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35 套取秘密(一更,求首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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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管家聽到這裡,那本就懸著的心又是給提到了嗓子眼,但是顧慮歸顧慮,他始終只是張家的家僕而已,沒有一丁點兒的話語權,也只能按照張軍的意思去辦事兒。
於是張管家心裡暗嘆了一下,低著頭無力道:「是,是!謹聽張爺吩咐!要是沒別的事兒,我就先下去了!」
張軍此刻也是看著張管家眼煩,大手一揮,不耐煩道:「去去去,快下去吧!」
徐溫看到張軍要殺了張羽翼,自然不會去多加勸阻,至於這張軍明目張胆地去傳遞消息,徐溫還是為他捏了一把汗的,這消息萬一走漏的話,那張軍豈不是搬起了石頭砸自己的腳嗎?
可是就憑張軍那暴脾氣,誰又敢說他呢?徐溫自然不樂意去做這個冤大頭,殺不殺張羽翼,那是張家自個的家事,你一個外人哪有插嘴的份兒?
同張軍有略飲了幾杯之後,徐溫便是推脫不勝酒力,要回去休息了,也就告辭了張軍,帶著跟著自個一起來的那個隨從離開了張府。
徐溫帶著隨從剛出了張府,還未上到停在門口的馬車上,那隨從突然開口諂媚道:「徐爺,這可真是個大消息呀,張爺竟然要派人傳信殺了張羽翼,嘿!可真是.……」
還未等隨從把話說完,便只聽『啪!』的一聲脆響,一個巴掌便是打在了這隨從的臉上,頓時那隨從的臉上便是起了一個火紅的印子。
徐溫怒睜大眼,對著這隨從呵斥道:「你在這裡胡說個屁?什麼殺不殺的破事兒?竟然讓你個狗東西給聽見了,把嘴巴給爺縫嚴實點!」
說到這裡,徐溫環視了一下左右,見到這街面上並沒有幾個人,也沒有人注視著這裡,只是看到在張府的門口一旁,躺著一個衣衫襤褸的乞丐,只見他懶洋洋地躺在了那裡,頭上蓋著一頂破席帽子,呼呼地打著呼嚕呢。
徐溫轉過臉來,又是對著隨從小聲恐嚇道:「你個兔崽子給我小心咯!若是從你這兒給爺走漏了什麼風聲,老子可饒不了你!」
這隨從只是個臨時被拉了出來跟著徐溫左右的隨從罷了,並不是徐溫的心腹,要不然徐溫也不會突然如此發作。
這隨從只是隨口一說,沒想到他這無心的多嘴,會遭到徐溫如此呵斥,還白白挨了徐溫一巴掌,心裡自然有些懊惱。
他低著頭,作勢聽從徐溫的訓斥,等待徐溫上了馬車,便是很不情願的上到了馬車的前面,甩起鞭子,狠狠得向著馬屁股上抽了一鞭子,那馬兒揚起了前足嘶鳴一聲,拉著馬車奔襲在那寬廣的大道上,向著南城急駛而去。
送下了徐溫之後,這個小隨從心裡仍是很憋屈,獨自一個人出了徐府,來到了大街上,逛逛悠悠地尋到了一家名叫『旺福』的酒肆。
他精神頹廢地來到店內,隨便找了一個座位坐了下來,隨便向店小二點了一壺酒,要了倆小菜,準備借酒消消愁、消消心裡的那份煩悶。
而在這隨從的背後,暗中還跟了一個人,這個人頭戴斗笠,衣衫襤褸,一路上一直暗中跟著這徐溫的隨從,直到這『福旺』酒樓,他看到這隨從走進了酒樓,也是把那斗笠一摘,露出了一張髒兮兮地笑臉來。
這個跟上來的人不是別人,正是在張府門旁,躺在地上睡大覺的那個乞丐,而這個乞丐並不是真的乞丐,他還有一個別的身份,那便是唐周派來監視徐溫的人。
話說自從劉靖同徐溫和張家結下了梁子之後,唐周便是暗中派人秘密跟蹤著徐溫和張軍二人。
這個乞丐打扮的人見到那隨從進了福旺酒樓,便是點頭兀自笑了笑,便是一個轉身,急匆匆地離去了。
酒菜鋪滿了桌子,那小隨從也是大口大口地盡情相擁著,吃喝是一種排遣憂愁、困苦的方式之一,喝酒也是抒發憤慨與寂寞的方式之一。
但是人一旦喝了酒,大腦就容易被麻痹,大腦一旦被麻痹,就容易被有心人士給鑽了空子。
就在那小隨從喝的有了七分醉意的時候,一個人突然在其旁邊坐了下來。
那小隨從被這突如其來的人給驚了一下,他半醉半醒地晃著頭問道:「閣……下.……是何人?找.……找我嗎?」
這個坐在小隨從跟旁的人不是別人正是唐周。
話說唐周正在同劉靖開會商討募兵的事情,正在此時,那個他派去監視徐溫的弟兄回來了,帶回了一個十分有用的消息回來,唐周聽后覺得這是個千載難逢的機會,便是馬不停蹄的向著『福旺』酒樓趕來了。
唐周見到這小隨從喝的已經是半醉半醒的樣子了,知道他的抵抗力已經沒了多少了,只要自個稍加好言好語,設個套,這小隨從肯定會往裡鑽。
唐周假裝不認識這小隨從,東拉西扯的和他聊了半天,慢慢取得了小隨從的一點兒好感,也讓他對自個有了一些信任。
隨後唐周引誘著這小隨從往他不開心的事兒上說,開始那小隨從還有股子忌憚之意,可是慢慢的被唐周那三言兩語給糊弄的暈頭轉向了,索性就開始抱怨了起來。
唐周不急不慢地和這小隨從聊著,不時地從他嘴裡套著話,兩刻鐘的時間裡,這小隨從已經和唐周稱兄道弟了,便是開啟了無話不談的模式。
唐周順利的套出了張軍想要暗中殺掉張羽翼的事兒,並且還得知了張軍還手寫了一封書信,派他家的張管家去給城外的土匪送信,令張家的代表偷偷獵殺張羽翼。
唐周得到了這第一手有用的消息,頓感事情重大,也明白這是個機遇,是個挑唆城外土匪和張家關係的大好機會,可是他唐周不敢擅自做主、獨自行事,好言相勸住這小隨從之後,便是帶著他回到了劉靖那裡。
劉靖正在大廳里與何桂和關羽商討著募兵的事宜,正在他們談的興起的時候,唐周帶著一個陌生人徐徐走了進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