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開機 下次一定。
第28章 開機 下次一定。
她一邊這麽說著, 一邊毫不留情將手中木劍劈到了老頭的手上。
“嘶……”老頭吃痛，將手縮回。
明萊趁機再一次的繞開。
有柯宏鳴違規在前，她就也不再講究, 手裏劍當武器, 不管什麽招式直接往他的身上招呼。
手來劈手，彎腰砍腿。
她動作靈敏, 柯宏鳴根本近不了身。被她帶著又轉了幾圈，腿上挨了一劍, 終於堅持不住，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嗖’的一聲, 在下一秒，明萊的劍就壓上了他的脖子。
女人在力量上稍顯弱勢, 這不代表著明萊就沒有力量。
最起碼, 她現在壓著的那把劍，就叫柯宏鳴站不起身來。
他又羞又怒，坐在那又想出手去使陰招。
這一下被尤江踢腿過去給格開。
尤江隔在二人之間, 擋在了明萊麵前。
“前輩。”他對柯宏鳴說，“勝負已分。”
在場眾人都有些意外。沒有想到明萊能贏的這麽快。
“分個**！”柯宏鳴手錘地板, “上不得台麵的東西，盡耍一些見不得人的昏招。”
明萊看了他一眼，收了劍：“柯老大一生慷慨正義。他有恩，我們有義。如今香港電影不景氣。你柯家班要是想回來內地發展，我們是歡迎的, 尤家班也會全力協助。不過，像你這樣的，那還是算了吧。”
這話一出，地上的醉酒老頭頓時安靜了。
連陸定也有些意外——沒想到她還看出這一層了。
今天柯宏鳴過來並不是單純的探班。
香港影視行業沒落的同時內地影視行業正在高速的發展, 如今的柯家班徒有威名，內在卻早就不比當初。這當中不免有人生了心思，想要另謀發展。
柯宏鳴就是其中之一。
他原本是想要在尤家班麵前說說往事，吹噓一下，讓對方抬一抬自己，擺出一點高姿態，哪知喝了點酒，沒能收住，把內心的那些不屑全都暴露了出來。
搞成現在這樣，老臉無光，很難收場。
“你……”他眼睛直勾勾盯著明萊看，“你究竟是誰？”
那女孩臉上仍舊貼著滑稽又可笑的紙條。但仔細看她，就能發現，她那一雙眼睛生的極美。
外型美是一回事，內在也通透又沉靜。
這就不可能隻是個普通的學徒。
“唉，”陸定道，“這不懂事的丫頭是我的女主角，明萊。”
一邊說著一邊上前招呼眾人：“還愣著幹嘛，把人扶起來呀！”
扶個鬼……
尤家班沒有一個人動彈的。
到是明萊聽到這句話往邊上走了兩步。
還得是明萊啊，陸定感慨的想著，這心胸……
然後就看見明萊彎下腰，把剛才打鬥時候掉下來的幾張白條子撿了起來。
隨隨便便的粘回臉上，她站起身來，朝尤黎她們走去。
一邊摸出手裏的牌：“繼續？”
陸定：“……”
柯宏鳴也仍舊死死盯著她的背影不放。
明萊……剛在飯桌上柯宏鳴聽陸定提過幾句。
說她勤奮，進組練習已經有半個月。
才半個月……
這口氣他是無論如何也不能咽下。更可況，小小一個丫頭，憑什麽對他指手劃腳？他想要怎麽發展，需要看她臉色？
正要開口說什麽，被陸定一把按住。
“好了。”他在他耳邊提醒，“小丫頭背景很強的，你我都得罪不得。”
*
夏翎回來的時候已經是晚飯時間。
