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淺淺,別走
“誰……誰想他了?”慕淺別扭的看著墨玦,輕輕哼了一聲說道。
自從那次大姨媽之後,慕淺覺得她和墨非淵兩人的氣氛,變得越發的尷尬。
現在她看到墨非淵,反射性的,就想要逃。
“既然不想爸爸,媽媽為什麽要臉紅。”墨玦爬上慕淺的身體,用手指戳著慕淺的臉蛋道。
慕淺滿臉窘迫道:“我沒有臉紅,隻是天氣太熱了。”
“可是今天是陰天。”墨玦一臉可愛道。
慕淺:“……”
她能說什麽?
“爸爸今晚有應酬,可能會喝酒呢。”
墨玦看到慕淺發紅的臉,漂亮的大眼睛帶著一抹狡黠道。
慕淺遲疑了一下,不明所以的看著墨玦。
她今天剛好放假,就一整天陪著墨玦在這裏鬧。
墨非淵因為她大姨媽的事情,和拍攝組那邊請了七天假,現在已經是第五天了,既然請假了,慕淺自然就偷懶不過去劇組,免得和慕蓮撞上,兩人互相看不順眼,互懟。
“他在部隊,不會喝酒的。”
慕淺摸著墨玦的耳朵,無奈的笑道。
“可是……今天是爸爸的生日,是可以喝酒的,所以,爸爸會喝很多很多,會有漂亮的姐姐靠近爸爸。”
墨玦摸著下巴,一臉認真的對著慕淺說道。
慕淺沒有被墨玦說的漂亮姐姐吸引,反而被墨玦說生日吸引了。
她倒吸一口氣,不可置信的看著墨玦說道:“你……說今天是墨非淵的生日?”
難怪今天墨非淵一臉奇怪的看著她,問她今天出不出門逛街買東西。
慕淺還莫名其妙,覺得墨非淵今天是不是腦子又抽了。
為嘛一個勁問她出不出門逛街?
難不成,墨非淵是希望她出門給他買禮物?
慕淺揉了揉難受的太陽穴,覺得自己這個想法,有些荒誕……
她又不是墨非淵的什麽人……為嘛……要這麽緊張墨非淵的生日。
“爸爸的皮帶好像舊了,要是有一條新的皮帶,就好了。”
墨玦戳著手指,一本正經的對著慕淺說道。
慕淺聽到墨玦的話之後,眼角猛抽。
她怎麽感覺,墨玦這個樣子說,好像是在慫恿她給墨非淵買皮帶?
可是……女人送男人皮帶這種玩意……似乎……有那麽一點曖昧的意思。
“玦玦,媽媽想起今天約了馥雅出去逛街,你乖乖在家做作業,好不好?”
慕淺心裏打著小九九之後,摸著墨玦的頭發,一臉認真的吩咐道。
墨玦怎麽會不知道慕淺想要做什麽,為了配合慕淺,他乖巧道:“好,玦玦會乖乖的等媽媽回家。”
“真乖。”慕淺看著墨玦這個樣子,眼睛倏然一亮,她用力的在墨玦的臉上親了一口,起身離開了庭院。
墨玦看著慕淺離開,精致漂亮的臉上帶著一層欣喜。
……
“淺淺,你想要……買皮帶?”馥雅今天剛好沒有戲份,就不用去劇組,慕淺打電話約她的時候,她立刻就過來了。
慕淺拉著馥雅去商場逛皮帶的時候,馥雅睜大眼睛,不由得多看了慕淺兩眼。
“我……給我……哥買皮帶,我想起很久沒有給他買過禮物了,就想要給他買一條皮帶。”
慕淺咳嗽了一聲,結結巴巴道。
馥雅聞言,曖昧道:“原來是給慕律師買皮帶,你早說嘛,我還以為你是給墨少將買皮帶。”
馥雅的話,讓正在挑選皮帶的慕淺,差一點摔了一跤。
她的耳根隱隱發紅,麵上卻佯裝一本正經道:“我為什麽要給墨非淵買皮帶?我都說了,我隻是他家的保姆,專門照顧他兒子的。”
“既然這個樣子,你幹嘛臉紅?”
