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久旱逢甘霖
第66章 久旱逢甘霖
懷念在派出所裏陪了懷想很久,但無論她怎麽打點,行拘是少不了的,接下來怎麽樣,要看受害者那邊怎麽說。如果那邊要起訴,少不了刑事責任。
懷想到了這地方是真知道害怕了,懷念見她哭哭啼啼的,隻能安慰。
第二天懷念趕去受害者所在的醫院,當務之急是安撫她的家人,請求私了。
手術順利完成,但病人還躺在床上,動彈不得。懷想男朋友吳建安跟女方家屬一起陪在醫院。
吳建安是大眾4S店銷售經理,相貌清秀,能說會道,很會討女孩子歡心。他跟懷想同一所母校,在一次校慶活動上認識,沒多久就把懷想追到手了。
校園裏的男生跟在社會上打滾的男人不是一個段數,吳建安深諳泡妞套路,時不時送上小驚喜,出手也格外大方。懷想第一次體會這種激情浪漫的戀愛,沉淪其中,覺得以前都不算愛過。
可當她在腦海中幻想著畢業結婚執子之手與子偕老時,吳建安在工作中又認識了白富美今晨。
雖然懷想家庭條件不算差,家裏在市區有房有車,姐姐開公司,但都不是她的,不算加分項。白富美自己名下有幾套房,父親是上市公司老總,母親是大學教授,海外留學歸來,經營一家咖啡廳,個人條件秒殺懷想。
吳建安跟方晨好上後,對懷想冷落了很多。他沒有把話挑明,以為懷想會知難而退,哪知道懷想很懂事的體諒他,以為他是年底衝業績太忙了。
懷想約他一起旅遊,他以工作為由推掉,留在S市跟今晨一起走親訪友,儼然今家準女婿。
吳建安本打算這邊婚事定下來,就跟懷想把話說清楚。哪知道……她突然就回來了,還那麽巧的撞上……腳踏兩條船以最難看的方式被戳穿。
一起吃喝玩樂的年輕女孩好找,少奮鬥二十年的白富美不好找。吳建安不想失去今晨,在他口中,懷想是神經異常,糾纏不清的前女友。
現在今晨被打,吳建安表現的更是激動憤慨,口口聲聲揚言一定要讓懷想坐牢。
懷念到了醫院,家屬沒想到來的是個年輕姐姐,話都不想跟她多說。懷念一再道歉,提出私了的請求,對方充耳不聞。
受害者還在病床上躺著,若是換了素質低的家庭,看到肇事者家屬,惱怒之下當場辱罵甚至打人都有可能。懷念還想交涉,對方冷冷甩出一句,“有話跟我們的律師講。”
懷念守了一天都沒得到溝通的機會,提出賠償請求被嗤之以鼻,連進病房請求被害人原諒的機會都沒有。
無奈之下,隻得暫時離開醫院。
懷念不能讓自己妹妹坐牢,她糾結著,想到了席子鉞。
不到萬不得已,她真的不想麻煩他。可現在她無能為力……
懷念這次回來的匆忙,還沒有聯係席子鉞。她拿出手機,正要給席子鉞打電話,席思遠來電了。
席思遠聽到媽媽回來了,高興的不得了,非得媽媽去陪他。
懷念正好要找席子鉞幫忙,便往席思遠說的地方去。
S市國際會展中心,東耀今年的年會在此舉辦。
下午是年終總結會暨董事長任職會議。
晚上有晚宴還有聯歡會,席思遠鬧著要跟爸爸一起過來玩。席子鉞不想兒子大過年的悶悶不樂,把他帶了過來。
懷念到的時候,連大門都還沒邁進,就被保安攔在門外。今天這裏被東耀全麵清場,閑雜人等嚴禁入內。
懷念無奈,再次給席思遠打電話。
片刻後,懷念看到席思遠從那座宏偉的建築裏出來,他被一名黑西裝男子抱在懷裏,身後還跟了兩男兩女。
到了廣場平地,席思遠鬧騰著要下來,“我看到媽媽了!我要媽媽抱!”
保安放下他,他撒丫子朝懷念跑過來。身邊的大人們小心翼翼亦步亦趨的跟著,幾次彎下腰準備攙扶,就怕他摔倒。
“媽媽——”席思遠跑到大門外,一腦袋紮入懷念懷中。
“我的寶貝兒,小乖乖。”懷念喜不自禁,將席思遠抱起來,用力親了幾口。
“媽媽,你老家好玩嗎?”
“可好玩了!”
