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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五章 計劃進行中

  「你怎麼又回來了!?」老者手裡拿著白布還沒來得及發下就看到魏昆大踏步走來。


  「忘買貢香了。」魏昆嬉皮笑臉的樣子讓老者很不自在。


  老者展平白布蓋了上去,裝作沒事的問:「要檔次高一點的還是普通的?」


  魏昆盯著白布隨口說:「普通的,賴一點沒關係。」


  「好,你先在這裡等我一下,我去去就來。」老者說完搖著扇子往裡走去。


  有點不對勁,紙人和稻草人關係也不大,再說這老人身上也沒啥不正常的,為什麼我總覺得有種似曾相識的味道在這裡?魏昆站在原地犯迷糊了。


  接過老者買來的一板貢香魏昆問:「大爺你這地距離醫院挺近的,每天有那麼多去世的人,看來生意不錯吧?」


  老者看著一屋子自己的傑作一臉欣慰:「我也就弄口飯吃湊合著過,談什麼賺錢不賺錢呢,到了我這個歲數什麼事都看開了。」


  魏昆話鋒一轉:「紙紮店比較吸引鬼物留戀,大爺你最近有沒有遇上怪事?」


  老者不樂意了沖魏昆罵道:「你個瓜娃子真沒禮貌,放在以前我年輕幾歲的時候早用腳踹你了。」


  「不不不,大爺你聽我說。「魏昆收起了嬉笑:「最近幾個月的時間你賣出去的紙人有沒有被人找上門來鬧事問罪的?或者是被人說紙人有詭異之處的?」


  金衛國一聽到此刻感覺非常驚訝,如果不是第一次見魏昆他還以為自己的遭遇與魏昆傾訴了。


  金衛國祖傳的手藝就是扎紙人,俗話說手藝是個技術活,學好一門手藝不愁吃不愁穿。金衛國祖上的手藝也入過皇室的法眼,到了他爺爺那一輩更是家喻戶曉,誰家辦白事都會來買用品。


  在金衛國剛出生的時候正好趕上國家剷除一切封建迷信思想,像扎紙人這種偏門更是被貼上了標籤,舉報有獎,昨天還在一起說笑的村民把金衛國的爺爺舉報了,因為他爺爺年邁就把青年的父親捉走了。


  兒子都抓,老無所依,又有幼小的趙衛國,老人從那天起瘋癲了,沒人知道金衛國是如何被老人養大的。


  成年後的金衛國不但會扎紙人更是把家傳手藝學的有模有樣,扎的紙人也栩栩如生。


  因為喜歡安靜金衛國在老伴死了之後拿著子女的養老金在這裡開了店鋪。


  偶然間他的手藝被路人傳來了,每逢過節小巷裡必定人滿為患。


  就在不久前接二連三發生了幾次怪事後,他的生意就一落千丈,還被人找上門來辱罵甚至大大出手。


  事情發生在上月份中旬,醫院裡意外去世病人的家屬都會到這家名店買些喪品,紙人也是首選物。怪就怪在紙人買回去沒過一星期就會被人拿回來投訴說經常會做夢夢到紙人變成死者的模樣出來。


  不是一家來鬧事只要是病人家屬在這裡買的紙人回去之後都會發生怪事,幾次鬧事後也搞得金衛國不在繼續扎紙人,他怕事情鬧大後果不堪設想。


  魏昆看到金衛國的反應就知道自己賭對了。


  他一把扯開了白布,裡面有七個未完成的紙人,準確來說是破爛廢棄的紙人,從紙人上魏昆感到了邪術的氣息,這股氣息和醫院稻草人上面的氣息一樣。


  魏昆拿起一個紙人仔細看了看:「這七個紙人都是病人家屬購買的吧?」


  「沒錯…」金衛國又把白布蓋上,似乎紙人的怪異是自己造成的,他不敢去面對。


  魏昆想到一件可怕的事,會不會是顧平在住院的過程中用邪術殺人不是一次兩次了,病人家屬夢到紙人的怪夢也許是死者的託夢求救。


  連死都被人控制,和孫亞莉同伴八人的遭遇一樣。


  魏昆鄒起眉頭說到:「我想問一下,這七個來買紙人的病人家屬是不是為橫死暴斃意外去世的人買的?」


  如果猜測成立的話,一些都行得通了。


  金衛國不自覺提高了音量叫道:「你怎麼知道的?」


  這下一切都明了,不能任由你作惡下去。


  魏昆收拾好袋子把紙人裝進裡面隨手掏出一張一百元紙幣放在白布上轉身就走:「大爺這個紙人我就帶走了,錢給你擱在那了。」


  「咳咳,小夥子快回來這是不詳之物啊!」金衛國追了出去,連魏昆的影子也看不見了。


  魏昆背靠著牆扭頭看了看退回屋的老者,靜靜的看著紙人:「真是諷刺,不詳之物不是物卻是人……」


  李時充躺在床上無聊的瞪著天花板發獃,聽到開門聲雙眼望了過去:「我說兄弟買個東西能用這麼長時間嗎,你說說你都去做什麼了。」


  魏昆看到李時充幽怨的眼神一個哆嗦心底傳來抑鬱不住的噁心,他掏出紙人砸向李時充:「去你大爺的。」


  「什麼玩意?」魏昆動作太快李時充還沒看清楚紙人就滾到了右手邊。


  李時充胳膊一拐把紙人勾了回來,定眼一看不由尖叫:「卧槽!兄弟你買這玩意回來幹啥趕緊給我扔了,真他媽的晦氣。」


  魏昆接過李時充砸過來的紙人說:「顧平殺人已經不是一次兩次了,他從住院起就開始殺人拘魂了,這個紙人是其中某一個死者以託夢發出信號過的,你試試看能不能從中算出冤魂的方位在哪裡,我想顧平是不會隨身攜帶冤魂的這不利於他的身體恢復。」


  李時充半信半疑道:「兄弟你確定沒搞錯吧,別到時候忙活半天出發點都亂七八糟的。」


  魏昆打開袋子把東西放在桌子上:「不會錯的,你就沒從上面感覺到有稻草人的氣息嗎,兩者同出一轍,是顧平沒錯的。」


  李時充從床上又爬了起來:「讓我在看看,剛才還沒來得及瞧。」


  魏昆拿毛筆沾了幾下硃砂水:「你慢慢看吧,今天晚上八點之前算出冤魂的方位我們就跟著卦象走,算不出來就直接到外科住院部去打探。」


  李時充做了一『ok』的手勢:』「小菜一碟沒問題,看我的吧。」


  說完李時充也沒去打擾畫符的魏昆,他靠著床頭一手拿著紙人一手看著羅盤在搜尋磁場相吸的一面。


  魏昆狀態不是太好,李時充沒見識過顧平的厲害之處,一人控制八隻怨鬼又能殺人拘魂可見實力一般。


  畫符追求的是心靜如水,耳中無聲,一氣呵成。


  心有波動就反映在符紙上,稍有不慎一張符就成了廢紙。


  或許是一瞥一個符文話錯,那麼在言出法隨的時候,再怎麼說口訣,符也沒動靜。


  時間在忙碌中悄然溜走,太陽也灑紅西落,兩人預謀的計劃在剛開始進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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