馥雅毫不客氣戳穿慕淺的偽裝道。
“我……才沒有,商場今天不知道怎麽回事,竟然將空調開的這麽大,熱死了。”
聽馥雅這麽說,慕淺立刻假裝很熱的樣子扇風。
馥雅翻了一個白眼,陪著慕淺挑選皮帶,很快慕淺便選了一條皮帶,是馥雅幫忙參考的,而這條皮帶……
慕淺拿著標牌,看了一下價格,數了一下那幾個零之後,慕淺的眼角一抽:“我看……我們還是選別的吧。”
尼瑪,搶錢嗎?一條皮帶而已,至於這麽誇張嗎?
五萬多……
幹脆搶劫銀行算了。
“我覺得這條最好看了,特別性感。”
馥雅拿著那條皮帶,對著慕淺說道。
慕淺已經被那些零給嚇到了,眼皮抖了抖,無語道:“我……覺得……就一般般吧。”
“小姐,這條可是真正的鱷魚皮,而且是米奇穆拉最新款式,送給男朋友,或者老公,是最好的選擇,也是我們今年最火的一款,而且每個皮扣都是獨一無二的。”
售貨員在一邊解說道。
慕淺抬起眼皮,看著售貨員,幹巴巴道:“這個皮帶,係上能飛嗎?”
售貨員的嘴角一抽,馥雅則是瞪大眼睛,似乎沒有聽清楚慕淺在說什麽一樣。
“就這一條,麻煩你包起來。”
馥雅豪邁一揮,讓售貨員包的好看一點。
慕淺一臉生無可戀的被馥雅拉著去付款。
她覺得,自己真的是腦子抽了,才會想要去給墨非淵買禮物?
而且,還買這麽貴的?
想到這裏,慕淺覺得自己真的應該將腦子給敲碎才行。
“小姐,請問是付現金還是刷銀行卡。”
售貨員甜美的聲音,讓慕淺的理智微微的回過來,她勉強的掀了掀眼皮,從自己的皮包裏,將銀行卡拿出來,遞過去之後,輸入密碼之後,聽著機器發出的哢噠哢噠的聲音,慕淺已經可以預見自己的毛爺爺,在和自己揮手了。
從商店出來之後,慕淺整個人都病懨懨的。
馥雅則是非常興奮的拉著慕淺去吃東西。
或許是花了一筆大錢,慕淺憤憤的開始花錢的路程,一口氣吃了很多自己平時都舍不得吃的蛋糕,看的馥雅一臉的目瞪口呆。
兩人玩了很晚才會去,回去的時候,慕淺接到慕岩的電話,問慕淺今天要不要回來。
慕淺想到今天是墨非淵的生日,怎麽也應該在十二點之前,將自己割血買的皮帶給墨非淵,便和慕岩說,自己今天不會回去。
慕岩讓慕淺一個人小心一點,便掛電話了。
一邊的馥雅,見慕淺放下電話之後,一臉好奇道:“淺淺,你……現在是不是經常住在墨少將的別墅?”
慕淺點頭道:“我要照顧墨玦,所以基本的時間都是住在墨家的,不過,我和墨非淵沒有什麽交集的,他隻要求我好好照顧他兒子,他經常都是呆在部隊,一個月都見不到一次。”
慕淺此刻說的話,給人一種此地無銀的感覺,馥雅也不知道有沒有聽出來,隻是甜甜的笑道:“我也好喜歡太子爺,有空你帶我去墨少將的別墅參觀吧。”
“太子爺?”慕淺對這個新鮮的詞,有些意外,忍不住多看了馥雅一眼。
馥雅捧著臉,滿臉羞紅道:“你不知道嗎?墨玦是墨家唯一的曾字輩的,墨少將的幾個哥哥,都沒有結婚,也沒有孩子,可想而知,墨家的老爺子多疼墨玦了,所以,他是名副其實的太子爺。”
慕淺的臉一抽,沒有說話。
“下一次,我們一起去野炊吧?帶著玦玦,你說好不好?”
