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萬花小說>书库>都市青春>俯首甘為老婆當牛做馬> 第二百零八章 發言

第二百零八章 發言

  吳思思環顧了一圈四周,開始就本次酒會作了開場發言。


  “大家都知道前一陣子公司幾乎已經走到了穀底,走得有多艱難,大家都有目共睹。還好我們最後釜底抽薪,還是從困境中走了出來,這也不能忘記我們的合作方彭氏集團對我們的信任,以及給我們的大力支持,請大家給彭總一點掌聲。”


  彭謙靠坐在椅子上,沒有起身,由頭至尾目光都沒有離開過那抹白色身影半分,看到她望向自己的時候,他輕舉起手中的酒杯,含著笑朝她的方向敬了敬。惹得旁邊同樣盛裝出席卻沒有得到一絲關注的彭婧怡黯了臉色,努力沉住氣掏出手包裏的手機,靜靜發了一條短信。


  彭謙眼裏滿含的占有欲,讓旁邊的溫禦眼神一閃,繼而又不以為意地輕笑一聲。


  而吳思思像是沒看到一樣,繼續沉著開口:“我知道有不少人都說,這次公司能夠不走大規模裁員這一步,大部分功勞都在我,其實這個我真的是受之有愧。因為公司的成功,是離不開每一個人,從上到下,從公司的前台,到後勤的支撐,每一個人都在其中貢獻了自己的能力。”


  她提到公司前台的時候,視線還似有似無地往溫金平那裏瞧了一眼,把曾經被板塊的前台趕走導致人人盡嘲的溫金平氣得握緊了拳頭,額角的青筋一突一突的往外冒。


  但吳思思的講話還是得到了不少人的稱譽,畢竟大家都希望自己的勞動能夠被領導看在眼裏,而吳思思就每個部門的貢獻還專門一個個點名表揚,這讓他們覺得前段時間按付出的努力沒有白費,也不由得對吳思思更加敬佩了幾番。


  酒會就在一波暗潮洶湧之中開始了,大家來來往往觥籌交錯,本想要去給大領導們敬上兩杯的部分人在走到舞台前的大圓桌之時,就被幾個黑衣人給不著痕跡地攔下了。


  溫老爺子沒有憤而離場就不錯了,哪還有什麽心情去跟人敬酒,看著朝自己走來的溫禦和吳思思,他扯出一抹笑,話裏有話地說道:“項目完成這麽久,我都沒來得及恭喜你,現在你可是萬人簇擁,風光無限啊!”


  吳思思四兩撥千斤:“這不是應該的麽?在公,我作為板塊的負責人,當然要努力保住每一個員工,而在私的話,我怎麽說都是溫禦的妻子,即便不在其位,也要為君分憂才對。”


  她說的有禮有節讓人無法反駁,但每一個字都在暗暗說著現在的世界已經不能同日而語,他不要再期盼著能和以前那樣,一手遮天,阻止她去查自己爸爸的真相。


  溫金平冷哼一聲,沒有買她的帳:“顧瑜呢?怎麽整晚都沒有出現?”


  吳思思慢挑起柳眉,精致的臉上是恰到好處的疑惑:“怎麽,她沒跟你說,我們昨晚發生了一些不愉快的事情,她沒心情繼續參加酒會,就先回去了。”


  “什麽不愉快的事情?”溫金平心中一沉,大概知道顧瑜這是失敗了的意思。


  還有,溫禦不是被他們調去了隔壁市,怎麽會突然回來了?而且那邊的分公司負責人竟然也沒有跟他們說這個事情?

  溫禦聞言笑了笑:“這個不愉快的事情,畢竟是她的私事,我不便多言,外公您要是想知道的話,大可以自己去問她。不過她走之前說,和我的兒戲般的婚約會取消掉,另外,她也不會再出現在溫氏集團了。”


  他停了半刻,又補充道:“至於分公司那邊,我已經弄清楚了,那些員工沒入職就提前離職的情況,是因為有個新成立的公司以恰好一倍的工資撬他們過去,至於為什麽那家公司能夠知道原入職員工的薪酬,我已經交給警方去調查了,估計很快就能找出背後泄密的元凶。”


  溫金平內心一驚,沒想到他竟然把這個事情鬧到公安那邊去。再怎麽說隔壁市的罷工事件是自己在背後策劃,雖然從工商信息上看是跟自己沒有直接關係,但誰知道警方能不能順藤摸瓜摸到自己頭上來?


  自身難保的他接下來的時間裏再也沒有開口,沉默著看著溫禦和吳思思欠身告退之後,攜手進了會場中心內,和員工們親密互動起來。


  他不安地拉了拉溫老爺子的手:“爸爸,萬一他真的找到了是我成立的新公司去挖人,我會不會有事?”


  多次的失敗讓他對溫禦和吳思思的能力不容忽視,說不定他們真的能趁這次機會把自己給扳倒。


  溫老爺子斜睨了他一眼,也不知道自己兒子什麽時候才能跟溫禦一樣處事不驚:“就算天塌下來,也有我給你頂著,你怕什麽?新公司的注冊資金都是現金出去的,股東和董監高都沒有你的名字在裏麵,即便到時候那人說是你,又有什麽直接證據?”


  他恨鐵不成鋼地用手指戳了戳他的腦袋:“能不能不要被他們幾句話就嚇得屁滾尿流?你看看他們現在風頭有多盛,已經收攏了多少民心?你至少也要做得像樣一點吧!”


  溫金平被罵的一聲不吭,如同鵪鶉一樣縮在那裏,低著眼沒說話。


  倒是溫老爺子又問起他來:“上次說的那兩個員工,你把他們弄到哪裏去了?”


  溫舅舅老老實實交代:“還關在渡口邊的那個小倉庫裏,每天都派人把守著的。”


  溫老爺子知道這麽下去也不是個辦法,更何況留在本市的話,溫禦遲早有一天會把這兩人找到,到時候可就棘手了。


  想了想,他壓了壓聲音,開始交代了起來:“你這樣,給他們安一個新的身份,送到國外去,送出去之後把他們的證件收走,不管他們在外麵是死是活,你都不要再給他們回來本市的機會。”


  沒有證件,真正的身份又已經被銷毀,他們想證明自己的身份都很難,到時候除非兩人有能力從太平洋遊回來,不然的話,這輩子都沒辦法再回來本市作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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