他邁著大步進餐廳，去找明萊。
明萊坐在角落的位置，身邊莫桐朱小小，兩人一個站著，一個坐著。
看到自己過來，朱小小便仰起頭，朝他笑道：“你也聽說了吧，今天我們明萊厲害了呢，下午的時候跟人動上武了！出息了呢，那一屋子的武人，要她去出這個頭。”
實在不怪朱小小陰陽怪氣。她真被嚇到了。
一個中午沒跟明萊而已，就發生了這樣的大事。
這都還沒開機，萬一受了傷怎麽辦！？
明萊：“……”
夏翎朝她看去，看到她一臉的無奈。
耳邊環繞著這樣的冷嘲熱諷，難得她倒是沒開腔，隻生無可戀的掰了片生菜葉子往嘴裏塞。
夏翎忍不住笑了起來。
“行啦。”一旁莫桐開口勸阻，“叨叨了一下午了，讓她休息休息吧。”
朱小小切了一聲站起來。她還擔驚受怕了一下午呢！
天知道下午看到視頻的時候，就算明萊好好站在她的麵前，她也緊張的快要站不住了。
“你們聊吧。”她起身，跟莫桐一起坐到了一旁。
夏翎朝他們笑笑，然後在明萊的對麵坐了下來。
明萊抬起頭，看了他一眼：“飯吃了嗎？”
“還沒。”
明萊就低下頭，想看看自己麵前有什麽食物是能夠拿給他的——健身中的男人，還是有點挑食的。
夏翎看出她的想法，笑意更深了些：“不用，燈哥去給我弄了。”
“好吧。”明萊點點頭，繼續去吃她的菜葉子。
夏翎不免也要提提下午的事。
“比武的感覺怎麽樣？”他笑著問道。
“還行。”明萊點點頭，“我那一招，還挺不錯的，明天你要不要試試看？”
夏翎搖搖頭：“怕不怕？”
“……”明萊一怔，跟著搖頭，“不怕。”
大家都在擔心她受傷，倒是隻有夏翎一個人問她會不會害怕。
她脾氣臭膽子大，仔細想了想，的確是不害怕的。
“真是。”夏翎又笑起來，“當時怎麽想的啊？”
“臭老頭挑釁我啊。”明萊翻個白眼，“放著那麽多人非要跟我打，我看他喝醉了站都站不穩，想著試試就試試唄。”
“導演也不管？”
明萊嗤笑一聲：“他？一肚子壞水，他也不是什麽好人。”
膽子果真是越來越大了，都敢說導演了。
夏翎哈哈笑起來，又問：“膽子真大，要是輸了怎麽辦？”
“怎麽辦？”明萊說，“找我哥擺平唄。”
看，她雖然當時顯得很衝動，但其實她有想很多的好嘛。
但是當然了，現在這件事就沒有必要讓她哥知道，省的又多幾個人念叨她。
她一下午被朱小小念的頭都痛了。
無語了真的是，她的助理現在才膽子越來越大了好吧。
“搬救兵？”夏翎笑的停不下來。
明萊抬眸，白了他一眼。
夏翎稍稍收斂，不過臉上的笑容還是很明媚。
“那你下午。”他又問，“翻回本了嗎？”
說起這個，明萊終於開心了一點。
她嘴角一揚，露出一個淺淺笑：“當然了。”
打完柯宏鳴，手氣整個好到了不行。
紙條摘完，一雪前恥。
夏翎笑著看她。
中午事情發生的時候沒能在場，原本很遺憾。可是現在，看著這樣的她，突然就一點也不遺憾了。
拔刀相助的大帥氣，被助理念叨的小心虛，還有現在的小得意。
雖然錯過了她仗劍而出的畫麵，但是現在，她這可可愛愛的樣子，就隻有他一個人看見啊。
真是……時時刻刻都在給他驚喜。
*
自打這一天的比武之後，尤家班眾人待明萊，就好比親兄弟，親姐妹，完全把她當成了自己人。
被明萊評價為一肚子壞水的陸定，也待明萊更熱情了些。