“好。”慕淺也覺得墨玦應該要多接觸一些新的人和物,也沒有拒絕馥雅說的話。
聽慕淺這個樣子說,馥雅的眼睛閃爍了些許光芒。
馥雅的住處到了之後,馥雅先下車,慕淺目送著馥雅下車之後,拿著自己手中的盒子,讓司機回墨家。
她回去的時候,已經是十一點了,慕淺琢磨著,這個時間,墨非淵應該回來了吧?
墨非淵今天出去應酬,不知道會不會真的和墨玦說的那個樣子,喝的醉醺醺的?
想到這裏,慕淺便想要去廚房先熬一碗醒酒湯,等下給墨非淵送過去。
誰知道,慕淺剛走進客廳,竟然會看到這麽火辣的現場直播。
“非淵,我們去樓上,好不好?”
慕蓮嬌弱做作的聲音,讓慕淺有一種想要嘔吐的衝動。
慕淺冷眼站在門口,看著慕蓮穿著性感悶騷的紅色低胸吊帶裙,瓷白誘人的肌膚若隱若現,惹火的身材讓人噴鼻血。
還別說,慕蓮這個人,看起來瘦瘦的,身材真不是蓋的,隻是不知道是純天然的,還是都是用矽膠和鹽水袋填充的。
她今天特意畫了一個豔麗的妝容,看起來異常的魅惑妖嬈。
墨非淵躺在床上,衣襟大開,整個人看起來異常的慵懶。
慕淺捂住自己的鼻子,無語的翻了一個白眼。
墨非淵這個樣子,明顯就是引誘別人犯罪好不好?
難怪慕蓮會這麽耐不住寂寞?逮住機會就想要爬上墨非淵的床。
“淺淺……”墨非淵眯起那雙醉眼朦朧的眼睛,看著眼前的臉,低喃著華夏慕淺的名字。
慕蓮的臉色微微一僵,她原本就特別憎恨慕淺這個名字。
沒有料到,墨非淵在喝醉之後,竟然還對慕淺念念不忘。
慕蓮咬牙切齒,眼底劃過一抹的嫉妒。
她扭動著水蛇腰,抱著墨非淵精壯的身體,嬌弱道:“是,我是淺淺,非淵,你想我嗎?”
說完,就要用塗著紅色嘴唇的嘴巴去親墨非淵。
慕淺看的牙血都要出來了。
尼瑪……墨非淵不是很厲害的嗎?現在都要被人吃豆腐了?
“咳咳,呦,這是誰啊?穿的這麽風騷?”
慕淺看不下去了,咳嗽一聲,表示自己的存在之後,便毫不客氣的對著慕蓮嘲笑起來。
慕蓮原本就要親墨非淵的,誰知道,慕淺竟然在這個時候出現。
慕蓮的一張臉就像是調色板一樣,變得極度難看甚至可怕。
“慕淺,你找死是不是?”
“我看你才是找死吧?你是不是寂寞難耐?這麽缺男人,要不然,我給你介紹一個發泄的地方,保證讓你回味無窮,樂不思蜀,那裏的猛男,任你挑選,他們最喜歡你這種……悶騷的女人了。”
“慕淺。”慕蓮聽出慕淺在嘲笑自己,怒氣衝衝的起身,張牙舞爪的怒視著慕淺,像是要將慕淺生吞一樣。
“我知道自己的名字很好聽,不用叫的這麽大聲,還有,生氣的女人很容易老的,看看你,臉上皺紋這麽多,也敢學別人霸王硬上弓?你腦子沒坑吧?”
慕淺上下挑剔著慕蓮,對著慕蓮冷嘲熱諷。
慕蓮最引以為傲的就是自己的皮膚水嫩的,誰知道,會被慕淺說的一無是處,她氣的頭頂都要冒煙了。
“還愣在這裏做什麽?是不是想要我將你剛才想要強墨非淵的視頻發布到網上,讓你的粉絲好好看,這位清純的玉女有多麽的耐不住寂寞……”
“慕淺,你給我等著,你囂張不了多久?”
