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我不後悔
墨玦抱著華夏慕淺的脖子,看著慕淺,漂亮的大眼睛似乎帶著些許掙紮。
墨非淵臉上的表情,至始至終都比較的冷,他隻是看著慕淺,微微頷首,卻沒有開口。
“慕小姐要坐下來,和我們一起吃東西嗎?”華夏慕淺溫柔邀請道。
慕淺心中一陣惡心,淡漠道:“不用了,我還有事情,不打擾你們一家三口。”
說完,慕淺便拉著馥雅離開咖啡廳。
華夏慕淺看著慕淺離開的背影,唇角帶著些許淡淡的意味深長,她收回目光,將目光看向墨非淵。
“非淵。”
“想要吃什麽?”墨非淵淡淡的看著華夏慕淺,眼神溫和道。
“你喜歡吃的,我都喜歡吃,你點就好了。”華夏慕淺露出淡淡的羞澀道。
墨非淵的心髒微微一震,他垂下眼皮,淡漠道:“那就這幾樣吧,都是你喜歡吃的。”
“好。”
……
“淺淺,你沒事吧?”馥雅跟著慕淺從咖啡廳出來,慕淺的情緒就很不對勁。
馥雅擔憂的抓住慕淺的手臂,看著慕淺。
慕淺深呼吸一口氣,扯了扯僵硬的唇,心口的位置,一陣煩悶。
“沒事……我能有什麽事情,馥雅,今天你不用去拍戲吧?”
“今天不用,明天要。”
“那就陪我去喝一杯吧,我很久……沒有去喝酒了。”
慕淺看著馥雅,淡淡道。
“好。”馥雅沒有拒絕,和慕淺找了一家酒吧,就在那裏喝酒。
慕淺事先給慕岩打了一個電話,和慕岩說自己和馥雅要去逛街很晚回來,讓慕岩不用擔心自己。
她不想要慕岩擔心自己。
她隻是心裏煩悶,看到……墨非淵一家三口其樂融融的樣子,慕淺覺得……心很疼……真的很疼。
“淺淺,我們喝的有些多,不如今天就算了吧?”
馥雅抓住慕淺還想要喝酒的手,腦袋有些暈道。
慕淺吃力的抬起頭,看著馥雅,笑嘻嘻道:“夠?怎麽……可能夠?不行,我們……要繼續喝酒,來……繼續喝。”
慕淺輕輕的推開馥雅的手,仰起頭猛灌。
馥雅看著慕淺這個樣子,眸子微微眯了眯。
她乘著慕淺不注意的時候,從自己的包裏,拿出一包藥粉,將藥粉倒進了慕淺的酒杯裏。
慕淺完全不知道。
她喝的醉眼朦朧,端起桌上的酒杯,便一口氣喝光了。
看到慕淺將那杯加料的酒喝掉了,馥雅的唇微微掀了掀。
她起身,扶著慕淺道:“淺淺,很晚了,我先送你回去吧。”
“回去……對……我要回去,要不然……哥哥會擔心我的……他對我……很好,我不可以讓他傷心的。”
她不可以讓慕岩傷心了,不可以……
馥雅聽著慕淺的話,冷笑一聲,帶著慕淺離開酒吧之後,便去找車鑰匙。
她找到車鑰匙之後,讓慕淺在原地等著自己,哪裏都不許去,便去開車了。
慕淺則是搖搖晃晃的一個人朝著前麵走。
等馥雅開車過來之後,酒吧門口已經沒有慕淺的蹤跡了……
馥雅的一張臉頓時變得格外的難看。
“淺淺,你在哪裏?”
馥雅叫著慕淺的名字,一路走,卻還是沒有看到慕淺的蹤跡,沒有辦法,馥雅隻好灰溜溜的一個人回去了。
慕淺搖搖晃晃的走在大街上,偶爾路過的人,見慕淺一個人,長得又漂亮,便上前調戲,卻被慕淺一陣怒罵給嚇跑了。
慕淺突然感覺自己的身體,很不對勁……
好熱……莫名的燥熱席卷慕淺整個身體。
她吃力的扯著自己的衣服,蹲下身體,雙頰緋紅一片。
“美女,怎麽了?很熱嗎?”就在慕淺摸著自己的脖子,淚眼朦朧之際,一聲醉醺醺又猥瑣的聲音,在慕淺的耳邊響起。
慕淺有些迷茫的看著眼前這個邋遢又猥瑣的男人,整個腦子都暈乎乎的。
就在慕淺吃力的看著眼前的男人發呆之際,那個男人直接朝著慕淺撲過去。
“哥哥給你降火,好不好?”
