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

  拉西德對突然對他伸出援手的唐宗理感激不盡,可是他也鬱悶的是為什麼眼前這個陌生人為什麼會救自己,而且還是一個漢人。


  雖然自己對唐宗理救自己的原因感到困惑不解,可是出於對恩人的感激,拉西德這個印度阿三還是跟隨在唐宗理後面走出了賭場。


  他們上了同一輛車,在車上唐宗理就說明了自己找他的來意。唐宗理的意思是要拉西德凌遲一個日本人,這讓拉西德感到震驚不已。


  雖然在醫學眼他對那個古老國家的凌遲這一刑法頗有耳聞,當然鑒於那悠遠的戰爭年代,日本人曾經對他們祖先的殘暴侵略也讓他對日本人沒有什麼好的印象。


  可是當唐宗理說讓自己去凌遲一個人的時候,拉西德還是震驚了。他覺得對於一個活人來說,他不想在醫院裡供人任意宰割的小白鼠。


  你不會想象自己要從一個和自己長得差不多的活人身上割下一塊塊肉的時候,自己或者被自己割肉的人心裡會是什麼感想。畢竟人和動物還是有一定區別的,雖然在各種動物身上拉西德的解剖工夫已經算得上是老手,可是對於一個大活人來說,他卻從來未曾嘗試過,這是他從來都未曾想過的事情。


  不管從法律層面還是人性道德層面,這種邪惡的想法都從來沒有在拉西德身上滋生過。再說印度還是一個信奉佛教的國家,對一個活人凌遲是要下地獄的。


  一想到這些精神上的束縛,坐在車上的拉西德就很本能的拒絕了唐宗理。可是還沒等他說明拒絕的原因,唐宗理就率先說話了。


  他說:「現在你有兩條路可以走。一條路是你按照我說的去做,這裡有兩萬美金,算是你的動刀費,你只管解剖,屍體我們處理。第二條路就是今晚我就親手在你身上練手凌遲,然後我在親自凌遲那個日本人。你看兩條路你選擇那一條,我的耐心有限,我不需要你解釋任何理由,你只說選那一條吧。」說著,唐宗理就從包里掏出倆疊錢放到了拉西德的懷裡。


  看著唐宗理那自然流露出來的殺氣,拉西德就覺得今晚自己肯定是遇上了地獄里來的阿修羅。在短短几分鐘的心靈苦苦掙扎之後,拉西德就望著唐宗理顫抖的說:「好吧,我干。」


  擺平了拉西德之後,唐宗理就把他連夜帶到了那家地下醫院的地下室。在那裡所有解剖的東西已經準備齊全,醫療器械被完整的擺放在一個手術支架上的托盤裡。支架前方的固定十字架上綁著的人正是孝川。


  他的嘴巴被人用膠帶封死了。雖然不能說話,可是別人,卻能很面前的看出他眼中流出出來的一絲恐懼。這種恐懼就像來自地獄深處的召喚,讓他窒息,讓他雙目圓睜,讓他全身的骨骼都在顫抖。


  拉西德看著眼前這個即將被他親手要凌遲掉的男人,他的內心也緊張到了極點。他不知道這樣做自己會不會被佛祖打入地獄用不得超生,他也不知道眼前的這個男人在死後會不會化作厲鬼滯留陽間向他索命。


  雖然拉西德的心裡一直忐忑不安,可是他現在已經毫無辦法了。唐宗理的命令就像來自阿修羅對他施下的詛咒,讓他現在不得不去做自己本不願意做的事情。因為要是不做,被凌遲的人可能就馬上就會變成自己,可是要是做了,自己的良心也會極為不安。


  即便是良心會不安,讓拉西德欣慰的是,做了他就會活下來,而且兩萬美金也不是一個小數目,它可以換回多少嬌媚的軀體來滿足自己。


  想到那讓自己如痴如醉的事情,他就下定了決定朝孝川走了過去。


  鋒利的手術刀在拉西德顫抖的手上劃過,割開的肉向外翻出白色。因為緊張,拉西德忘記了用止血球,結果孝川身上的鮮血馬上就像絕堤的小溪一樣快速的噴射了出來。


  疼痛和鮮紅的血液讓孝川的整個身體都開始向上抽搐了起來。坐在對面注視著這一切的韓勇波更是臉色已經變的慘白。


  雖然那個印度醫生對凌遲的領悟並不透徹,只割了二十幾刀就把孝川給活生生的弄死了,可是當看到孝川被凌遲的那一刻起,韓勇波的心頓時就涼了下來。


  恍恍惚惚就像最後一根壓倒駱駝的稻草,韓勇波看著曾經像似的場面,一些都好像都回歸到了原點,迪亞和孝川的身影在他腦海里重合。最後他就只能完全聽從陳新耀的調遣,對他來說,現在兩下都難以選擇,而唯一可以讓自己選擇的,那就是現在必須活著。


  對韓勇波的征服在短短的兩天時間裡就被搞定。這樣順利的搞定還得歸功於楊寶對韓勇波這麼多天來的推心置腹。韓勇波不僅對楊寶告訴了自己當初和陳新耀突然作對的真正原因,而且還說出了身不由己的苦衷


  這些原因和苦衷都被楊寶偷偷轉給了陳新耀本人,知道韓勇波突然對自己翻臉的原因之後,唐雪雁和陳新耀就對韓勇波的記恨少了很多。可是即便如此,陳新耀覺得單憑他對何羽帆做的事情就應該被殺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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