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0、關於十八公分齷齪心思(2全)
她淺笑,“當然不算。你也不用耍手段,因為我根本不用爭。”
從那晚在會所走廊出來,夜千寵聽到她和她朋友的對話,當時聽完生氣,後來想一想,多半是她設計好的小情節。
多聰明。
“夜小姐。”馮璐喊她,很坦然,“我沒有刻意模仿你,也沒那個必要,隻要我想,我一定會用自己的優秀讓他看到我。”
夜千寵點點頭,“那你比我厲害,我到哪兒也隻是個渣子,學校裏、社會上都是,在他眼裏很差勁的。”
然後拍了拍她,“你努力吧。”
兩人從衛生間出去,外麵的人又都看過來。
馮璐出來找了個椅子坐下。
夜千寵拿了杯子,想了想,又放下了,“給她喝點熱水潤潤嗓子吧。”
然後看向一旁的男人,“她不是說隻喝你調的水麽?”
寒愈去拿了杯子,又拿了熱水。
那時候,夜千寵目光微微暗下去,臉色微落。
“我先回去了。”她忽然出聲,站起來。
男人眉心蹙起,朝她看過去。
見著她真的走,手裏的杯子落回桌麵,伸手將她帶了回去,“正事沒談,走什麽?”
繼而將剛剛那杯水遞到她手裏。
夜千寵看著杯子,作勢給馮璐遞過去。
寒愈臉色一沉,“我讓你喝。”
她輕描淡寫的笑:“哦,我以為你是借我的手給她送的。”
然後放下了杯子,“我現在不愛喝熱水了,有果汁麽?”
這也不算撒謊。
她這一年多,自己調不好溫度,逐漸的就是喝果汁頻率更高。
寒愈不可能信,也不能跟她爭,讓人拿了果汁給她。
等她細細的品了幾口,房間裏的氣氛也有所緩和了。
也不知道是誰授意,有人半開玩笑的問今晚的壽星,“聽人家說寒總身邊,以前一直不缺女人,現在不缺女學生,是不是真的,什麽時候換到咱們呀?”
“我才高中畢業呢,寒總要是不嫌棄,馬上報考大學去!”
惹得眾人笑。
宋庭君毫不客氣的替他回答:“他有個屁的女人,不是左手就是右手,寒總還處著呢,你們信不信?”
……
“不信!”
“鬼才信!”
宋庭君挑著眉,作為兄弟呢,也隻能幫到這兒,證明他這麽長時間是真的禁欲。
坐起身,他擺擺手,“行了行了,你們信不信我也沒法啊,我又不敢去脫他褲子檢查……哦這東西脫褲子好像也看不出來?”
然後好不正經的拽了個女伴,“要不你檢查我算了,我也處著呢!”
“呀!”女伴被他這麽一鬧,反而害羞了。
宋庭君什麽名聲誰不知道?誰會信他是處的。
不過這麽一鬧,氣氛就更熱鬧了。
過了會兒,滿月樓不動聲色的給一個女伴遞了顏色。
然後那女人起身告辭,順勢道:“我順路把馮小姐送回去吧?”
馮璐抬頭,看了寒愈。
“你先回去。”寒愈開了口。
馮璐這才起身,跟著那個女伴一道出了房間。
其他人後來陸陸續續的告別,滿月樓和宋庭君也並沒有留太久。
包廂裏就剩他們倆了。
寒愈又倒了一杯熱水,正好的溫度,另一手拿走了她握著的果汁,把熱水替換進去。
她倒也沒拒絕。
片刻,問:“我答應你了,你記得把資金轉給我。”
又看了他,“即便這樣,你也不能幹涉我的工作,能見麵就見,不能見,你也不能強迫我。”
跟花錢買了個名分差不多,而且還是包養她的名分。
寒愈似乎也不介意這些,隻有一個要求:“這也算關係,你已經有主了,請杜絕與異性一切不正當接觸。”
夜千寵看著他,“就為了讓我杜絕和異性親密,你花這麽多錢,不冤麽?”
男人嗓音淡淡:“錢掙來不花,留著做什麽?”
她笑了笑,“給別人也這麽花?”
寒愈略略的睨了她,沒有回答這個問題,免得她優越感太重。
起了身,把一個卡給她遞過去,“樓上的房間,上去等我。”
夜千寵沒接,柔眉輕輕蹙著,“我沒說今晚會陪你。”
“答應了沒過五分鍾就反悔?”男人薄唇微弄,“你自己也說了很貴,為了不那麽冤,包養這件事上,我很認真的會履行職責。”
她眉頭更緊了。
以前他就是個刻板食古的人,就算在她麵前偶爾會不那麽正經,但也沒有現在這麽嚴重。
“你這一年,到底是’閱曆’豐厚了?”她道。
寒愈知道她什麽意思,覺得他輕浮了?
