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8章 以後怎麽娶媳婦呢?

  第518章 以後怎麽娶媳婦呢?


    “啪,”她手上沒有多少力氣,也打的杜月鈴的臉龐偏到一旁。


    杜月鈴捂著臉,不敢置信的望著自己親娘,她好好的犯了什麽錯了,憑什麽就給她一巴掌?


    孫朝鳳蔫黃著臉,一臉的失望。


    杜月鈴卻破聲質問“為什麽要打我?我又犯了什麽錯?”


    “我被困在這破廟裏還不夠?”


    “你們還想我怎麽樣啊?”杜月鈴哭喊著,還滿心的冤屈,覺得都是別人對不起她。


    “咳咳,”孫朝鳳氣的忍不住咳嗽出聲。


    手捂著胸口,身邊的嬤嬤給她在身後順著氣,好半晌的才好。


    孫朝鳳這才艱難的開口,嚴聲訓斥“你在這裏,是你自己作弄的,不是別人給你安置的,沒人虧欠你什麽。”


    “你要是覺得不滿意,”孫朝鳳抬手指著門口的方向,“你現在就可以走,但看看憑你的本事,你在外麵能不能成活。”


    杜月鈴自然不會傻到犯衝,她到底還是清楚自己斤兩的,吃不了苦,受不了罪,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


    真的就鬧脾氣跟家裏鬧翻了,吃苦受罪的還隻能是她。


    孫朝鳳見她老實了,繼續嗬斥“你問我為什麽打你?”


    “那好,我現在就告訴你,我為什麽打你。”


    “你姐姐死了,那是你親姐姐,一母同胞啊!”


    “你……你居然沒有一點傷心痛楚,你首先想的就是,你自己能不能從這廟裏回家,繼續享受你的榮華富貴。”


    孫朝鳳說著,總算有些醒悟,大概就是自己錯了,養了這麽一個沒良心的人出來。


    杜月鈴支吾,也知道了不好意思“我……我不是一時有些懵嗎?我……我怎麽不能不為姐姐的離世傷心?”


    “那可是我親姐姐啊!”杜月鈴說著,總算掉落大顆眼淚。


    孫朝鳳也不追究她這是真心還是假意了,又咳嗽了幾聲,才費力的道:“行了,我今天來,一個是為了看看你,二來就是為了告訴你,以後你就在這廟裏好好的修行,不要想那些有的沒的,給家裏招麻煩了。”


    杜月鈴斷了線的淚珠,不再掉落。


    她掙紮匍匐到孫朝鳳的腳邊“娘,娘我求求你,別……別讓我一直待在這廟裏,一直待在這裏人會憋出毛病的啊!”


    “會憋出毛病的,”她嘶吼出聲。


    孫朝鳳在身邊嬤嬤的攙扶下站起來,“憋出毛病也比沒了命在的好。”


    “你姐姐已經不在了,娘這一輩子就生了你們姐弟三個,月鈴,你懂事些吧,不要老是讓我費心。”


    “你記住,伯府你今生是不可能回去了,你若是寺廟待不下去,你就隻能找一個市井莽夫嫁了,還不能以伯府的名聲出嫁。”


    孫朝鳳說的無情,也無力,“伯府已經徹底敗落了,經不起任何折騰,你弟弟如今也不小了,我和你爹得為他打算。”


    孫朝鳳說完這句話,抬腳決絕的離開。


    不去看身後的杜月鈴怎麽樣。


    杜月鈴徹底癱倒在那,久久沒有動彈。


    餘相宜的胭脂鋪子,因為都是其,親自手工製作的,所以後麵餘相宜忙的腳不沾地,都很難得去找葉芸說話聊天了。


    她沒空找葉芸,葉芸就去找她,左右大家都在一條街上做生意,離得又不是非常遠。


    兩人依舊可以在一起閑聊,葉芸還順便跟餘相宜學了製作胭脂膏得手藝。


    左右餘相宜也知道葉芸看不上她這點東西,所以從來也就沒有防著葉芸什麽,認真的跟她說著做胭脂膏得種種。


    餘相宜忙得很的時候,葉芸能幫上她不少忙呢!


    兩人每天相處的十分融洽,謝硯大多數時間除了晚上能見到自己媳婦,白天基本見不到人。


    就連休沐也是一樣。


    謝硯就不由得氣悶,覺得吏部尚書張禮宗太不會管媳婦,把自己媳婦給拐走了。


    其實不知道,張禮宗看他也是如此。


    原本張禮宗覺得,媳婦想開鋪子,那找個事情打發時間也是好的。


    畢竟他大多數時間都在忙,不能時常陪著她。


    孩子也漸大了,她一個人悶在家裏也是無趣。


    可是不曾想,就一個鋪子的事會讓他媳婦忙成那樣,見天的見不到人。


    現在就連他自己貼身的裏衣都是家裏丫鬟做的,偶爾衣服開了線,也是找不到人縫補。


    兩個男人見麵,雖然不是很相熟,卻相互怨懟的看著。


    惹得朝中跟謝硯相好的人,都忍不住詢問“這新來的吏部尚書得罪你了?”


    謝硯頭都快點下來了,卻還是隻能搖頭。


    私事和公事他還是分得清的。


    謝硯見天的抓不到媳婦,女兒也管不住,就抓著蹣跚學步的兒子,見天的就是一堆大道理輸送。


    小小的謝征,那張跟謝硯像極的臉,越發的緊繃,活生生的就像個小版的謝硯。


    父子倆一樣的黑著臉。


    惹得偶爾葉芸抱著兒子的時候,就忍不住嘀咕“你怎麽跟你爹就那麽像呢?連這張黑臉都那麽像。”


    “你說你這以後怎麽娶媳婦呢?”


    “誰家又敢把女兒嫁給你呢?”


    一晃眼,黑著小臉的謝征五歲了,明姝也成了當街縱馬的搗蛋鬼。


    這一年,葉芸突然就愛上了吃酸,像懷謝征時一樣,盡挑著酸的東西吃,還總覺得不夠酸。


    這一年,謝硯已經過了而立之年,人更加的沉穩,嚴肅。


    已經有兩個孩子的他,其實已經無所謂自己能不能再添個子嗣。


    但是注意到葉芸拚命吃酸的時候,謝硯還是激動的手足無措。


    先是讓府醫給葉芸診脈,之後不放心,又讓人請了太醫。


    雙雙診過脈,都說葉芸是有了身孕之後,謝硯立馬把人抱起來,原地轉了三圈。


    自認已經是老夫老妻的葉芸,被他這一舉動弄得非常不好意思,臉色羞紅的拍打著他的雙臂,讓他把自己放下來。


    嗔怪的道:“這麽多人看著呢,像什麽話!”


    謝硯難得的厚臉皮“正當的夫妻關係,有什麽不像話的。”


    屋內的丫鬟都垂著頭低笑,她們在國公府這麽多年,已經習慣了葉芸和謝硯的恩愛場麵。


    現在每每見了,隻會覺得溫馨異常。


    沒人覺得有唐突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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