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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7、喜歡就帶她走(2)

  “嘖嘖!”寒宴的咋舌從身後傳來,“你倆果然有問題!”


  寒愈聽到身影,整個臉一變,相當不好客的表情,薄唇碰了碰,“你怎麽在這裏?”


  很明顯,寒宴來的事,他是不知道的。


  夜千寵倒是詫異了,她還以為寒愈知道呢,看寒宴那樣子也不是來找她的,那他跑來寒公館是幹什麽?

  替老太太查探敵情?

  她回來的事,太奶奶應該是完全不知道的才對。


  寒宴雙手環胸,麵對寒愈的問話,很坦然:“年底探親!”


  寒愈換著鞋,嗓音如常的平淡,“探親你不回老宅,來這兒探誰?”


  寒宴歎了口氣,不歡迎他也不用這麽刁鑽吧,好歹一個姓。


  他也識趣,看了看他小叔手裏的食材,道:“你要做飯啊?快去吧,我還真有點餓了,昨天到今天都沒怎麽吃。”


  寒愈倒是沒嗆他了,隻一句:“進來幫忙。”


  末了,又特地看了她,“去歇著。”


  寒宴一愣,“都是侄兒,差別要這麽大麽?”


  夜千寵笑著,“當然大了,我又不跟他一個姓!”


  兩個男士進了廚房準備午餐。


  寒愈特地關了廚房門才問寒宴,“出來做什麽?”


  這個時間,策魂根本沒有探親假,何況,他要真探親就不會在這兒待著。


  寒宴手裏搗鼓著兩棵青菜,“上麵讓我出來我就來咯,正好想念小娘子,不來白不來。”


  寒愈濃眉微蹙,“連我都要瞞著?”


  沉默會兒,寒宴想了想,還是說了:“他們怕小娘子有危險,讓我出來盯著點,等她回了紐約或者華盛頓我才能離開。”


  這話讓寒愈眉頭一下子緊了。


  因為他都不知道這個事,“誰下的令?”


  寒宴一臉無奈,“我一跑腿的還能問誰給我下的命令?”


  倒是寒愈問了他一句:“你公司忽然出這麽多幺蛾子讓你走都走不開,你都沒覺得狐疑?”


  寒愈的警覺性當然高,但不是每一件事出來,他都會無限聯想。


  那兩棵青菜被寒宴蹂躪慘之後,他順手就扔了,純屬來搗亂的,然後略微不解的抬頭看向那邊的男人,“小娘子身份很特殊麽?”


  除了上一次接沈叢離開監獄外,這種類似保鏢的低級任務,根本是不會動用寒宴的,但是上麵反而鄭重其事。


  寒愈沒有回答他的這個問題,臉色稍微凝重了一些,繼續做著手裏的事。


  客廳裏。


  夜千寵一個人又處理了幾封郵件,接了一個林介的電話。


  “夜小姐是回南都了?”


  她有些詫異,“你怎麽知道?”


  夜千寵記得她沒給林介打招呼,給清水都沒有說,難道是藍菲亞臨時有什麽發現了,這會兒找她?

  才聽林介道:“沒什麽事,清水讓我問問。”


  其實沈清水根本不知道這事。


  哦,這就說得過去了,她想著,也問了一句:“你和清水沒事吧?”


  “還好。”林介沒什麽溫度的語調。


  掛了電話,林介轉頭看了那邊坐著的宋仁君,“夜小姐回南都了,應該跟寒愈在一起,需要我過去嗎?”


  宋仁君想了想,搖頭,“應該不用,她的人身安全,沒人比寒愈更在意。”


  “你不是說策魂派人出來了?即便她下雲南,也有人跟著,那些人想下手估計也找不到機會。”


  談完這事,宋仁君安靜的看了會兒林介,“你跟我大哥的女兒在一起啊?”