原本他每天對明萊就是照例巡視，看看她的練習程度，現在是一有空就要過來看看明萊，各方麵的關心顯見的是比早先更誠懇了些，不再是流於表麵。
時不時的還要誇上兩句，讚她是最好衛闌，打的漂亮。武打動作漂亮，打牌動作也漂亮。
明萊：“……”
她這人向來是吃軟不吃硬，撞上這樣的倒是沒什麽辦法了。
朱小小樂的不行。
像明萊現在這樣，在劇組裏享受著大家特別的照顧與喜愛，以前從沒有過。跟在明萊的身邊，她也覺得走路帶風。
明萊：“……”
也不知道那天叭叭她一下午的人是誰哦。
日子就這樣又過去了一周，拍攝日程更近，女二郭夢洋以及其他演員也紛紛進組。
明萊最近就沒空打牌了。要拍定妝照，要劇本圍讀，有時間也還是練武，上威亞。
一項一項有條不紊的在向前推進。
*
郭夢洋拍完了定妝照正式跟大家見麵的那一天，明萊去錄《明星偵探社》了人不在。
雖然她人不在，但劇組裏到處都能聽見她的名字。
大家在分綠豆湯的時候會有人走出來。
“我盛一碗給明萊啊？不給她留回來要不高興的哦。”
“少來啦，她才沒有那麽小氣！”
“哈哈，放在冰箱裏。”
在跟周洲聊天的時候也會聽他提起明萊。
“真羨慕你都沒有打戲。”
“我擱這練了好幾天了，我可真不是這塊料。”
“明萊就可厲害了，導演很器重她啊……”
有關於導演的器重這一點，不多久她也見識了。
“開機的第一個鏡頭。”陸定說，“讓明萊來拍。”
“哈？”夏翎問，“之前不是說了讓我來嗎？”
“下次一定，”陸定說，“這一回給明萊，一切順利，新劇一定行！”
“陸導你還這麽迷信啊？”工作人員笑道。
“唉，”陸定擺擺手，“寧可信其有！”
“好吧。”夏翎懶洋洋的笑，“反正我也沒所謂。”
是因為明萊的背景所以大家才會對她這樣嗎？
郭夢洋總覺得這好像跟她聽說中的或者想象中的明萊不大一樣。
她跟她的經紀人趙曼對視了一眼，兩人確定了兩件事情。
第一，劇組的氣氛還算不錯。第二，明萊不能得罪。
*
在某個風和日麗，萬裏無雲的上午，《君天下》舉辦了開機儀式。
今天真是個好天氣，大家的心情都很不錯。
明萊一早做好了妝發，換上了戲服到現場。
研磨劇本的時候Amy有時候也在場。今天就按照劇情戲份給她畫了個英俊帥氣的少年裝。
著重眉眼，中和她原本的精致，讓英氣更加突出。明萊臉小骨像優秀，個子也高。這麽扮好真就有了清朗少年的味道。
“帥呀。”尤黎不由的稱讚道。
最近天天看到明萊，好似是已經對她的美貌習慣了。可今天換了扮相，一下子就又被她給重新帥到。
明萊舉著三注高香拜了拜，跟夏翎兩個人說了幾句吉祥話，給大家發了紅包，接著就被陸定拽著去拍第一個鏡頭。
劇組開機第一個鏡頭都會選個簡單的。不NG一次過，預示著接下來的拍攝也能順順利利。
夏翎在一旁圍觀。一看望去覺得陸定選的這個鏡頭還真的是非常簡單。
就是衛闌站在街角，拉個遠景。
這麽一個鏡頭，就隻要明萊站在那裏就好了。
街景中，沉默的‘少年’。
鏡頭一過去夏翎就覺得有了。
從夏翎的角度看，明萊這個站姿很帥，半點不帶脂粉味，角色立住了。
從趙尋的角度看，衛闌站姿挺拔，卻又微微緊繃，好似下一秒就會對某人出手。這是時刻在這位少將軍身上展露的防禦姿態，契合人物性格。
