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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竹舍歡娛

  第19章 竹舍歡娛

    心宋玉被對方一通話給震懾到了,或者說是觸動到了。


    “宋重錦你聽好了,我肖徑雲不在乎你是義師還是其他什麽的,徑雲喜愛你,犯不犯忌無非就是別人說兩口,我都不在乎。”


    “為師在乎!你覺得合適嗎!”


    肖闞像是抓到了什麽重點似的,興奮道:“義師所言,義師也喜愛徑雲嗎?”


    “沒,沒有。”宋玉手抓著對方手腕,還在試圖掙脫對方的懷抱,“沒有,不會有,也不可能有。”


    肖闞死沉的套著對方的腰,生怕對方掙脫自己再躲個三五天的,“那義師為何躲我?義師若是對徑雲沒有一點念想,打罵我幾頓才是,為何還要大費周章躲到山外去?”


    “為師是,想讓你冷靜冷靜。”宋玉感覺到對方手上的力度越收越緊了。


    肖闞的眼神鎖定著對方閃躲的眼神,“徑雲一天一刻看不到您都冷靜不下來。”


    “閉嘴!”宋玉蓄力著。


    肖闞心裏感覺到一種得到回應似的愉悅,眼裏亮著說:“義師,重錦,宋玉,您同我相好吧。”


    “……”宋玉心跳分外的快。


    可肖闞並沒有等來對方的回應,宋玉用了一套勾拳把肖闞片刻就打趴下了。


    主要是,肖闞絲毫都沒有還手。


    “若有下次,你再說出這般話……”宋玉神情難定的俯瞰著地上的肖闞。


    肖闞翻了個身,四肢八仰的躺在地上,回望著宋玉,抽動嘴角笑了笑,“如何?”


    “那你就給我滾出青玉案。”


    宋玉說的擲地有聲,肖闞臉上的笑容立馬僵了僵。


    “義師,徑雲有錯嗎。”肖闞苦笑了兩聲。


    宋玉沒有回答他,徑直的回了廂房。


    ————


    關謠這幾天有些玩脫了,不知宋玉怎麽回事,突然下山尋他來,也不說是什麽事,兩人就在城裏毫無目的的呆了七八天。


    他關謠熱心玩樂倒是不覺得有什麽,隻是宋玉人本來就悶,怎麽拉他出去玩樂都不情願,就算去了也是悶聲吃喝。


    今日逢至端午,宋玉提出回山了,兩人才打道回府。


    不過這個點銅樓前的寨人也散了,他悄無聲息的穿過寨子,準備回自己的竹舍去。


    剛上石梯就見竹舍亮著,關謠歎了口氣。


    留也不是,走也不是。關謠心裏暗諷自己,怎麽回個家都還要看那人在不在。


    推開竹舍的門,屋裏的人明顯驚了一下。


    “謠叔可真是,玩不夠都不舍得回來啊。”趙臨江原本正在修琴,看到對方來了,立馬停手過來。


    關謠把手中的東西放到一旁,“你沒事就上我這來,你爹不管你嗎。”


    “我又不是三歲孩童,他何需時刻盯著我呢。”趙臨江又點亮了一盞燈,屋裏隨即通明起來。


    “嗯,也是。”關謠看著自己的竹舍一塵不染,想必對方確實是來得很勤。


    趙臨江繞到對方身後,一把摟住了對方的腰,喃喃道:“反倒是謠叔,尋歡作樂無止無休的,我真是想時時刻刻盯著。”


    “打嘴風的話還是少說為妙。”關謠有點疲憊,想掰開對方的手。


    趙臨江加大了手臂的力度,額頭頂在對方後腦勺上,“也是,為謠叔你說風花雪月的大有人在,我這話確實不入耳。”


    “你明白就好。”關謠沒什麽心力掙紮了,幹脆任由對方去了。


    趙臨江手掌抓揉著對方的腰腹,“杜奴嬌去哪了?”


    “你問她做甚。”


    “答我就是了。”


    “她鄉裏人接她走了。”


    “走了好,省得你多沾一身香。”這個答案趙臨江很滿意,又問:“腹中胎兒是誰的。”


    “隻有她知道。”關謠說。


    “不是三爺的吧?”


    關謠有點不悅,“你以為人人與你一樣?重錦不是那種人。”


    趙臨江哼了一聲,“謠叔若是女子,我定讓你給我生三個五個,看你還怎麽四處招香。”


    關謠跟對方也從不客氣,說話這一塊也不縱容自己吃虧,反擊道:“我若是女子,早些個五六年都給別人生過了,你抬舉自己個什麽勁。”


    趙臨江最不滿的就是對方這一點,“都不過是萬花叢中過,你看他們有誰對你,有我對你一半上心的?”