男人猥瑣的低笑一聲,將慕淺壓倒在地上,手就要摸慕淺的身體的時候,一隻手將男人從慕淺身上拉開。
“媽的,你是誰啊?竟然敢打擾老子快活……”
“啊。”男人被人打斷好事,臉色變得異常難看,掄起拳頭,就要打來人,誰知道,就撞進一雙陰森甚至可怕的鳳眸,男人一下子嚇得跪在地上,隨後便被墨非淵一腳踢中下盤。
“將他扔到警局去。”一身軍裝的墨非淵,神情陰涼可怕的對著身後的林安命令道。
林安看著躺在地上,哧哧吭吭的男人,不由得搖頭歎息。
得罪誰不好,非要得罪墨非淵,還想要傷害慕淺?這不是存心找死?
那個男人被林安拎走之後,墨非淵便直接朝著意識迷糊的慕淺身邊。
他將慕淺從地上抱起來,看著慕淺淩亂的衣襟,喉嚨一緊。
“該死的女人,誰讓你……喝這麽多酒的?你是不是想要找死?”
他也是無意中,看到慕淺過來,原本強迫自己不要去關注慕淺,但是慕淺的情況很不對勁,他看到有男人靠近慕淺,便沒有辦法克製自己的心。
“好熱。”慕淺聽不清楚墨非淵在說什麽,她隻知道,自己很熱很熱,很難受。
身體像是有幾萬隻螞蟻在身上爬,特別的難受。
“慕淺,你怎麽了?”
墨非淵將慕淺抱回車子之後,敏感的發現慕淺的情況很不對勁。
他拍著慕淺的臉,叫著慕淺的名字,可是,慕淺此刻的腦子都暈乎乎的,根本就沒有辦法回答墨非淵的話。
她吃力的抬起頭,看著墨非淵那張俊美好看的臉,伸出手,勾起墨非淵的脖子,滾燙的櫻唇,便貼在墨非淵冷硬的唇瓣上。
“墨非淵……我熱。”
“傻女人,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麽嗎?”
墨非淵任由慕淺解開自己的襯衣扣子,聲音近乎疲倦和無力道。
“墨非淵……墨非淵……”
慕淺憑借著本能,啞著嗓子,叫著墨非淵的名字。
狹小的車廂內,彌漫著一層淡淡的旖旎和溫柔。
“慕淺,你會後悔的……”
“不……不會後悔……我不會……”
慕淺的雙眼迷蒙不已,她抱住墨非淵的脖子,呢喃道:“我好喜歡……好喜歡你。”
真的……好喜歡……
不管多少次強迫自己不要去喜歡……卻還是好喜歡……
現在她正在做夢……所以,就讓這個夢,在長一點吧……反正隻是一個夢,她想要怎麽對墨非淵都可以。
女人的話, 給了墨非淵很大的鼓舞。
他受不了了……他不要在這個樣子繼續下去……
他要和慕淺……在一起!
……
“嘶。”慕淺醒來的時候,身體疼。
她渾身顫抖的從床上起身,目光迷離的看著房間內陌生又熟悉的擺設。
這個地方,她怎麽看著這麽眼熟啊?她曾經,是不是在這裏待過?
慕淺正看著四周的擺設發呆之際,腦子裏突然閃現出昨天晚上的場景,雖然昨天晚上,慕淺被下藥了,意識非常模糊,可是……那些火辣辣的畫麵,慕淺卻還是沒有辦法徹底的忘記。
她……不會是……不會是?
慕淺慌張的低下頭,當看清楚自己此刻的狀態之後,慕淺整個人都懵逼了。
她……
“醒了??”就在慕淺欲哭無淚的時候,墨非淵沉沉的聲音在門口響起。
慕淺轉動著僵硬的脖子,慢慢的回頭,就看到站在門口,穿著一身黑色的墨非淵。
男人的發梢正在滴水,俊美的臉上帶著些許幽暗的看著慕淺。
慕淺看到墨非淵之後,結結巴巴道:“你……我……”
“如你所見,昨天晚上,你將我吃了。”
墨非淵勾唇,走進慕淺,俊美的臉貼近慕淺。
慕淺的腦子轟的一聲,像是充氣的氣球一樣,她甚至懷疑……自己一定是……聽錯了……
墨非淵……說啥?她吃了他?
