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7章 白月光他有病026
“你是想告訴我,明代是景安哥哥的人?他們在一起多久了?”
“三年。”
林晗,“那你打算怎麽辦?”
黎錦再次笑了一下。
“這是我的事,我自有打算,跟你說這些,隻是想告訴你,明代並非良人,他不適合你,如果你實在喜歡,可以跟他做朋友?”
林晗垂頭喪氣,“算了吧,他長成那個樣子,我怕我忍不住,話說為什麽長得好看的男人都去搞基了?就不能正常的喜歡女人?如果大家都像明代這樣跟我們女人搶男人,哪裏還有我們女人的活路?”
黎錦,“”
他也不知道該說什麽好。
林晗歎氣,“哥,我覺得我又失戀了。”
如果隻是明代也就算了,她家的黎錦哥哥,這樣優秀的男人竟然也是個GAY。
林晗覺得自己受到了打擊,再也無法直視好看的男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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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哥,你跟外公說一說,就說我這段時間要去國外散散心,就不來看他了,我實在太傷心了。”
黎錦,“”
總好過徹底愛上在受到打擊強,現在收手還來得及。
明代在家照顧了自己媽媽幾天,便去別墅裏將自己的東西收拾了,其實也沒什麽好收拾的,他在別墅裏所有的東西基本上都是季景安的,他就隻是做做樣子而已。
順便矯情一下下,給季景安留了一封信。
明代媽媽現在住的這個地方,租房的費用也是季景安給出的。
既然季景安自己無法做出抉擇的話,那他就以退為進,幫季景安做出選擇。
季景安這天晚上應酬完之後,下意識開著車來到了明代住的地方。
時間已經不早了,別墅裏一片漆黑,季景安猜測明代一定是睡下了。
他也是第一次來找明代的時候望而卻步,有種落荒而逃的衝動。
是不是他不來找明代,就可以自欺欺人的以為明代會永遠住在這裏,永遠不會離開?
他心裏就會永遠有個念想。
想要跟明代結束這段關係的話如鯁在喉,無論如何也說不出口。
眼看著他們之間的聯係羈絆就要到期,季景安心裏越發不安,他甚至讓沈苑辦理了過戶手續,將這棟別墅送給了明代,還有他名下的一部車,甚至連明代媽媽住的那棟房子他也買了下來,打算送給明代,就當是他們的分手禮物?
季景安心想,我就上去看看他,看一眼就走,什麽也不做。
這麽想著他在別墅外麵抽了幾根煙,終於沉下心走進了別墅,等他打開壁燈,柔和的燈光灑下來,才發現別墅裏被打掃的很幹淨,那架他特意買給明代的鋼琴已經被灰色的幕布蓋了起來。
明代的臥室裏,床上的被子被疊的整整齊齊,並沒有明代的身影。
季景安心裏一慌,打開了臥室的燈,什麽都沒有。
他以為或許明代在洗澡,他去了衛生間,衛生間也被打掃的很幹淨,就像是明代這個人從來都沒有存在過一樣。
季景安慌亂的從衛生間裏跑出來,或許明代睡不著,去了花園裏賞月?
由於跑的太急,他撞倒了茶幾,茶幾上的東西灑落了一地,他伸手去撿,看到了落在地上的一封信。
像是預感到了什麽,季景安抖著手打開了這封信。
是明代的字跡。
季先生您好:
當你看到這封信的時候大概我已經離開了。
請原諒我的不辭而別。
因為我實在沒有勇氣當麵跟您道別,我怕自己忍不住,忍不住做出失去理智的事兒來。
感謝三年來您對我的關心與照顧,也十分感謝您救了媽媽的命,您的恩情,明代無以為報。
我知道在季先生眼裏,明代或許什麽都不是,隻是黎先生的一個替身。
黎先生沒有回來之前,我還幻想著或許我可以永遠留在季先生身邊。
直到我見到了真正的黎先生,他身上仿佛帶著光,讓我自慚形穢。
那個時候我才知道,贗品終究隻是贗品,我可能永遠都無法與黎先生相比。
我再也沒有辦法心安理得的霸占季先生。
黎先生才是您心中所愛,而我什麽也不是,又有什麽理由一直霸占著季先生呢?
我知道黎先生回來之後,就是我離開的時候,可是我一直心存妄念,癡心妄想。
今天在醫院門口,看到您看向黎先生時的目光,我就知道,黎先生才是您心中所愛,因為您從未用那樣飽含深情的目光看過我,您總是在透過我看向黎先生。
其實有時候我也很好奇,難道我真的跟黎先生長得很像嗎?