陸定顯然也是對這個鏡頭十分的滿意。他沒有立刻叫停，而是推進了鏡頭。
監視器畫麵由遠而近，露出了‘少年’的那張臉。
‘他’沒有表情，那雙眼卻沉寂又幽深，好像藏滿不足與外人道的心事。
一個遠景而已，明萊卻沒有應付了事。
她整個人都沉浸在了角色之中，就連細節都做的很完美。
夏翎一眼就能分辨出來，此刻的這個明萊，跟平常的她完全不一樣。
平常的她，不大收斂情緒，有什麽就說什麽。也不嬌氣，能跟大家笑著玩到一起。
可是現在的她，把所有情緒都收到了麵無表情之後，心事都藏到了眼底。
是那個默默做很多，卻總是說的很少的讓人心疼的衛闌沒錯了。
能在試鏡中脫選而出，演技當然是很不錯了。
今天裝扮完換上了戲份，好像更容易就能被她帶到那個情景之中去。
夏翎這麽看著她，突然就很期待。
期待劇本後麵兩個人之間的感情戲。
也不知道，到了那個時候，她用這樣的眼神看著他，會不會真的……有一點喜歡他？
陸定盯著這個表情久久，心裏也對明萊的表現滿意。
他一直沒喊停，明萊就也一直沒有動，始終沉浸於角色，寂寥的站立於街邊。
陸定目光掃過監視器，落在了另一邊明萊的身上。
“OK！”
隨著他這一聲，周邊眾人才鬆懈下來。
明萊也鬆了一口氣，往他們這邊走。
“不錯不錯。”陸定絲毫也不吝嗇自己的誇獎，“演的真好。動作好，表情好，台詞好。”
“台詞好？”明萊朝夏翎看去，“他是不是在罵我？”
夏翎被兩人給逗笑了。
“沒有。”他搖頭，誠心誠意的誇獎，“真的演的很好。”
這一個早上都是明萊的戲份，下午的時候，夏翎也拍攝了幾個鏡頭。
就這樣拍攝進行了幾天，一切都很順利。
*
這一天是明萊跟周洲的戲份。兩個人坐在屋簷底下等戲。
夏翎健完身路過，順便來看看他們。
三人在組裏待了一段時間，已經有了些交情，坐在一塊難免要閑聊上兩句。
“唉。”周洲開了個話題，“你們有沒有覺得，那個……”
“哪個？”
明萊跟夏翎異口同聲的問道。
“就那個郭夢洋。”周洲說，“你們有沒有覺得，她好像有點那個社交恐懼症。”
周洲不吐不快。
因為他跟郭夢洋的對手戲還挺多的。但是兩個人溝通上並不是非常的順暢。
這主要是因為下了戲以後，郭夢洋基本上不搭理她。
當然，並不是說話不理的那一種，而是一下了戲，她就會遠遠的避開，一轉眼就見不著人的那一種。再想找她也很費勁，這讓他覺得有點難辦。
“嗯……”夏翎想了想，“沒注意。”
他跟郭夢洋幾乎沒有對手戲。私底下他對郭夢洋也絲毫都沒有關注過。
“沒啊。”明萊握著劇本，“我覺得她挺好的啊。”
想了想周洲說的社交恐懼症，又搖了搖頭：“哪有你說的那種啊，人家挺正常的。”
雖然說郭夢洋正式進組的那一天她沒有趕上，但是第二天，郭夢洋也是特意來跟她打過招呼的。
小姑娘話不多，有禮貌，文文氣氣的，態度語氣都很真誠。
接觸下來明萊對她的印象還蠻好的。
要說男二女二的選角，本人性格與角色都有不小的反差。
周洲飾演的太子是個陰鷙的野心家，但他本人開朗，有些八卦跟話癆。
郭夢洋飾演的丞相之女活潑嬌俏，但她本人有些內向。
證明大家的確是有些演技在身上的。
“真假？”周洲不可置信盯著明萊，“你覺得她挺好的？她對你不錯嗎？她平時都不怎麽搭理我的！”
