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章 肥皂的合作
意雪醉獲得奧斯卡金星獎讓所有人意外，《卧虎藏龍》獲得最佳外語片得獎則在眾人意料之中。消息傳回香江，整個香江歡呼雷動，娛樂圈的大佬們籌備了盛大的慶祝宴會，要為凱旋歸來的英雄們慶祝。然而，劇組的所有人都回來了，只除了編劇岳君酌，她留在了花旗國。對外說法是要在花旗國念碩士，唯有金巨巨和方夢華等人才明白岳君酌不喜歡被黑/社會要挾的生活。雖然她與兩個幫派合作得比較愉快，但岳君酌真的不喜歡黑幫，更不喜歡被人用槍指著。這一次，她充分體驗到了香江黑幫的囂張，在寫《賭神》劇本的時候，她已經做出了離開香江的決定，不到九七香江回歸，她不會再回到香江。
劉得華很頹喪，岳君酌留在了花旗國，她與他的距離比之當初他與俞可欣香江到灣島的距離還要遠。這一次，他和她能夠堅持走下去嗎？
………………
「孫掌柜！」李易書坐在牛車上揮手大聲叫著孫北知。他們的運氣不錯，剛剛到縣城就遇到了孫北知。要知道如今的孫掌柜可是個大忙人了，李家姐弟幾次到縣城送打火機，四次中有三次都見不到孫掌柜。據說孫掌柜現在不止負責惟安當鋪一個鋪子的生意，旌陽縣附近幾個鎮的好些生意都由孫掌柜總攬。
孫掌柜聞聲看過來，發現是李家姐弟和溫家兄弟后，帶著身邊的人笑呵呵地走了過來。
「溫公子、李姑娘，你們來縣城採買嗎？」
溫子夏微微一笑：「見過孫掌柜。我們這次來縣城，是專程來找你的。」
孫掌柜聞言雙眼一亮：「新一批的打火機到了嗎？」
李周樂搖了搖頭，用溫柔的聲音道：「不是打火機，是一種新的物件，應該會守女人們的喜歡。」
「新的物件？」孫掌柜的眼睛更亮了，呵呵笑道，「太好了，我們趕緊回惟安當鋪，我等不及要看是什麼東西了。」
溫子瑜朝牛車裡面移了移，讓出位置招呼孫掌柜：「孫掌柜，上來坐吧。」
孫掌柜見牛車的車板比較乾淨，回頭跟手下吩咐了一聲，自己坐上了車板。溫子夏一揚鞭子，趕著牛車往惟安當鋪走出。牛車是不久之前買的，兩家五口人都沒有買牛的經驗，最後委託了村長大叔，付出了兩斤豬肉做報酬，請村長幫李家買了一頭牛並配上牛車。牛剛剛成年，力氣大、壯實，小跑起來速度很快，不一會兒就到了惟安當鋪的門口。孫掌柜把牛交給店夥計照顧，自己帶著李周樂五人進入內院。
「溫公子，不知道你們這次帶來的是何物？」孫掌柜不等茶上上來就眼巴巴地問五人。
李周樂將隨身攜帶的布包放到桌上，溫子夏開口：「孫掌柜，這次我們帶來的是一種情節用品，叫做肥皂和香皂。」
「情節用品？跟胰子一樣嗎？」孫掌柜愣了一下，有些失望地問。
「大致功效一樣，不過肥皂和香皂的清理效果比胰子強多了。」溫子夏看出了孫掌柜的失望，笑道，「打火機與火石的功效還一樣，孫掌柜難道對打火機也不看好了？」
孫掌柜聞言一拍大腿。對啊，即使同樣功能的東西，但李家人拿出來的都會精品啊！他們什麼時候讓他失望過？
帶著滿滿的期望，孫掌柜打開布包，看到裡面如同羊脂玉一般的十數個東西，其中一半的顏色各異，散發著不同的香氣。
「沒有香味的是肥皂，洗衣服洗手效果非常好，能徹底洗乾淨油漬污漬。香皂的效果不比肥皂差，用來洗澡的話不但能夠徹底清潔身體，洗後身上還能殘留淡淡的香氣，應該會很受女子們喜歡。」溫子夏給孫掌柜介紹，「香皂有三種，分別是桃花、梨花和薔薇花。」
