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 女人之爭
林思揚剛剛低下頭,就聽外面的大門『哐當』一聲,在靜寂的夜晚顯得異常的清晰震撼。
雖知是貝拉回來了,林思揚亦不免膽戰心驚,他猛地一個哆嗦,額頭上便浸出汗來,這個時候倘是吵醒了綺麗兒,自己這個『色狼』的名頭是當定了的。
不及多想,林思揚疾步轉身出了卧室的門,他本想對貝拉發一頓脾氣,不想,這個貝拉好像比綺麗兒喝得還多,她晃晃悠悠的走到沙發近前,一個沒坐穩,屁股沿著沙發滑了下去。
「貝拉,你小心點兒」林思揚急忙走過去,他要扶著貝拉站起來。
貝拉酒後失去了控制,林思揚費了好大的勁才將貝拉抱到沙發上,貝拉迷迷糊糊的瞪著林思揚,呼出一口酒氣后,結結巴巴的問「你為什麼捂著我的乳房,你想強…..強姦我嗎?」。
林思揚聞言之下不由得又是一陣冷汗,娘的,為了抱貝拉坐到沙發上,自己的這雙手不小心放錯了位置,雖然出於無意,可自己卻是難以解釋清楚。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為了不再糾纏這個話題,林思揚話鋒一轉,半責怪的口吻道「貝拉,你喝這麼多的酒,對身體不好,你渴不渴,我給你倒杯水」。
林思揚的話沒說完,貝拉竟然倒在沙發上呼呼的睡去,給貝拉蓋了一條被子,林思揚不由得很是犯難,裡屋睡著綺麗兒,貝拉又睡在沙發上,自己連個歇腳的地方都沒有。
思來想去,林思揚最終決定將貝拉攙回她的房間安歇,想好之後,在貝拉的身前輕輕地呼喚了幾聲,貝拉一點反應都沒有。
迫不得已,林思揚只好抱起貝拉,他一步三搖的往貝拉的卧室走去,還沒走到卧室門口,也不知道綺麗兒是睡醒了,還是其它別的原因,她從房中走了出來,看到此情此景,臉色變得異常難看,鄙夷的看了一眼林思揚之後,綺麗兒冷笑「林思揚,直到今天我才看清了你的本來面目,想不到你會是這樣的人,我鄙視你」。
「綺麗兒,事實不是你想的那樣,你聽我說」林思揚心知綺麗兒誤會了自己遂連忙解釋。
「還有什麼好說的嗎?難道眼前的事實還不能證明一切?」綺麗兒說著,她一甩手,就要奪門而出。
林思揚一時無暇放下貝拉,他急忙擋在綺麗兒面前,懇請般地道「綺麗兒,你確實誤會了,這個貝拉只是和我一起合租的房子,其實也沒什麼」。
綺麗兒再次輕蔑的一笑「合租房子的人倒是不少,不過,你們的關係似乎比我想象的要好得多」。
「不可能,我敢保證,我們只是再普通不過的關係」。
「事實擺在眼前,你何必還要騙我?」。
「她喝多了,我只是想送她回卧室休息,僅此而已」。
「回卧室之後,是不是有乘人之危的嫌疑?」綺麗兒不依不饒的問。
「綺麗兒,你應該相信我的為人,剛才你也在休息,我不是很安分守己的嗎?」林思揚一再的解釋著,這個貝拉在自己的臂彎里時間久了就愈發的感到沉重,有心將貝拉放下,又擔心綺麗兒趁此機會衝出門去,畢竟是深夜時分,一個女孩子家家的,萬一在路上出了什麼問題,自己於心何忍。
「林思揚,你自己低頭看看是什麼情況,關係已經發展到這種地步了,何必還這樣的虛偽?」綺麗兒的臉色冷得幾乎讓林思揚打個寒戰。
林思揚半低下頭,霎時之間為之一驚,貝拉的領口敞開著,幾乎露出了大半個乳房。
「這……」林思揚心中暗暗叫苦,這個該死的貝拉,想必是她酒後感到煩熱,自己無意當中解開了衣領。
「沒什麼好說的了吧?」綺麗兒的臉色再度陰沉。
說貝拉自己解開的衣領,綺麗兒多半不會相信,要說是自己幫著貝拉解開的衣領,在綺麗兒的眼中,自己就是一個十足的大色狼。
「我就是跳到黃河裡也洗不清自己,不過,今天已經太晚了,你還是明天再走吧」林思揚悶聲道。
「我為什麼要住在這裡,請你閃開」綺麗兒的臉上充滿了鄙夷之色。
「不行,我不能讓你走」林思揚搖頭。
「閃開」。
綺麗兒和林思揚爭來爭去,林思揚又要抱著貝拉,又要防止綺麗兒的離開,看來綺麗兒真的急了,糾纏當中,林思揚一個失手,貝拉從手中滑脫出去。
這一下摔得著實不輕,疼痛當中,貝拉的酒徹底醒了過來,她看著林思揚二人,既說不出話來,也不能動癱。
「貝拉,對不起,你不要緊嗎?」林思揚急忙扶起貝拉,將她重新攙到沙發之上。
貝拉被摔,綺麗兒也顯得很有些不好意思,林思揚看了綺麗兒一眼,然後道「你快幫她檢查一下,別摔壞了某個部位」。
綺麗兒走上前去,從頭到腳的大概檢查了一下,也不見有什麼骨折淤腫之處,遂幫著貝拉活動了一下四肢。
過了好一會兒,貝拉的身體漸漸活動自如,不料,貝拉將怨氣遷怒於綺麗兒,她抬手朝綺麗兒打去。
綺麗兒猝不及防,閃身之下,身上還是挨了貝拉一拳,貝拉舉手再打,林思揚急忙護了過去。
「我好意幫你檢查,你卻是要出手傷人」綺麗兒本來就憋了一肚子火氣,惱怒之餘也不示弱,遂也出手還擊。
林思揚好言相勸,勸了這個,又勸那個,這兩個女人都在氣頭之上,對林思揚的勸解根本不加理睬。
不理睬也罷,林思揚從中做了二人的擋箭牌,雙方的拳頭打將過來,林思揚的身體幾乎是照單全收。
林思揚不由得心中暗罵,娘的,哪裡是你們兩個在打架,分明是沖著我林思揚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