夏翎聞言笑起來：“那是不是因為你做了點什麽讓人家不想搭理你了？”
明萊點頭：“有可能。”
周洲：“……”
被這兩個人一唱一和給氣到。
“我哪有啊……”他無奈道，“私下不溝通，搭戲的時候總覺得怪怪的……”
“是哦……”夏翎伸出手去拍了拍他的肩膀，以示同情與安慰。
他們兩個之間有許多的感情戲，夏翎覺得，感情戲什麽的，確實是需要溝通的。
明萊倒是覺得沒必要。
之前她跟沈立風私下幾乎沒溝通，不是也順利就把戲給拍完了麽，不過確實拍的也不是很盡如人意就對了。
“我……”周洲還想說什麽，不過又閉上了嘴。
因為說曹操曹操到，郭夢洋正朝他們走過來。
她晚一點有戲，倒也是很敬業，過來報道好早。
也是沒想到有這麽多人在這邊。
“好啊。”她有些尷尬的朝大家打了個招呼，然後坐到了明萊的身邊。
“怎麽這麽早？”明萊朝她問道。
“我從外麵過來的。”郭夢洋笑道，“一個不小心就早了。”
她一邊說著一邊從寬大袖子下麵伸出手來，遞了一個手機墜給明萊。
“這個，上回你說很可愛，我就又去拿了一個，不過顏色不大一樣……”
“哇……”明萊很驚喜，“這個顏色也很好看。”
手機墜的確是可愛的，不過上回她也就是隨口一誇。
“謝謝你。”她朝郭夢洋笑道。
這種小物件她收下並沒有什麽心理負擔的，以後找個什麽還回去也就是了。
郭夢洋就又笑了起來。臉頰微微紅，看上去有點不好意思，又因為她的喜歡而感到欣喜。
夏翎看了她一眼就又朝周洲看去。明萊目光也有意無意的掃過周洲。
兩個人的眼神顯見的都帶著幾分質疑。
你看，人家姑娘不是挺正常的嘛，禮物都送上了這可不能是什麽社交恐懼症啊。
所以說，你究竟做了什麽才會讓人家不搭理你啊？
周洲：“……”
六月飛雪。他覺得自己可要冤死了。
其實相處下來明萊覺得周洲人還不錯，並不是那種油膩圓滑，會惹的人討厭的男藝人。
看的出來他是真的有點苦惱，所以明萊也不單是看他的熱鬧，想要要是能幫，就幫一幫他。
“夢洋。”她就又朝郭夢洋看了過去，“晚上我們聚餐，你也一起去唄？”
郭夢洋聞言微微一愣，朝周洲跟夏翎兩個人看了一眼，又看向明萊，勉強的笑了笑，答應下來：“好啊。”
“嗯。”明萊滿意的點了點頭。
私下裏大家多來往嘛，關係總會變的更親近起來的。
周洲心裏卻還是有些不爽。
這郭夢洋，怎麽明萊說什麽就什麽啊……在明萊麵前她可真夠聽話的。
於是晚上收了工，大家一起去吃火鍋。
不過在飯桌上，明萊還是發現了一些問題的。
她能夠感受的出來，郭夢洋在溝通上並沒有什麽問題，但她也的確是在回避周洲。
不僅是周洲，還有夏翎。
這個飯桌上，她隻能女生們說話，對男生們一律都不搭腔。
“嗬……”周洲朝夏翎使眼色，你看吧，這不是我的問題吧，人家也一樣不搭理你。
夏翎聳聳肩。不理就不理唄，反正他又不用跟郭夢洋搭戲。
就算是搭戲，不搭理那也沒什麽。隻要明萊搭理他就好了。
不過現在，最困擾他的還是這撲麵的香味。
他一個不能亂吃東西的，到這裏來圍觀他們涮火鍋，這造的是什麽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