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0、賊床,生猛的賊!
可是誰說寒愈君子?誰說第一集團總裁一言九鼎的?
他的一次到底是多少次?
夜千寵一次之後,又被拐了一次,雖然感覺一次比一次美妙,可她更是羞恥得不肯繼續了。
抓過被子,委屈巴巴的縮在一邊,一副他再這樣了無節製就會哭訴出來的模樣。
奈何,敵不過他誘、哄、拐騙三部曲,指尖邪惡,舌尖糾纏之下,她差一點又要失了陣地,將將清醒幾分,仰著小臉看著他。
“怎麽了?”
他竟然還這樣問。
這一點,寒愈是甚覺自豪的。
也不知該不該歸功於每日晨練,至少,曾經宋庭君取笑他“老處男”會出現的車禍現場都沒有,相反,他倒覺得完成得十分優秀。
沒有不知“曲徑通幽處”,也沒有傾瀉灰燼。
薄唇幾乎一刻不肯離開她,那獨屬於少女的唇瓣馨甜哪怕是毒藥,他都甘之如飴,哪怕說話,他都若即若離的采擷著。
“伍叔……”
夜千寵一雙水眸柔柔的望著他,聲音軟軟的。
寒愈低眉,看著她粉紅如蜜桃的臉頰,唇一咬,像要滴出汁兒來的櫻桃,喉頭一陣發緊。
下一秒,已然霸道的吻下去,模糊低沉的嗓音:“不準咬嘴唇!”
她聽話,不咬了,卻是他趁虛而入,一秒比一秒氣息粗重的舌吻。
“伍叔……”她試圖求饒。
可男人忽然加重了吻,披著霸道外衣的假不悅,“叫居安!”
又一次,這似曾相識的畫麵。
夜千寵頓了頓,想起上一次聽從他話之後更徹骨的擁吻,她喏了喏柔唇。
還是悶悶的喊了一句:“伍叔!”然後幾乎被自己吞回肚子裏的弱聲弱氣,“……不、不要了。”
終究是女孩,說完話自己先麵紅耳赤,恨不得鑽進被子裏不出來。她從未這麽抹不開麵的時候。
在外麵哪裏不是別人對她恭恭敬敬,她這麽羞恥稚嫩的樣子,大概隻留給他一個人了。
寒愈聽清她的話了,卻反而小腹一緊,她那麽嬌嬌諾諾的求著,越是要命!
今晚他是不想克製了,捧著她的臉,一遍遍的吻,“乖,叫居安!”
夜千寵起初不肯,結果是他一輪又一輪的邪惡挑弄。
最終情不自禁的自舌尖喊了他的字。
那兩個字,從她嘴裏出來,最是好聽,聽得醉人。
而她以為,這麽聽話了,肯定得以安生,卻不想,和上一次一樣,他聽到她這樣的稱呼,就像點了欲穴的猛虎,尤往更甚。
吻著她,求著她,“再叫一次。”
“伍叔……唔!”
“叫居安!”
“……居安!”
夜千寵總算明白了,原來今晚被喬鳴抓到不算什麽,她現在才是真的上了賊船!
不,是賊床!生猛的賊!
*
寒愈的手機響過一遍又一遍,他依舊聽而不聞,饜足過後一寸都不肯挪的擁著她,好似生怕一鬆手,此刻就成了泡影。
這畢竟,是他曾經根本不敢想的事情。
夜千寵閉著眼,混混然摸了摸枕頭,嘟囔了一句:“都濕了!”
簡簡單單的三個字,隻聽到“濕”字,寒愈卻忽然喉頭發幹。
他把自己此刻這樣的敏感歸罪與宋庭君,都怪被他玷汙的。
吻了吻她,寒愈倒也起了身,再回到床上,讓她靠著自己,一點點幫她把頭發徹底吹幹,濕的也不知是汗還是水。
聽著耳邊吹風機的聲音,夜千寵多少是醒了。
恢複了一些力氣,她才忽然撥開他的手,自己往旁邊躺,恢複力氣也坦然的開始記仇,“你抱過慕繭。”
寒愈顯然是愣了一下。
然後自知理虧,倒是沒把她立刻撈回來,免得再把女孩兒惹毛。
隻是低眉望著她,耐心至極,“這些天,沒有不管你,你來前,我都是一個人。”
清清白白的,就那麽巧,宋庭君高喊著他這幾天魂不守舍,打個麻將又不小心給人點了炮的時候,嚷嚷著要罰他。
慕繭便瞅準了機會忽然坐了他的腿。
若不是她忽然出現讓他愣了神,寒愈必然是第一時間會把慕繭撥開的。
男人伸手,略微粗糲的指腹拂過她的唇,“也看到你盛裝濃抹,要去陪席澈過生日了。”
所以,他哪是很多天不管她?根本是視線幾乎一刻不離。
但看到她精心打扮從席氏走出來的時候,常年沉寂的內心,醋浪滾滾,掉頭就去了春江花月夜。
瞧著她抿著唇,一副“不管,我就是生氣!”的模樣,寒愈眉眼都是柔柔的笑意。
還想繼續解釋,為自己據理力爭的,可是最後……
竟就著拂過她唇瓣的指腹,落吻,情深意濃,隻一句“我錯了。”
醇濃,磁性的嗓音。
心裏一噔,夜千寵頓時閃了視線。
恐怕太奶奶把他吊起來都不會認錯的人,竟然……
“千千?”他再次啟唇,氣息溫熱的在她耳畔糾纏。
“嗯?”她被微醺得閉了閉目。
一回神,又警惕起來,特意板起臉,“道歉就完了?”
寒愈輕歎,又一次把她撈了過來,“一定好好贖罪。”
其實她確實很介意那個畫麵的,估計短時間是消不掉了,但他都這樣,再計較顯得矯情,隻好悶著不說了。
許久的溫存過後,總算,他問起了正事,“為什麽淋成那樣,席澈怎麽不管你了?”
她抿了抿唇。
“嗯?”寒愈用唇點了點她的額頭,要她答話。
“他估計被他父親吊起來打了。”夜千寵這會兒確實這樣覺得。也不知道席澈掌握了席卜生什麽要命的把柄。
寒愈冷笑一下,“自身難保,所以竟要你頂包?男人?”
對此,夜千寵收拾起心虛,一副淡然,“喬正把匡嬌弄死了,席澈氣得想殺他也不奇怪!不過是用藥不太對而已,情有可原!所以我願意跟他站在一起!”
實則,明明是席澈跟她站一起,替她頂了!
她看得出來,伍叔是徹底信了她,以為這事著實跟她沒關係。
問:“喬鳴捏造你拿了藥,殺了喬正,為的是為難我,你倒是真接著罪名往槍口撞?”
她理虧,又忽然想起,有些焦急的看了他,“我真要走的!”
喬鳴的人不知道在哪候著她呢。
男人低眉掃了她一眼,還是那兩個字:“不、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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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以為一次……嗯哼~?忽然特別深情、特別寵溺的說“我錯了”的時候,感覺很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