隻得把房卡放進她手裏,沒再說那樣的話,隻道:“太晚了,少折騰,住哪兒區別也不大。”
這回不等她回答,他就轉身出去了,大概是去結賬或者有什麽事。
夜千寵拿著房卡先去房間裏等。
她剛剛喝得有點猛,這會兒稍微起了後勁,有那麽點微醺。
南都的夜景還是那麽好,隻不過她站在窗戶邊,不期然想到了上次的事……也是這樣的窗戶邊。
自顧的耳根發燙,她隻好從窗戶邊退了回來。
過去十幾分鍾,寒愈才推門進來。
夜千寵抬頭看過去,見他把外套隨手放在一旁。
“你是還有事要跟我談吧?”不可能隻是單純的因為太晚而把她留下。
寒愈正在解領帶,“難道你沒事要問我?”
她搖頭。
男人扯下領帶的時候稍微用了點力,看起來是對她的回答不太滿意,卻又無可奈何。
走過去,把她的身體轉了過去,然後從身後抱住她,隻得道:“生日馬上過完了,我連蛋糕是什麽味道都沒嚐。”
夜千寵淡淡的笑了一下,拍了一下他的手,示意他鬆開。
他倒是配合,像是知道她要做什麽。
她已經走過去把幾分鍾前送上來的盒子拆開,那裏麵是她訂的蛋糕,要不是為了這個,她也不用在郊外被困那麽久。
寒愈看到那個蛋糕的時候,臉色才終於好看了一些,“剛送來的?”
她點了點頭。
蛋糕一共直徑隻有十八公分,切開兩半,正好一人一半。
切之前,夜千寵看了他,“我想了這麽多天,最終也隻能答應你的不平等條約,甚至依舊用心幫你準備了這個,親自跑到郊外唯一開著的分店給你做的蛋糕,就是希望以後能合作愉快,否則不是你折壽的問題,而是我短命。”
像前幾天那樣的糾纏,她是真的招架不住。
寒愈站在她麵前,不無認真,“知道你委屈,但生日上說這個話題不合適,何況……”
“不可能讓你比我先走,等也是我去地下等你。”
莫名其妙把話題引得這麽重,她也皺了皺眉,沒再說了。
倒是看了看他,“你來切?”
寒愈搖頭。
以往也是她幫他切,因為他覺得過生日沒意思,基本不愛動,顯得幼稚,頂多最後給麵子的把蛋糕吃了。
她一邊切著蛋糕,一邊跟他說話,“看在今晚麵子上,我能不能請你,以後少做這種缺德的事情?”
寒愈不搭腔,也許是並不覺得缺德。
夜千寵回頭瞥了他,見他盯著蛋糕好像心不在焉。
“不放心被我灌酒的那位?”
她這一分神,十指碰到了奶油,沾了不少,皺著眉,還是堅持把蛋糕分開裝盤,期間沒再說話。
然後準備從他身邊走開,“我去洗手。”
可他的手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環在她腰上,這會兒更是往他懷裏收緊,“我看你能憋到什麽時候!”
夜千寵側著臉,抬眸看他這忽然而來的悶氣。
正低眉睨著她,“不是死活不問?”
她舉著自己被沾了奶油的手,淡淡的:“問什麽。”
“馮璐!”男人語氣再次加重。
那會兒,夜千寵反應過來覺得好笑,她不問他到底養了什麽樣的女學生,其中又有什麽淵源而已,他至於這樣生氣麽?
“哦,她叫馮璐啊。”她清清淡淡的調子,“那我可以去洗手了?”
寒愈捏著她腰肢的手在收緊。
眉目也微微的暗了,“就這麽不介意?”
她彎了一下嘴角,“介意又怎麽了,這事已經發生了……嗯!”
話音未落,她忽然被他翻過身,一下子退了兩步被迫靠在了桌邊。
抬頭見他陰著臉,也就沒顧上說“小心把蛋糕碰掉。”,隻是看著他,繼而聽到他在上方霸道的命令:“問!我跟她什麽關係。”
她雙手曲在他胸口,無奈的看著他。
但見了他不會隨意罷休的表情,隻好配合的問:“你跟她什麽關係?”
“沒有關係!”男人幾乎是惡狠狠的回答。
夜千寵抬眸,酒後微醺的模樣,嗤笑了他一下,用手肘碰他,想去洗手。
可寒愈不鬆開,語調依舊霸道得有增無減,“再問。”
她微微歪過臉,眸眼輕輕眯起眼,沒醉,但是那樣的程度似乎剛剛好。
“是因為她跟我很像麽?”
“不是。”
哦,夜千寵笑了笑。
“我剛剛那麽欺負她,你有沒有心疼?”
“沒有!”
寒愈大概終歸是忍不了,“能不能問點有意義的?”
她還真不知道他所謂有用的是什麽,倒是盯了他半天。
忽然就問了句:“睡過沒有?”