慕蓮的臉都綠了,不忘對著慕淺威脅道。
她等這一個接近墨非淵的機會,等了很久,現在卻被慕淺給破壞了,一想到這個,慕蓮氣的咬牙切齒,恨不得將慕淺的臉都給撕碎。
慕淺笑容異常甜美的看著被自己氣的要吐血的慕蓮,笑吟吟道:“好啊,我一直……都在這裏等著你,別讓我失望。”
反正慕蓮每次都不是她的對說,慕淺一點都不擔心……
慕蓮被慕淺這個樣子一說,臉色發黑,憤恨的扭著腰身,離開了這裏。
看著慕蓮氣急敗壞離開的背影,慕淺有些無趣的撇了撇唇。
她走到墨非淵的麵前,看著墨非淵脖子上有慕蓮的口紅印之後,氣的一腳踢到墨非淵的小腿上。
“墨非淵,你是不是覺得很得意?喝醉了都有人倒貼?”
墨非淵雙目緊閉,沒有說話。
聞到男人身上那股濃鬱的酒氣,慕淺按了按太陽穴,她無力的歎了一口氣之後,隻好伸出手,將墨非淵拖上房間去。
慕淺費了吃奶勁,才將墨非淵拖上了房間,又去浴室弄了熱毛巾給墨非淵擦臉。
幫墨非淵擦完臉頰之後,慕淺就給墨非淵擦胸膛,越往下之後,慕淺才發現有些不對勁。
慕淺瞄了一眼男人的皮帶,心髒猛跳。
她強迫自己冷靜下來,撇頭就要離開這個是非之地的時候,誰知道,墨非淵竟然在這個時候,一把抓住慕淺的手臂。
“墨非淵。”
慕淺扭頭,就看到睜著一雙猩紅的眼睛,盯著自己看的墨非淵。
墨非淵目光幽暗的凝視著慕淺,然後用力一扯,將慕淺扯到了自己的身下。
危險的姿勢,曖昧的呼吸……
一切的一切,都充滿著異常致命的感覺。
慕淺渾身繃緊,臉色發白道:“你……起來……聽到沒有……唔。”
慕淺被這麽危險又淩厲的墨非淵嚇到了,結結巴巴的想要將墨非淵的身體推開,誰知道,墨非淵竟然在這個時候,低頭狠狠的咬住了慕淺的嘴唇。
慕淺被墨非淵用這種方式對待,眼睛倏然睜大。
“淺淺……別走。”
男人的聲音,異常低沉嘶啞,他呢喃的叫著慕淺的名字,聲音嘶啞低沉的叫著慕淺的名字。
慕淺的心髒,仿佛被什麽東西猛烈的刺穿一樣,她原本想要推拒的手,不由自主的改為抱住了墨非淵。
她……真的喜歡上了……墨非淵?怎麽辦……
“淺淺……淺淺,好想你。”男人灼熱的吻,漸漸的往下,慕淺告訴自己,不可以在這個樣子下去。
可是……身體背叛了慕淺的理智。
慕淺抱住墨非淵的身體,任由墨非淵糾纏著自己的身體。
空氣漸漸變得異常濕熱,原本還狂野粗暴的吻著慕淺的墨非淵,竟然在這個時候,一動不動的趴在慕淺的身上,慕淺原本還被撩起了些許的悸動,在看到一動不動的墨非淵之後。
慕淺不由得朝天翻了一個白眼。
墨非淵……你可以去死了!
或許是男人身上的酒氣太好聞了,慕淺竟然就這個樣子,暈乎乎的抱著墨非淵,睡著了。
慕淺不知道的是,在她睡著之後,原本應該睡著的墨非淵,緩慢的睜開眼睛。
男人的表情帶著深深的隱忍和痛苦。
他剛才……差一點……就真的……
想到這裏,墨非淵忍不住抓了抓自己的頭發,表情有些痛苦甚至無力的喘息著。
他借著窗外的燈光,看著慕淺嬌弱甚至蒼白的臉,男人抬起手,輕柔的用手指,摩挲著慕淺的臉頰。
盯著慕淺精致漂亮的臉看了半天之後,墨非淵漸漸的平複著身體的躁動,良久之後,他才慢慢低下頭,輕輕的吻著慕淺的嘴唇。
男人的動作,非常溫柔,甚至繾綣。
他慢慢的深入之後,發現自己的自製力,在慕淺的麵前,潰不成軍。
墨非淵狼狽的離開鬆開慕淺,從床上起身,徑自往浴室走去。
該死的……
他剛才真的……不應該心軟……就應該……將這個女人,占為己有。
……
清晨的陽光,從窗子那邊照射進來,特別的溫暖,慕淺暈乎乎的睜開眼睛,眨了眨眼睛,近乎迷茫的看著房間四周。
她抬起手,按著自己的太陽穴半天之後,似乎有些人不清楚,自己此刻在什麽地方。
直到一雙手臂,橫在慕淺的腰跡,慕淺像是被雷到了一樣,腦子像是被突然拔掉的線路板,死機了。
“醒了?”低沉性感的聲音,在慕淺的耳邊響起,撩人的呼吸,讓慕淺差一點噴鼻血。
男人的身體,緊緊貼在慕淺的身體,慕淺甚至可以感受到,男人肌膚的紋理。
心跳……仿佛已經不是她的一樣,慕淺快要克製不住跳出的心髒。
“你……我……你……我……”
慕淺看著漸漸逼近自己的俊臉,一句利索的話都說不出來。
“慕淺,這一次……你敢不負責?”
