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哎,噴大糞的娘們,你臉真大
第26章 哎,噴大糞的娘們,你臉真大
唐天一眼尾緊皺,手心緊緊握著,聽見她要休了自己,氣的恨不得上前給她一巴掌。
可是不行,要是真的被她休了,這輩子他就完了,誰也不敢在要他。
唐時晚一看,眉眼尾跳了跳。
這裏的男人真是沒地位。
咳咳……
她一步上前。
“二嫂,二哥,欠債還錢天經地義,你們隨我進院子,我去拿錢。”
唐天一愣了下。
回過頭看著唐時晚好久,愣是沒回過神。
劉鳳嘴角一瓢,樂了,見她已經走進去,看夫郎還愣著。
一步上前拍了他的肩膀一下。
“還傻愣著,進去拿錢啊。”
這會唐天一才回過神,抱著孩子也跟著進了院子。
一進院子,劉鳳就瞄上了院子旁邊的馬車。
她老早就想買個小馬車,這樣子進鎮裏也方便,隻可惜最終還是舍不得。
沒想到她唐時晚真的買了馬車,還挺氣派的。
她心口一酸,狠狠瞪了旁邊夫郎一眼。
“哼,瞧人家都買了馬車,還差咱們家的五兩銀子嗎,我看就該和她算算利息。”
唐天一看見馬車也是大為吃驚。
這幾天村子裏的議論聲他早就聽見了,但他從來不信,要不是今日親眼見著了,他還是不信。
院子裏大寶和二寶正忙著給病號熬藥,看見他們進來,眉眼緊跟著皺起。
兄弟兩互看了眼,眉眼擠兌了下。
老大掄起灶火疙瘩的木棒子,老二抄起一瓷碗,兩人就站了起來,凶悍的瞪著劉鳳。
唐時晚瞧見這兄弟兩的動作,心底咯噔了下。
丫的!
不愧是未來大反派,潛力股啊。
“大寶,二寶,讓你們熬的藥熬好了嗎?我二哥和二嫂擔心我,來看看我,你們也不用客氣,屋裏的三個病號還等著喝藥呢,趕緊的。”
聽見唐時晚的話,大寶二寶這才緩了緩神色,蹲下身子一個用扇子扇,一個往藥碗下麵填柴火。
“二哥,二嫂你們先坐會,我進去拿錢。”
唐天一抱著孩子,看著唐時晚,心口有種說不出的感受。
就是感覺怪怪的,但又說不上來。
而劉鳳早就被馬車給吸了魂去,整個人已經奔赴馬兒。
一會唐時晚走了出來,手裏握著六兩銀子。
她走到唐天一身邊,把銀子遞給他。
“二哥,這是六兩銀子,感謝你在我最難得時候給我幫助,剩下的一兩算是給你的利息,你拿好了,以後有什麽困難你也盡管像我開口,無論什麽時候,我們都是一家人。”
唐天一聽著她的話,更是吃驚的愣了神。
這是他那個好吃懶做的小妹說的話,怎麽幾日不見,她真的變好了。
“愣著幹啥,拿著啊?”。
見他發呆,唐時晚聲音大了些。
“哦,既然小妹現在用不到了,那我就……”
“等等……”
此時劉鳳一轉頭正好看到唐天一要接過銀子,她出聲阻止。
此時,院子裏的人都看向她。
屋裏的男人沒有出來,但都從窗戶縫裏看向外麵。
劉鳳大步跑過來,看了眼唐時晚手上的銀子。
冷哼一聲。
“我們借給你這麽久,如今你發達了就給我們這麽點的利息,唐時晚你也太摳門了吧,這樣吧,我們不要錢,隻要你把馬車給我們,就算是還錢了。”
唐天一臉色一拉,狠狠瞪了她一眼。
“你說什麽呢?”。
呃!
唐時晚一口氣差點沒上來,不過臉上並未生氣。
娘的,你腦袋大,想的可真美。
她抿嘴嗬嗬一笑,看不出一點惱怒。
“二嫂,你人長的很美,隻可惜長了一張噴糞的大嘴,而且還喜歡白日做夢,你臉咋這麽大,高利貸也沒你這樣臉皮厚的。”
嗯……
唐時晚這話聽著饒舌,一會子她才明白過來,雖然有些詞沒聽懂啥意思,但她回過神明白了。
瞬間大眼珠有瞪了起來,大臉氣的鼓鼓的,跟個蛤蟆。
“你……你才……才噴大糞呢?”。
“哎哎,請你把舌頭捋直了在說好嗎?結巴是病,得治!正好銀子給你看病了,恕不遠送”。
劉鳳就差氣的跳腳。
“你……我……”
唐時晚看著她就心煩。
棒槌子!
就這點小心眼還來膈應老娘,從此老娘和你沒一毛錢關係。
“二哥,以後隻要你願意,我們永遠是一家人,不過現在我真的有事情需要出去,就不奉陪了。”
說完,唐時晚把六兩銀子直接塞給孩子手中,回頭對著傅宴恒說。
“阿恒咱們走。”
傅宴恒立刻來到她身邊,兩人挽著手走出家門。
劉鳳氣的幹瞪眼珠子,來到唐天一身邊伸手就把孩子搶了過來。
“回家在收拾你。”
撈下這麽句狠話,抱著孩子就出了大門。
見妻主離開,唐天一朝著院子看了幾眼。
他在看三弟,他已經好幾個月沒有看到他了,聽說被小妹要了回來,現在不知道身體如何。
唐天韻見他沒走,下了炕就出了房門。
“二哥!”
他輕聲細語的叫了一聲。
看見了三弟,唐天一心裏很激動,說不出的心酸,竟然激動的摸了幾把眼淚。
“三弟,你身體可好,真的是小妹把你從那惡婦手中要回來的嗎,那惡婦可肯放過你?”
句句都是對他的關心和擔憂。
唐天韻眼中充滿笑容,心裏很甜。
“二哥,如今的小妹已經變好,不會在像從前隻知道吃喝賭,我和那惡婦已經和離,都是小妹的功勞,你回去和二嫂好好過日子,我很好。”
聽著三弟的話,唐天一心裏很高興,點點頭,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淚水卻不止。
“好好,真好,要是娘爹在世看到了小妹能有如此,他們也該瞑目了。”
唐天韻伸手抓住二哥。
“是啊,娘爹泉下有知一定很高興的,二哥以後你一定要常來。”
唐天一點點頭。
“嗯嗯!我先走了。”
屋裏坐在炕上的柳慕白看著他們兄弟情深,心裏又酸又痛。
為何他的兄弟姐妹不能如此和睦,為什麽明明是至親,卻要把他們往死裏逼迫。
這個世道真的不公平。
為什麽一個傻子也能得到家主的深愛。
為什麽家主不願意給他一個機會。
為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