“你……說謊……墨非淵,這個玩笑,一點都不好笑。”
慕淺故作冷靜的回神,將黏在自己身上的墨非淵,狠狠推開,漂亮的臉上滿是不相信。
床上……都沒有落紅,她怎麽可能……和墨非淵……真的上床了?
一定是墨非淵故意逗她。
“你覺得我在和你開玩笑?”墨非淵的眼眸,微微陰沉下來。
他直起身體,將自己的襯衣扣子解開。
男人的動作,異常性感撩人,慕淺看著墨非淵的動作,緊張道:“墨非淵……你做什麽,住手……你要幹嘛?”
“你不是不相信自己做了什麽禽獸不如的事情嗎?既然如此,我就讓你好好看清楚,昨晚上,你做了什麽。”
禽獸不……如!
慕淺的眼角猛地一抽,她的腰部的位置,到現在都還很難受。
墨非淵將衣服脫掉之後,指著脖子上的傷痕,冷淡道:“這裏是你抓的。”
慕淺看著那個鮮紅的傷痕,手一抖,立刻將自己的手藏在背後。
“這裏是你咬的。”墨非淵指著自己胸膛上的牙印,邪肆的臉上滿是邪氣。
慕淺一聽,立刻捂住嘴巴,睜著一雙漂亮的眼睛,一瞬不瞬的看著墨非淵。
墨非淵又指著自己腰跡一個黑色的印記,意味深長道:“這是被你踢得。”
慕淺簡直要挖洞將自己埋起來了。
“可是……我沒有……”
她的身體狀況告訴慕淺,她的卻是和墨非淵……
問題是,床上……為什麽……沒有血?
“你將自己的第一次,給了誰?”
墨非淵將衣服重新穿上之後,目光冷凝道。
他在知道慕淺沒有第一次之後,心情其實真的很鬱悶……
他以為自己是慕淺的第一個男人……誰知道……慕淺竟然……
難不成是慕岩?想到慕岩,墨非淵的眼睛變得異常沉冷甚至可怕。
慕淺聽出墨非淵話語裏的冷意,近乎茫然的搖頭:“我……沒有……”
她不記得自己……和誰在一起過。
“是不是慕岩。”墨非淵見慕淺露出這種迷茫的表情,目光陰森道。
“你胡說……什麽……我和哥哥……根本就沒有……做過這種事情。”
“那你告訴我,你的第一個男人是誰?”墨非淵坐在床上,抓住慕淺的肩膀,眼神淩冽道。
慕淺吃痛的倒吸一口氣,她一把推開墨非淵的手,生氣道:“墨非淵,你沒有資格問我這個問題,昨天晚上的事情,就當作沒有發生。”
她也不知道,昨天晚上究竟怎麽了。
“昨晚你被人下藥了。”墨非淵看著慕淺臉上的表情,深呼吸一口氣,抬起手,按了按難受的太陽穴之後,對著慕淺淡淡道。
慕淺的身體,微微一顫,臉色發白的看著墨非淵。
“這件事情,我會調查清楚的,現在你是我的女人。”墨非淵強迫自己不去在意慕淺第一個男人是誰,隻要現在慕淺是他的,就可以了。
“我……才不是……你的女人。”
男人說這個話的時候,讓慕淺的心猛地一跳。
她慌張的推開墨非淵的身體,想要從床上起來,身體一疼,又重新回到床上。
“我們都這個樣子了,你還想要逞強到什麽時候?”墨非淵不悅的抱起慕淺,將慕淺整個人都撈進自己的懷裏。
慕淺被墨非淵這個樣子抱著,麵紅耳赤,整個人都有些控製不住,幹巴巴道:“墨非淵……你明明知道……我們兩個人……是不可能的,你自己也說過,你隻是將我……當成替身。”
一想到墨非淵當初說的那些話,慕淺的心髒,到現在都還疼。
華夏慕淺自殺的時候,墨非淵就已經徹底和她劃清界限了。
她也以為,自己和墨非淵不會在有任何交集,誰知道,會發生這種事情,將她和墨非淵,再次的聯係在一起。
“不是替身。”墨非淵抬起慕淺的下巴,認真的看著慕淺。
慕淺被墨非淵用深沉的目光看著,心跳的越發厲害。
“慕淺,我沒有將你當成任何人的替身,我想要……和你在一起,我們……在一起……好嗎?”墨非淵將唇瓣貼在慕淺的唇瓣上,柔聲道。
慕淺被蠱惑了……
她呆呆的看著近在咫尺的俊顏,連一句拒絕的話都說不出來。
墨非淵說,我們在一起,好嗎?