“媽媽以後回老家,帶上寶貝兒一起。”
“嗯嗯。”
“寶貝兒每天都要跟媽媽在一起。”小家夥把媽媽的脖子摟的緊緊的,像是怕媽媽跑了。
懷念的母愛需求得到了莫大的滿足,這些天的抑鬱全都一掃而空,臉上笑容收都收不住。
有了席思遠在身邊,就是有了通行證,兩人一起進入大樓。
懷念問席思遠:“爸爸在哪兒呀?”
“我知道,我帶你去!”席思遠拉著媽媽的手帶路。
兩人來到三樓的大會議廳。守在門外的工作人員,見來人是席思遠,開了門禁。
懷念跟席思遠進來時,場內正爆發出熱烈的掌聲。幾千人的會場內,座無虛席,氣氛熱烈又井然有序。
會務人員特地給懷念和席思遠搬來椅子,兩人在最後麵的空處坐下,懷念遙望著前方的中央講台。席子鉞作為新任董事長正在發表講話。
明明隔得很遠,可她還是看得很清楚。短硬的黑發,小麥色的皮膚,眉眼深邃,一身黑色正裝搭配暗紅色領帶,渾身散發出領導者的氣勢,從容,篤定,自信。
他低沉的聲音通過音響在場內環繞。
“未來的網絡結構一定是標準化、簡單化、易用化,我們要胸懷寬廣,站在全局的觀點上,關注合作創造,共建一個世界統一標準的網絡,在未來信息傳送的思想上、理論上、架構上,作出貢獻……”
懷念遠遠看著他,這個她朝思暮想的男人,或者她看的並不清楚,隻是他的模樣在她心裏太深刻了,有一個輪廓她就能精確的描繪出全部。
他就像夜空中最亮的星辰,遙遠,閃亮,引人矚目。
而她是眾多仰望者中的一個。
懷念專注的聽著席子鉞講話,雖然她對這個領域不了解,但並不影響她欣賞崇拜自己男人,時不時在心裏爆發出好帥好厲害的尖叫。
但小家夥就沒有那麽有耐心了,坐了一會兒就耐不住了,跳下椅子,在場內跑來跑去,想跟懷念玩躲貓貓。
幾個坐在後排的人轉過頭看。懷念略尷尬,把席思遠叫到跟前,低聲道:“寶貝兒,我們出去玩好不好?這裏不能嬉鬧哦。”
“好噠!”席思遠高高興興的跟著媽媽出去了。一直在這裏跟一群大人一樣參會,隻在一種情況下可以實現——他睡著了。
會場前排,李君華、席子城、席鄴都坐在這裏。雖然席子城早就離職,李君華也被撤銷職務,但他們仍在東耀持有股份。而席鄴由事故中恢複後,回到東耀,職位被提升了。
席子鉞把席鄴調到了目前東耀最重視的消費者業務板塊,擔任高管。按理說,以席鄴的資曆和業績不足以任職,此前絕無先例。但席子鉞絕對的影響力,使得這項任命沒有任何非議。
這項任命稍微彌補了李君華心中的不滿。但她仍是嫉恨。東耀在席子鉞手上,再無翻轉的餘地,老爺子為了穩固他對東耀的掌控力,打算把自己60%股份轉到他名下。以後他兒子再拚再努力,也就是一個高級打工仔,再無其他可能性。
“與世界握手,世界就握在手中,開放、合作、共贏是ICT行業蓬勃發展的坦途,感謝客戶與合作夥伴的長期信任與支持,讓我們共同攜手、緊密協作,為全聯接世界而持續努力。”
席子鉞發言完畢,台下再次掌聲雷動。
席鄴隨著眾人鼓掌,目光落在他叔叔身上,心情很複雜。
他倒不是因為席子鉞擔任董事長,他早就知道那個位置一定是他的。隻是以前他從不會拿自己跟席子鉞比較,如今因為懷念的緣故,兩人是微妙的情敵關係。他時常拿自己跟席子鉞比,越比越不是滋味。
會場外,懷念放開一切心事,投入的陪小家夥玩耍。
小家夥有媽媽陪著玩,比過年還高興,銀鈴般的笑聲和尖叫聲在空氣中回蕩。
守在一旁的工作人員不由得感慨,想要虜獲霸道總裁,還得有搞定霸道總裁兒子的本事。這位女士顯然是成功的典範。
到了晚宴時間,席子鉞安排人過來,帶席思遠去宴會廳。
席思遠高高興興的拉著媽媽的手,“去吃好吃的咯!”
