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63 拿下
田毅冷冷道:「哼,即便你真的是劉皇叔那又如何?我乃是公孫大人帳下之臣,公孫大人去了冀州,統領一方,我才不得已留下替他管理舊部,哼哼,既然今天你來了,我也無話可說,可是今天你非要逼迫到底的話,那鹿死誰手還尚未可知!」
張無忌狠道:「大膽逆賊,如此情形,你還執迷不悟,可真是該死!來人呀,將其給我拿下!」
張無忌身後立刻走出了兩個兵丁出來,欲要去拿下田毅,田毅一見形勢不對,立刻高喊道:「門外的將士們你們給我聽好了,你們受公孫大人恩德已久,也是我的忠實部下,現在正是用人之際,到了你們表現的時候了。
今天,你們誰人若是替我掃除了這幫子作難之人,那我就帶誰去到冀州,到時誰就跟我一道去冀州,誰就繼續尊享榮華富貴,而我也定當向公孫大人保舉爾等!絕不會負了你們!」
門外的諸位將士聽到了田毅的呼喊之後,都立刻愣在了那裡,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猶豫不定,那領頭的將士也是開始疑惑起來,到底是聽從田毅的指令,還是安安分分地做事,他們也都犯難起來。
正在此時,徐庶的身影卻是出現在了府衙之前,他身後之是跟著一個手持百鍊鋼刀,全身披掛的士兵,兩個人即刻向著大堂走來。
田毅看到了門外又是有一個人向著大堂走來,便是一聲令下,大喝道:「左右將其攔住!」
還未等門口的衙役有所動作,徐庶卻是笑道:「呵呵,田大人若是也將我拒之門外,那麼你可有的後悔了!」
田毅冷冷道:「你又是何人?竟然敢在此大放闕詞?我們外的數百將士,豈對付不了你們?」
徐庶摸了摸鬍子,笑道:「我是誰並不重要,重要的是現在我奉主公命令,將一個人的家給圍了,現在,某人的家室可俱在我的掌控之下,雖說這手段有些令人不齒,可是在這非常時期,能夠起到非常的作用,卻也可用的!」
田毅一聽徐庶將其家室給困了起來,心中怒火便是衝天而起,他指著徐庶道:「困人妻兒算的什麼英雄好漢,你也不過是一介俗人,有損聖人教化,算個什麼君子?當真是個卑鄙無恥之徒爾!」
徐庶指著田毅訓斥道:「憑你也敢提起聖人的教化,爾等姦邪、忤逆之人,也敢論君子之道?哼!現如今你黑白不分,君臣上下亦是不明,對主上不忠不義,對上級挑釁威脅,當真是該誅之人。
我奉主上之命,前去將你抄家,乃是例行公事,又何來困汝妻兒?你以為你一人犯下了滔天之罪,你的家人就能脫得了干係嗎?你那貪污受賄,舞奸弄邪之事,你的妻兒就沒有參與嗎?他們實乃共犯爾,皆是該一併過堂審訊,盡皆獲刑才是!」
田毅仰天長嘆,冷冷地笑了起來,口中還仍舊不停地喃喃道:「這是蒼天忘我,蒼天忘我呀!公孫大人、公孫大人,我.……我.……我先去了,我再也不能為您儘力了!」
張無忌立刻對著那倆欲要捉拿田毅的兵丁使了個眼色,厲聲道:「還不快快將其拿下?此時不拿,再等何時?」
那倆兵士應聲之後,剛向前挪動了一步,便是見到那田毅猛地站了起來,從桌案後面走了出來,只見他雙目略思獃滯,整個人很是無神,好似失去了方才的神氣與狂妄,此刻,他只是一個失魂落魄的階下之囚。
那兩個兵士互視一眼,遂即一人一邊,將田毅給架了起來,拖到了劉靖的跟前,等候劉靖指示。
劉靖冷眼瞧了一下那田毅,而田毅此刻也是徹底的失了魂兒,整個人好似散了架子一般,臉上露出諸事都不關心的樣子來,嘴裡還笑咯咯地,人好似真的瘋了一樣,這變化之快,也真是讓人意想不到。
可能是因為田毅自料自己生死已定,他斷然是逃不出律法的處置,也決然逃不出劉靖的手心,而等待他的,也只有死路一條,別無他解,如若這樣的話,他也沒有了,任何顧慮,任何訴求,一心只是等死了。
劉靖越是見到這樣的人,越是對其不屑一顧,方才那股子神氣或者是威風,就像是過往的煙雲一般,消失殆盡。這樣的人不值得可憐,也不值得去唾棄,也不值得劉靖再去理會。
所以劉靖也是淡淡地掃了掃手,隨意道:「將他關進大牢,交給決曹論罪,再行審判吧!」
張無忌聽到劉靖如此一說,便是抱手道:「主公,難道這樣的人,您不直接當斬立決?留他何用?」
劉靖聽了張無忌的話,笑了笑,淡淡道:「他身為朝廷命官,所作所為,皆有大漢律例處置,我身為大漢的臣子,自當遵循大漢律例行事,他的下場,朝廷的法制自會制裁!」
張無忌好似略懂非懂,他向來誰都不聽,只聽劉靖的命令,只要劉靖發話了,他就必定遵行。
那跪拜在地上的趙爺看到田毅對劉靖如此不敬,竟然還不至於立即判死,而此時的劉靖竟然還笑了出來,他也是認為自己也有了一線生機,便是藉機對著劉靖苦求道:「劉皇叔、劉皇叔,小人眼睛瞎了,沒有看出劉皇叔金玉之軀,小人有眼不識泰山,小人眼拙,小人.……」
劉靖心裡本欲平靜了不少,不料聽到這趙爺的哭喊,心裡的怒火便是有被其給提了上來,劉靖瞅著趙爺,冷冷道:「你也配求饒?你也怕死了?」
趙爺哭求道:「劉皇叔義薄雲天,深明大義,為民做主,除掉了田毅這一貪官污吏,忤逆之人,乃是我北平城全城人的幸事,小人、小人只是一時糊塗,跟劉皇叔產生了一點誤會,還望……」
還未等趙爺的話說完,劉靖便是已經不願在聽他啰嗦下去了,劉靖昂著頭對著趙爺呵斥道:「你不要在說了,我也不想聽你廢話了,你和我之間還談不上誤會這兩個字。
在我的眼裡,你根本就一文不值,你也不配做我的對手,所以對我來說,你可有可無,所以,你要求情,根本你用不著來向我求情,你還是省省吧!我不想在聽到你的聲音!」(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