見慕淺舌頭像是打結一樣,墨非淵危險淩厲的眯起眼睛,冷冰冰道。
慕淺一聽,整個人從床上蹦躂起來。
“你……你說什麽?什麽負責?”
墨非淵在說什麽?她……要負責什麽啊?
“昨晚你對我做了禽獸不如的事情,你現在想要否認。”
“你胡說八道。”
慕淺一聽,小臉一陣緋紅和氣惱。
昨晚喝醉酒的人是墨非淵,怎麽就成了她禽獸不如?
“你不想要承認,沒有關係,反正你吃了我,必須負責,否則,我要你好看。”
墨非淵輕蔑的看著否認的慕淺,掀開被子,裸著身體,從床上下來。
“啊。”慕淺怎麽都沒有想到,墨非淵竟然沒有穿衣服。
她的臉頰燥紅一片,忍不住緊緊的捂住自己的臉,對著墨非淵發出一聲怒吼。
聽到慕淺的尖叫,墨非淵的唇角微微的掀了掀。
“昨晚我們什麽都做了,這麽害羞做什麽?我不介意協議上的內容,改為假戲真做。”
男人輕佻的丟下這句話,便去浴室洗澡了。
慕淺則是坐在床上,捂住臉,爆紅的臉頰,仿佛要被煮熟一樣。
她……昨晚……和墨非淵做了什麽?為什麽她一點印象都沒有?
不對啊?她明明沒有幫墨非淵脫掉衣服,為什麽……墨非淵今天會光溜溜的?
她昨天晚上……和墨非淵……真的做了不可描述的事情?
慕淺欲哭無淚,差一點想要用頭去撞牆。
為了避免在見到墨非淵的時候會很尷尬,乘著墨非淵去浴室洗澡之後,慕淺灰溜溜的離開墨非淵的房間,逃進自己的房間。
十分鍾之後,墨非淵從浴室出來,看到房間裏已經沒有了慕淺的影子,除了床上淩亂的痕跡之外,看不出有任何慕淺待過的跡象。
墨非淵的唇角異常緩慢甚至陰邪的掀了掀。
他低笑一聲,表情透著淡淡的玩味和愉悅。
這樣,這個小丫頭,就逃不出他的掌心了。
……
慕淺坐在自己房間的梳妝鏡上,看著麵前包裝的異常精致漂亮的包裝盒發呆。
她擰眉,傻傻的盯著手中的包裝盒,蹙眉之後,慕淺心情煩躁的將手中的盒子扔到一邊。
算了,還是不要給墨非淵了,萬一……被墨非淵誤會……就不好了……
慕淺的腦子裏,不由得再次響起墨非淵剛才說的話,耳根一陣滾燙甚至火辣辣。
慕淺拍著臉頰,整個人都要崩潰了。
該死的……不要在想了,她才不相信,昨晚自己和墨非淵,做了什麽不可描述的事情,絕對是墨非淵在戲弄她。
絕對……
慕淺正擰眉敲著腦袋想著昨晚上究竟發生什麽事情的時候,桌上的手機在這個時候響起。
今天慕淺原本答應慕岩要去珠寶店選戒指,然後去婚紗店挑選婚紗的。
因為墨非淵這麽一鬧,慕淺差一點忘記,自己的未婚夫是慕岩。
而她一心也是想要成為慕岩的妻子。
“淺淺,準備好了嗎?我現在過去接你?”
