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4情郎

  我的天,感覺今天要湊一下字數了,大家別打我,我保證明天不會了。我明天就把這章改了,大家先別訂,謝謝,么么噠。


  「看什麼,跟上我,我帶你們去看看你們住的地方。」牡丹還是一副平靜的樣子,可是冬景總覺得她要哭了。


  可是,這種情景,她什麼都不能說。


  「枯眼望遙山隔水,往來曾見幾心知?


  壺空怕酌一杯酒,筆下難成和韻詩。


  途路阻人離別久,訊音無雁寄回遲。


  孤燈夜守長寥寂,夫憶妻兮父憶兒。我不信,我不信,寫出這種詩的牡丹,會不見我!我不走,牡丹你見見我。」


  「媽媽,讓他進來吧,我和他有事說清楚。」牡丹本來是想要帶著丫鬟回房,卻停住了腳步。


  「既然你都這麼說了,我哪有不同意的道理。」袁媽媽手一揮,就放了那個人進來。


  出乎冬景的意料,這人居然是一位翩翩公子。


  他一進來,就想要去抱住牡丹,可是卻被天香樓的護衛攔住。


  「你不必過來,我如今已經不是你的妻子了,早日離開吧。」牡丹的話,冷冷的,似乎不帶一點情感。


  「牡丹我們走,我們走,我帶了銀子,一千兩,你當初的賣身契,就是這個價。」公子從懷裡掏出一疊銀票,想要塞給袁媽媽卻被袁媽媽打翻。


  「你,你不要欺人太甚了!我要帶我的妻子走!」公子兩眼倒豎,額頭上的青筋都暴了出來。


  「你的錢夠買你的妻子牡丹,但是不夠買我們天香樓的花魁。」袁媽媽的聲音冷冷的。


  「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休得欺人太甚!」公子怒目而視,看著袁媽媽。


  「我不是你的妻子了,你母親賣我的那刻起,我就不是你的妻子了。」牡丹看著公子,眼中冷冰冰的,不帶一點感情。


  「我不信,你那麼愛我,我不信!」公子似乎不相信自己的妻子居然會說出這種話。


  「你如今為什麼來恕我呢?你不是已經在你母親的授意下,娶了賢妻么?買我回去當小妾么?」牡丹的話,毫不留情,直戳人心。


  冬景暗暗抽了一口氣,她沒有想到今天居然會看到這種情景。


  「予觀夫巴陵勝狀,在洞庭一湖。銜遠山,吞長江,浩浩湯湯,橫無際涯;朝暉夕陰,氣象萬千。此則岳陽樓之大觀也,前人之述備矣。然則北通巫峽,南極瀟湘,遷客騷人,多會於此,覽物之情,得無異乎?


  若夫淫雨霏霏,連月不開,陰風怒號,濁浪排空;日星隱曜,山嶽潛形;商旅不行,檣傾楫摧;薄暮冥冥,虎嘯猿啼。登斯樓也,則有去國懷鄉,憂讒畏譏,滿目蕭然,感極而悲者矣。


  至若春和景明,波瀾不驚,上下天光,一碧萬頃;沙鷗翔集,錦鱗游泳;岸芷汀蘭,鬱郁青青。而或長煙一空,皓月千里,浮光躍金,靜影沉璧,漁歌互答,此樂何極!登斯樓也,則有心曠神怡,寵辱偕忘,把酒臨風,其喜洋洋者矣。


  嗟夫!予嘗求古仁人之心,或異二者之為,何哉?不以物喜,不以己悲;居廟堂之高則憂其民;處江湖之遠則憂其君。是進亦憂,退亦憂。然則何時而樂耶?其必曰「先天下之憂而憂,後天下之樂而樂」乎?噫!微斯人,吾誰與歸?

  時六年九月十五日。牡丹,記不記得,你最愛我寫的這篇文章。」公子居然開始背古文。


  這倒是讓冬景結結實實吃了一驚,然而更讓冬景吃驚的是。


  「予觀夫巴陵勝狀,在洞庭一湖。銜遠山,吞長江,浩浩湯湯,橫無際涯;朝暉夕陰,氣象萬千。此則岳陽樓之大觀也,前人之述備矣。然則北通巫峽,南極瀟湘,遷客騷人,多會於此,覽物之情,得無異乎?


  若夫淫雨霏霏,連月不開,陰風怒號,濁浪排空;日星隱曜,山嶽潛形;商旅不行,檣傾楫摧;薄暮冥冥,虎嘯猿啼。登斯樓也,則有去國懷鄉,憂讒畏譏,滿目蕭然,感極而悲者矣。


  至若春和景明,波瀾不驚,上下天光,一碧萬頃;沙鷗翔集,錦鱗游泳;岸芷汀蘭,鬱郁青青。而或長煙一空,皓月千里,浮光躍金,靜影沉璧,漁歌互答,此樂何極!登斯樓也,則有心曠神怡,寵辱偕忘,把酒臨風,其喜洋洋者矣。


  嗟夫!予嘗求古仁人之心,或異二者之為,何哉?不以物喜,不以己悲;居廟堂之高則憂其民;處江湖之遠則憂其君。是進亦憂,退亦憂。然則何時而樂耶?其必曰「先天下之憂而憂,後天下之樂而樂」乎?噫!微斯人,吾誰與歸?

  時六年九月十五日。我寫的,我怎麼會不喜歡,你還真的以為是你在夢中寫的么?」牡丹甩袖而去,徒留公子原地發獃。


  冬景跟著牡丹,在心裡默背剛才那篇文章。


  予觀夫巴陵勝狀,在洞庭一湖。銜遠山,吞長江,浩浩湯湯,橫無際涯;朝暉夕陰,氣象萬千。此則岳陽樓之大觀也,前人之述備矣。然則北通巫峽,南極瀟湘,遷客騷人,多會於此,覽物之情,得無異乎?


  若夫淫雨霏霏,連月不開,陰風怒號,濁浪排空;日星隱曜,山嶽潛形;商旅不行,檣傾楫摧;薄暮冥冥,虎嘯猿啼。登斯樓也,則有去國懷鄉,憂讒畏譏,滿目蕭然,感極而悲者矣。


  至若春和景明,波瀾不驚,上下天光,一碧萬頃;沙鷗翔集,錦鱗游泳;岸芷汀蘭,鬱郁青青。而或長煙一空,皓月千里,浮光躍金,靜影沉璧,漁歌互答,此樂何極!登斯樓也,則有心曠神怡,寵辱偕忘,把酒臨風,其喜洋洋者矣。


  嗟夫!予嘗求古仁人之心,或異二者之為,何哉?不以物喜,不以己悲;居廟堂之高則憂其民;處江湖之遠則憂其君。是進亦憂,退亦憂。然則何時而樂耶?其必曰「先天下之憂而憂,後天下之樂而樂」乎?


  一個女子竟然有如此胸懷,冬景似乎知道了牡丹為何會成為天香樓的花魁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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