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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 生父之謎

  隨燼塵來到一處雅緻別院,雲月華將空間留給兩人,獨自在別院內閑逛,二人想要避開她談話的心思,她懂,於是她成全他們。


  不得不說燼塵是個懂得安逸享受的人,他的『寒舍』可是無半分『寒』的樣子,綠石假山,小池荷艷,正是文人雅士最喜的風月之色。


  屋中蕭子卿的目光透過半開的窗戶,一刻不離池邊小橋上的倩影,目不斜視警告道,「無論燼塵公子有何企圖,最好別將爪子伸太長。」


  燼塵同樣看著窗外,魅惑笑道,「王爺該對自己有信心才是,就拿我來說,想做之事就一定能做成,想要什麼人,自然也能得到,若是守不住,也只能怪自己太弱,因此,我從未輸過。」


  「覬覦不屬於自己的東西,不過是痴心妄想罷了,本王言盡於此,公子往後行事可要三思而為,若是動了不該動的念頭,後果很嚴重。」隱於面具后的面容瞧不出變化,凌厲的語氣卻帶著濃濃的警告。


  燼塵不可置否,輕撩開袍角,優雅在椅子上坐下,「王爺如此沉不住氣,倒是出乎在下的意料,常言道,關心則亂,若是在下沒聽錯的話,王爺最在意之人可不是月華,莫不是王爺也如逸王一般多情,對美人都憐香惜玉,才會在舊愛屍骨未寒之際對新歡處處維護,但若真是多情,為何又厚此薄彼,不好生保護舊人讓她死於非命,」


  無足輕重的語氣透著毫不掩飾的譏諷,一雙藍眸只盯著手中冒著熱氣的玉杯。


  「不曾想公子對本王了解甚多。」蕭子卿絲毫不意外地勾唇,目光片刻不離窗外,似是黏在了那道倩影上,悠悠道,「於本王而言,最重要的是抓住眼前、珍惜當下,無論新與舊,本王眼中便只有她,居心叵測之人若是心懷不軌,本王保證讓他後悔來這世間走一遭。」


  轉著玉杯的長指微頓,藍眸中多了幾分意外。


  「王爺還真是性情中人,只是不湊巧,在下也是執拗之人,認定了便要奮力一搏。」輕挑眉眼,藍眸放光,魅惑的俊顏帶著戲謔笑意問,「您這話可也對別人說過,比如陸悠然?待到掃墓之時,您不妨親自問問她可會怨你朝秦暮楚。」


  只是一瞬的不悅,蕭子卿心中豁然開朗,這便是自己與別的男子不同之處,別人只知眼前的她是雲月華,只有他知她是誰。


  說到底,他與旁人是不同的,他何須計較這些。


  心中亮堂了,心情自然愉悅,他恢復到平靜無波之態,淡然談起正事來,「此次疫情甚是嚴重,燼塵公子恐怕也要出一份力才行。」


  燼塵放下手中玉杯,手指輕磕桌面,眉頭微蹙凝神思忖,而後點頭道,「在下定當竭盡全力。」


  見蕭子卿抬步準備離去,他又補充了一句,「這是她想要的,我從不會違背她的意,她想要,我便給。」


  跨出門檻的腳步一頓,蕭子卿停住回首,漫不經心道,「自作多情並非是好事。」


  目中無人的架勢讓燼塵恨得牙癢,面上絲毫不顯山露水,挑釁道,「既已認定,自然是不遺餘力,照王爺所說,自信過頭也非好事,不到最後,鹿死誰手尚未可知。」


  「拭目以待。」蕭子卿不以為意,負手離去。


  燼塵坐在屋內,無趣地把玩著玉杯,秦叔自屋外進來,斟酌一番后才問,「公子真準備與長平王合作?」


  「即便今日不是長平王開口,明日便會有聖旨下達,倒不如做個順水人情,此次疫情確實嚴重,普濟堂不可能袖手旁觀,說到底普濟堂的一切本是屬於陸悠然的,若是她還活著,定會不惜一切代價罷。」燼塵抬眼望去,男子長身玉立在女子身後,見她正往池中撒魚食,不忍出聲打擾,而女子毫無所覺一般,盡興戲耍。


  默契養眼的一幕,燼塵公子瞧著怎麼就刺眼呢。


  秦叔聽到不真切的輕哼,順著某個方向望去,石橋上一前一後的身影如此般配,不僅是外表的般配,無形中有種外人無法插足的默契。


  「長平王與長平王妃倒是極為登對,且長平王並非如外界傳言的一般,對王妃可說是體貼入微,倒是可惜了陸家姑娘的一腔痴情。」


  燼塵聞言挑眉,「哦?可是陸家之事有眉目了?」


  先前便派秦叔著手去查陸悠然之事,聽他如此感嘆,必然是有所收穫,陸悠然與長平王悱惻的糾葛並不是秘密,伊人已逝,長平王轉身便移情別戀,這讓人費解。


  秦叔收回目光,恭敬稟道,「長平王在陸家四載,時刻與陸家小姐相伴,日久生情在所難免,據聞當時兩人同時出的意外,從染了時疫而亡的死人堆里撿回一條命,事後卻是醫術精湛的陸家小姐染了時疫,而長平王安然無恙,這件事極少人知曉,還是陸家當時伺候陸家小姐的心腹丫鬟無意中道出的。」


  「真是薄情寡義呢,看來本公子該讓月華瞧清他的真面目,怕她日後追悔莫及。」燼塵公子很是滿意,頗有我不下地獄誰下地獄的慷慨之態。


  秦叔滿臉黑線,竟無言以對,總覺著公子便是等著這個由頭,以便於『名正言順』去破壞人家夫妻感情,想到外出三載的最終目的,他又很是擔憂,忍不住出言提醒道,「女皇陛下讓公子來尋公主,不過是拖延時間,應對朝臣逼迫納皇夫的緩兵之計,想必女皇是知曉公主身在陸家的,如今陸家出事已有大半年,女皇恐怕早已知曉,公子是否要啟程回蒼禹?」


  燼塵擺手道,「再等等,我總覺著這事兒不像眼見的這麼簡單,女皇何其英明,竟隱瞞了這麼多年,眾人只盯著遺落民間的公主,卻忽略了公主的生父是誰,不可能是陸鳴,便是另有其人。」


  「公子為何能確定不是陸鳴?」秦叔疑惑。


  燼塵邪魅笑道,「秦叔覺著以女皇陛下的眼光,她能瞧上陸鳴?再者說,陸鳴真有能耐掩藏住自己的身份,也不會早早去見了閻王,女皇在外七載,關於她的行蹤,旁人卻無法查到絲毫有用的消息,當初蒼禹內亂,還是她自願回蒼禹主持大局,這就能說明有厲害的人幫她掩藏蹤跡,站在她背後的高人才可能是公主的生父。」


  秦叔受教點頭,細想確實有太多不尋常之處。


  從燼塵的別院出來,坐上馬車還未行多遠又碰上了一個意想不到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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