“好,我收拾一下,等下下去,你在門口等我。”
慕淺甩甩頭,盡量用平靜的語氣對著慕岩說道。
和慕岩聊完之後,慕淺立刻起身去衣櫥那邊挑衣服。
為了讓自己的心情美美噠,慕淺特意挑選了一條新嫩芽的裙子,穿上之後,又畫了一個淡妝,看著鏡子中漂亮甜美的自己,慕淺滿意的點點頭。
她不要在想著墨非淵,要不然,絕對會越陷越深。
她現在隻有和慕岩定下來,才能夠將自己已經飄飛的心收回來。
她不可以……傷害慕岩,絕對……不行。
慕淺弄好一切之後,對著鏡子露出一個淺淺的微笑之後,拎著床上的包,便離開房間。
慕蓮的房門在慕淺房門的對麵,她看到慕淺拎著包出門之後,危險的眯起眼睛,哼了一口氣。
“慕淺,昨晚你將我趕走,你對非淵做了什麽。”
慕淺聽到慕蓮的話之後,眉心微微皺了皺,可是很快,慕淺便回過神,扯了除了嘴角,看了慕蓮一眼,眼神近乎輕蔑道:“你以為我是你?想男人想瘋了?”
“別說的你很清高一樣,要是讓我知道你對墨非淵有非分之想,我要你好看。”慕蓮不屑的哼出一口氣,對著慕淺威脅道。
慕淺雙手抱胸,看著慕蓮扭著腰身離開的樣子,無語的翻了一個白眼。
誰給誰好看還不一定呢?
慕蓮可是一直都是她的手下敗家?
不過……日子這麽無聊,沒事就懟懟這種腦殘女,也是不錯的享受。
“媽媽今天好漂亮。”慕淺下樓的時候,墨玦正在樓上吃東西,看到慕淺今天穿的格外漂亮,一雙眼睛亮晶晶的對著慕淺誇獎道。
被墨玦這麽一誇,慕淺有些飄飄然。
她走到墨玦的身邊,揉著墨玦的頭發,咳嗽一聲笑道:“玦玦嘴巴真甜。”
“媽媽是要和爸爸約會嗎?”
墨玦看著慕淺,笑眯眯道。
慕淺一聽,臉耷拉下來道:“為什麽要和他約會?你不知道墨少將很忙的嗎?我今天要和舅舅去約會,玦玦乖乖的,知道嗎?”
媽媽要和那個男人出門……
墨玦警鍾大響。
他剛想要挽留慕淺的時候,院子那邊已經傳來了車子的喇叭聲,想來應該是慕岩已經過來了。
慕淺掐了掐墨玦的臉蛋一下,笑嘻嘻道:“玦玦乖乖的在家,媽媽很快就會回來。”
墨玦黑著一張漂亮的臉,氣鼓鼓的看著慕淺風情萬種的樣子。
可惡的老頭,竟然連女人都不會追,還要他這個兒子操心。
要是媽媽被人拐走了,他一定讓他好看。
慕岩站在墨家的院子,看著眼前的別墅,表情隱隱有些冷漠甚至陰鷙。
就在他看著眼前的別墅發呆的時候,慕淺已經從裏麵走出來。
看到慕淺之後,慕岩的臉上泛著一層柔光。
慕淺今天也格外的漂亮。
他上前,親昵的牽著慕淺的手說道:“淺淺今天很漂亮。”
“是……是嗎?”慕淺有些不自在的撓了撓後腦勺,尷尬道。
“嗯,很美。”
慕岩擁著慕淺的身體,幹淨的呼吸,劃過慕淺的耳朵,惹得慕淺一陣輕顫。
她的身體,不由自主的繃緊的厲害,又不敢貿然的將慕岩的身體推開。
慕岩在慕淺的額頭親了一口之後,表情柔和道:“上車吧,我帶你去珠寶店。”
“好。”慕淺被慕岩親密的動作刺到了,她竟然想要閃開慕岩的觸碰?