懷念跟他們一起到了主宴會大廳。場內燈火輝煌,衣香鬢影,男士西裝革履,女士華服綺麗,銀亮的餐具閃閃發光,侍應生穿著一塵不染的製服,端著陳年美酒與米其林大廚烹飪的食物來回走動,醇厚的香氣飄逸在空氣中,芬香醉人。
懷念被席思遠拉著手走在場中,目光四下逡巡,心裏越來越猶豫。
她穿的太隨便了,牛仔褲,針織衫,長款羽絨服,站在這個環境裏,簡直格格不入。而且早上起來隻化了個淡妝就出門了,經過這一天,差不多是素顏。
在場的女性都是按照晚宴的規格來衣著打扮,華美精致的禮服裙,或長或短,香肩裸.露,配飾別致。
懷念覺得自己現在去找席子鉞,就是給他丟人……
而且,她都沒有提前通知他,在這種場合貿貿然出現合適嗎?
懷念頓住了步,蹲下身對席思遠說:“寶貝兒,我就不過去了。我還有事,得先走。”
“媽媽,你有什麽事?我們吃了東西再走呀。你看,爸爸就在那兒!”
順著小家夥手指的方向,懷念看到了席子鉞。
可容納二十多人的中心大圓桌,席子鉞陪坐在他父親席光耀身側。席光耀另一邊是席子城,席鄴,李君華一家。而席子鉞另一邊……
一位很漂亮的年輕女性,身穿暗紅色禮服裙,顏色與席子鉞的領帶很配。她正越過席子鉞,跟席光耀說著什麽,纖纖玉手扶在了席子鉞肩上。幾人皆是滿麵笑容,氛圍格外愉悅又親昵。
女人搭在席子鉞肩上的手,落入懷念眼中,格外刺目。
她輕咬下唇,掩住眼底的不悅,對席思遠說:“寶貝兒乖,媽媽真的有急事。之前跟寶貝兒玩的那麽開心,都給忘了。媽媽再不去處理,就要被警察叔叔罵了。寶貝兒自己去找爸爸好不好?”
席思遠撅了撅嘴巴,心裏再不願意,還是乖乖應道,“好嘛,媽媽快去,不要被警察叔叔罵。”
“別跟爸爸說我來過哦,咱們別耽誤爸爸的時間。”懷念用力親了他一口,站起身。
她都不知道今天是東耀年會,今晚的席子鉞定是自顧不暇。她還是等他晚上回去了再說她妹妹的事情。
剛轉過身,沒走兩步,孩子的聲音由背後傳來,“媽媽,等一等!”
懷念回過頭,隻見小家夥跑到一側的自助區,走到糕點區域,夾了幾塊現烤的法式鬆餅放在雪白的餐巾裏,又拿了一瓶果汁。他踮起腳夠著手,取了東西後,快步走在懷念跟前,把東西遞給她,“媽媽,你沒吃晚飯,不要餓肚子。”
懷念蹲下身,接過小家夥送來的點心,鼻子直發酸。
“媽媽,忙完了要回家哦!”席思遠偏過腦袋,朝懷念臉頰親了一口,脆生生道,“寶貝兒在家等媽媽。晚上聽媽媽講故事。”
“嗯嗯……”懷念連連點頭,差點就要淚奔。
“懷念?”席鄴詫異的聲音由上方傳來。
懷念和席思遠同時扭過頭看他。
席鄴看到那一大一小兩張臉,挨在一起,仿佛一個模子印出來的,如此鮮明直觀的對比效果。席鄴眼神震驚,怔怔的看著他們倆,忘了說話。
“寶貝我走了哦。”懷念起身,迅速離去。
席鄴猶自驚愕,一會兒看看懷念的背影,一會兒又看看身旁小家夥的臉。
以前沒有直觀對比,他還沒有意識到,懷念跟席思遠居然這麽像,一樣的臉型,一樣的眉眼……
懷念離開宴會廳,電話響了,是材料供應商打來的。打完電話,她很認真的把小家夥準備的糕點吃完,去洗手間。
正要推開門時,她聽到外麵兩個女人的低聲交談。
“你剛才看到沒有哦,小太子叫一個女人媽媽,她是席董什麽人?”
“情人吧?席董今晚帶的女眷不是她啊。”
“席董那位女眷可厲害了,才三十出頭,資產百億,自己做事業,跟席董真是般配。”
兩人說笑的聲音遠去,懷念方從隔間裏出來。
她走到盥洗台前洗手,想到扶在席子鉞肩上的那隻手,五指纖細白皙,指間珠寶奪目……
“懷念……懷念!”
懷念下樓梯時,席鄴追了上來。
“為什麽急著走?”他堵到她跟前。
“我還有事。”懷念想繞過他。
“你不是來見他的?為什麽落荒而逃?”