寒愈一雙眸子瞬間黑得徹底,帶著幾分咬牙切齒:“沒有!”
然後也不再要求她了,隻在她微微掙紮著想去洗手的時候,忽然低眉,“手給我。”
她的雙手本就在他胸口撐著,微微晃了晃。
下一瞬,她驀地怔住。
男人俯首含住了她的食指,就是沾著奶油的那一截,目光卻似邪非惡的幽幽然望著她,舌尖舔舐而過。
夜千寵驀地蹙眉,下意識就要把手收回來,卻被他穩穩抱在懷裏,另一手扣了她的腕,目光緊緊盯著她眸子裏的敏感。
她是真的敏感,他剛含住,就隻覺得身上一陣電流躥過,酥麻得腦袋發懵,半晌也隻是盯著他的動作。
那種動作,實在撩人,他卻像若無其事。
看到她耳根發紅,才終於放開她,薄唇卻已經不直接的遊移在她耳際,“你哪兒我沒吃過,羞成這樣?”
這話說得她更是無地自容,伸手推著他,“……你別!……蛋糕還沒吃。”
他一口輕咬在她脖頸最敏感處,她身子都軟了,聽著他低低的嗓音廝磨著,“現在想吃的不是蛋糕。”
男人碰了她的臉,拇指的指腹有些重,碾壓過她的唇瓣。
眸底已經晦暗一片,“真假都不行,我不喜歡別人碰你這兒。”
他說的是那個照片。
但是在紐約,有時候也有這樣的親吻禮節,他不知道?
她被抵入沙發的時候,人已經迷離了,加上喝了好幾杯,身體軟得不像樣。
但在他俯在自己身上,指尖在衣料間忙碌時,也不忘勾著他的脖頸,埋著臉蛋微微湊近,“你慢點……我會受不住!”
聲音很輕,但寒愈都聽得清楚。
動作雖然沒停,卻溫柔了很多,沒有立刻進犯,拉開距離,低眉凝著她,“上次讓你難受了?”
她柔唇微微抿著,也無意識的側了臉過去。
可是男人將她的臉扳了回來,放在視線裏,帶著幾分誘哄,“告訴我,我才知道你是不是不舒服了!”
她臉頰泛紅,依舊是什麽也沒說上來。
沙發裏的糾纏花了很長時間,翻來覆去的反反複複。
沉淪間,夜千寵聽到了他的情話。
隨後又擁著她,咬著耳朵,“是我疏忽了,一年多你都沒人,忘了你會受不住!”
她不讓他說了,倒是聽見他似是低低的笑了一下。
沙發的一次之後,他就放過她了。
可寒愈溫存吻她的時候,見她一雙眸子迷離微醺的看著自己,幾分猶豫的說了幾個字。
男人眸子驀地再往下沉,“什麽?”
她抿唇,“我這幾天就回去了,會很長時間。”
所以,她剛剛說“還想。”其實是為他考慮的多,怕他中途又為難人。
這種要求,寒愈自然沒有不滿足的道理,而且是超出質量要求的滿足。
從沙發落到床上,她要什麽樣都給。
酒後的女孩,比上一次放得開,刺激著男人一度熱浪滾滾。
後來他還提出:“以後蛋糕是不是該做得再大一點?”
她閉著眼,模糊、無意識的詢問:“為什麽?”
寒愈低哼:“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當初定尺寸時候的齷齪心思。”
是的,以前的夜千寵誌在於讓他破例,繃不住臉上那層道德倫理,總是對她一寸也逾矩,所以她做很多事都是在刺激他。
比如這個蛋糕,她經年不變的選擇十八寸,是當初聽有人說了這個數字,什麽一米八,十八厘米等等。
一開始充滿幻想,畢竟沒見過也不懂,後來慢慢忘了。
這會兒忽然被他這麽一說,倒是笑了,眯著醉眸,“那改成二十?……我怕吃不完。”
往年的十八公分兩人就很少真正吃完的,他不愛吃蛋糕。
包括今晚的,估計這樣折騰一番,他吃了那點奶油就做罷了,她也不可能起來專門去吃蛋糕了。
寒愈依舊從身後抱著她,“什麽時候走?”
夜千寵半夢半醒,“過兩天。”
然後回過頭看他,“我們這關係,別人會知道?”
男人低哼:“你想讓誰知道?”
他要她,都得用這種方式綁著了,很失敗,但也不是不能公開,他是不介意。
可她介意,最好嚴格保密。
反正他的真正目的,就是怕她跟別人談戀愛而已,不是為了睡她。
“明天給你卡。”他忽然道:“投資不限額,想要多少自己刷,免得說我虧待你。”
給卡?
夜千寵閉著眼,“你很熟悉流程。”
他卻冷聲接過去:“有精力嘲弄我,我可以多伺候你幾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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