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二章 贈送令牌
楊鵬聞言,卻是並未出言再對楊敖解釋什麽,而是不由有些極為不甘地深歎了一口氣,因為此刻其他眾人已經將那股帶著憤怒的目光轉移到了他身上。
原來隨著楊敖這般胡攪蠻纏地一鬧,其他勢力之人心中那股原本已經憋到了極致的憤怒卻是早已如同皮球一般泄氣了下去。而沒了那股憤怒的牽引,眾人自然也是漸漸清醒了過來,這才明白原來自己等人居然差點就被楊鵬給當槍使了,所以眾人這才不由自主地又是將那股憤怒轉移到了楊鵬身上。
明軒在遠處看著這一幕,也是忍不住暗自輕呼了一口氣,暗自感歎,這場大戰算是打不起來了吧!
不過明軒向來都不是那種甘願吃虧之人,既然那楊鵬如此惡毒的想要置他於死地,他自然也要想法針對一下楊家之人才行了。
思忖著,明軒在環視了一眼各大勢力之人所持有令牌數量之後,當即就忍不住在嘴臉泛起了一絲陰沉的笑意來,然後從鍾婷和自己腰間各自取下了十枚令牌拿在了手中。
“敢問這位可是柳家的柳絮師姐?”明軒衝著一旁正焦灼和忙碌個不停的柳絮拱了拱手問道。
柳絮內心雖然對明軒這一莫名舉動感到很詫異,但還是忍不住回了一禮問道:“小女子正是柳家柳絮,不知軒明師兄叫我有何事呢?”
“嘿嘿,是這樣的,柳絮師姐我剛剛看了一下貴家族所奪得的令牌總數一共有一百一十二枚,要保證一人進入前十卻是絲毫沒有問題,但若要保證兩人同時進入前十,卻是還差了不少。所以我打算將這二十枚令牌免費贈送給你們,這樣一來,你柳家也就能有兩人同時進入前十之列了。”明軒衝著柳絮嘿嘿一笑說道。
“真的?”柳絮先是忍不住一陣欣喜若狂,接著才反應過來了問道:“不知為此,我柳家需要付出何等代價呢?”
“不需要貴家族付出任何代價!”明軒衝著柳絮再度輕笑著搖了搖頭。
“不用我柳家付出任何代價?”
柳絮心中的疑惑更深了,實在不明白明軒這般做到底意欲何為,難道這是針對我柳家的一個陰謀不成?
隨即柳絮在麵色有些難看的沉思了片刻過後,方才再度開口問道:“那不知方不方便問一下軒明兄,軒明兄為何要這般做呢?”
“沒有為什麽,因為我喜歡!柳絮師姐就說你要不要吧,不要我可就給別人了!”明軒露出了一絲不耐煩的語氣說道。
一聽明軒要轉手給別人,柳絮自是一陣焦急,此刻也是來不及去深想明軒到底有個陰謀了,張口就欲應承下來。
然而就在她準備開口之際,楊鵬卻是忍不住麵色極度陰沉惡毒地率先開口了:“軒明,你這是在逼我?”
“哼,逼你?就算我是在逼你,你又能如何呢?是你蓄意坑我在前,難道還希望我能對你客氣不成?”明軒衝著楊鵬一臉心照不宣地冷哼了一聲說道。
“你……”楊鵬瞬間也是被明軒的話給噎住了,直至沉默了半響後才說出了一句惡狠狠的威脅話語:“奉勸你一句,好自思量一下,別真去幹這種玩火**之事,否則你可能連自己如何死得都不知道!”
柳絮聽著二人之間的對話,在看了一眼楊家所持有的令牌數量之後,不由也是瞬間明白了明軒為什麽會這麽做的原因。
此次東漠大比參賽之人共計八百七十二人,也就意味著全場共有著八百七十二枚令牌。其中明軒和鍾婷共計得了一百六十枚,柳家得了一百一十二枚,錢家得了一百一十二枚,孫家得了一百一十三枚,胡家得了一百一十四枚,另外一名九階靈者得了六十六枚,楊家得到的最多,一共有一百九十五枚。
按照持有令牌數量前十之人視為勝者的條件,楊家便可以將一百九十五枚令牌平均分給三人,每人六十五枚令牌,剛好都可以進入前十之列。
而隨著明軒給了柳家二十枚令牌,柳家也就有了一百三十二枚令牌,平均分給兩人,柳家就可以達到人均六十六枚,剛好比楊家的人均六十五枚多了一枚出來。
這樣一來,也就相當於憑空讓楊家損失了一個進入靈炎黑峰的名額,所以自然會令楊鵬暴怒不已了。
故此,明軒這一手,實則是在借機報複楊家!
隻是在場這麽多家族,明軒又為何偏偏會將這麽好的事情給了自己的家族呢?難道就因為自己是在場為數不多的女性靈修嗎?
更深的原因,柳絮卻是已經來不及去深究了,未免明軒會受到楊鵬的威脅,或者是轉手將手中令牌給了其他家族,柳絮不由趕緊飛身到了明軒身前,衝著明軒深深欠了一禮謝道:“軒明兄厚愛,柳家萬分感謝!事後,我柳家定當有厚禮謝上!”
明軒見此,微微點了點頭,就將手中二十枚令牌交給了柳絮,竟然絲毫未將楊鵬先前那番威脅的話語放在眼中。
柳絮接過,手捧著那二十枚令牌不免又是一陣大喜,接著再度衝著明軒謝了一禮之後,這才又是飛身回到了原地,然後開始分配起了令牌來。
見明軒根本無視自己提醒之言的將令牌給了柳絮,楊鵬的臉色不由又是陰沉難看了幾分,眼中的怒火也已經到了迸發的邊緣。
“軒明?柳家?好,很好!”楊鵬低頭輕語了一句,算是在心底將今日一幕給徹記在了心中。
“大哥,既然那小子如此不識抬舉,不如咱們一起出手擒了他!”楊敖不由心中咽不下那口氣的叫囂道。
“混賬!”楊鵬衝著楊敖低吼了一句,緊接著就把氣全部撒在了楊敖身上,“都是你先前口不擇言壞了好事,此刻若還敢在這裏胡言亂語,信不信我待會兒就把你的嘴給縫起來。”
楊敖看著莫名其妙就暴怒起來了的楊鵬,不由頓時被嚇得縮了縮脖子,當即就變得緘口不言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