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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偷聽 她的夫君怎麽可能不行

  第45章偷聽 她的夫君怎麽可能不行

    怕她多想, 陸驍辭立馬解釋說:“你放心,太後塞人塞不到我這裏來,呂筱筱要當皇妃隻能尋別的路子, 我有你就夠了哪還顧得上別人。”


    

    被他這副求生欲滿滿的模樣逗笑, 季軟故意打趣:“那可說不準, 哪個男人不三妻四妾更別說太子殿下。就怕沒有呂筱筱也有別人,要是你以後看上誰家姑娘,和我說一聲抬進宮裏便是, 我可不想被人說成妒婦。”


    

    陸驍辭輕嘖一聲,在關乎兩個人信任的事情上他總是格外上心。當即讓人停下轎輦拉著季軟來到一方假山後邊,還不許旁人跟著,他決定和季軟好好談談。


    

    “說吧, 你是對我沒有信心?還是對自己沒有信心?才成婚第二天,就三妻四妾別的女人,你存心氣我?”


    

    “再說, 我和別的男人能一樣?以前沒說過的話今日一並告訴你,我不納妾,以後不要再說這樣的話。”


    

    見他認真了,季軟也不敢再開玩笑:“知道了!殿下不是尋常男子, 我也甘心為你當妒婦。其實方才我想說, 呂筱筱有心當皇妃不假,但卻不一定想當你的。他看五皇子的眼神濃情蜜意,想必早就心有所屬。”


    

    陸驍辭還真沒注意過這個細節。一來他本就對女子的心思不敏感,再者他無緣無故觀察呂筱筱做甚?不過如果呂筱筱當真對五皇子有意,他倒是可以利用呂筱筱不甘心這點,解決一個麻煩。


    

    見陸驍辭似乎不信,季軟接著道:“那日在金鳳台, 她眼神一直黏在五皇子身上片刻都舍不得離開,應該不會有錯。殿下已經成婚,五皇子肯定也快了。五皇子的婚事太後和宸妃娘娘肯定重視,不是呂家的名門望族也是京中貴女,與其讓五皇子再添一門助力,不如咱們幫呂筱筱了了心願。”


    

    陸驍辭神色驚喜地望著她。他沒想到,僅金鳳台一麵之緣季軟竟然觀察出這麽多細節,還憑借細節推敲出後續。


    

    他回歸以來,五皇子確實算個不大不小的麻煩。陸驍辭離開京城太久,他不在的那幾年五皇子羽翼漸豐如今也有了自己的陣營。平心而論,陸驍辭確實不希望五皇子再增添一個實力雄厚的親家。


    

    太後和宸妃娘娘一直沒有為五皇子公開選妃,想必也還沒拿定主意。如果呂筱筱真對五皇子有心的話,倒省去很多麻煩了。


    

    “得妻如此,夫複何求?”陸驍辭誇讚。


    

    季軟答:“偷著樂吧你。”


    

    “不,我要明著樂。”


    

    二人正拌嘴,忽然聽見假山後麵傳來動靜。聽聲音依稀能分辨出是一男一女,似乎在偷偷摸摸做什麽事。不知來人身份,陸驍辭立馬捂住季軟嘴巴自己也跟著噤聲,安靜一會,假山另外一邊的聲音愈發猖狂。


    

    是女人的聲音,低低喚著:“情郎哥哥……”


    

    起先季軟沒反應過來,她微微探出腦袋,隻見一個宮女模樣打扮的女子和陌生男子糾纏在一塊。粉色宮裙解開大半露出白皙的皮膚,一個男人正埋首耕耘……


    

    那女子的聲音十分壓抑,帶著說不出的歡/愉,又似乎極為痛苦。


    

    “小美人……”男人低聲喚著。


    

    反應過來的季軟臉上瞬間紅霞漫布,連脖子也跟著紅了個底朝天。陸驍辭把人摟進懷裏,雙手捂住季軟的耳朵,湊近小聲說:“不準看不準聽。”


    

    季軟稍稍愣了片刻,才紅著臉也伸手捂住陸驍辭的耳朵:“你也不準聽。”


