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28 慧眼識人
張六一聽了之後便是點頭道:「四叔啊,您說得對,說得對,咱就盼著有這麼一天吧!」張六一說到這裡,又是舉杯敬了四叔一杯酒,一口喝光,話鋒一轉道:「哎,對了四叔,那菊兒姑娘是個什麼情況啊!我看她一個人帶著孩子也是怪可憐的!」
四叔聽到張六一這話,便是嘿嘿一笑,喃喃道:「嘿嘿,你小子啊,我早就知道你會問起她的,我就是故意不提,我看你能憋到啥時候嘞!」
張六一一聽四叔這麼一說,立刻給四叔給滿上了酒,兩個人又是對飲了一杯,張六一又是討好道:「四叔啊,我也不瞞您,菊兒是個好姑娘,我也沒有什麼非分的想法,我隨我家公子來北平辦事,辦完了就走了,我.……」
沒等張六一把話說完,四叔便是打斷了張六一,並插話道:「小六子啊,四叔我看人還是很準的,你是個好孩子,這我知道,菊兒呢,他也是個苦命的娃子,一個人帶著一個孩子,也是不容易。
講真的啊,如果你是個咱們老北平的人,如果你也是單身一人,我不管你人以前怎麼樣,我都會給你們撮合撮合的,因為菊兒也是需要人照顧的啊,我作為他的四叔,也是希望她能夠找到一個貼乎她,愛護她的人啊!」
張六一一聽四叔說的話真切有情,眼角都濕潤了,立刻激動道:「四叔果真是個有情有義之人,你我雖然初次見面,也從未共事,您老竟然對我這麼信任,真是讓六一無話可說,來四叔,六一再敬您一杯!」
四叔端起了酒杯,一飲而盡,隨後笑呵呵道:「哎呀,不是我說啊,你四叔好歹也是活了大把歲數的人了,見識的人事,加起來比小山都還要高呢,在看人這個方面啊,我還是一向看的挺準的!
別看你小子有些小聰明,但是你的為人並不會差,你的腦子轉的快,那肯定是個有前途的人啊,還有啊,你的那個主……對了,你的那個主子少爺,雖然看上去是個落魄的主兒。
可是,依照四叔看啊,他在落魄,也只是暫時的啊,有可能是家道中落,但是,此人定是有大本領的人,日後東山再起,定會出眾不凡啊,你小子跟了這樣的主子少爺,也是你的福分,你可要好好地珍惜啊!」
張六一一聽四叔如此說道,心裡也是不禁暗嘆起來,眼前的這個耄耋老人,雖然看上去飽經滄桑,有些單薄,但是內里卻是活的非常的明白,他經歷過大起大落,至今依然看透世事。
但是此人,的確是個有見識的人,竟然能從面向上看出劉靖的與眾不同出來,可真是個明眼之人。
張六一與四叔兩個忘年之交,好似兩個多年不見的老朋友一般,熱話聊了半宿,直到子夜時分,方才喝的酩酊大醉,踉踉蹌蹌地相互攙扶著去到了床上,穿著衣服,隨手蓋上被子,稀里糊塗地睡去了。
第二天,劉靖起床略微晚了些,有可能是昨天真累了的緣故吧,徐庶和關羽早早就起了床,他們曾經來到過劉靖的門前,見到房間裡面沒有動靜,便是沒有敲門,也沒有進去打攪劉靖。
因為關羽和徐庶他們都知道,劉靖昨夜極有可能又是個不眠之夜,因為劉靖長期以來養成的習慣,在他身邊時間長的人,基本都知道,於是乎,劉靖真的在無人打攪的情況下,美美地睡了一覺。
直到巳時時分,劉靖才從睡夢中緩緩醒來,他醒來的第一件事,便是欲要向著門外叫人,可是當他看到了周圍的環境與幽州城不一樣的時候,他才意識到,他已經不是在自己的那個幽州城了。
於是他自嘲了一下,搖了搖頭,看來,在幽州養成的習慣,是得改一改了,劉靖的心裡在自嘲著,隨後,他下了床,穿戴完畢,準備開門叫小二端熱水來洗漱。
當劉靖開門的時候,卻是看到翠兒正站在門口靜靜地候著呢。
翠兒見到劉靖出來了,便是瞪大了眼睛,笑嘻嘻地行了一個禮,恭敬道:「主子醒了!」
劉靖笑了笑,和氣道:「你真是有心了,去叫小二送些熱水上來吧!」
翠兒應了一聲,便是轉身下去了,劉靖笑著搖了搖頭,轉過身去回到了屋內。
在洗漱完畢之後,劉靖便是將徐庶與關羽叫到了屋內,三個人坐在一起,閑談了一些關羽本地的事情,劉靖也是詢問了關羽和徐庶對本地的看法與認識。
同時,劉靖也是表露了其對典韋的關心,因為,劉靖自打頭一次聽到那青年稱呼自己為典韋的時候,便是打定了主意,要招攬他入到自己的麾下,因為,典韋的確是個十分難得的人才,不管從古代,還是在這個異世,劉靖都是這麼認為的。
正在劉靖與眾人議論之時,突然聽到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劉靖立刻道:「進來吧!」
話隨人之,張六一的身影卻是出現在了眾人的面前,只見他神色有些慌張,臉上也是掛了一些彩。
關羽一見此景,便是問道:「小六子,怎麼了,你怎麼這個模樣了?又和誰人打架了?」
張六一急道:「關大哥,我哪裡敢跟別人打架啊,我這彩是別人掛給我的,我可是沒還手啊!」
劉靖坐在座位上,鎮定道:「有事不要急,慢慢說來!」
張六一立刻回道:「回主公的話,今天上午,那趙爺帶著兩個人去到了四叔家,說要找主公,然後他們沒有找到人,欲要為難四叔和菊兒姑娘,就被我給攔住了。
然後……然後我就被他們給打了一頓,幸好……幸好小六子有主公保佑,此間正好有一隊官差路過,他們就就此罷手了,他們只是放下了幾句狠言,便是揚長而去了!」
徐庶聽了之後,道:「看來那趙爺是為了咱們昨天沒有給他面子,今天前來尋仇來了,呵呵,此人睚眥必報,心胸狹小,肯定是個壞事兒的主兒,主公如果想要整頓一下北平的吏治,可是試試從他的身上撕開一道口子!」
劉靖點頭道:「話說得不錯呀,這種人就是個刺頭兒,專門闖禍的,所以對付起來也是較容易的,不過我關心的是那募兵的事兒,這才是一件大事啊!」(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