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 受傷?昏迷!
清晨,萬籟俱寂,東邊的地平線泛起的一絲絲亮光,小心翼翼地浸潤著淺藍色的天幕,新的一天從遠方漸漸地移了過來。
早早就起來吸收早晨的元素之力的裴依可盤坐於床上,精緻的小臉紅潤,嘴角莫名的彎起一抹弧度。
「砰!」寂靜祥和的房間里突然有一聲奇異的破碎聲,床上盤坐的小人兒立刻深深的吸了口氣,只覺得她身上的靈氣逼人。
終於突破了第三階了!
這次的挑戰賽就算不能贏,總算也是有點把握了,可是第四階的突破會更困難吧?要不是自己偶遇那靈氣逼人的美景,怕是現在也未能突破,真是失敗。
要是有人聽到裴依可這一番心裡話,估計也得吐血三升了,這異能短則半年一年,長則三五年也未必能突破一階一級,她竟然在短短在半個月之內突破了三階竟然還不滿意?真是人比人活活氣死人,呃,他們貌似也不是人啊!
該去教室了,她可是超期待每一天新的課程,給自己的啟示可不是一般的大呢!
去教室路上,裴依可聽到一些八卦,讓裴依可臉色陰沉的厲害。
「哎,聽說了沒?S.S班的裴影寒在今天早上被人毆打,那叫一個慘啊!」
「什麼?誰幹的?」
「不怎麼清楚,但據說是一個女生,好像是因為一個,一個叫裴依可的女生,哎,八成有是那些愛死愛活的女生吧!」
「裴依可,不是半個月前一直在穿的魔女嗎?」
……
他因為她受傷了!
愣在不遠處的裴依可徹底的獃滯住了,她現在腦子裡是一片空白,什麼也聽不見,只知道裴影寒那個傢伙因為自己受傷了!
回過神,陰沉著一張與全身不符的死人臉,轉身將那個八卦的男生的衣領揪住,用危險的語氣問道:「他現在在哪裡?」
八卦的男子本想暴怒誰這麼大膽,但是一看到裴依可那張陰沉死氣的臉暴怒的火氣如同從天而降一盆冰水,澆得七零八落,結結巴巴的說「他、他好像在、在、在醫務室的、的ViP房。」
將眼前的男子放下,用如同灌了鉛的腳使勁的跑去醫務室,卻只覺得越來越累,腳越來越提不上勁,但是始終沒有半點停歇。
找到房間,「砰」的一聲直接用腳踹進去了,也不顧門的損壞,直徑走向受傷的裴影寒。
病床上男子,依舊是自己熟悉的俊美容顏,但是淡淡的褐色已經緊閉,有著淡淡光線投下淡淡的陰影,挺直的鼻樑下,櫻花瓣般的雙唇早就蒼白無色,嘴角還有著破壞美感是淤青,原本健康的小麥色的皮膚也變得有些蒼白,失去了讓人安心的感覺。
裴依可雙腿一軟,頓時趴跪在了地上,她那個原本還會跟自己偶爾開開玩笑,信誓旦旦說會保護自己一輩子的人怎麼會變成這樣?都是她害的!
腦子特別崩潰,眼淚是止不住的留下來,從門口走進來一位少女,高傲不屑的看著在地上痛苦的人,嘴角陰狠的一笑,居高臨下的看著她:「這就是你得罪我的下場!」讓一個人最痛苦的不一定是死亡,而是親生剝奪她身邊所擁有的一切!
忽然,裴依可的哭聲沒有了,用著十分冷靜到可怕的聲音說著:「是你傷害她的?」是她,竟然是她……自己怎麼沒有想到呢……
沒錯,眼前這位少女就是在裴依可有一次去教室時當場放言要裴依可後悔的話,但是裴依可她並沒有在意,也沒有想到,眼前的這個少女竟然是妖界四大家族勢力最大的沈家,她、她也因為種種關係變得驕傲自大了。
沒錯!因為自己,自大自滿導致了自己的失誤,如果在沒領悟過來的話,恐怕現在受傷的不止裴影寒一個了吧!
裴依可冷靜到可怕的聲音幽幽的穿出口,讓眼前的少女,也就是沈韻兒,當時自己第一就排除的人輕輕一顫:「不會了……能再也沒有機會了……」
什麼意思?什麼不會了……
瞬間,沈韻兒感到腹部一陣痛楚,腿腳一軟,跌下捂住了傷口,眼睛不可置信的看著眼前如同散發著死神氣息的少女,說出的話,竟有一絲結巴:「你、你竟敢傷我?」
裴依可用著同樣不屑的眼神看著地上的沈韻兒,那份不屑,深深刺痛了她的雙眸,耳邊又是傳來嗜血的聲音:「傷我之人,殺!」
在裴依可深深的將匕首再次刺進她的心臟時,她看到了,看到了隱藏在頭髮下那雙散發這恐怖的冰藍色美眸,成為了她死後深深的噩夢。
如同死神撒旦,散發著可怖的陰沉,隨即,暈倒在了地上,那時腦子裡唯一閃過的一句話就是:哥,我幫你教訓了她!
剛剛敢來的妖月一進病房便皺起眉頭,心中很不安的,他聞到了很重的血腥味……看見地上的兩具身體,立刻奔過去,不過,他為的是裴依可,在裴依可身旁的那具成為了真正屍體的那位,他直接拋一邊去。
「丫頭,醒醒……」妖月在她耳邊叫喚著,但是沒有回應,將她帶到另一間病房,然後回到原本的那間病房,將那具屍體扔到了外面,因為,事情的經過他也八成知道了一些,都是八卦的緣故。
這個人,呃妖,也是死有餘辜!
三天過去了。
「嗚嗚,可可……」
「哎!妞,你答應姐的挑戰呢?你怎麼可以讓姐一個人興奮的等了一個下午!快點給姐醒來!」
「丫頭,快醒來吧!哥哥我都醒了,你怎麼還不醒呢?」
「可可……誰欺負你了,起來跟我說,我一定會幫你報仇的!快起來吧!」
「那個,裴依可,對不起。」
「丫頭,都是我這個保鏢沒有保護好你,是不是很失職?你要是認為我失職的起來罵我啊!起來啊!」
……
昏迷不醒的裴依可意識是清醒的,每天都有人在她耳邊叨嘮著,表示她也很想醒,但卻很累,累得很不想睜開自己很沉重的眼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