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一片黑暗
為男人似乎並沒有來為她開門的打算。
她的耳朵附到門上,想聽一聽裏麵的聲音,然而下一秒,門突然被打開了,男人猛的抓住她的手就將吳思思拉了進去。
書房的燈市關著的,吳思思隻感覺到眼前一片黑暗,還沒來得及尖叫出聲,溫禦就將她抓著抵到了牆邊,熾熱的呼吸在她的鼻尖,吳思思感覺自己仿佛失聲了一樣,根本就說不出話來。
吳思思大氣都不敢喘一下,害怕下一秒溫禦就親上來了,然而過了幾秒鍾之後,溫禦的腦袋一歪,就倒在了她的肩膀上,整個人都十分脆弱的感覺。
吳思思心裏鬆了一口氣,手往後麵動了動,就碰到了書房的開關。等一打開,整個房間都亮堂了起來,吳思思這才看清了在場的環境。
辦公室已經被破壞得徹徹底底,文件散落了一地,茶杯也被打碎了,最重要的是,溫禦的手掌還在滴著血,很明顯是被碎片給割破了。
就這樣的情況,溫禦竟然還騙她說沒什麽事兒,真是讓吳思思氣不打一處來。
“走!跟我出去包紮!
說著,吳思思就想把這個倔強的男人給拉出去,然而根本就沒有用,女人的力氣哪裏能跟男人相比?隻要是溫禦自己不想走,吳思思就算是拚盡了全力也拉不動這個男人。
吳思思泄了氣,轉過頭就看到溫禦的整個眼眶都是紅的,沒有落淚,卻比落淚更傷心。
“你……你別這樣,我會害怕!”這還是第一次,吳思思看到溫禦是這個樣子的。
從前的他一貫冷漠,臉上麵無表情,但是吳思思知道這個難惹的心是熱的,而現在溫禦實在是太可怕了。
“別怕,我不會傷害你的!”溫禦無力的扯出了一個笑臉,卻比哭還難看。
“你到底怎麽了?你告訴我!”吳思思也很著急,她總覺得此時此刻的溫禦不會傷害別人,但是卻會傷害她自己。
溫禦死死的盯著吳思思的眼睛,似乎想要從這個女人的眼裏找尋到一絲的惶恐或者是想要逃離的感覺。但是他沒有找到,因為吳思思隻有滿滿的擔憂。
良久,溫禦才惡狠狠的開口道:“你走吧!現在就走出這扇門,否則你會後悔的!”
吳思思“……”
不知道從什麽時候起,溫禦的威脅對於她來說壓根兒就不是威脅了,因為吳思思根本就不會再害怕。
再說了,這個男人的口是心非也太明顯了。如果是真心想讓她走的話,就應該放開她的肩膀啊!可是溫禦手上的力道不但沒有減輕,反而還加重了,一副吳思思敢走的話,他就捏碎她肩膀的感覺。
見吳思思沒有任何的動靜,溫禦心中的欲望更加的強烈了。他赤紅著雙目,“我給你三秒鍾的考慮時間,如果你不走的話,後果自負!”
“三……二……一!”
計時結束,然而吳思思壓根兒就沒有反應過來。
她張開嘴正想說什麽,隻見 男人猛地吻了下來,兩個人雙唇相貼,在吳思思走神的瞬間,男人的舌頭也闖了進來,逼迫著她的舌頭一起共舞著。
不同於之前在民政局門口那一次的清香,這一次的吻夾雜著一絲嗆人的煙草氣息,但是卻意外的撩人,讓吳思思並不會覺得反感。
不過這卻讓吳思思意識到了一個很嚴重的問題,那就是這個男人抽煙了。這還是兩個人認識以來,吳思思第一次見到溫禦抽煙。
她明明記得,溫禦是一個很有自製力的人,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能讓他煩躁得抽煙呢?
女人在接吻的時候的不專心,男人是能很明顯的感覺得出來的,溫禦皺緊了眉頭,有些不滿她的反應,趁著吳思思不注意的時候,他俯身咬了一口,就咬在吳思思的脖子上。
溫禦到底是心疼自己心愛的女人,下嘴的時候隻用了三分的力道,饒是這樣也足夠讓吳思思痛呼出聲了。
“哇!你幹什麽啊!”兩個人總算是分開了,吳思思嘴一撅,抱怨的看向了溫禦,水汪汪的樣子看起來可愛至極,讓溫禦立刻便有了生理反應。
吳思思是個後知後覺的女人,根本就沒有意識到危險的來臨,還在持續抱怨道:“你這個人也太過分了吧!強吻也就算了,竟然還咬我,你是屬狗的嗎?”
女人悅耳動聽的聲音在溫禦的耳邊嘰嘰喳喳,嘴巴一張一合的真是性感至極。最重要的是,她這懵懂無知的樣子對溫禦有著強大的吸引力。
如果他再忍下去的話,就不是溫禦了!
思及此,溫禦不再猶豫,將女人一把大橫抱起,往書房裏麵的沙發走去。將女人輕柔的放在沙發上躺著,溫禦沒有給吳思思任何說話的機會,立刻便壓了下去。
兩個人的身體緊緊貼著,溫禦盯著女人殷紅的嘴唇,心下一動,再次吻了上去。
女人本來就是暈暈乎乎的,被男人一而再再而三的折騰著,更是找不著東南西北,連拒絕的力氣都沒有了。
漸漸的,溫禦便不再滿足於女人的嘴唇,往下移到了吳思思精致的鎖骨處,在上麵留下了一個又一個的吻痕,甚至……
眼看著事態的發展似乎超出了控製,吳思思的腦海裏突然閃過了父親那張滄桑的臉,她猛地清醒了過來,一把推開了倒在他身上的男人,“你要幹什麽!”
男人看著吳思思滿臉的抗拒,以及氤氳在眼眶裏的淚水,本來火熱的心也一寸一寸的變冷了。
他盯著吳思思驚慌失措的一張笑臉看了許久,直到徹底的冷靜了下來之後,溫禦才沙啞著聲音開口道:“對不起,是我失控了,你出去吧!”
說完,他就轉過頭去,不再看這個誘惑的小女人,生怕自己再次失控,引起她的厭惡。
吳思思看著這個男人的後腦勺,莫名的有些心疼她的孤寂,再想到他剛剛的狀態,吳思思哪裏敢真的出去?
她整理好了自己的衣服之後,終究還是對這個男人心軟了,戳了戳他的肩膀,“你……現在怎麽樣了?有沒有好一點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