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塘和卓一凡等人都知道閆忠震有個哥哥,他哥哥在龍牙特種部隊。
這件事情,閆忠震和陳塘等人提起過。
除此之外,陳塘還知道閆忠震和他哥哥很不對付。
但究竟這兩兄弟為什麼不對付,那就不得而知了。
雖然知道閆忠震的哥哥在龍牙特種部隊,但陳塘等人也沒想到閆忠震的哥哥竟然會是老K!
陳塘等人的驚愕,黑桃A以及『副司令』等人也同樣驚愕。
他們也知道老K有著弟弟,但沒想到老K的弟弟會是狼牙特戰隊的人!
再仔細看閆忠震望向老K的眼神,明顯夾雜著仇視。
如此一來,『副司令』和龍牙特種部隊的四個A都知道,這兩兄弟之間怕是有著故事。
「想不到,你竟然加入了特種部隊,成為了特種兵,真的讓我很驚訝。」老K朝著擂台走去,對著閆忠震說道。
「閆……」閆忠震開口,低喝。
但不等他說出來的,老K打斷,道:「我是老K,你可以叫我黑桃K,這裡是特種部隊,難道狼牙的人沒教你規矩嗎?還是說……你根本就沒有成為特種兵的覺悟和能力。」
「黑桃K。」閆忠震盯著老K,說道:「天罡。」
「什麼天罡?」老K皺眉。
「天罡是我的代號。」閆忠震低喝。
「有趣的代號,三十六星宿嗎?說到底,你還是在模仿龍牙。」老K輕笑,上了擂台,盯著閆忠震,說道:「來吧,今天我讓你知道什麼是差距,讓你知道,你是沒能力成為一名特種兵的,還是老老實實的……退伍回家吧!」
閆忠震聽著老K的話,面色冷冽,喝道:「這些話,我聽了幾年了,早就聽煩了!我成為特種兵,加入特種部隊,為的就是狠狠揍你一頓,然後把你曾經和我說過的那些話,打在我身上的拳頭,用我的拳頭統統還給你!」
老K笑了笑,望著閆忠震,眼眸中閃過一抹異樣,說道:「你還是那樣,喜歡說一些沒用的大話來證明自己的存在感。」
……
「怎麼個情況?」蘇楊對著陳塘問道。
他不知道閆忠震有個哥哥,更不知道閆忠震的哥哥就在龍牙特種部隊。
「雖然我早知道這件事,但也沒想到會是這樣的情況。」陳塘輕聲說了一句。
「我們也沒想到,他和他哥哥的感情這麼差。」卓一凡開口說道。
同時,『副司令』、黑桃A、紅桃A、方片A、梅花A這邊。
「老A,這算哪門子事兒?老K平時對人不是很溫和嗎?而且脾氣也一直很好,也樂於助人,怎麼對自己弟弟這麼……」紅桃A對著黑桃A輕聲問著。
「我哪知道。」不等他說完的,黑桃A打斷,不耐煩的回了一句。
「這是他親弟弟嗎?」方片A輕聲問道。
「我看過老K的資料,他就一個弟弟,按照資料上的年齡,和這個小伙兒,差不多!八九不離十,這個人就是他親弟弟。」黑桃A說道。
「那不對啊,老K的為人,不可能對他親弟弟這樣啊。」梅花A說道。
「事情很複雜嗎?」『副司令』問了一句。
「複雜倒是不複雜,不過這算是預料之外的事情了,沒想到會在這裡碰到老K的弟弟。」黑桃A說道。
……
畫面回到老K和閆忠震身上。
「來吧,讓我看看你什麼水準了。」老K活動了一下身體,對著閆忠震勾手。
閆忠震低吼一聲,朝著老K衝來,一拳對著老K的面門揮出。
老K避開閆忠震的攻擊,但事情還沒結束。
閆忠震一個迴旋踢,踢向老K下顎,老K用胳膊肘擋下。
緊接著,閆忠震這擊未果,踢出去的腿朝著地面落去,同時另一條腿頂出,膝蓋頂向老K下身。
老K身體後撤,避開閆忠震的攻擊。
「原西北狼特種部隊教官叢林狼的格鬥打法,看來他成為你們狼牙特戰隊的教官,所言非虛。」老K盯著閆忠震,繼續說道:「可惜,叢林狼是個人才,格鬥術也是一流的,但教出來的人……就不怎麼樣了!特別是你用出來,怎麼看都像是花拳繡腿!」
閆忠震聽完老K的話,直接被激怒了。
他猛然衝出,繼續對著老K發動凌厲的攻勢。
「失去冷靜了。」蘇楊盯著擂台上的閆忠震,輕聲說了一句,繼續說道:「不過就算不失去冷靜,他也不是黑桃K的對手。」
「我倒是不在意這場格鬥的勝負。」陳塘輕聲說了一句。
「那你在意什麼?」蘇楊問道。
陳塘沒有回話,低頭思索著閆忠震和老K之前的對話內容。
「嘭!……」
一聲悶響傳出,陳塘等人望向擂台。
閆忠震被老K一腳踢中腹部,然後仰面倒在了地上。
倒地之後,他又起身,準備繼續攻擊。
但不等他起身的,老K一拳揮在閆忠震的臉頰上,直接把閆忠震給再次打趴了下去。
「嘭嘭!……」
老K不斷的揮拳,幾拳下去之後,閆忠震面部紅腫了起來,也失去了戰鬥能力,躺在地上。
卓一凡看不下去了,準備去阻止,但卻被陳塘攔下,道:「這已經不是狼牙和龍牙的事情了,而是天罡自己的事情,別插手。」
卓一凡聽聞此言,只能止步。
老K抓住閆忠震的衣領,單手將其提起,眼神冷漠的盯著閆忠震,說道:「就你這樣的水準,也配叫特種兵?我記得我和你說過很多次,你不適合當兵,別給中國軍人丟人了,趕緊退伍滾蛋,軍營……不是你這種弱者該來的地方!」
閆忠震聽著老K的話,面部抽搐,額頭的青筋都露出來了。
「嘭!……」
老K一把將提著的閆忠震扔出,閆忠震身體摔在地上,發出一聲悶響。
老K走下擂台,朝著陳塘走來,說道:「還是把他換了吧,他沒有成為一名特種兵的資質,退伍回家,然後當個普通人,才是這種弱者該過的日子。」
陳塘盯著老K,沒有言語。
老K也沒再說什麼,大步離開,身影消失在陳塘等人的視線內。
閆忠震躺在擂台上,鮮血從他的臉頰流下,他的眼神中儘是不甘,同時還有對自己弱小的憤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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