懷念頓住步,不悅的看席鄴,“什麽叫落荒而逃?”
席鄴笑,“難道是因為看到了湉湉姐?她跟小叔是青梅竹馬,小叔以前喜歡過她。”
懷念眼神一變。
席鄴察覺到她狀態不穩,又說:“那時候是湉湉姐拒絕了小叔。她是小叔求而不得的人。”
“……哦,知道了。”懷念麵無表情,淡淡應聲。
“小叔這麽多年單身,有了孩子都不結婚,就是為了等她。”
懷念扯唇,笑容帶著淡淡的嘲諷,“你是他肚子裏的蛔蟲嗎,這麽了解他的想法?”
席鄴斜倚著欄杆,頗為玩味的說,“今天可是他上任董事長的日子,他怎麽沒帶你來,反而帶才回國的湉湉姐?”
“因為我不在。我才從老家回來,他不知道。”懷念坦然說完,又失笑了下,“跟你說這些幹什麽,我還有事,走了。”
懷念從身側走過時,席鄴抬手,扯了幾根她的頭發。
輕微的痛感,令懷念扭頭看了他一眼,眼神不滿。
席鄴賠起笑臉,“不好意思。你去哪兒?我送你?”
“不用。”懷念毫不猶豫的拒絕,大步離去。
席鄴看著手裏的頭發,陷入沉思。
到底有什麽事,是他不知道的……
太像了,他必須要親自驗證,找出答案。.
懷念忙完後,回到席子鉞的別墅。
她不會因為一個女人坐在他身邊就相信席鄴的話,但心裏終歸是不那麽痛快。
懷念洗了澡上床,看書看不進去,滿腦子胡思亂想,一會兒是懷想的案子,一會兒又是那個女人……
心情亂糟糟的,頭痛欲裂,她去餐廳找了瓶紅酒,喝了一大杯,終於在微醺的感覺中睡了過去。
半夜,席子鉞抱著熟睡的席思遠回來。
把孩子交給傭人後,席子鉞回了自己臥室洗澡。今晚喝了不少酒,渾身都還燥熱,腦門都熱……又是一個煎熬的夜晚。
水流衝擊下,席子鉞閉上眼,腦海中想著那個女人的身體,自己把自己交代了。
自從有了懷念後,席子鉞很排斥自己手動,不到萬不得已,他寧可憋著也不自己來。但這陣子實在憋得太狠了,再不紓解,會出人命。
席子鉞把自己清理幹淨,穿上浴袍,走出浴室。
隨著腳步聲,房內自動亮起淡淡的睡眠燈。
席子鉞揉著太陽穴,祈禱今晚能睡個好覺。掀開被子上床,正要倒下時,他的身體頓在半空。
他難以置信的看著身側的背影,黑色長發鋪了滿枕。
席子鉞懷疑自己眼花了,抬手揉了揉眉心,放下手,再次看去,人還在。
喝多了?做夢了?
想不了那麽多了,席子鉞的弟弟幾乎是瞬間起立。他傾過身,壓下去,扳過她的臉,低頭一頓狂啃。
探入粉袍中,裏麵一片真空,他激動的喘了起來,撩撥了幾下,迫不及待的上陣……
一波又一波強烈的刺激,浪潮般席卷而來,懷念在壓迫中迷迷糊糊轉醒。
男人跟野獸一樣,一次次俯身衝過來,腿被掰的快要脫臼。
懷念被衝撞的難以忍耐,嗚咽著逸出聲音。
兩人都旱了一段時間,分外幹柴烈火,誰也受不了這親密的刺激,沒多久就雙雙到頂。
席子鉞經過一次運動,腦子比剛剛醒了些,他確定了這不是喝醉了也不是做夢,她真的回來了。
他翻個身,仰躺在床,將她摟在懷裏,東西不肯拿出來。
“回來怎麽不提前告訴我?”男人嗓音粗啞,大掌在她精致的蝴蝶骨上摩挲。
懷念喘過氣,由他懷裏坐起身,波光流轉的美目怒瞪著他,“我不回來才好。回來了還看到你跟別的女人卿卿我我!”
“你亂說什麽?”他的目光落到那對活潑的小白兔上,喉結上下滾了滾。
“我今天去了晚宴現場,看到了你的小甜甜……”懷念正說著,感覺到塞在裏麵的東西又蘇醒了。
她惱羞的在他身上掐了一下,她在這兒問責,他居然還能起歹意。
她正要起身,席子鉞抓住她的腰,又將她一把按了下去。
重重坐下去時,兩人同時倒抽一口氣。
席子鉞努力克製,找回自己的理智,問她,“你說你看到誰了?”