  林介可能一時間沒反應過來,沒搭腔。


  宋仁君才道:“就是承祖的女兒,我聽菲亞的意思,她現在是和宋庭君在一起?”


  林介臉色微冷,“清水跟他,不是正常男女朋友關係。”


  宋仁君笑了笑,聽得出來林介對宋庭君意見很大,“他那個人,玩女人玩慣了,定不下心的,確實不大可能是正常男女朋友關係。”


  然後看著林介,道:“你既然對她還有情,就別讓宋庭君繼續欺負她,帶她走了不是很好?”


  林介聽後抿唇不言。


  “覺得她是功臣之後,而你無名、無背景還有案底,配不上她?”


  林介麵無表情,“宋先生要是沒事,我就先走了。”


  宋仁君繼續著:“我挺希望你們在一起的,大哥應該也更喜歡你,畢竟你跟他一樣是從策魂出來的。”


  *

  寒公館的客廳。


  夜千寵本來想跟清水聊一聊,可是想一想,清水的情況太複雜,弄得她都不知道說什麽好,隻得作罷。


  寒愈從廚房出來的時候,她低著頭若有所思。


  “發什麽呆?”男人停在沙發前,抬手拂開了她軟軟的發絲。


  夜千寵抬起頭,笑了一笑。


  寒愈已經把她的手握了過去,目光放在她手腕的位置,另一手不隻得哪拿出來的藥膏,“流血了麽?”他問。


  夜千寵低眉,看著他擦藥。


  其實,她自己並不是很在意,小傷口嘛,沒什麽大礙,不用大驚小怪。


  但他這會兒的神色實在是透著嚴厲。


  她抿了抿唇,試探著:“你知道是怎麽傷的?”


  要不然他不至於這麽個態度,不問原因,直接給她買了藥膏。


  之間男人薄唇碰了碰,也睨了她一眼,“以後見人打架能躲多遠就躲多遠,勸什麽架?”


  他果然知道啊。


  看來早上出去上班的時候把事情都問了一遍。


  “你問宋財神的?”


  寒愈默認。


  她見他臉上可一點驚訝都沒有,於是皺了眉,“別告訴我,你一早就知道清水跟宋財神的關係?”


  “很奇怪?”他表情淡淡。


  “……”夜千寵也無話可說,就是覺得,她怎麽知道得這麽晚?

  話說回來,她不滿的看了他,“清水是我朋友,宋財神也是,林介也算,我當然得勸架,何況,男人怎麽都這麽幼稚,打架有什麽厲害的?”


  擦完藥,寒愈薄唇一扯,“幼稚?”


  然後見他不無認真的道:“幼稚什麽,哪天遇到了我也得揍林介一頓。”


  “……”她愣著。


  實在是因為他表情太認真。


  然後心裏又暖暖的,他最不願意她受傷。


  也笑著勾了他胳膊貼過去,“你還是算了吧,你連席澈那種斯斯文文的人都打不過,還想揍林介,你知道人家從哪出來的麽?”


  倒是夜千寵自己忘了,寒愈到現在都能自由出入策魂。


  所以,這話讓寒愈很不高興的蹙著眉,“你是覺得我打不過席澈?”


  她聳了聳肩,潛台詞就是:你確實是打不過啊。


  眼見著某人老臉一沉,她頓時笑嘻嘻的,“你厲害你厲害!”


  寒愈陪著她坐了好一會兒,才問她:“專門回來,就是為了跟我和好的?”


  夜千寵一臉無奈,“你真是老了記性不好,我昨天不是說了是回來看庶奶奶的?……你哪有那麽大的臉,讓本小姐親自跑一趟?”


  男人聽完忍不住彎了彎嘴角,“口是心非。”


  這說話調調真是跟庶奶奶如出一轍。


  她隻好推了推他,“你趕緊做飯去吧。”


  寒愈重新返回廚房的時候,把手機帶進去了,他是為了給雲南那邊打個電話。


  那邊剛把電話接通,他也不拐彎抹角,直接問:“您叫千千回來的?”


