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0.第150章
葉玉回去沒多時便被葉鷲的人帶入了宮中。
葉鷲看著眼前這他不算了解的妹妹,開門見山直接便問:「阿不將你喊去做什麼?她與你說了些什麼。」
葉玉面露疑惑:「皇嫂找我去聊天兒,這不是很正常的嗎?」
葉鷲自是不會告訴她其中真相,只是冷下了臉:「我讓你說,你便說。」
葉玉不明所以的應道:「也沒說什麼,就是與我扯了扯家常。說來倒也奇怪,這幾天皇嫂都跟換了個人似的,見到我與小弟也是冷冷淡淡的,今晚卻選擇大晚上與我聊天兒,真不懂她在想什麼。」
葉鷲打量著她,完全看不到她臉上有做戲的成分。想到容不霏素來就古靈精怪的,或許其找葉玉說話,真有其他的原由。
說不定,他關注的方向根本就是錯了。
葉鷲揮了揮手,略顯虛弱的咳了咳:「咳咳咳……天色也晚了,你趕緊回去休息吧!」對於這個同父異母的妹妹葉玉,他不喜不厭,看她不惹事的份上,他才沒殺她,不像其他那些多事的兄弟姐妹,通通被他殺了。
葉玉看到一如以往對她冷淡的皇兄身子似有不舒服,便關心起來:「皇兄這是著了風寒?」
葉鷲:「沒有,下去吧!」
「哦!」葉玉略有些失落的看了看他,不得不忍下心頭的擔憂,乖巧的離去。她的心思素來就簡單,只知道這個皇兄因為其母受冤,從小便在外頭吃盡了苦頭。好不容易被證明是一場冤屈而被接了回來,卻已是個死人。若非西妙能才頗多,竟是將一個死人也救活了,他也不會活生生的站在這裡。
她並不知道他的惡行,只知道父皇死前將皇位給了他這位本來的太子,那麼他便就是名正言順的皇帝。就沖著他吃過那麼多的苦,她做妹妹的也該給他應該的關愛。
隨著葉玉的離去,葉鷲立刻下令:「盯著她,一有異常特來彙報。」
「是!」
葉玉回公主府小坐了片刻便喬裝打扮出去做容不霏吩咐她做的事情了。
宮中的使宮中,沈修珏與容不霏依舊還在極盡纏綿著,容不霏被折騰的抽噎不止,各種嗚嗚嗚嚶嚶嚶的,可憐極了。
「混……混蛋……我伺候……伺候你啊!」她右手抓著窗沿,左手胡亂向後撓,想抓沈修珏一把,想著非得見血了,她才能解些恨,可她的手根本夠不著他。
她覺得整個人如處在最激烈的風雨中那最殘破的楓葉,瘋狂飄搖不止,也更是破碎不堪。
她抹了把淚,想再說話:「我……」卻不得不被折騰的化成一聲尖叫,「啊啊啊……腰……腰……斷……了……」
滿頭大汗,喘息不止,整個人雖被整的好生可憐,卻是更具誘惑力,只誘惑的沈修珏不但不放過她,反而更是暴虐。
沈修珏俯身親了親她的耳朵,又極欠扁的吹了吹,道:「就你這樣,確定是要伺候我?我現在就讓你伺候我,你滿足的了我么?」
他的聲音暗啞磁性,活生生的就是一個賤貨,讓她聽得只有一個想法,耳朵要懷孕了。
容不霏搖了搖頭,眸中含淚:「我……我……」
沈修珏保持現有的姿勢從她身後抱起她重新回到床上,決定不再給她任何說話的機會。每次只要她還能開口說話,他就感覺挺挫敗的。
他還是比較喜歡看她被他整的除了哭就是哭,其他半個字也沒法發出。
最終她還是被他整的昏睡了過去,睡過去之前她只有一個想法。
這找男人嘛!可以找體力好的,卻萬不可找一個變·態的武林高手。人家殺人都跟玩兒一樣,何況只是折騰一個女人?