“你身邊那個女人,跟你勾肩搭背!”懷念不想這麽小心眼,可就是忍不住,尤其是在這種親密的時刻,心裏染不得一絲塵埃。
席子鉞恍悟,應道:“蘇湉,我爸的幹女兒。”
“那她是你幹妹妹咯?”懷念問。
席子鉞盯著那對彈跳的小白兔,實在受不了,翻了個身,手擒兔子。被小弟主宰的他,根本沒注意到懷念酸爽的語氣,一心逗兔子去了。
“幹什麽你……放開我……”
“幹.你。”
“我在說你幹妹妹……唔……恩……討厭……啊……不要……”
懷念氣惱至極,卻又抵不過席子鉞的蠻勁,被他折騰出花兒來了,滿世界騰雲駕霧。質問的話說的斷斷續續,不僅沒有絲毫威力,後來連話都說不清了。
se情狂!沒看出來她很不高興嗎,不知道她在生氣嗎,就知道做……做……做……
做的她都沒脾氣了……
到最後,快樂帶著暈眩,洶湧的可怕,懷念承受不住,在沙啞的尖叫中暈了過去。.
懷念悠悠轉醒時,身邊的男人還在酣睡,英氣的臉龐,眉頭舒展,即使在睡夢中都能看出暢快的饜足感。
懷念輕手輕腳的下了床,去浴室洗漱。
想到昨晚的事情就生氣……可是等他醒了,還得開口求他……
懷念有點胸悶。
床上的席子鉞翻個身,去摸身邊的人,摸了個空,沒由來的打了個寒顫,瞬間就醒了。
床單上斑駁的痕跡,證明昨晚的瘋狂不是在做夢。人呢?
他下了床,推開浴室的門,懷念正在洗手台前刷牙。
他走上前,由身後抱住她,腦袋壓在她肩上,吸了一口氣。
懷念一隻手拿著電動牙刷,另一隻手去扯他的手臂。嘴裏牙刷在震動,沒法說話。
她扯下去,他又放上來,抬起頭,通過鏡子看她刷牙。
懷念受不了這麽接地氣的相處方式,這樣子實在太醜。臉沒洗,妝沒化,滿嘴的泡沫,醜飛了。
她放下還在震動的牙刷,端起水杯漱口,正要開口說話,席子鉞問:“怎麽不刷完?”
“……你能不能出去,別在這兒礙事?”
有話也等她把自己拾掇清楚了,再坐下來好好談啊。
“不能。”他幹脆否決。太久沒看到了,視覺饑.渴,恨不得每分每秒都盯著。
“……”
“今天去領證。”
話題跳躍太快,懷念有點懵。
“你答應了我,回來就去。”
“我是說……”“不準反悔。”他打斷她的話,語氣沉了下,帶有迫力。
懷念咬咬牙,“那你得把你幹妹妹的事情交代清楚!”
“哪來的幹妹妹?”
“蘇湉,你爸的幹女兒。”
“她,你要我交代她什麽?”席子鉞問。
“你們關係不是很好嗎?不是青梅竹馬嗎?你不是……”不是還喜歡過她……
這句話被懷念悶在了心裏。過去的舊事翻出來問,純屬給自己找堵。誰還沒點經曆啊,尤其席子鉞都一把年紀了。她要真翻起他的舊賬,那不得了,得把自己活活憋死。
她不要做這種給自己喂玻璃渣吃的事情。
清醒的席子鉞品出懷念不對勁的語氣了,他看著鏡子裏那張泛著酸的小臉,忽而低笑了下,說:“嗯,青梅竹馬,關係很好。”
懷念咬住唇,心裏快炸了。
“沒有不正確男女關係。”
“哦……”為什麽聽他這麽說,她還是不痛快?
席子鉞俯身咬她耳朵:“不高興?”
“沒有啊,青梅竹馬嘛,幹妹妹……女強人……挺好的……”
席子鉞撩起睡袍下擺,手探進去。
懷念腿一軟,胳膊去撞他,“幹嘛啊……走開……”
席子鉞不僅沒走開,反而直接把她壓洗手台上了,凶器抵著她,“說實話。”
懷念被控製的極其狼狽,掙脫不得,刺激卻分外強烈,她又窘迫又生氣,老流氓!霸道的老流氓!他衝進來時,她惱的叫出聲,“恩啊……我就是不高興……她跟你勾肩搭背的……好礙眼……”
作者有話要說: 繼續保持上半夜,~\(≧▽≦)/~啦啦啦
為了提高效率,再打個賭,明天10點前更新,做不到發紅包!
感謝投雷的仙女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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