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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左相之女

  「是啊,大嫂,今晚就在這裡留下吧,我剛剛出去轉了轉,河水都上漲了很多,這雨若還接著下,估計明天河水就能漫過路面了。剛剛我已經擅自做主去您家把那些個雞鴨什麼的安置好餵過食了,您就放心吧,小黑我也給帶過來了,我去的時候它正在你堂屋門口著急的轉著圈呢,身上全是泥巴,毛都貼在身上,快把人笑死了。」


  趙大娘一邊喂著許小雅吃飯,一邊聽著林青山的話,也是哭笑不得。想著林青山描述的那個畫面,許小雅樂的快岔氣了,奈何有傷口不能激動的笑,只能使個勁兒的憋著。


  「就是呀,大娘,留下吧。」許小雅不忘附和著林青山的話。


  「那好吧,我這不答應的話也是辜負了青山的一片心意,我這老婆子也不在這兒矯情了,就留下來照顧你吧。」趙大娘微微的點了點頭,笑著道。


  「留下就好,留下就好。」林青山說笑呵呵的說道。


  許小雅也露出了會心的笑容,感覺心頭暖暖的。


  外面,囂張的雨還在肆無忌憚的下著,似乎這一時半會兒是不願意停的樣子。


  這惡劣的天氣里,是最容易發生點什麼事情的時候,就在許小雅他們還溫馨的吃著晚飯,嘮著嗑兒的時候,外面的世界里卻在醞釀著大大小小的陰謀。


  「小姐,剛剛收到密探來報,有凌小將軍的消息了!」翠兒從外面慌慌張張的進來,迫不及待的向董卓君彙報到。


  「慌慌張張,成何體統!」董卓君見丫鬟翠兒這麼著急的沒了一點往日要求的大家貴族裡培養出來的丫鬟形象,忍不住呵斥道。要知道她們這些貴族大家府上出來的丫鬟,那可是比小門小戶出來的小姐都像小姐的很,要模樣有模樣,要氣質有氣質,做事一向沉穩持重,頗具風範,不是那些小門小戶的小姐能比的,更別提那些小門小戶家的丫鬟了,根本不是一個檔次。雖然當聽到這個消息的時猴,董卓君自己內心的激動也已經在臉上表露的塊藏不住了,但是她可是堂堂左相之女,怎麼也不能有損自己高傲的形象。


  「奴婢錯了小姐,都是奴婢不對,奴婢不守規矩,您罰奴婢吧,奴婢再也不敢了。」翠兒羞愧的說到,一邊說一邊撲通一聲的跪了下去,開始自己扇自己耳刮子,下手狠的一點不像作假。


  「算了,算了,你起來吧,下次注意著點!」董卓君不耐煩的說到,終於忍不住心中強壓著的激動與興奮,抓起翠兒的手緊張的問道:「說吧,有何線索?!!!」


  「小,小,小姐。是有些線索了,我們的人在金雞山後山的一個山洞裡發現了這個,您看。」說著,把手中的一枚破碎了的玉佩交到她們家小姐的手中。


  董卓君一看這玉佩,立刻就明白了,雖然這玉佩破了個角,但上面的凌字圖騰還是保留了一部分的,當然,這玉佩雖然珍貴上乘,對於凌大將軍府來說只是普通的一枚玉佩,尤其對凌子風來說,這並不是他特有的玉佩,普通的再不能普通。但是一件普通的玉佩在這個時候也是重要的發現了,要知道,她董卓君秘密從戒備森嚴的丞相府逃出來,找了那個人很久,連密探都用上了,可是一丁點兒他的消息都沒有,費勁心思得知那人受傷逃到這邊境地后,千辛萬苦追尋過來,奈何這桃花鎮周圍加起來這麼小的地方她愣是一無所獲。這次,終於有了線索,雖然這玉普通,但肯定是那個人的無疑了,她雖然沒有能力找到他的線索,但是排除其他凌家人是否在此出沒的能力還是有的。


  董卓君用她纖細柔嫩的手極盡變態的溫柔的撫摸著手中的玉佩,這玉佩可是他的玉佩啊,這玉佩在她看來就是他的化身吧,沉思了片刻道:「翠兒,立刻派人對金雞山周邊進行嚴密探查!」


  「是,小姐,奴婢這就去辦。」翠了領命回到,起身推出房門往外走。


  剛準備推門出去,又聽她家小姐道:「告訴他們,若再沒有進展下去的消息,都給我閹了喂蛇去!」


  儘管從小就跟著自家小姐,見慣了小姐的狠毒,自己也幫凶著不少,可是聽到自己小姐這句話后,翠兒還是出了一身冷汗,顫抖的道:「是,小,小姐。」


  翠兒走後,董卓君狂喜的不能自已,顫抖的揉捏著手心的玉佩,似乎已經見到了夢寐以求的他一樣。若是這一幕被她思春的那個人知道,估計此時臉都要黑綠黑綠的了。


  儘管大雨還在憤怒的下著,董卓君派去的密探依然尊著命令向金雞山周圍艱難的展開秘密搜尋,雖然有捨命危險,但已經不值一提了,誰讓他們賣命的主人是個女變態呢!他們寧願被山下的泥石流淹沒砸死都不要被那個女變態折磨死。誰能想到大家羨慕嚮往的相府千金,竟是如此的下三濫。外表高貴,內心齷齪陰暗。


  夜晚,風雨交夾,許小雅他們早已安然的沉入夢鄉,有著剛修建的結實房子,他們才不怕這大雨的示威。


  但是除了董卓君一行人還在不淡定的搜索著凌子風的消息在,另一波人馬也在秘密搜索著凌子風的下落。


  「砰一」一生脆響,茶杯被摔得粉碎。


  「都是一群蠢豬么,明明傷了他那麼重,還是讓他給逃了,找到現在,你們竟然給我說線索斷了!一群的飯桶,繼續給我找!」陰柔男子憤怒道,不用看長相,光聽聲音就知道這人除了南疆的慕容景還能是誰。


  幾波人馬,各自秘密的進行著夜色中不得見人的動作。他們化身黑夜一樣的顏色,在眾人都睡去的風雨夜中完成著他們的使命,他們註定了做著見不得光的任務,這就是命,他們自己也不覺得自己有什麼不同。


  屋外的風雨似乎更激烈了,一道道閃電與劈下來,不知誰家耕地的老黃牛被烤的外焦里嫩,連一聲悲鳴都來不及呼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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