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第七十九章 守株待兔
老族長轉回身,看著陳中玄、陳中舉兩兄弟。
「中玄、中舉,這箱子里的東西就交給你們二人來保管了。家族危難之際,或許這些東西可以度過困境。」老族長語重心長的說道。
陳中玄明白老族長的意思,重重的點頭。陳中舉雖然不太明白,但是看到大哥點了頭,也跟著點了頭。一直以來,有這個聰明的大哥在,陳中舉都很少動腦子。
老族長深深的看了看這兩個族內這一輩最出色的後輩,眼中希冀之色濃郁,走上前,拍了拍兩人的肩膀,點了點頭,離開了祠堂。
陳中舉對大哥陳中玄問道「大哥,那這個箱子放哪裡去呢?」
陳中玄想了一會,說道「還是放在這裡吧!不過,我們換個位置。」說著,向祠堂後面走去,那裡有一個土地廟,土地廟不小,陳中玄走到土地廟后仔細看了看,對著陳中舉又說道「就放這裡。」
「那裡?要埋起來嗎?」陳中舉問道。
陳中玄輕輕頷首,拿起放在不遠處的鐵鍬,就開始挖坑。
陳中舉撓了撓後腦勺,也拿起放在旁邊的鐵鍬去幫忙。二人忙了一多小時,終於挖好了一個坑,也將轉滿財寶的大箱子放了下去,又將這裡恢復了原狀。才安心的離開了祠堂,回去休息去了。準備晚上的守株待兔。
陳家坳那些不是直系的村民並不知道陳氏一族直系族人晚間的動作,為了不影響大家,從密室回來的人都沒有將情況和自己家人說起。故而,整個陳家坳這一天除了當時去過密室的人以外,都依然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去農忙的到了太陽落山,都已累的腰酸背痛,回到家中用過晚餐便歇息了。
二十幾個去過密室的年輕人和老族長出現在了村口,手中都拿著傢伙事,在村口等消息。老族長已經安排了人在小溪處盯梢,一旦那三個人進入密室,就趕快來稟報。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直到月上中天,盯梢的人急匆匆的跑了過來。氣喘吁吁的來到老族長的面前,說道「老族長,他們進去了。」
老族長早已做好了動員準備,已得到消息,一揮手,大家跟上,快速向小溪跑去。陳中舉則帶著幾個武功稍好的族人先行而去,先去通道之處堵截,以免他們進入密室發現問題就跑了。
眾人將小溪團團圍住,就連小溪中上下游都各站了兩個人。
眾人沒有打算進去,就在這裡等著他們出來。一想到可以捉到下面的三個人,可以為陳小青和魚兒報仇,年輕人們都略顯興奮。
過了一會,眾人可以聽到從通道里傳出了怒罵的聲音。隨後就聽到向外跑動的聲音。徐炯三人快速跑到通道,在看到通道之中消失的那兩具屍體的時候,他們就發覺了不對,再看到密室之中的空箱子的時候,三人終於知道事情敗露了。但是卻沒有想到自己三人會被圍住,所以徐炯再怒罵了幾句,就馬上意識到了不對,大喊一聲「不好,」就急忙帶著於良和王明向外跑。可是終究還是晚了一步,陳中舉等人已經等在了出口。老族長帶人也已經趕到,並且將這裡團團圍住。
徐炯知道壞事了,但是並沒有急著帶著他們二人出去。
過了好一會,三人依舊藏在通道之中,沒有任何聲音,只是靜靜的等待著。正所謂,敵不動、我不動,可是卻忽略了一個問題,那就是他們根本不可能長時間在此久停。畢竟這裡時密室,而且毫無一點可以供生存的食物和水。
陳中玄聽密室之中沒了聲音,嘴角上揚,也知道下面的人打的什麼打算。想逃卻逃不了,或許在僵持,或許在等待機會。
陳中玄回過神對老族長點了點頭,老族人回應。
陳中玄對著通道喊道「三位,上來吧!下面陰暗潮濕的,不適宜久待。還是上來說話吧!我們陳氏一族並不會難為你們的,當然,只要你們沒有做過什麼壞事就行。」說了半天,下面依然沒有聲音,陳中玄輕微笑了一下,對著下面繼續喊道「我們又不是官方的,只是這裡的村民,不會傷害你們的。」
或許陳中玄的這句實話確實是觸動了他們,徐炯在腦海里過了一遍篩,對著於良和王明說道「看來,我們只能先繳械投降了。但是,你們二人要記住,千萬不要承認殺人之事,只是說無意之間發現了這裡,只要他們不拿我們怎麼樣,總會想到辦法離開的。」
三人達成一致,便邁上了台階,走了上來,雙手抱頭,待看到圍住小溪邊得人的時候,徐炯頓時覺得自己太明智了,這要是硬拼的話,吃虧的必然是自己三人啊!
見到三人這個形態出來,陳中舉帶著人上前拿出準備好的繩子就將他們捆綁了起來。老族長對著陳中舉說道「你們先帶著這三個人去祠堂。」轉過身對陳中玄說道「你陪我下去一趟。」說著,自己則抬步向密室之中走去。陳中玄緊跟其後,只留了一個人在外面看守。其餘人則壓著徐炯三人回祠堂去了
守株待兔就算成功了。
老族長帶著陳中玄在密室之中轉了一圈。對陳中玄講述了一些事情,過了一個小時,二人才從密室之中走了出來,至於講了什麼,或許只有他們二人才知道了。
所以在陳中舉講述這一段往事的時候,根本也不知道當時發生了什麼。只知道,後來老族長和陳中玄離開密室,關閉了密室的石門,不知道老族長觸碰了通道位置處的什麼機關,密室通道徹底關閉了起來,根本不需要再用玉石放回原處。
一直等在外面的年輕人手中一直拿著玉石,三人在小溪邊看著小溪中心的漩渦消失,徹底恢復了平靜。
老族長向小溪對面的後山看了看,三人聽到後山似乎轟隆隆的響了一會,山中頓時鳥叫不斷。
陳中玄和老族長的臉上並沒有什麼特別的神采,似乎這一切都是預料之中的,只有不明所以的站在他們旁邊的年輕人滿臉的迷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