“墨非淵……我們……不可以的。”
慕淺很想要說,好!
可是,最終理智占了上風,慕淺慌張的將墨非淵的身體推開,搖頭拒絕道。
墨非淵目光沉沉的盯著慕淺精致漂亮的臉,身上強硬的氣息,充斥在慕淺的身體四周。
“你愛我,慕淺。”
慕淺渾身一顫,她咬唇,撇開頭,不敢看墨非淵的眼睛。
“你騙不了自己的心,昨天晚上,你一直叫著我的名字,你心裏有我。”
墨非淵自信滿滿的看著慕淺蒼白的側臉,邪肆道。
慕淺有些生氣的扭頭,對著墨非淵低吼道:“是,我愛你,可是,那又如何?墨非淵,你說過,我們以後不要……”
“唔。”慕淺氣惱的話語還沒有說完,嘴巴已經被墨非淵狠狠的堵住了。
男人的動作異常強勢,慕淺根本就沒有拒絕的可能。
慕淺原本想要抗拒的手,在男人一寸寸的攻勢下, 漸漸的變成了主動。
墨非淵看著麵帶潮紅的慕淺,輕聲道:“慕淺,我們在一起,我會和淺淺說清楚,我不能……在忍受了。”
一切的罪,他會承受,他唯一想要的,就是和慕淺在一起。
慕淺看到墨非淵固執和堅持的目光,心不自覺的被墨非淵給牽引了。
“墨非淵,你是認真的嗎?”
如果墨非淵是認真的,她願意和墨非淵一起承受。
哪怕受到千夫所指,慕淺都不在乎。
她隻能對不起慕岩了。
“傻女人,難道我現在還不夠認真?”墨非淵將慕淺壓在床上。
慕淺渾身一熱,她近乎惱怒的推著墨非淵的身體,雙眼水汪汪道:“墨非淵,你給我差不多一點……起來。”
“我還想要你。”墨非淵異常繾綣曖昧的看著慕淺緋紅的臉,眼睛漸漸的蒙上一層紅色的光芒。
男人的目光,漸漸的變得異常危險,慕淺心下一冽,還未開始拒絕,就已經被墨非淵生吞活剝。
她在其中悟出一個道理,就是男人……絕對不能慣。
……
“一晚上沒有回來?她去哪裏了?”慕岩回來就沒有看到慕淺,打電話慕淺也不接。
他原本打算今天帶慕淺去拍婚紗照,一切都準備好了,慕淺卻在這個時候,不見了。
“我已經給馥雅打電話了,馥雅說昨天她和慕淺逛街之後,小姐就已經回來了……”
“回來去哪裏了?”慕岩清雋沉穩的臉上此刻充滿著暴戾。
他好不容易,將慕淺的心,漸漸的拉回來,絕對不容許有任何的差錯。
“另外,我收到消息,墨非淵也一晚上沒有回來,墨麒麟也在找墨非淵。”
阿漠看了臉色恐怖的慕岩,繼續說道。
“墨非淵!”
慕岩的眼神,漸漸的被一層紅色彌漫著。
他不會讓墨非淵將慕淺搶走,絕對……不會!
“備車,我要去一趟墨家。”
慕岩極力的克製自己的脾氣之後,深呼吸一口氣,對著阿漠冷冰冰的命令道。
任何人都休想將慕淺從他的手中搶走!
墨家。
華夏慕淺抱著墨玦,神情脆弱的看著墨麒麟。
“非淵沒有去部隊,還能去什麽地方?林安怎麽說的?”
“他什麽都不肯說。”墨麒麟的一張臉也黑的很難看。
墨非淵經常做事情,都讓他捉摸不透,這一次又玩失蹤,連電話都打不通了,真不知道墨非淵想要做什麽?
“非淵,會不會出什麽事情?”華夏慕淺的眸子劃過一抹陰狠,麵上卻帶著一層擔心道。
“他能出什麽事情,我現在就是擔心……”墨麒麟猶豫了一下,看了華夏慕淺一眼,沒有說下去。
雖然說,華夏慕淺自殺那件事情,讓墨非淵的心確定下來,但是,墨非淵不開心,墨麒麟看在眼裏,他現在最擔心的就是,墨非淵……去找慕淺了,和慕淺在一起。
要是真的是這個樣子,華夏慕淺怎麽辦?
