂亮的姑娘,我也會給她們一筆精神損失費。」
酒店經理滿臉笑容道:「白先生,您實在是太慷慨了!」
旋即,『白秋』結了賬,迅速趕到了一處普通居民樓,從牆壁的暗格之中取出了一個寒玉瓶,裡面都是紅色的殭屍血。
白秋將寒玉瓶中的殭屍血一飲而盡,全身氣息頓時飛速暴漲。
片刻后,他驟然變身,頭髮變成了銀色,嘴角露出了殭屍牙,而且眼睛變成了綠色。
原本的白秋只是三代黃眼殭屍,此時卻突然變成了第二代綠眼殭屍,這一切自然是因為他老闆的算計。
這位神秘莫測的二代殭屍本來是一位道家方士,可惜天賦太差,難成元神,於是他去求將臣咬他。
最終,他變成了二代殭屍,通過滿長歲月的苦修,終於煉成了元神。而道家元神有元神分化的保命手段,所以,他就用自己的後裔煉製了分身,把一半的元神寄托在對方體內。一旦真身滅亡,另一半元神就可以奪舍復活。
而為了恢復修為,他還會事先把自己一半的殭屍血冰封保存進來。等他復活,就可以吞服另一半殭屍血,恢復修為。當初他從韓家傳人韓雨靈手下保命,靠的就是這種手段。比他強的二代殭屍有不少,但是最終都死在了滅世大戰之中,只有他活了下來。
而此時,凌鋒也返回了靈異偵探社。
他花了半個小時,將銀髮殭屍的元神煉化,修為恢復了一些,而通過搜魂,也得到了一點消息。
雖然對方將主要的元神記憶都抹去了,但凌鋒依靠其他雜亂記憶推測出了對方的身份。
方士,秦朝,出海尋找長生仙藥,凌鋒很快就鎖定了徐福。
只是他心中也有疑惑,按照驅魔師官網的資料顯示,二代殭屍應該全部滅絕了才對,怎麼會忽然又冒出來一個?
他想了想,忽然明白原因在哪裡了。對方既然煉成了元神,自然具有元神分化能力,所以能夠從滅世之戰中活下來並不難。
隨著徐福的現身,凌鋒估計將臣也未必死了。而且這個世界畢竟是地階世界,或許還會有其他的紅眼殭屍,七階的強者估計不少,甚至可能存在堪比聖王的至強者。
他想要在這個世界自保,甚至是獲得一些好處,就必須儘快恢復全部實力,而且還要解開混元珠的封印。
好在,他已經破開了幽冥戒的封印,可以藉助幽冥戒內的混沌真龍劍、真龍戰甲、混元靈珠這三件絕品法寶來破除天道法則的封印,應該要不了多久,就能恢復實力。
另外,他查看了一下戰役記錄,擊殺徐福,獲得了10萬精元值,俠義值350多萬,擊殺其他兩個三代殭屍的收穫與之相比倒是不值一提。其實,徐福活了兩千年多,為了吸血維持生命,不知道殺了多少人。如果不是他還有一半元神復活了,掉落的俠義值估計得翻倍。
隨即,凌鋒將徐福體內的殭屍血全部抽出,用寒玉瓶收集起來,準備試試看,能不能培養出一個二代殭屍。
他想了想,打電話把徐麗珍叫了過來,準備用金剛的殭屍血先做個實驗。
片刻后,凌鋒的手機忽然響了,他接通電話,一個男子聲音傳來:「凌前輩,我是孫劍炎,我師父來了,他想見你一面。」
凌鋒笑道:「好,我就在偵探所,你讓他來吧。」
孫劍炎愣了愣,還想要說話,卻發現電話已經掛了。
旁邊,一個身著月白道袍的中年道士沉聲道:「好大的口氣,既然他不肯來見我,我就去會會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