    “我不過是迫於同你枕交席合了幾回,你當真以為自己很了解我?”關謠蔑笑。


    趙臨江也不惱,“幾回?這兩年半載的,沒有百回也有七八十回了吧?”


    “這也比不上同你之前,我跟別人的零頭吧。”關謠臉不紅心不跳的。


    趙臨江懲罰似的咬了對方後頸一口,不服道:“你倒是逍遙自在,我一年到頭才能見你幾次?否則給我一個月,我指定把這零頭的次數給你幹成個百次千次!”


    “那你還同我說什麽理呢?我招什麽香,跟誰枕席你趙臨江還是不要管的太寬了,當真以為自己在花樓上摟個男人就能讓我分神?”關謠依舊笑得無鋒無刃的。


    趙臨江心裏已經惱火了,可還是好聲的說:“你當然不會分神,那種地方的貨色你都不樂意解褻褲吧。”


    “這個也不勞你費心了,不論什麽香,隻要我樂意,我一樣要聞。”關謠垂下眼眸看了一眼,對方的手掌正在不安分的遊走著。


    “那也是我略勝一籌,別人都是*了腿給你*,我卻能讓你*腿讓我*。”趙臨江得意的歙著對方的氣息。


    說到此,關謠眼神逐漸暗了下去,“未必。”


    “未必?未必是幾個意思?你這力敵萬夫的身子,除了能在我的藥蠱裏服軟,誰還能壓得了你?”趙臨江調戲著,全然沒有把對方的話當真。


    難道能下藥蠱的隻有你嗎?關謠心裏暗想,不打算說出口。


    “怎麽不跟我貧了?被我說服氣了?我還想著換個方式讓你服氣呢。”趙臨江手準備縮進對方下衤庫裏。


    關謠抽走對方的手,“行了,你要做就快些,我今日乏了,你要點你的迷香就快點,那藥丸也不便宜,省省吧。”


    對方主動提事,趙臨江應該是開心的,可後半句瞬間讓他氣得不行,“什麽意思?你是被我下藥蠱來/癮/了吧?”


    “你說是就是吧。”


    “就這麽不願意清醒的著人跟我歡合?!”


    趙臨江把對方扳過來,四目對接,關謠雙目冷漠,趙臨江艴然不悅。


    “我要是清醒著,輪得到你成功嗎?”關謠冷笑。


    趙臨江想了想,關謠並不是沒有在清醒的時候跟他*做/過,隻是次數屈指可數。


    “行,那你關西樓確實大度。”


    “我向來如此。”


    趙臨江露出一個神鬼難測的笑,“忘了說,半年來,我點的並不是迷香,隻不過是些驅蟲定神的安香。”


    “哦,是嗎,難怪我睡得不錯。”關謠心裏有點不穩。


    “這半年來,你待在寨裏的日子算下來有二十四天,這二十四天裏,我既然點的都是安香,也沒給你下藥蠱,你不一樣跟我服服帖帖的?你自己也明白那感覺跟以前用了那些藥樣沒什麽區別吧?”


    趙臨江說著,手就滑進對方的內衫裏。


    這件事雖然有點出乎關謠的意料,但他也不得不承認對方說的確實沒錯。


    這種事情,藥樣不過是催化身體的契合,而精神和靈魂上的契合卻需要一些東西來彌補,比如情投意合、憐我憐卿。


    可是他們之間什麽都沒有吧,也不能有,關謠心想。


    “算了,改日吧。”關謠抓住對方躁動的手。


    趙臨江絲毫不動搖,彎腰一股勁橫抱起對方往內臥的涼榻走去,“改日你又不知道睡在哪個殘花敗柳身邊了。”


    “我就是個殘花敗柳,你另尋他樂去吧。”關謠也不掙紮,像是習慣了。


    趙臨江平穩的把對方放到榻上,隨即俯身上去,捏著對方的下巴道:“我不準謠叔這麽說自己,就算你是殘花敗柳,也是我弄出來的。”


    “你說是就是。”關謠純粹笑了笑,有點疲憊,也有點……高興。


    趙臨江很喜歡看對方這麽沒有攻擊性的笑,心裏突然軟了,“你累了,那就休息吧,我不折騰你了。”


    “算了,不點香了,你來吧。”關謠好笑的捏了捏對方的臉。


    趙臨江沒想到對方會是這麽個反應,“清醒著,你願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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