孫掌柜拿其一塊粉色的香皂聞了聞，只覺得桃花香氣沁入心脾：「果然不錯。不過恕我直言，這肥皂與香皂是比打火機消耗還要快的消耗品，而且用完了就沒有了，不像打火機還能夠留下一個外殼做紀念。肥皂和香皂的原材料也不是很貴吧，就如同胭脂粉盒一樣，怕是賣不到打火機那樣高的價格。」
溫子夏道：「我們明白。這幾塊不過是樣品，算是送給你和姜家大少的禮物。」
孫掌柜單眉一挑：「溫公子有何指教？」
溫子夏笑了笑，從懷中掏出一張紙：「肥皂和香皂的生產不像打火機那樣需要特別的大師才能夠製作，只要有配方，任何人都能夠製作。」
「這就是配方？」孫掌柜雙眼亮閃閃地盯著溫子夏手上的那張紙，其灼熱程度幾乎將紙點著。
「是的。」溫子夏淡定地道，「只靠我們幾個人，無法大規模生產肥皂和香皂，但姜家有這個實力。」
「不錯，姜家的實力在整個大周都是最強的，」孫掌柜收回視線，表情一下子變得嚴肅，「你們是想吧配方賣給姜家？兩千兩銀子，如何？」
溫子夏搖了搖頭：「配方不賣。我們以技術入股這項生意，占這項生意的三成。」
孫掌柜道：「不行，三成太多了，最多一成。」
「兩成。」溫子夏語氣堅決地道，「不行的，我們自己做產品自己售賣。雖然做出來的數量少，說不定卻更加值錢。」
「好，兩成就兩成。」孫掌柜不得不同意了。這麼賺錢的生意怎麼能推走？
雙方立刻簽訂了合同。送走溫家和李家五個人，孫掌柜立刻趕往省城表功去了。姜家大少自然又重賞他一番，並立刻安排人手建立作坊，生產肥皂和香皂。兩樣東西生產周期不長，很快就生產回來了。姜顥之依然是將第一批製品送進皇宮。後宮的女人們收到姜妃送來的香皂后，對姜妃的態度全部親切了許多。皇帝則慢滿意肥皂，喲，手背上積年的老污漬全部被洗乾淨了，好清爽，這手都白了一圈。兩樣物品對外銷售後，造成了哄搶，自然，肥皂的銷量是最多的。普通人家多喜歡買肥皂，雖然價錢比胰子貴一些，但洗滌效果好啊，看到幾年都沒有洗乾淨的衣服只不過用了三分之一的肥皂就洗乾淨了，任何一個主婦都覺得划算不已。乾淨的衣服可以當做新衣服穿，省了做新衣服的錢。
不久后，肥皂做為軍需品之一被送到了邊境，李家大哥捏著一塊肥皂，計算回京的日子——之前一戰，北梁國被打怕了，已經給大周提交了和談書。和談后，他們就可以跟著元帥回京述職，然後就能夠請假回家了。
………………
溫家和李家一行人買了一堆好吃的和日用品開心地回了村子，還沒有到達村子，就看到了好幾撥從村子里出來的人。這些都是村子里的人的親戚，從自家妹妹/姐姐/妯娌/表親那裡得知了青葉村祠堂發生的事情。他們也是沒有辦法了，想著從自家親戚那裡討要一點兒仙種回家種。他們不要多了，一株就夠了，可是村裡面的番薯苗也不多啊，一家分到手中就只有幾株，親戚卻不少，一家分一株出去，他們還剩什麼？看著那些人垂頭喪氣的樣子，五個人心裡都不是特別好受。他們都挨過餓，明白這些人的苦，可是糧種的數量就那麼多，村子裡面的人都沒有全部滿足，又怎麼能滿足其他人？
走進村子，他們看到剛才走的幾個人的親戚全部往村長家去，每人手中都提著籃子，目的不言而喻。只是，村長有什麼辦法呢？
溫子夏長長地嘆了口氣，李周樂垂下眼帘，心裡不是很好受，李易書握緊拳頭，溫子瑜拉了下他的袖子，兩個熊孩子對視一眼，做了決定。
回到家，李周樂進廚房做飯，溫子夏跟著她去打下手。溫子瑜哄著溫子珏自己玩耍，他和李易書拿著紙筆走進儲藏室。
「神仙大人會回應我們的請求嗎？」溫子瑜有些擔心地問，他們之前已經麻煩了神仙好多次，神仙真的那麼脾氣好，任他們欲求予以？
