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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四 boss來了

  對於男主能夠出席武林大會這一件事,沈楠是十分懵逼的。


  你明明是選手何苦來做嘉賓?觀戰席上哪有那麼好玩兒你快回你的擂台上去啊QAQ

  沈楠原本的設定是,男主是不知從哪裡竄出來的江湖新秀,破五關斬六將,終於進到了最後的決賽時刻,卻在最後一關被惡人打敗,屈居第二。


  然,比武過程中,因為武功高強卻又性子良善,下手都留三分情,贏得了眾人的賞識,結交了許多大門派的精英弟子,逢人便可稱兄道弟,初步奠定了男主的江湖地位。


  以至後頭男主無意中發現打敗他的那一個黑袍人乃是魔教姦細,而後與沖虛弟子,樹一小子一道查出黑袍人乃是害許多武林高手平白失去內力的元兇,本以為是藥物的關係,又查到黑袍人乃是憑著一道神功才可吸人功力,一番鬼使神差加上圓月之夜的故弄玄虛,黑袍人的內力想作死對男主下手,可憐的辛苦的練來的功力一朝全為男主所得。


  沒錯,黑袍人就是傳說中的讀者最愛?男配最愛?男主最愛?女主最愛?所有人都愛的?炮灰反派,天然的愛心使者。


  #我們不生產內力,我們只是內力的搬運工,天然的弱鹼性新鮮功力,你,值得擁有。#——

  沈堯此次現於人前的身份,是神醫。州官墨斯儀有個兒子的事,天下人都知道。


  然而那墨君先天不足,雙腿殘疾的事兒卻是有很少人知道。旁人只道那墨君從小就被墨斯儀送往臨風古教養,不曾出現於人前,總是逢年過節也是難得回來幾次的。


  沈堯此次,官方的說法便是州官請來特意給墨君治病的,至於這什麼病,便得當事人才知道了,旁人只是諱莫如深。


  又因著沈堯與臨風谷交好,程毅對沈堯也存了幾分拉攏的意思,所以在這比武台上也給沈堯留了一個位置。


  沈楠有些怨念的看著場上比武的兩人。一個黑袍男子,他帶著斗篷,自言樣貌太過醜陋,便成天用斗篷遮著,在人前絕不肯露出分毫。另一個,是一個不知名的小派別出來的弟子,也算是有幾分本事,能撐到第五天的比試。


  別人不知道黑袍人是哪個,沈楠卻是知道的,只是對沈堯未曾上場比武而感到十分的惋惜。


  那可是你的你的你的內力生產機啊!就這麼白白的不要了真的好嗎?還有神功神功神功!

  打敗他才能拿到神功啊!


  場上二人正在纏鬥,你一刀來我一劍。無甚趣味,那小子也是個有本事的,然而boss是僅次於主角的存在,要敗也只能敗在主角手上,黑袍人毫無懸念的贏了,他一劍刺穿了那人的咽喉,小青男掙扎了兩下,便沒氣了。


  沈楠捂嘴小聲的打著哈欠,沒有主角的比武就只是一場無聊的比武,不好看也不想看……而且太陽還這麼的……曬!!!熱啊熱快熱成狗啦!!!

  更何況,黑袍人是多重的惡趣味啊,明明可以很輕鬆的解決掉那個小青年,卻偏生要裝作自己然無力的樣子,那小青年還以為黑袍人後繼無力,自個兒愈戰愈勇,劍勢愈發凌厲,愈發的.……無力。


  貓捉老鼠,貓逗弄著老鼠,老鼠以為自己能從貓的手底下跑掉,卻不曾想到是貓故意給他的喘息的機會。


  台上的老前輩們紛紛嘆氣。


  這兩人原都是好苗子,原都可以收入麾下好好的**一番,以後在門派里當個核心弟子,將來庇護門派,也有個用處。只是那年輕人太過激進又太過大意了些,上台便簽了生死狀,自視甚高的人總是會吃虧的。


  他們簽了生死狀之後,生死各安天命,他們想救也沒有立場相救,只能看著小年輕被黑袍人逗弄著漸漸失去攻勢,轉眼便要落敗了。


  黑袍人下手也忒狠了些……可惜咯。


  習武之人,不僅天資機緣重要,想要走得更高走的更遠,心性也是一個很重要的因素。


  那年輕人許是在門派之中被人捧慣了,便有些飄飄然忘乎所以了,縱使他原本的資質是個好的,膽大門派的人裡頭,從來就不缺資質好的。


  扼腕嘆息,也只是嘆息罷了。


  沈堯注意到他的睏倦了,便將沈楠帶回客房休息去了。


  他們來南州本是為了好好的泡一泡溫泉看一下風景的,卻沒想到這目的被許多事攔住耽擱了,沈堯想,是時候抽個時間過去瞧瞧了。


  恰在這時,黑袍人仿若已然失去了任何逗弄的心思,看著那小年輕大刀砍來,也不躲避,只是扔下了手裡的劍,乾脆利落的迎了上去,輕易易舉的避開年輕人橫劈過來的刃口,單手劈在他的手腕上,年輕人吃痛,手掌無力抓住刀把,徒勞的看著道從自己手心滑落,另一隻手也被黑袍人分筋錯骨,無力的垂落這,隨後,黑袍人唇角勾出一個意味不明的笑,五指成爪,狠狠地抓向男子的心口,掏出一顆鮮活跳動的心來。


