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7章 可惡的地球土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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昆侖山山門裂縫之下,深入數千米處,在地殼之下的軟流層之上,有一處較為狹窄的通道。這裏是從空間裂縫走向地麵的必經之路。
轟隆隆隆昆侖山輕微的晃動起來,軟流層深處那條漆黑如同黑洞的空間裂縫驟然迸射處耀眼的白光。
白光閃過消失之後,一個一頭棕色頭發,麵容冷峻的男人渾身傷痕的從空間裂縫中走了出來。
看著身邊黑漆堅硬的石壁,來人皺皺眉頭,自言自語說道:“這就是地球麽,果然荒蕪貧瘠。”
又往上飛起,來人到了軟流層這裏,看著身邊炙熱發紅的,如同岩漿一般的地方,他眉頭皺的更緊。
這個地方的荒蕪貧瘠,靈氣的稀薄,遠遠超出了他原來的想象。他現在甚至有點懷疑自己來錯了地方,這裏根本不是地球。
但實際上我們知道,這家夥來對了地方,他眼中的荒蕪貧瘠地,就是地球。
來人叫做東臨風,是靈界的人。東臨風出了軟流層,就開始沿著麵前的通道往上走去,因為通道的上麵有光,他相信上麵就是自己的目的地。
東臨風心裏卻是充滿了鄙視和不屑,但並沒有如秦奮所料想的那樣,呸的吐了一口唾沫濃痰。人家東臨風還是比較有素質的,沒有隨地吐痰。隻不過他心中的鄙視和不屑隨著時間的推移,卻是越發的濃烈。
想不到地球如此的落後,東臨風覺得派他過來,實在是對他的侮辱。
這是一名天才和高手應有的覺悟,他不會因為能顧欺負小孩子而自豪,相反,他會因為要去揍人家的熊孩子而感到羞憤不岔。憑什麽,他東臨風天賦絕倫,要來到這種野蠻而又落後的荒蕪之地呢。
這種事情,應該由更加普通的人來做,而不是他東臨風。
哢嚓一聲,有石塊被東臨風踩碎。聽到這聲音,東臨風心中額不爽鬱悶不屑鄙視等等負麵情緒一下爆開了。他麵部肌肉抖動一下,右腳用力,狠狠的往地麵磨了幾下,像是踩煙頭一樣,說道:“辛驚那個廢物,這麽久都沒有能夠打開空間通道。”
轟昆侖山再次震動,火光將通道籠罩。
起爆符、雷光符以及烈焰符一下炸開,東臨風感覺一陣炙熱從腳底傳來,然後火光一下將他籠罩。
這火光可不是小打小鬧,要是不躲開的話,東臨風也承受不住,起碼也要傷筋動骨。
抬頭看了一眼,前方剛好有一個凸起的岩石,岩石之後是一個拐彎地方,正好可以用來躲避地麵的爆炸。
時間就在一刹那之間,東臨風連忙往一側閃躲,心裏暗道:“哼,可笑又愚蠢的地球人類,以為設計一個陷阱就能傷到我們,簡直癡心妄想不自量力。”
又是一聲爆炸聲,東臨風震驚的看著眼前突然爆開了大團粉霧,還以為是劇毒,心中正在驚訝之間,下一刻便發現,粉霧猛地被點燃了,成了一大團高溫高壓的火焰。
高溫高壓火焰和猛烈的衝擊波出現,一下就將東臨風包了叉燒。周圍堅硬的石壁像是堅冰融化一樣,一下由固體變成了流體,融化成了一灘。整個聽到哢哢的坍塌起來,無數巨石落下,巨石隨之又融化成了岩漿,朝著東臨風澆灌而去。
“尼瑪可惡又可恨的人類,竟然設計陷阱!”東臨風猝不及防,當場接受了尼瑪嘎嘎布置下來的驚天大禮包。被高溫高壓火焰以及猛烈的衝擊波包圍,饒是東臨風反應及時,境界實力不是一般人可以相提並論的,他差點成了燒豬。
好在他反應敏捷快速,在岩漿落下之前往一側躲閃開去,不然他就要成為靈界第一個出師未捷身先死的英雄了。
東臨風哇一聲吐出一口老血,扶著石牆,搖搖欲墜的。剛才那枚雲爆彈炸開,直接要了他半條命。
東臨風剛剛還在嘲諷地球的荒蕪落後,轉眼就喝了一壺大的,被起爆符和雲爆彈等物暗算,負了重傷,這打臉來的太快,打的也太響。東臨風接受不了咯,他猛地一拳轟在石壁上,留下一個深坑後,坐下地麵休息恢複了起來。
東臨風終究還是因為自視甚高,吃了一個大虧,這讓他的心態差點爆炸了,就想著好好恢複一番,出去找幾個地球的土著,狠狠的虐打一頓,好發泄心
中的不爽怒火。
但他這個願望終究還是落空了。
隻過了十來分鍾,正當東臨風惱怒怨恨地球靈氣的貧瘠稀薄,讓他無法快速恢複傷勢的時候,一道紅色的符篆如一道閃電一樣疾射而來。
“符篆!你看地球人類除了偷襲暗算,難道就不會別的了麽。”東臨風猛地睜開眼睛,憤怒的吼道。被一群土族居民暗算,還受了重傷,東臨風如何受得了,可隨著符篆而來的,還有一個快速變大的紫金缽。
紫金缽已經飛到而來東臨風的頭頂,下一刻就要兜頭兜臉扣下去,來個甕中捉鱉了。
“可惡!”東臨風想要閃到一邊,卻發現身體如負重千斤,如深入泥潭之中,行動大大受到了限製,他隻得一掌拍在紫金缽上,一掌拍向紅色符篆。
轟一聲,紅色符篆變成了一大團烈焰,將昏暗的通道映照的一片通紅。
丹雲子出現,看見東臨風雙眼變成銀白色,身上蒙上了一層白色的鎧甲,不由心中震驚。東臨風身上的白色鎧甲一下就將烈焰的傷害隔離在外,就連紫金缽垂落的紫色金光也被擋在了外麵。
紫金缽被拍的倒飛而去,旋轉著回到了裴法海的手中。
不知如此,當東臨風看向丹雲子和尼瑪嘎嘎的時候,丹雲子和尼瑪嘎嘎還感覺到東臨風的眼神如刀,猛地刺進了他們的腦海,讓他們頭疼欲裂。
紫金缽垂落紫金光芒,將丹雲子和尼瑪嘎嘎籠罩住,他們這才恢複正常,滿臉驚詫。
“小心,他雙眼視力可以凝聚成透明刀刃,傷人於無形。”裴法海臉色凝重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