    

    雖說捂住了耳朵,但沒甚效果。該聽的不該聽的兩人一字不落地聽了個幹幹淨淨。


    

    “三皇子,你許久不來找奴家,奴家想死你了……前兩天太後娘娘還說,要把呂姑娘和奴婢一同送到東宮去給太子當侍妾,奴婢心都碎了……”


    

    原來是三皇子,怪不得陸驍辭抓著她躲在這不願露麵。想想也是,親眼目睹皇子與宮女的私情,出去太尷尬。關鍵三皇子早已娶妻,妻子正是季軟的表姐徐純。


    

    早聽說三皇子紈絝不受陛下待見,現在看來三皇子不光紈絝,還風流。


    

    小宮女的這句話信息量太大,季軟尚未捋順,男人已經回話了:“送給楚棲麽?他不行!”


    

    “楚棲那小子從小就隻知道讀書,騎馬射箭似乎也不行,你瞧瞧他那身子骨,瘦的跟猴似的一陣風就能吹倒,這方麵肯定不如爺威猛。爺能伺候的你欲/死/欲/仙,他可沒這能耐……”


    

    季軟感覺到摟著自己的胳膊緊了緊。三皇子和小宮女的對話太過露骨,她一邊覺得羞恥,一邊又覺得生氣。


    

    三皇子不光□□熏心,還有眼無珠。竟然背地裏說她的夫君不行?

    

    掀桌!她的夫君怎麽可能不行!


    

    “爺告訴你,楚棲從小就是塊木頭。不跟女孩玩也不讓女孩碰,嫁給他跟守活寡沒甚差別。別看那個什麽季軟當了太子妃風光,以後有她受的。”


    

    小宮女聲音嬌滴滴的:“可是太後娘娘的意思,奴婢能有什麽辦法呢?”


    

    三皇子笑聲放浪:“等著!過幾日爺想辦法把你從慈寧宮要來……”


    

    因為在假山後耽擱了時間,等季軟和陸驍辭趕到景陽宮給皇後請安時還是晚了,好在皇後沒有為難。倒是同在景陽宮的孝誠皇帝裝模作樣訓斥了幾句,說不可無視宮規。


    

    季軟和陸驍辭遲到在先,二人沒有辯駁雙雙認錯。皇後開導陛下說:“新婚夫婦起晚也情有可原,陛下有生氣的功夫,還不如想想給皇孫娶什麽名字。”


    

    皇後並不知道陸驍辭受傷的事情,她也是好心想為陸驍辭和季軟解圍。畢竟她膝下無子,以後還得仰仗陸驍辭。


    

    不想皇帝聽到這話以後,朝陸驍辭投來一個意味深長的目光,隨即把人叫到一旁囑咐:“太子雖然年輕,還是要注意身體,有些事不急於一時……”


    

    說話聲音不大不小,就跟特意交待季軟似的。季軟臉頰爆紅,隻能裝作沒聽見。


    

    宮裏嬪妃不多,子嗣凋零。皇帝這一輩,長大成人的隻有三位皇子一位公主。承樂今日隨母妃出宮祭拜沒有到場,季軟由皇後引著見過各位妃嬪,等用午膳的時候,其他兩位皇子也到了。


    

    三皇子身材肥胖一臉福相,腦門有點禿,他似乎極擅長人情世故。一進門拜過皇後,立馬跑到季軟和陸驍辭跟前獻好:“這是上個月福建玉匠打造的送子觀音,寓意多子多福,特贈予殿下和太子妃,祝你們百年好合早生貴子。”


    

    陸驍辭淡笑著接過讓下人收好。心說好一個兩麵派的三皇兄,一邊咒我不行一邊獻送子觀音。到底是諷刺我還是討好我?