“肯定是去找慕淺那個狐狸精了,姐,我和你說,那個女人,最喜歡勾引男人了,她肯定將非淵勾引走了。”一直沒有說話的慕蓮,看了墨麒麟一眼,又看了看華夏慕淺,一臉惡劣道。
華夏慕淺的臉色隱隱發白,抱著墨玦的手,不由得一緊。
“媽媽別怕,爸爸會回來的。”墨玦最近和華夏慕淺的關係非常好,幾乎已經快忘記慕淺了。
因為所有人都告訴墨玦,華夏慕淺是自己的親生媽媽,他不可以讓親生媽媽傷心,所以,墨玦打算,以後都不會叫慕淺媽媽了,他不可以讓華夏慕淺傷心難過。
“先生,你不可以進來……”
“滾。”就在所有人都沉默的時候,院子外麵傳來一聲暴戾的怒喝。
墨麒麟聽到慕岩失控的聲音,立刻起身,剛走到客廳門口,慕岩已經迎麵走過來。
慕岩的一張臉,難看至極,眉眼間透著一股濃濃的暴戾和冰冷。
“墨非淵在哪裏?”
“慕律師一大早就過來墨家,也不提前打一聲招呼就闖進來,似乎很不好吧?”
墨麒麟像是沒有聽到慕岩的話一般,看著慕岩,目光幽幽道。
“我現在不想要和你廢話,墨非淵現在在哪裏?”
“我們也在找非淵。”墨麒麟皺眉,隻好回答道。
“如果有墨非淵的下落,請盡快通知我。”慕岩目光沉冷的看了客廳裏麵的華夏慕淺和慕蓮,轉身離開。
看著慕岩的背影,墨麒麟心下一沉問道:“你找非淵有什麽事情?”
“他將淺淺帶走了。”
冷冷的丟下這句話,慕岩便消失在墨麒麟的眼前。
墨麒麟覺得眼前一黑,整個人都要站不住了。
他擔心的事情,終於還是發生了嗎?
墨麒麟回頭,看向華夏慕淺。
華夏慕淺一臉脆弱的看著墨麒麟:“非淵……和慕淺……在一起嗎?”
“不能啊,他愛的人是你,淺淺,你不要擔心,非淵指不定是有什麽任務,去出任何了,你放心好了,我會找到非淵的,你別擔心。”
墨麒麟說完,便帶著自己的人去部隊找墨非淵。
客廳內,就剩下華夏慕淺還有慕蓮和墨玦。
墨玦見華夏慕淺臉色不好看,眼底帶著擔心道:“媽媽,你怎麽了?”
“玦玦,你先上樓去,媽媽想要和小姨談談。”華夏慕淺回過神,摸著墨玦的頭說道。
“好。”墨玦乖巧的點頭,從華夏慕淺的懷裏跳出來之後,便回自己的房間了。
目送著墨玦離開,華夏慕淺起身,看了慕蓮一眼,讓慕蓮跟上,便往慕蓮的房間走去。
慕蓮的房間內。
慕蓮將身體靠在牆壁上,摸到了一邊的香煙,點燃之後,漂亮的臉上帶著一絲陰沉:“墨非淵現在和慕淺在一起。”
“那個女人……不能在活著了。”
華夏慕淺坐在慕蓮不遠處的沙發上,纖細的手指,輕輕的摸索著杯緣,那雙漂亮的眼睛,此刻閃爍著駭人的寒氣。
慕蓮勾起唇,目光冰冷道:“上一次那個樣子對慕淺,慕淺還不是照樣活著?而且,非淵還在調查上一次的事情,萬一查到我的頭上,怎麽辦?”