  滿座嘩然。對黑袍人的狠辣指數有了一個新的認識。


  沒對上他的,暗自祈禱自己不會再與他鬥武,曾經對上他的,暗幸自己未簽生死狀,有義憤填膺表示此人手段太過兇殘應該除掉的,也有看不慣那個小年輕行事作風嫌他太過自傲自大的人拍手稱快連連叫好的。


  百態不一。


  黑袍人捏了捏那顆心臟,猩紅的血液自他的指縫中流出,白嫩的指尖配上鮮紅的血液,說不出的罪孽感和……靡麗感。


  黑袍人下了台,很快便有人來處理屍體及現場的鮮血。
——

  沈堯轉頭的瞬間,那已經下了台的黑袍人若有所感,朝沈堯二人的方向瞧了一瞧,接著便像是看到了什麼跟他有著深仇大恨的人一般,嘴裡發出呵哧呵哧的怪笑聲,黑色斗笠掩蓋的臉龐扭曲出一個陰蟄的笑容,引得原本站在他旁邊的人一陣發毛,看了一眼那個黑袍黑斗笠渾身上下找不到一絲別的顏色就連劍鞘也是黑的人,周身的氣質也是極為陰冷,不由得感覺到渾身發毛,輕啐一聲晦氣,急忙大步退開。
——

  黑袍人將自己猶淌著血的指尖伸入斗篷之中,伸出嫩紅的舌尖輕輕地舔舐,眼裡露出痴迷的感覺,若是能揭開他的斗篷瞧上一瞧,定是能發現,黑袍人此刻滿臉邪氣,他的雙眼,此刻已是猩紅。


  沈堯啊沈堯,你絕想不到我回來了吧!上輩子的帳,這輩子,我們,慢慢算!——

  不遠處的白蘇也看到了沈堯和沈楠,再聯想到那個黑衣人看著沈堯發出的怪笑,笑聲裡頭含義頗多,似仇恨,似欣喜,糾結的很,好歹沈楠他們也算與自己有些緣分,白蘇對沈楠也很有好感,多留意了一些那黑袍人的身形,拉了拉白秋的衣袖,道:「師兄師兄你看那裡有個怪人,剛剛看著沈楠他們的方向笑的好奇怪耶,我們要不要去提醒一下他們兩個這兩天要小心啊?」


  白秋輕輕地扯了扯白蘇的臉頰,道:「我曾說過什麼?旁人之事少管,更何況,沈兄他們武功都不弱,想來也不怕仇家,不用太過擔心,大不了下次見面我們多提醒幾句不就好了么?蘇蘇不是說很想念你的大師兄了么,我們還是早些去尋他吧。」


  「也不知道我們沒有找到小師妹,師父他們會不會罰我們.……」白蘇小聲道,語氣里有一點不開心,明明是那白湖自個兒跑出去,還得麻煩他們去找,哥哥和他都趕了好幾天路了呢。


  白秋摸摸白蘇的頭,道:「蘇蘇莫怕,我昨晚上收到師娘的飛鴿傳書,說小師妹已經被安全送回門派了,叫我們無須擔心,也不用再去尋找了,直接去師父和大師兄那裡即可。」


  「誰要關心她了.……我只是擔心她出事了師母會擔心罷了……」白蘇對著白秋惡狠狠道:「你怎麼不早告訴我!(。?`ω′?) 害我昨晚還想了半天見到師兄該怎麼說!(。?`ω′?) 麻蛋!」


  白秋:「.……蘇蘇乖,是我錯了,原諒我好不好?」


  白蘇:「(。?`ω′?) 」


  白秋只得無奈的認錯賠禮,誠懇道:「蘇蘇 ,我下次絕不再犯好不好,不,沒有下次了!我昨晚看你睡得熟了,便不忍心再將你叫起,今日晨起的時候也忘了跟你說,是我的錯,原諒我好不好啊~」


  白蘇:「好吧(。?`ω′?) 」


  白蘇:「沒有下次!」
——

  沈楠睡夢之中被沈堯揪起來上了馬車,沈楠說是要帶他去看日出,泡溫泉啥的。雖早就聽沈堯說此處的溫泉十分不錯,路上十分嚮往,但到了南州了卻又暫時把他拋在腦後了,現下想起來,還真有點小小的興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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