    

    陸驍辭雖然麵上看不出異樣,但季軟就是知道他不快活。於是趁落座時,貼在耳邊小聲哄他:“殿下,你行的。騎馬射箭舞文弄墨,樣樣都行。”


    

    陸驍辭嘴角溢出點笑:“眼光不錯。”


    

    “當然,我挑的夫君我心裏有數。”


    

    見一對新婚佳人竊竊私語,宮裏嬪妃皆露出羨慕的目光。她們久居深宮常年與寂寞相伴,那點帝王恩早不再肖想了。不想今日見到這樣一對璧人,心中真是說不出來的滋味。


    

    其中,徐純是最不好受的那個。她堂堂一個正宮皇妃,竟然過的連嬪妃都不如。三皇子一把年紀卻紈絝不減,成天喝酒享樂,陛下看不起他連帶著皇室親眷都看不起她。今日夫妻一同進宮,到了承安門三皇子不見蹤影,等回來時一身劣質胭脂水粉味,想也不用想就知道是玩女人去了。


    

    徐純不是不知道三皇子的那些風流事,可她知道又能如何呢?有了對比才有傷害,如今見到季軟和太子殿下如此恩愛,徐純說不羨慕是不可能的,曾幾何時她也妄想過這樣的場景。


    

    畢竟才新婚,新婚夫妻都黏糊的很,過幾日肯定就冷了。徐純這樣安慰自己,畢竟當年三皇子對她那點熱度,三天一過就消失的無影無蹤。


    

    都是皇子,肯定一副德行。說不準都用不著三天,季軟就和自己一樣了。


    

    這麽一想,徐純似乎好受一點。


    

    宸妃娘娘和五皇子是最後到場的。今日為了慶祝太子大婚,皇後在景陽宮舉辦家宴,除了承樂公主和她的母妃,其他人悉數到場。


    

    家宴進行至一半,宸妃娘娘果然提及五皇子的婚事。“時間過得真快,一晃太子殿下都娶妻了。算起來行兒也就比殿下小兩歲,也是時候成家了。”


    

    宸妃娘娘能這麽說,表明心中早有人選,皇帝卻道:“行兒才二十,急什麽!”


    

    楚行當然急。如今楚棲名正言順地回歸,還娶了太子妃,以後他兩還有的鬥。既然這樣,楚行沒有強大的簪纓世家支撐怎麽行?

    

    “先看看嘛,盛京好姑娘這麽多,光挑也得挑幾個月。行兒既然有成家的心思,表明長大了能為陛下分憂了。”


    

    各懷鬼胎地吃完了一頓飯,皇帝還有公事先行離去,他走後眾人仿佛沒了約束,鬧著要玩遊戲。


    

    皇後並非嚴肅的性子,宮裏日子無聊好不容易有熱鬧的時候便同意了。三皇子久經風月,在吃喝玩樂上最通門道。他提議擊鼓傳花,鼓聲停止時花落在誰的手上誰便從黑匣子裏抽簽,無論抽到何種懲罰都不得推辭。


    

    很快東西準備就緒。第一輪鼓聲停止時,花球正好落在季軟懷中,季軟抽到罰酒三杯,她酒量一般三杯還算可以接受。


    

    季軟喝下三杯,一轉頭卻不見了陸驍辭,她有點心慌。還好身後翠珠說:“太子妃放心,殿下說屋裏太悶出去走走,一會便回來。”


    

    季軟點頭,心裏有一股不好的預感。果然,第二輪又是她,同樣的罰酒三杯。不想給陸驍辭丟臉,季軟剛要舉杯手就被拉住了。出門透氣的陸驍辭不知何時回來,衝她微微一笑,說:“我來。”


    

    人群中傳來竊竊私語。在座的人都知道,季軟是陸驍辭親自選的,雖然早就料到太子殿下疼人,卻沒想疼到這份上,連懲罰的酒都甘心喝下。


    

    沒人在乎合不合規矩。三皇子笑說:“行啊!希望殿下的酒量不要讓我們失望。”


    

    季軟沒忘記陸驍辭身上有傷,不禁擔憂道:“我自己來,沒事。”其實她也感覺到今天似乎被針對了,一連兩輪都是自己。


    

    陸驍辭眼裏似乎藏著話,卻隻說:“沒事,你留著點力氣。”


    

    “留著力氣做什麽?”季軟不解。


    

    陸驍辭冷哼一聲信心十足:“乖!待會教你射箭,讓那禿驢看看你夫君到底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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