“放心,查不到。”
華夏慕淺冷冰冰的掃了慕蓮一眼,放下交疊的雙腿。
慕蓮蹙眉,目光冷凝道:“你又想要做什麽事情。”
“我不會讓墨非淵和慕淺在一起。”
華夏慕淺抬頭,那張溫婉嫻雅的臉上充滿著恐怖甚至陰森的寒氣。
“誰要是敢搶走墨非淵,我便……要他的命。”
慕蓮勾起嫣紅的唇瓣,低笑道:“是啊……慕淺必須要死。”
慕淺現在是她們共同的敵人,她們現在,必須要先將慕淺解決掉,才可以。
……
“墨非淵,你夠了沒有。”慕淺翻了一個白眼,躺在床上,看著啃著自己不放的墨非淵,有些不耐煩起來。
他們都在床上躺了一整天了。
墨非淵這個混蛋精力太好了,她都快吃不消了。
“寶貝……你不是也很喜歡。”
墨非淵滿臉邪氣的撐著身體,看著身下滿臉緋紅的慕淺,聲音粗嘎道。
慕淺一聽,耳根一熱,臉上帶著一股濃濃的燥熱和羞惱。
“你……混蛋……你在胡說八道什麽?我才……沒有喜歡。”
“還敢說沒有?剛才……你明明叫的很大聲。”
墨非淵用手指,輕柔的按在慕淺的腰跡,冷峻邪肆的臉上帶著淡淡的幽暗。
慕淺一聽,渾身酥麻。
“墨非淵……我疼。”
見男人露出這種表情,慕淺立刻換上一副哀怨的神情,可憐兮兮的看著墨非淵。
她可不敢在挑釁墨非淵了,要是在來一次,她估計真的要死在床上了。
“乖,我不碰你,我就想要抱抱你。”
墨非淵低笑一聲,將慕淺整個人都抱在自己的懷裏。
這一整天,慕淺都在墨非淵的懷裏度過。
兩人都忘記一切,她忘記慕岩,而他則是忘記華夏慕淺。
他們就像是兩個偷情的男女,隻想要和彼此在一起。
“咕嚕。”
慕淺正有些昏昏欲睡的時候,肚子卻在這個時候,不合時宜的響了起來。
慕淺摸著自己的肚子,臉上泛著尷尬之色。
“我餓了。”
慕淺抬頭,看著頭頂這張俊美不凡的臉,幹巴巴道。
墨非淵目光幽暗的凝視著慕淺,在慕淺的鼻梁上,輕輕的吻了吻道:“我這就給你去做飯。”
“好。”
聽到墨非淵要去給自己做飯,慕淺的雙頰,頓時火辣辣的。
她喜歡墨非淵對她溫柔體貼的樣子,這個時候的墨非淵,是屬於她一個人的。
墨非淵在慕淺紅腫的唇瓣上狠狠的親了一口之後,才起身下樓去做飯。
慕淺摸著自己滾燙的唇,心髒不停地跳。
她想,她真的入了魔障吧?
明明知道,自己現在和墨非淵做的事情是錯的,是天理不容的事情,可是,她卻控製不住自己的心。
她沒有辦法控製自己愛墨非淵……她想要和墨非淵在一起。
墨非淵正在樓下弄吃的,放在口袋的手機響起。
墨非淵手中的動作微微頓了頓,他拿出手機,是林安的電話。
他已經有一整天沒有去部隊了,作為一個軍人,這是犯了紀律。
墨非淵劃開手機,走出廚房,站在落地窗戶麵前,接聽林安的電話。
“什麽事情?”
“少將你終於接電話了,你……現在在哪裏?”
林安打了一整天的電話,都沒有打通墨非淵的電話,現在墨非淵的電話終於接通了,林安不由得鬆了一口氣。
墨非淵目光沉凝的看向窗外的大海,剛毅冷峻的臉上不帶著絲毫感情。
“我過些日子,會回去,部隊要是沒有什麽急事,不需要給我打電話。”
“可是……三少一直在找你……”
“隨他。”墨非淵淡漠的吐出兩個字,便將電話掛斷了。
他知道,墨麒麟和華夏慕淺甚至慕岩都在找他們。
他現在還沒有想出要怎麽辦,隻能先待在這裏。
這裏不會有人找到的,因為沒有人知道,他在這裏,還有一處房產。
“是誰的電話?”
在墨非淵看著窗外發呆之際,慕淺微啞的嗓音,在墨非淵背後響起。
聽到慕淺的聲音,墨非淵立刻回頭,就看到站在自己身後的慕淺。
墨非淵的一雙眼睛,泛著淡淡的寒氣。
“誰讓你不穿鞋子就下來?”
墨非淵大步上前,將隻穿了一件長款襯衣的慕淺抱起來,朝著沙發走去。
慕淺靠在墨非淵的懷裏,仰頭看著墨非淵,不滿道:“剛才的電話是誰的?”
“林安。”墨非淵用溫熱的大手,輕輕的捂著慕淺的腳,聲音沉沉道。
“他讓你……回家嗎?”
慕淺聽到林安兩個字,手忍不住微微顫了顫。
墨非淵將慕淺臉頰上的頭發撥開,聲音沉凝道:“不是。”
“哦。”慕淺窩在墨非淵的懷裏,用手摸著墨非淵英俊的五官,目露惆悵道:“墨非淵,我們……現在怎麽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