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34 心狠手辣,卸磨殺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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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劉靖同大家商議募兵之事的時候,一個下人急匆匆地跑了進來,他來到門前干站著,只見他衣衫襤褸地,活脫脫就像一個乞丐一般,兩眼直眼瞅著坐在座位上的唐周不停地使眼色。
唐周知道此人有要事相告,便是請示了一下劉靖,徑自走了出來,他來到下人跟前,小聲問道:「發生誰沒事兒了?這麼急?沒看到我們正在開會嗎?」
那下人卻是小有喘息了一會,急促道:「唐大哥,莫不是有十萬火急的大事兒,兄弟怎麼敢來叨擾您吶,您讓我去監視徐溫,我可是一丁點兒也不敢馬虎,這不兄弟剛剛探知了一個驚天的消息馬上就來稟告大哥了!」
唐周眉頭一緊,看著這下人疑惑道:「能有什麼驚天的消息?還能比那批貨被劫了更大的消息?」
那下人不由分說,直接把嘴巴湊在了唐周的耳朵上,輕聲言語了起來。
唐周耐著性子聽這下人說完消息,便是猛然愣在了那裡,他瞪著大眼不可思議地看著下人,確認道:「此事當真?你可不要騙我!」
那下人斬釘截鐵道:「小人怎麼敢欺騙大哥呢?此事千真萬確,那人正在『福旺』酒樓喝悶酒呢!」
唐周聽完之後,便是嘿嘿一笑,從懷裡掏出了一錠銀子,遞給了下人,誇讚道:「好,這事做得好,這是劉公獎勵你的,走帶我去吧!」
因為有了州郡官府做後盾,劉靖他們做起事兒來不必遮遮掩掩,直接派人四處張貼告示,以來進行募兵工作。
此刻,徐溫正在張家同張家的二公子張軍把酒言歡呢,今天他們非常的高興,因為他們收到了一個令人十分愉快的消息。
這個消息來得及時,也來得讓人舒心,他們之所以這麼高興,那是因為城外的張羽翼來信了,信中說道他已經劫了劉靖的那一批白貨。
為了劫這批貨,這徐溫和張軍可是費了好大的功夫,才弄到了劉靖押貨的具體路線的。
自從劉靖染指了私鹽生意之後,那張家就一直視劉靖為眼中釘、肉中刺,一直恨得不得了,但是他們知曉劉靖暗中是受了劉璋的授意和支持,故而也拿劉靖沒什麼辦法,只能暗中刁難劉靖,故而他們一直在想辦法找劉靖的岔子。
這不,機會來了,徐溫的眼線前幾天得知劉靖有一批白貨秘密押送出城,而且貨的數目也不少,於是他就立馬報知了張軍。
張軍收到消息之後,遂即派人出城給張羽翼送去了信兒,那張羽翼也是個人物,接到了信之後,親自帶著人在那路線上轉悠了一整天,終於被他給劫住了。
張羽翼劫了劉靖的貨物,立即派人把信兒傳了回來,在張家大院內,徐溫和張軍早就等候已久了,接到報信人的消息,兩個人歡天喜地地慶祝起來。
徐溫醉熏著臉面,瞧著大廳里翩翩起舞的舞姬,臉上顯露著那得意的笑容,嘴角微揚得意道:「哎呀,我說張軍啊張軍,你可真有你的,那張羽翼可真是個難得的人才呀,把事兒做的這麼漂亮,一下子解了你我的心頭之恨,讓人好生痛快啊,嗯?哈哈……」
徐溫道完,右手一伸,從桌子上的盤子里捏起幾顆花生米,一顆一顆地往嘴裡送,大嘴咀嚼著,那花生米在其嘴裡咯嘣咯嘣地作響。
張軍沒有說話,醉眼迷離地看了徐溫一眼,嘴角泛起一絲詭笑,慢慢地舉起酒盅,吧嗒地嘬了一口,順手夾了一筷子豬頭肉,一下子放進了嘴裡,隨後他緩緩蠕動著那厚厚的嘴唇,盡情享受著那肉的美味,嘴角還泛著濃濃的油膩之光。
等待張軍把嘴裡的肉咽下肚子,他才不慌不忙地喃喃道:「哼哼,這劉靖不識好歹,明明知道這鹽道是我張家的營生,還敢去找郡守大人開闢門路,哼,不治他治誰?
張羽翼雖然是條看家的好狗,不過俗話說得好啊,養條狼狗看家,等到它大的時候就怕養虎為患咯,如今這條狼狗的胃口也是越來越大,竟然要和我三七分帳,******,也不看看是誰給他撐起的腰,敢和我談條件!」
說到這裡,張軍把眼一睜,兩眼放出一股子惡毒之意,他瞪著那犀利地雙眼,直盯著前面那歌姬,嘴裡蹦出了幾個字來:「是該到了換條狼狗的時候了!」
徐溫看到張軍如此心狠手辣,心裡也是猛然一驚,不過他好歹也是個聰明人,心裡雖然吃了一驚,但是臉上卻是已久面色不改,於是他借著那七分醉意,對著張軍附和道:「張兄說的對呀,那張羽翼再怎麼厲害,終究不是你們張家自己人。
要說這麼個關鍵的勢力,就得換上一個一心一意地忠於咱們,而且最好是咱們的家人才好,你說兄弟的話對嗎?」
張軍耷拉著雙眼,瞅了徐溫一眼,隨手一揚,口中叫嚷道:「張管家何在?」
隨聲,一個六尺身高,身材略微發福的中年人,立刻邁著小碎步子小跑了過來,他對著斜坐在座椅上,那有著七分醉意的張軍行了一個禮,敬道:「張爺有何吩咐?」
張軍晃了晃頭,讓自個清醒了一下,遂坐直了身子,頓了頓之後,對著張管家吩咐道:「我前兩天給你寫的那封信你可否帶在身上?」
張管家聽聞一愣,眼神中流露出一股子不安之意,他略微抬了抬頭,偷偷瞟了一眼坐在張軍旁邊的徐溫,然後把手一拜,勸慰道:「張爺,我看您也有些醉了,要不要叫下人過來,扶你就寢?」
張管家之所以答非所問,那是怕張軍大醉之下,失言走漏了要殺掉張羽翼的風聲,導致張羽翼有所準備,再給張家埋下隱患而已。
可是張軍卻是沒有想到這裡,喝醉了之後的他,滿腦子都是一股子興奮之意,特別想在徐溫跟前顯擺顯擺,他一聽這張管家答非所問,心裡的火便是猛地躥了上來。
張軍便是一錘桌子,對著張管家怒斥道:「醉個屁!老子清醒的很呢!我說張管家,你是不是年紀越大越糊塗了?敢和我繞彎子?我問你什麼你就說什麼,徐兄是我們張家的女婿,都是自己人,不用瞞著他,事兒我也跟他說了,你照著我的意思辦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