  伍紀秋蘭被突然這麽問,沉默了笑兩秒,然後才淡淡的笑,“前些天身子不適,正好跟千千閑聊提了一句,她就說一定要回來看看,我還以為是跟你鬧別扭了回來見你的!”


  寒愈稍微鬆了一口氣。


  看來她確實是回來跟他和好來了,並不是因為知道其他什麽事。


  掛了電話,寒愈看了那邊盡添亂的寒宴,“明天你去雲南,把這一路過去,以及那邊的情況都摸清楚,如果有人想在雲南動她,我就不讓她過去了。”


  寒愈知道,她雖然回來看他,但是知道乳母身體不舒服,肯定要去一趟雲南,甚至一直待到過年。


  可若情況不允許,他就隻能一直把她留在這裏。


  寒宴點了點頭,“行。”


  這些事,吃飯的時候寒愈一個字也沒提。


  那天下午,他也沒再去公司,而是辦公就去書房,過一個小時左右又會出來陪陪她。


  夜千寵不由得剛開,“平時忙的時候我覺得太忙,今天這樣忽然閑下來,又覺得閑得難受。”


  郵箱裏的郵件已經被她看完了,藥聯那邊的小組實驗難得進展很順利。


  但就算閑,她也沒跟席澈聯係,怕寒愈不高興,何況,她也懶得出去會麵,暫時因為實驗順利也就沒有見麵的必要。


  索性沒告訴席澈她在南都的事。


  正站在窗戶邊發著呆,忽然被身後走過來的人擁住,“很無聊麽?”


  她略微側過臉,“還好……你忙去吧,我一會兒找個電影看,或者去看會兒書。”


  上次從學校圖書館借的書,她延期了很多次,一直都沒時間還回去,正好盡快看完了去歸還。


  但是寒愈下巴墊著她的肩,晃了晃腦袋,“公事沒你重要,不能讓你太無聊,否則留不住人!”


  這話讓她笑起來。


  “放心吧,我這次回來想待到過完元旦,不會三兩天就跑了的!”


  寒愈眉頭輕輕挑起,帶著愉悅,這麽算起來,現在到元旦,時間可不算短。


  夜千寵頗有意味的看了他,“我豈不是隻能每天被藏在這裏?要不然太奶奶知道了非得把你房子給掀了。”


  寒愈啟唇,低聲:“想出去?”


  她搖了搖頭,“也不想。”


  寒公館環境多好?她又不需要逛街,所以,真的完全沒有出去的必要。


  說到這個,夜千寵狐疑的看了他,“我走了這麽長時間,你也過了三十歲生日了,太奶奶不催你結婚成家麽?”


  很明顯,寒愈最不想聽這個話題了,老太太那兒叨叨他已經夠夠的。


  所以用吻她的方式阻止她的話題。


  她懂他的意思,但等他放開她的唇,依舊似笑非笑著,“有給你介紹富家千金麽?”


  寒愈輕哼,“誰家千金比你富?”


  本來夜千寵還想說他怎麽知道她富?


  轉念一想,她是跟他生活長大的,她的背景就是他,他這不是自誇麽?


  也拐著彎說他根本不稀罕什麽富家千金,無論什麽樣的背景,他想要的自己都有。


  那個下午,寒愈真的沒再去書房,陪著她看了一部電影。


  但是,看電影的過程中,夜千寵多次發現他的目光都是若有所思的落在她臉上,而不是大屏幕上。


  以至於她無奈的看了他,“你倒是別盯著我看啊。”


  寒愈終於看似無意的,可是眸底有著些許沉重,問了一句:“怎麽忽然喜歡這類影片了?”


  那是類似於她那天在華盛頓時候看的關於唐啟山的那類影片,有點年代感,榮辱感比較強。


  夜千寵倒是笑了笑,“我以為你這種老男人會喜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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