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 線索中斷
關長回想起了昨天晚上的經過。
初秋的天氣還是悶熱的,乾雷勾地火,饑渴與慾望的碰撞,原始獸性與rou體的交融,關長與白靜赤果的滾動在地上忘情的投入到老牛耕地的『工作』中。
過了不久時間,關長只感覺背後很涼,像是有人在後面吹氣,他以為是風便沒有注意,過了一會他想到此處有樹木避風,又是下坡路,背上的風像是憑空生起的實在怪異。
「親愛的,你冷嗎?」關長只想快點做完趕快回去,畢竟這陣不停的風吹得心裡惶惶的。
身上的白靜銀笑的看著關長嬌喘道:「死樣!大熱天的怎麼會冷,這才多常時間你可就想繳槍呢,老娘還沒爽夠呢不行你別想走!」
無奈的關長只好投奔到工作中去,白靜欲求不滿兩人足足做了三次,等他們做完已經十一點了。
「那是什麼東西?」穿著衣服的白靜指著關長的身後說道。
「嗯?」關長轉身一看,身後幾丈遠的地上一張黑色的衣服掉在那裡。
看著黑色的衣服關長納悶了:「這是你的衣服嗎?」
白靜搖了搖頭。
關長點了根煙走了過去,當他看清衣服的樣式時嚇得煙都掉在了地上。
那件黑色衣服是一件老舊的壽衣!
「我的媽啊!!」大半夜看到壽衣詭異的鋪在地上,還平平坦坦的,關長倒吸一口冷氣,手腳並用的往後爬著。
「老公…你在叫什麼?」忽然他撞在了一個冰冷的身體上。
白靜伸著頭對關長笑了笑,朝著他的脖子親了過去。
當白靜親吻過後,關長再向壽衣看去,地上卻空無一物了。
第一次碰到這種邪事,信科學的關長嚇的不輕,當時就拉著白靜跑了回去。
第二次關長拋開了臉面,被忘掉的難為情的,全部說了出來。
「那時候我以為是我眼花了,想不到還真是碰到鬼了。」關長心有餘悸的說:「真是嚇死我了。」
魏昆呲牙對關長說道:「你看到的一切都是真的。」
「如果我沒猜錯,那時候白靜已經被鬼上身,你脖子上的吻痕只怕是那鬼物所留,至於昨天晚上它沒有傷害到你們我也想不明白。」
「啊!」關長驚恐的叫道:「這麼說來那白靜現在是鬼?」
張虎鄙夷的說:「你傻啊,魏昆都說了是鬼上身。」
王鑫鵬問道:「昆哥,那我們該怎麼辦呢?」
「這件事有點古怪,按理來說鬼物應該上白靜的身上,卻又跟著關長回來了。」魏昆否定了白靜是鬼的觀點。
「好在昨天晚上我把它從關長的身體驅走了,當然今天晚上它肯定還會來報仇的,我們還有一天的時間做準備。」
魏昆順了順思路說:「我們先去觀察一下白靜吧,問一問她看能不能找出些線索吧。」
野營活動結束在下午,到時候住校的可以乘車到校,走讀的也可以回家,一大早傅燃和芳容就組織了一些學生爬山去了。
幾人統一的意見,很快就在半山腰找到爬山的女生群,幾人跟在後面,魏昆示意關長讓白靜給叫過來。
「不是吧讓我去?」關長往後退了幾步,心神不定的看著前面的白靜說:「她要是鬼怎麼辦?」
王鑫鵬看著關長的慫樣就來氣: 「到底白靜是誰的女朋友?我說你這浪貨咋就沒有骨氣呢,這大白天的鬼能在太陽底下曬著嗎?反正那髒東西已經纏上你倆了,現在你還抵觸懷疑她?」
張虎也勸道:「關長該去的時候你就趕緊去吧,浪費時間到時候哭的還是你,有生命危險的也是你。」
魏昆實在受不了墨跡的關長,給張虎二人了個眼色,讓他們躲進了一旁,又推了關長一把:「白靜!」
前面正走的白靜停了下來,轉身看到小受模樣的關長,面帶笑容的走了過來。
「怎麼啦?不就昨天晚上太瘋狂了點,用得著這麼想我嗎?」白靜看著關長,一手捂嘴咯咯的笑了起來。
關長躲避了白靜纏來的手,看著白靜的媚眼背上一陣冷汗。
「喲,關大才子,你這又是鬧那出啊?」白靜兩步走到了關長的面前瞪著他,一米六五的身高穿著運動鞋不比關長低多少,氣勢壓了關長一頭。
看到關長把白靜給『請』來了,魏昆也不在躲著:「咳咳。」
關長想著昨天晚上白靜親自己脖子時就已經被鬼上了身,現在與她又近距離的在一起,每一秒都是痛苦的煎熬,嚇得大氣都不敢出。
聽到魏昆的聲音比見了親爹還親,這是幾人事先定的信號,他急忙丟下白靜跑了過去。
白靜愣了一會小嘴張了起來,她又摸了摸臉蛋,不明白為什麼今天關長見到自己的表情就跟吃了屎一樣難看。
白靜越想越氣追了上去:「王八蛋關長你給我站住。」
白靜走了過去一看關長和三個光棍室友正站在一塊,關長還緊緊拉著魏昆和張虎的胳膊,看著幾人的眼神從疑惑到憤怒了。
「關長!算我瞎了眼,真沒想到你是這種人!」想到自己的男朋友和男人同床的畫面,白靜跺了跺腳把手提包甩在了關長的臉上。
魏昆一看便明白了問題出在何處,感情白靜這急性子誤會了。
「關長卧槽你大爺的,還嫌老子一個流氓色狼的外號不多,這他媽又給老子加了一個。」魏昆一把甩開了關長罵道:「去你媽的,把白靜給勸回來說正事,你再給老子墨跡,自己到墳里蹦噠吧。」
看著『唰』一下就跑遠的關長,王鑫鵬笑到:「白靜跟他還挺般配的,就看關長怎麼去解釋了,不然關長這次的愛情又要告吹了。」
「糟蹋這麼多的無知少女,活該被碰上鬼。」沒談過戀愛的張虎見關長每一任女友對他感情都很深,非常不爽。
過去了十多分鐘關長拉著氣還未消的白靜走了過來,魏昆又跟她講了講關長昨天晚上的事。
「不會吧?你們是不是在騙我?」魏昆的話聽上去就像天方夜譚,白靜噗嗤一笑:「行啊關大才子,又多了一門技巧,大半夜夢遊。」
關長二話沒說拉開了衣領讓白靜看。
膿包已經化成了腐爛的血口,關長看著白靜說:「昨天晚上這是你親的,今天一大早我這脖子就變成這樣了,你不信摸摸看是不是假的。」
白靜驗證過後臉色也不好看了。
魏昆看白靜已經相信大半便問: 「對於昨晚,你看到那件壽衣的時候有沒有感覺身體不舒服?」
「壽衣?什麼壽衣?」白靜迷茫的望著魏昆。
關長著急的說:「你忘了嗎在你親我脖子之前,你看到了一件黑色衣服,那衣服其實是件壽衣。」
白靜搖了搖頭說昨天晚上根本沒看到,也沒有感到任何不舒服,線索又中斷了,兩人的說辭不對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