可我明明覺得我與黎先生並沒有什麽相似之處,因為無論從哪個方麵看,我都比不上他。
再見,季先生。
落款是明代。
季景安緊緊捏著手中薄薄的一頁信紙,用力到手上青筋都暴了出來。
他頹然的癱坐在地上,隻覺得心裏缺了一角,突然就變得空蕩蕩的。
他並沒有覺得明代離開了,就鬆了一口氣,反倒是越發沉重。
原來在他的內心裏他並不希望明代離開嗎?
原來他早就不知不覺的愛上了明代。
愛是會變得。
他對黎錦的愛早就消磨在一次又一次的等待裏,是明代的出現填補了這塊空白,也讓他深深的被明代吸引,可恨的是直到明代離開,他才明白自己的感情。
上一次他沒能留住出國的黎錦,這一次他又沒能早點認清楚自己的內心,沒能把握住明代。
不!
他不會讓這樣的事情再次發生,他會把明代找回來的。
第二天,季景安就讓沈苑去查明代的行蹤,卻得知明代早在一個周前就離開了這裏。
而在這一個周裏,明代的行程一直都在變。
等沈苑感到明代最後一個落腳點時卻撲了個空,因為明代並不在這裏。
像是明代這個人憑空消失了一樣,與明代一同消失的還有明代的媽媽,兩個人是一起離開的。
別墅裏,明代一件多餘的東西都沒有拿走。
季景安坐在明代坐過的沙發裏,將臉深深的埋進了手心裏。
怎麽會這樣?
明代到底去了哪裏?
就這麽不想見到他嗎?
他錯了,他後悔了,真的。
隻要明代能夠回到他的身邊,他什麽都願意去做。
明代真的離開了嗎?
並不!
明代用僅剩的錢帶著原主的媽媽去了火車站,為什麽坐火車呢?
因為他沒錢。
隻能先離開這裏,找個地方落腳,順便想個辦法賺點小錢,然後乖乖的等季景安上門來接他。
然而現實總是事與願違。
明代確實是被帶走了。
隻不過帶走他的人他並不認識。
因為他是被打暈帶走的。
再醒來的時候明代就發現自己身處一個完全陌生的環境。
眼睛上蒙著黑布不說,嘴巴也被堵上了,重點是他現在似乎坐在一張椅子上,雙手被反綁在身後,兩隻腳同樣也被綁住了,他掙紮了半天未果,隻能攤在椅子上大口的喘氣。
與此同時明代還注意到一件事情,那就是他的鞋子不見了。
因為他是踩在冰涼的地麵上的。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他聽見了開門的聲音,緊接著嘴巴上的破布被拿開。
“你是誰?綁我來做什麽?我什麽都沒有,更沒有錢,你是不是綁錯人了?”
明代一邊喘著氣,一邊慌亂無措的解釋。
裝的那叫一個害怕呀。
許久,給他拿開嘴裏破布的人也沒有開口,恐怖害怕被無限放大。
明代在心裏哦豁了一聲,這是在跟他玩心裏戰術呢,由於他眼睛被蒙上,完全看不到周圍的一切,更不清楚自己現在是個什麽狀況,隻能心裏惴惴不安。
然後一隻微涼的手挑開了明代襯衫領口的扣子,一顆兩顆三顆
明代能感覺到皮膚上傳來的一陣涼意,接著一隻手摸上了他的脖子,在他的鎖骨胸口打轉流連。
明代,“”
所以不是劫財是劫色?
他已經淪落到這種地步了嗎?
哦,這該死的美色。
就是不知道綁架他的是個男人還是女人?
“我不要錢,我要你”
一個特別粗噶的聲音伏在明代耳畔,挑逗似的在往他耳朵裏麵吹氣。
明代抖了抖。
尼瑪這居然是個老色胚,這麽老了還學人家玩男人。
季景安呢?
季景安這個混蛋哪裏去了?難道真跟黎錦雙宿雙?飛了?
不管他了?
好歹好感度也到了80,距離愛上他隻有5點的距離,不能這麽絕情吧?
“你,你是誰?我告訴你,你綁了我不會有好下場的”
明代演戲上了癮,瑟瑟發抖,色厲內荏的威脅。
殊不知他現在這副害怕瑟縮的模樣在某些人眼裏別有一番誘人的風情。
下巴被挑起,綁他的人不屑的笑了兩聲。
“我很想知道怎麽個沒有好下場法兒?”
“會有人來救我的,他不會放過你的,到時候你會死的很慘。”
“你說的會來救你的人是指”
“無可奉告!”
明代強裝鎮定。
“據我所知,你的社會關係很簡單,隻有一個身體不太好的母親,你們兩個相依為命,除此之外你在世上再也沒有其他的親人
難道你指的是之前包養你的那位金主?
如果是的話到的確是個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