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空山道長的求救
「怎麼了,老公?!」
王佳妮一點都不害羞的走到我身邊,開口溫柔的說道。
「沒什麼?總感覺這個肖存德怪怪的,好像有什麼問題,而且說話不詳不實的,不像個好玩意,等天亮了,咱們一起去看看,正好最近缺錢花了,咱們也敲詐他五十萬花花!」
我寵溺的轉過身,拍了拍王佳妮的小手,一點都不避諱的說道。
「好的,不過既然肖存德不是什麼好玩意,五十萬是不是太少了,我感覺最少應該敲詐一百萬!」
王佳妮輕輕靠在我肩膀上,低聲說著。
就這麼,我們兩人旁若無人的親密的商量著怎麼敲詐肖存德,兒旁邊的李大膽等人則是目瞪口呆的看著我們倆,這一刻,我們兩人的形象,在他們心中轟然倒塌,一個是強大的解鈴人,是他們之前的組長,一個是警局的局長,剛正不阿,貼面冷血女局長。
現在倒好,一個大大咧咧的穿著幾十塊錢一身的休閑裝,一個像個小女人一般的靠在我的肩膀上,兩人竟然在這麼多警察面前,旁若無人的商量著怎麼敲詐別人,還有,敲詐的數額也太大了吧!五十萬?一百萬?
這,特么的是老子瘋了,還是這麼世界瘋了?!
「哎呀,太對了,你不知道,師叔,這個肖存德實在太有錢了,本來我師父伸出五根手指頭,是準備要五萬塊錢的,沒想到那丫的竟然眉頭都不眨一下的開了一張五十萬的支票!五十萬啊!還是支票啊!咦,對了,我師父讓我順便回來問問這張支票怎麼用,是不是假的,畢竟我們也沒收過支票,不知道這玩意怎麼用。」
一邊說著,悟塵小道士毫無掩飾的從口袋裡掏出一張支票,一張開頭寫著5,後面跟了好多零的支票,這一刻,我都有種將這張支票佔為己有的衝動,妹的,五十萬啊,能買套小房子了!
雖然,我也不知道支票到底怎麼用,可是,我還是有種想要將支票塞進口袋的衝動。
「這張支票是真的,你明天直接去銀行,銀行的工作人員會告訴你怎麼使用,對了,肖存德的小麻煩到底是怎麼回事?!」
王佳妮隨手扯過支票看了一眼,便非常鎮定的將支票扔給悟塵小道士,在悟塵小道士手忙腳亂的接支票的時候,直接開口問道。
「小麻煩?去他姥姥的小麻煩!那丫的是開味精廠的,上次被那個垃圾鬼光顧,造成上百萬的原料被污染的不能使用,直接間接造成損失高達伍佰萬元,為了能徹底除掉垃圾鬼,免除自己的後患,肖存德這才花錢請我師父過去幫忙的。」
悟塵小道士沒好氣的說著,同時將支票小心翼翼的裝進貼身的內衣口袋裡,看到悟塵小道士小心翼翼的動作,我無奈的嘆了口氣,這丫的,對方已經告訴他是五十萬的支票了,這丫的就因為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就隨手塞進了口袋裡,也不怕弄爛了不能用!
「叮鈴鈴!」
「喂,師父,有什麼事么?啥?啥玩意?好,好!」
看著悟塵小道士越變越蒼白的臉色,我的心也越來越陰沉,不用想,這下子,看來又有事情可幹了,小事情那是隨手解決,可是,像這種讓我大動干戈的事情,我現在確實有種心驚膽戰的錯覺。
畢竟一個月前,我才剛剛增加了十年的壽命,現在我還有獎金二十年的時間,經歷過那種時日無久的無奈和絕望,我現在比之前的任何時候都珍惜生命,像年少之時那種老子還年輕,時間還長著呢的想法,現在早就不知道被拋到什麼地方了。
「怎麼了,悟塵!」
最先說話的王佳妮,只見王佳妮皺著眉頭問道。
「師叔,幫幫忙,我師父真被那個什麼垃圾鬼給纏住了,而且,貌似還比較棘手!」
悟塵小道士一邊抓著我的雙手,一邊著急的說道。
聞言,我真的鬱悶了,妹的,剛才才想著要敲詐要敲詐肖存德,現在倒好,不等我找到敲詐肖存德的方法,現在倒好,直接給了我這個借口,當然,這個借口我也並不想要,畢竟,對於連空山道長都棘手的鬼魂,我確實有點不想招惹。
不過,空山道長,畢竟是我的朋友,雖說並不太熟,不過畢竟曾經一起戰鬥過,即便退一萬步說,就「算是沒關係,像那種鬼魂,那種作祟的鬼魂,即便沒人付錢,也沒人找我幫忙,我也得出手!
「走,咱們去看看!」
低語一聲,我搶先一步走出大門,王佳妮跟在我身後,而悟塵小道士和李大膽等人跟在最後。
半個小時之後,當我們到了肖存德的味精廠,還沒走進,我就聞見一陣陣的腥臭味,一種熟悉的腥臭味。
「就是這兒,我師父就在這兒,師叔,請你出手吧!」
悟塵小道士著急的說道,同時還搶先一步打開味精廠的大門,還沒等我走進去,就聽見空山道長的暴喝聲,顯然現在空山道長還和垃圾鬼纏鬥。
「老公,還是那個垃圾鬼,讓我先收拾他!」
遠遠的看著那道熟悉的身影,王佳妮便興奮的大聲說道。
不等我說話,王佳妮便嬌喝一聲,快速的跑向戰團,同時,我還遠遠的看到一眾保安等人全都站在旁邊,眼睜睜的看著正在纏鬥的一人一鬼,不過卻沒有一個人敢於上前幫忙。
不過,就在我們一眾人出現在現場的時候,只見肖存德遠遠的就看到我們,便快速的像我這兒跑了過來,看著狼狽的跑過來的肖存德,我無奈的搖搖頭,妹的,還真是躲都躲不掉,當然,今天我還真不打算躲了。
「白先生,你可算是來了!你再不來,我可就受不了了!」
遠遠的肖存德便大聲喊道,至於跟在肖存德身邊的幾個保安,則是跟在肖存德的身後,一個個的驚恐的跑過來,甚至有個別保安還跌跌撞撞的跑過來,即便是摔在地上,也瞬間爬起來,顯然是早就怕的不行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