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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楊快步跑到撒旦讚歌雇傭兵屍體前,一把將無線電拿下。
他知道,樓上的自己人肯定在狙擊鏡中看著自己,那麼自己拿無線電這個舉動,也逃不過自己人的眼睛。
牧佳茗持著m40a5狙擊步槍,在狙擊鏡中看到蘇楊的舉動之後,她將m40a5狙擊步槍扔掉,走到撒旦讚歌狙擊手屍體前,拿起無線電。
牧佳茗戴著戰術手套,不用擔心留下指紋。
而且槍就是撒旦讚歌他們的,就算來查,也查不出什麼。
「你是?」蘇楊對著無線電詢問。
同時他對著周圍警戒著。
「是我。」牧佳茗開口,繼續說道:「速度到西南方向第三個衚衕口集合,敵人暫時沒了,但不確定他們是否還有援軍,我們要立即撤退。」
「老牧。」蘇楊聽到牧佳茗的聲音,隨之一愣。
牧佳茗來了,也就是說,陳塘也肯定來了。
儘管蘇楊很好奇為什麼牧佳茗和陳塘會出現在這裡,但現在不是詢問這些的時候。
「好,我馬上去那裡。」蘇楊應了一聲,朝著西南方向第三個衚衕口跑去。
牧佳茗也快速下樓,朝著那邊奔去。
這是她和陳塘約好的集合點。
……
當牧佳茗和蘇楊來到這裡的時候,陳塘和血兔已經在這裡了,但他們也只是剛到這裡一分鐘時間。
「走吧,槍聲肯定引起了附近居民的注意,他們一定報警了,得速度撤。」陳塘扶著血兔,對著蘇楊和牧佳茗說道。
「報警是好事,起碼D國的警察可以讓撒旦讚歌的援軍忌憚一些。」蘇楊說道。
「撤。」牧佳茗走到血兔身前,扶著血兔。
然後四人朝著之前鑽地鼠說的集合地點方向跑去,在跑了幾分鐘之後,他們看到了一輛私家車,然後將車門打開,連線起火,開車離開了。
車開到集合點兩公里之後,陳塘將車棄掉,四人又徒步朝著前方跑去。
「你們怎麼會出現在這裡?我記得我們的距離很遠。」蘇楊對著陳塘輕聲問道。
「只能說是巧合吧,我們被艾伯特帶到了這附近,沒想到和你們這麼近!你們沒有回複信息,鑽地鼠班長就知道你們肯定行動了,為了確保萬一,讓我們過來看看。」陳塘說道。
「艾伯特?」蘇楊和血兔齊齊皺眉。
「這些事情等到了鑽地鼠班長那裡,我會說的。」陳塘開口。
「好吧。」蘇楊和血兔沒有再問什麼。
很快,他們四人來到了鑽地鼠這裡。
鑽地鼠這邊,野豬、山豬、狼狗、土狗、李陽、張凱已經都到了。
「受傷了?」李陽看到血兔受傷,微微皺眉。
蘇楊開口,將事情和李陽說了一遍。
「那倒是真多虧了鑽地鼠留個心眼了,不然的話……還真的很危險!」張凱笑了笑,輕聲說道。
「泥鰍,想不到你竟然能把薩麥爾麾下的雷給幹掉,這倒是出乎了我的意料。」狼狗盯著陳塘,開口說道。
「可能是運氣好吧,之前殺掉薩麥爾麾下的電,是他大意!這次殺掉薩麥爾麾下的雷,說實話……是我佔據了武器的優勢!他的力量比我大。」陳塘如實說道。
「運氣也是實力的一部分,能殺掉他,不光是武器的原因。」鑽地鼠說道。
「我第一次和那傢伙交手的時候,也是吃了武器的虧,你這次佔了武器的便宜,算是給我報仇了。」蘇楊拍了拍陳塘的肩膀。
「對,戰爭從來就是不公平的,雙方的武器也不會公平,如果公平的話,當年抗戰的時候,日軍武器多豪華,我軍的武器算什麼?」野豬開口說道。
「海棠兔,去幫血兔處理下傷口,房間內有醫藥包。」鑽地鼠對著牧佳茗說了一句,繼續說道:「處理完之後,我們談正事。」
「好。」牧佳茗點頭,和血兔進了房間。
「可以啊泥鰍,這次回基地之後,咱們再切磋切磋,估計快能追上我了。」張凱望著陳塘,笑著說道。
「好。」陳塘點頭。
鑽地鼠等人笑了笑,沒有言語。
血兔雖然是卯兔軍前幾號人物,但是對於她敗給雷,鑽地鼠等人沒有絲毫的意外,陳塘可以擊殺雷,鑽地鼠等人雖然意外,但也不大。
因為軍種不同。
這麼說吧,陳塘現在還打不過張凱,張凱是辰龍軍的前幾號人物,自然也可以擊敗薩麥爾麾下的雷。
但血兔就不行了。
一是卯兔軍不如辰龍軍和寅虎軍戰鬥力強,二是最關鍵的一點兒:血兔是女人!
儘管男女平等,但女人在法律里,就是弱勢群體!無論女人再努力,面對相同努力的男人,她們身體以及其他因素影響,戰鬥力也是比不了男人的。
這,是事實。
在五類部隊十二軍中,辰龍軍和寅虎軍的前幾號人物是有料的,可以和撒旦讚歌高層人物直接抗衡的。
但其他軍里,就不是這麼一回事了。
打個最簡單的例子,學校里的班級,有高效班,和普通班。
寅虎軍和辰龍軍就是屬於高效班,而其他軍,則屬於普通班!而高效班裡的前幾名,和普通班裡的前幾名差距,還用多言嗎?
……
半個小時之後,牧佳茗幫血兔處理好了傷口,然後兩人從房間走了出來。
血兔的臉色還是有些蒼白,但比之前好多了。
「能行嗎?」鑽地鼠對著血兔問道。
「可以。」血兔點頭。
「那泥鰍,你可以說了。」鑽地鼠盯著陳塘,輕聲說道。
「好。」陳塘點頭,然後將艾伯特的事情和張凱等人說了一遍。
說完之後,張凱以及李陽等人齊齊一愣。
畢竟艾伯特是英國皇家五類部隊的事情,太過於驚駭了。
沒有人可以做到不動容。
「你的意思是,艾伯特想和我們合作?」張凱對著陳塘問道。
「是。」陳塘點頭。
「能靠的住嗎?」李陽問道。
每個人都是多疑的,他們對自己人可以信任,但對其他人,是沒那麼容易信任的。
「不清楚。」陳塘搖頭。
至於艾伯特能不能靠的住,他也說不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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