大概是因為心中有事,被終於停下來的沈修珏摟在懷裡睡覺的她,不多時死撐起眼皮子霧蒙蒙的看著他。
沈修珏眯起了眼:「你還有精神力氣?」
容不霏可憐兮兮的努力用沙啞的嗓音出聲:「葯……葯……」她現在感覺非常不幸福,不帶他這樣的。
沈修珏倒也算配合,看她如此可憐,便伸出手虛空一抓,落在地上的衣服立刻回到他手裡,他隨意一摸索,便摸出一粒藥丸遞入她嘴中。
吃了葯,容不霏就閉上了眼睛,決定待舒服些了再與他好好說話。
沈修珏低頭撫摸著她臉上遲遲下不去的紅暈,不由低頭親了她一口,心裡琢磨著該是多教她一些可以強身健體的武功。
容不霏覺得舒服了時,立刻睜開眼死瞪起了他:「你愛我嗎?你心疼我嗎?你肯定不愛我,肯定不心疼我,哪有你這樣每次都將我將死里折騰的?」
沈修珏緊了緊摟住她的胳膊:「我這是在鍛煉你,你就沒發現,你已是一次比一次更能受得住我了?」他捏了捏她越來越光潔動人的臉,「何況你明明喜歡的緊。」
容不霏臉兒更紅:「別跟我強詞奪理。」雖然他說的也是確實,她的身子骨也確實強了不少。
沈修珏:「不想睡?」
「別別別……」容不霏趕緊壓住他又開始不老實的手。「你這個老處男,壓抑了這麼多年,都發泄在我身上了。」
沈修珏眸子微眯:「老處男?」
容不霏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連忙捂住嘴:「不不不……不老不老……只是比我老些,其實不老。」
沈修珏在她身上最柔軟的地方捏了下,接而冷笑起來:「看來,我得讓你見識見識壓抑多年的老處男威力究竟有多大,也不枉你給我扣的這個帽子不是?」
容不霏撫了撫被捏疼的地方,趕緊給自己掌了下嘴,力道還蠻大:「我錯了,我錯了,咱們談正事,我有正事要與你談。」
望著她本就嬌嫩極了的小臉瞬間起了一個印子,他微不可覺的深吸一口氣,輕撫起她的臉,不悅道:「你全身上下都是我的,你竟然敢打臉?」
「我……」容不霏不由有些怒了,乾脆別過臉,「反正我都是錯的。」
沈修珏想了想,覺得她其實也怪可憐的,便不逗她了。只是伸手掰過她的臉,親了親她略嘟起來的嘴,壓柔了聲音:「你有什麼話要與我說?」
想起還有正事,容不霏便趕緊道:「待會無論發生什麼,你都要一口咬定我給你下了媚葯,咬定我是浪蕩的賤·人。」
沈修珏眯眼抿嘴:「你果然想鬧幺蛾子。」
容不霏撇嘴:「我要逼葉鷲在百官的施壓下廢后。」
沈修珏:「就不怕這不僅僅只是廢后,而是處死?」
容不霏瞥他:「不是還有你嗎?若他們真要處死我,你便出面求情,隨便找個理由將我帶走就好了。例如對我恨之入骨,想將我帶在身邊折磨。或是說和我一行房事之後,覺得我的味道不錯,將我要了也行。反正你是受害者,你隨便扯個理由,人家都會聽。只要在百官的恭送下出了西妙都城,葉鷲的人便追不上我們。」
沈修珏冷哼:「你是我的媳婦,我需要的是為我們正名,而不是如此息事寧人的讓你掛著西妙廢后的身份離去。」
「我知道你佔有慾強,哪怕只是個名分。」容不霏勸道,「待我們安全離開了,再想其他法子正名便好。只是宣布一個真相而已,你是大夙皇帝,有的是方法讓所有人都知道。」
沈修珏的臉色越發的冷了:「你在保葉鷲?」
容不霏倒也老實:「本就錯在你,何必非得將他整死?」
沈修珏:「我說過,任何想搶你的人,都得死。」
容不霏想了下,便換了個攻勢,她摟住他未著寸縷的腰際,撒嬌道:「我不要留在這裡,我們先走好不好?」
沈修珏未說話。
容不霏知道他的性格,他不是一個被別人得罪了卻會選擇退讓的人。她也知道,他最在乎的就是她,只要她願意哄,他最終一定會聽她的。
哪怕他會陰奉陽違,只要她能將他帶離西妙便好。
就在她欲對他軟磨硬磨時,他卻轉身壓住了她,直接攻入了她的身子,惡狠狠道:「看來,你還沒明白,你越是想護他,我越是恨他入骨。」
約莫天蒙亮時,葉玉帶著一幫朝中重臣浩浩湯湯的進入了宮中,他們個個繃緊了臉直奔使宮。
他們剛靠近使宮,就聽到容不霏酥媚入骨的叫喚聲。大家都是成了家的人士,自是知道那是何種聲音。
一時都更是難看了臉色。
葉玉更是嚇哭了,趕緊率先跑了過去:「皇嫂,皇嫂……」去到殿門口,她便使勁捶打著大門。
由一位老王爺黑著臉下令:「來人,給本王將門給撞開。」這位是葉鷲的二叔肖王,隨著他的話音落下,立刻過來了許多侍衛砸門。
後頭的那些有頭有臉的文武重臣們個個搖頭嘆氣。
「這該如何是好啊?咱們這西妙的臉真是丟盡了。」
「竟然出得這樣辱國之事,這這這……」
這門自是經不起砸的,很快他們便一道闖了進去。
入目的便是冷著臉看著來者們衣冠楚楚的沈修珏,以及在沈修珏的幫助下早已穿好衣服的容不霏。受沈修珏的強制,容不霏是背對著他們的。
容不霏正坐在床里側,背對著來人使勁喘息著,臉色紅的可以滴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