做為「神仙大人」腦殘粉的李易書堅定不移低相信「神仙大人」的善良與仁慈：「不會的。神仙大人那麼好，我們請求他，他一定會幫我們的。」
溫子瑜放心了：「那我們趕緊寫信。」
………………
韓諾收到李易書的請求書，看到上面寫著能不能再給他們一百斤「仙種」的請求，笑了。一百斤怎麼夠？給了村民的親戚還有其他親戚，一百斤番薯哪裡夠分！既然如此，不如把事情做大。韓諾出門去了鄉下，但不是二表舅他們所在。要的數量太多，還是不要驚動了這些親戚，免得他們詢問自己購買那麼多番薯的緣由。總不能給他們編一個末世快來了的理由吧？
韓諾跑到城市另一邊的鄉下購買番薯，絕對沒有人認得她。一百斤一袋的紅薯買了五十袋，裝滿了租來的車子的車子，更堆滿了出租屋的多半個房間，差點兒讓韓諾無法進屋。
「買得有點兒多啊。」韓諾呲了呲牙。不過他聽二表舅說過，一畝地要種植五十斤紅薯，這五千斤紅薯不過是一百畝田地的種植量。光青葉村一個村子就不止一百畝地了吧？不知道這些紅薯能幫到多少村子，多少人呢？
提起一麻袋紅薯，韓諾丟進瓷缸中，看著瓷缸被震得晃動一下，一袋番薯消失了。韓諾繼續丟第二袋。她的力氣似乎越來越大了，雖然之前跟著衛風一起鍛煉身體的時候將力氣練大了幾分，但也在正常女子的力氣範圍之內。但現在，自己的力氣竟然比成年男人都大了。至少成年男人很少一隻手提起一袋百來斤的東西還這麼輕鬆。
很快，五十袋紅薯全部消失了。韓諾拍了拍手，決定明天再寫張紙條丟過去。今天這麼多紅薯送過去了，李家兄妹很難再發現紙條的存在。
拿出鑰匙，還沒有開門，就能聽到屋子裡傳來響亮的電台dj的聲音。韓諾疑惑地開門進屋，發現韓爸正在擺弄一個小巧的紅色收音機，不由問道：「爸，你怎麼買了個收音機。」
韓爸得意地道：「不是買的，免費領的。」
韓諾驚訝：「免費？又這麼好的事情？你不會被人騙了吧？」
韓爸不滿地哼地一眼：「東西都在我手上了，怎麼可能被騙？」
韓媽從廚房出來：「這個收音機價值四百元。」
韓爸瞪大眼睛：「都說了是免費送的。」
韓媽：「你可是花了四百元錢出去啊！」
韓爸怒：「四百元是買那盒保健品和其他東西的錢。一塊錢一包的挂面、三塊錢一瓶的白醋、七塊錢一瓶的老乾媽，還不便宜嗎？」
韓媽哼道：「挂面、白醋、米酒、老乾媽、榨菜，幾樣加起來最多五十元，我可不覺得那盒所謂的保健品就值三百多元。」
韓爸：「怎麼不值？人家這東西在藥店賣得更貴，我們參加活動才給我們打七折。原價可是五百多元。再加上這個免費的收音機，我可是賺大了。」
「收音機？現在收音機不值錢。」韓媽兔斯基眼。
韓爸將收音機舉高：「你可看清楚了。這收音機的質量有多好，而且是多功能的。不但能夠收音，而且能夠插u盤放音樂，還有電筒照明功能。給我的業務員說這收音機價值兩百元呢！」
韓媽把視線撇開：「你就聽人吹吧。」
韓爸：「都說了好多次了，我沒有被騙，沒有被騙！」
韓諾可不敢插進父母的吵嘴中做炮灰，抱著頭躥進廚房：「今天我做飯。」
韓爸韓媽的鬥嘴還在繼續，韓諾翻看自家廚房的柜子的和抽屜，喲，真的都了好多東西，特別是挂面，韓爸竟然買了十多包，這要吃多久啊！還有各種各樣的調味品。韓諾忍不住想，就算是真的到了末世，自家人也能支撐很長一段時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