她究竟……是怎麽回事?
慕淺按了按自己的太陽穴,表情有些無力。
難不成……她的心,早就已經被墨非淵入侵了?
慕淺坐在車上,單手撐著下巴,表情糾結的樣子,進入慕岩的眼底。
慕岩握住方向盤,原本溫潤的唇瓣,卻在此刻,劃過一抹淡淡的陰沉。
慕淺……愛上了墨非淵?
該死的……果然不應該讓兩人單獨在一起……
不過……他不著急……馬上……就有好戲看了呢。
墨非淵,我會讓你,自動離開慕淺的。
慕岩的眼底劃過一抹一暗的光芒,男人的臉色,顯得異常可怕甚至沉冷。
……
墨非淵從樓上下來,找了一圈,都沒有找到慕淺的影子。
男人的俊臉,不由得一沉。
慕蓮今天沒有去片場,知道墨非淵今天不用去部隊,特意在別墅打算和墨非淵培養感情。
她見墨非淵下樓,立刻殷勤的將自己親手熬得銀耳蓮子羹端到墨非淵的麵前。
“非淵,我給你熬了銀耳蓮子羹,你要不要嚐嚐看。”
慕蓮一臉期待的看著墨非淵說道。
墨非淵皺了皺眉,看了慕蓮一眼,冷冰冰道:“慕淺呢?”
慕蓮聽到墨非淵竟然主動問自己慕淺在哪裏,臉色隱隱有些難看。
“爸爸,媽媽去約會了。”
這個時候,在畫室裏畫畫的墨玦,跑了下來,對著墨非淵說道。
“你說什麽?”
墨非淵朝著墨玦走過去,一把拎起墨玦,陰森森道。
“誰讓你不看著媽媽,媽媽要是被那個男人拐走了,我要你好看。”
墨玦瞪著雙腿,一腳踢到墨非淵的鼻子上。
墨非淵臉一黑,揪住墨玦肥肥的身體,目光沉冷道:“臭小子,我不是讓你好好看著她的嗎?誰讓你讓你她去約會的?”
“臭老頭,你給我鬆手。”墨玦齜牙的怒視著墨非淵,似乎也怒了。
自從墨玦的個性更活潑之後,偶爾就會叫墨非淵臭老頭。
叫的墨非淵特別的無語也特別的無奈。
他甚至想,眼前這個古靈精怪的大魔王,不是自己的兒子。
以前那個自閉的孩子哪裏去了?
“你叫誰臭老頭?墨玦,信不信老子將你的屁股抽花。”
墨非淵冷冰冰的看著墨玦,目光冰冷道。
墨玦聽到墨非淵的威脅之後,鼓起腮幫子,似乎很生氣的樣子。
“林安,看著他。”
墨非淵皺眉的將墨玦扔到了林安的懷裏,讓林安好好看著墨玦。
“不要……我要去找媽媽。”
林安手忙腳亂的抱住墨玦之後,墨玦就開始掙紮,說什麽都要去找慕淺。
“給我閉嘴,你要是在敢亂來,信不信我現在就把你送到華夏,讓你一輩子別想要來靜海。”
墨非淵虎著臉,對著墨玦威脅道。
很顯然,墨非淵的威脅起了作用,他怒視著墨非淵,蹬著兩條小短腿,齜牙怒視著墨非淵。
“要是媽媽……跟著男妖精跑了,我要你好看。”
墨非淵的眼角猛抽,他疲憊的按了按太陽穴道:“說什麽胡話?你老爸我這麽優秀,她眼裏除了我,看不下別人。”
林安抱著墨玦的手一抖,差一點將墨玦扔到地上去了。
這些話是墨非淵說的嗎?
他一定是做夢……要不然就是……看到了一個假的墨非淵。
那個不苟言笑的墨非淵……什麽時候……變得這麽自戀又厚臉皮了?
墨非淵沒有一點自覺,他讓林安將墨玦帶走之後,便要去抓慕淺的時候,一直被墨非淵他們忽視的慕蓮,看到墨非淵好像是吃醋的樣子,看的眼血都要出來了。
“非淵,你找到姐姐了嗎?上一次我不是說,有朋友看到姐姐在靜海出現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