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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56 擺平地頭蛇,徐溫被抄家!

  劉靖把自個的處境說的如此凄涼,如此可憐,不就是為了讓劉焉為他剷除一些仇人嗎?劉靖這是在給劉焉傳遞一個信息,那就是這涿郡的那些個仇家一天不除,他劉靖就會一天不走。


  劉焉尋思道,這劉靖如此本領,在這涿郡還能有什麼冤家?即便是有,又能怎樣?為了劉璋在涿郡扎穩腳跟,除去一個兩個蝦兵蟹將,那又有什麼?況且在這涿郡只要招惹劉靖的人不是鄒家的人,其他人無論是誰,都可以為了送走劉靖而犧牲。


  劉焉思索完畢,索性把心一沉,連忙對著劉靖親切道:「玄德,你快跟叔父說說,是誰這麼大膽,竟然敢在咱們劉家的頭上動手腳?只要你說出來,叔父一定會嚴辦他!」


  劉靖聽著劉焉如此言語,方才有些凝噎地回道:「哎,不瞞叔父,這些人啊,都是些當地的大家,根基深厚,我怕叔父為難啊!」


  劉焉一聽,心裡就奇怪了,難道這招惹劉靖的有鄒家的人不成?於是他試探著問劉靖道:「賢侄但講無妨,不管他根基深淺,叔父定會為你做主!」


  劉靖這才猛然他起頭來,對著劉焉再次拜手道:「叔父,欺壓侄兒的人不是別人,正是那南城徐家和西城張家!這兩家子人壟斷了整個涿郡的經濟命脈,賺取了大量的財富,但是卻為富不仁,專門欺壓百姓,魚肉鄉里,原先城外的那些個土匪,就是他們暗中培養起來的!」


  劉焉一聽到這裡,心裡也是鬆了一口氣,不禁笑道:「哈哈.……我還當你說的是誰呢,原來是這兩家子的人啊,哼哼,不瞞賢侄呀,其實我早就聽說過這兩大家族的劣行,心裡也有意治他們一把,不過由於一直沒有拿到什麼有力的證據,所以也沒有動他們啊!」


  劉靖一聽,吆喝,原來你早就有這個心思了啊,害得我白白哭了一場,你不是要證據嗎?好!這證據還不好說嗎?想當初醉仙樓剛剛開業的時候,徐溫自導自演的那出鬧劇的證據我可還都留著呢,這可都是第一手證據,足矣以殺人之罪將徐溫抓起來了。


  至於那西城張家,那更不用說,他在城外暗中培養土匪的事兒,也是一個不小的案子,都夠他喝幾壺的了。


  於是劉靖微微一笑,湊上前來對著劉焉道:「回叔父的話,常言說得好,捉賊見贓,捉姦須雙,要整治這兩大家族還不簡單?想當年他們迫害侄兒的時候,侄兒可留了不少的證據呢,都夠他們喝幾壺的了!」


  此刻劉焉正背著身子,后被對著劉靖,他聽到劉靖的這番話語,眉頭一皺,臉色有些不慍,暗道這傢伙可真有些心計,不能長留,不能長留,趕快送走了才為上策。


  於是劉焉臉色一變,微笑地轉過了身來,對著劉靖道:「好,既然賢侄成竹在胸,那這事兒就全部交給賢侄去辦理吧,至於輕重、火候你就一個人看著辦吧!不過記住,一定要把事兒辦得漂亮一點,不要讓人說三道四的!」


  劉靖聽到劉焉應允了此事,心裡便是一個高興,連忙稱是,最後帶著歡愉的心情回到了劉宅。


  回到家后,劉靖便是叫來了關羽、張飛、簡雍、何桂、唐周等幾個人,馬上布置起抓捕徐、張兩家的事兒來,因為劉焉有令在先,所以劉靖的軍隊一直駐紮在城外,沒有進城。


  不過為了抓捕事宜的順利,劉靖又是派唐周去到郡府那裡領了個進城令,讓部分軍士得以進城協助,隨後又叫人把張松給請了出來,讓張松草擬了一個抄家的文書。


  隨後劉靖把人馬一分為二,一隊由他率領,帶著張飛、何桂和唐周去封徐溫的家;另一隊則由簡雍率領,帶著關羽、張松去封張軍的家;事情安排妥當之後,他們就靜待天黑,等待行動。


  戌時三刻,天空漆黑一片,漫天輕雲瀰漫,只能偶爾露出幾顆不太明亮的星星來,涿郡城內的街道上,由於實行宵禁,整個大地靜悄悄地,沒有多少聲響。


  劉靖和簡雍兩個人帶隊同時出發,同時行動,確保了逮捕行動的順利和保密。


  徐溫做夢也沒有想到,劉靖的報復來的這麼突然,來的這麼徹底,竟然連夜帶人直接圍了他家的莊子。


  徐家本就是依附在涿郡枝幹上的一條寄生蟲,在涿郡這顆大樹上忘情的吮吸了無數的養分,把他養成了一條肥大的菜青蟲。


  徐家有多少錢,劉靖不知道,劉靖只知道最後在抄徐溫家的時候,單單隻算那些個玉器、金銀珠寶,就足足用了三輛馬車來拉,可見他們家的富足程度。


  徐溫被劉靖的兵丁壓著從屋子裡走出來,押到了劉靖的跟前,劉靖打眼瞧了徐溫一眼,只見他蓬頭垢面,衣衫不整,就連那精神也是十分的恍惚。


  正在劉靖剛要奚落一下徐溫的時候,卻是見到徐溫突然狂笑起來,徐溫邊笑,邊自嘲道:「呵呵.……我當初還真是看錯了你呀,看錯了你呀,你才是個深藏不漏,心狠手辣的角啊,咱們的恩怨都過去這麼久了,你還能記住要報復我!


  好的很啊,好得很,果然是一個狠人,正應了那句古話有仇不報非君子,秋後算賬好行家!」


  劉靖只是淡淡一笑,昂著頭沒有搭理那耷拉著頭,兩眼朝地的徐溫,只是冷冷道:「哼哼,我早就說過了,風水輪流轉,你早晚有一天會為你的所做作為而後悔的!只不過是你不聽我的勸告才走到了今天這一步!」


  徐溫低頭沉默了一會,又是猛地抬起頭顱來,對著劉靖質問道:「如若當初我不去你的鋪子搗亂,不去和你爭那家酒樓,你還會和我徐家斗嗎?你還會這樣做嗎?」


  劉靖沒有立刻回答,只是冷冷地笑了笑,最後方才俯首對著徐溫小聲道:「徐溫啊徐溫,你竟然連自個是怎麼死的都不知道,實話告訴你吧,你們徐家之所以能夠流落到今天這個地步,跟你們那囂張跋扈的作風是分不開的!


  你知不知道這個涿郡是劉璋的郡,這個天下是我們劉家的天下?而你一個區區草民,竟然敢公然聯姻大家,企圖對抗地方官員,而且還不給郡裡面子,哼哼,你這可真是做的一手好死啊!你犯了官場之間的大忌了你,臨死都還不明白這些,你白活了你!」


  徐溫聽后便是咯咯地笑了起來,那笑聲由小到大,隨之變成了狂笑,在徐溫那狂笑之中,他被那兩個兵丁押著出了徐家,永遠的離開了這裡。(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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