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師門來承擔
三少爺沒理會李軒的挑釁,兩人若是認真的戰上一場一定會惹來天大的麻煩,就是把天捅個窟窿也不是不可能。
三少爺淡然道:「你確定你能搞定?」
李軒凝重的點了點頭道:「自然,我鬼谷門下的事,自然是我鬼谷自己解決,之前月初在我閉關的時候求助傲來國的事是他不對,但他現在身死道消,沒理由再參與你們傲來國的計劃。」
三少爺盯著李軒的眼睛道:「如果我們非要東方月初呢?」
李軒笑了,笑的很燦爛,當年沒保住東方月初是他無能,現在可是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了,三少爺雖然強大,雖然是根據孫悟空創造,可沒有孫悟空的經歷他就算不上孫悟空。
李軒喚出了開山斧,淡然道:「玉石俱焚,也未嘗不可。」
轟!
李軒的煞氣和三少爺的滔天戰意撞在了一起,整個天空的雲彩頓時形成了一個巨大的漩渦,無數的空間裂縫就在兩人身周開始撕裂,又慢慢閉合。
「呼。」
三少爺深呼一口氣,淡然道:「你有談條件的資格,那我傲來國不會再插手你們鬼谷的事,有關東方月初和王權富貴的人,還有事情,我們一樣都不會管。」
李軒淡然道:「條件呢?」
三少爺絕對不可能是慫了,他有他的驕傲。他將所有關於東方月初和王權富貴的計劃放棄,那就意味著起碼捨棄了數百年的心血,那李軒就要付出相應的代價,這才是談判的基礎,不然李軒不介意玉石俱焚,三少爺也不會介意。
四周的空間正在加速的撕裂,可兩人彷彿像沒看到一樣,塗山的人都莫名其妙的抬起了頭,還以為是雅雅折騰出來的事。
就在兩人對持的時候,雅雅已經解決了王富貴,並開始用憶夢錘敲擊白月初和王富貴,讓兩人的回憶重演,看看能不能找到更多的線索。
三少爺看著李軒,微笑道:「你和小虞,到時候要參戰,最少要頂上東方月初,王權富貴,還有塗山紅紅的空檔。當然,若是你的方法可以讓他們恢復實力也再好不過。」
李軒點了點頭道:「既然是月初當初犯下的錯誤,那自然是他的師門來補償,我同意了,相信我的實力你也看到了,除了虛空之淚當年的三人聯手都未必是現在的我的對手。」
三少爺微笑道:「有自信就好,那我就先撤了,我二姐現在在塗山,但她不會做多餘的事。」
說完三少爺就化作一道流光消失不見,四周的空間裂縫瞬間恢復如初,漩渦形的雲彩也煙消雲散。
一切,就像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
只要兩人不說,就沒有任何人知道這裡曾經有一場不怎麼長,但過程驚心動魄的談判。
兩人誰都沒有拿出最後底牌,誰都沒有弱下去半分。
稍顯軟弱,就會被對方乘勝追擊,
在三少爺走後李軒也是鬆了口氣,他何嘗不知道跟誰打都不能跟這傢伙打?兩人的實力相差無幾,打起來整個塗山都可能煙消雲散。
李軒平息了一下複雜的心情,之後沒事人一樣的飛向了塗山劇院,他感覺雅雅和小虞都在那裡。
雖然塗山禁空,但雅雅第一時間就給了李軒最高許可權,所以也沒銀月守衛來找麻煩。
空中飛來飛去的人多了,那些居民早就見怪不怪,只是好奇的看了眼李軒,只有那些年紀夠大的妖怪才記得這個人。
李軒打開了劇院的大門,看到裡面正在放一部電影。
這個劇院和後世的劇院基本相同,能看電影能演話劇,是個不錯的地方。
而電影上放的,竟然是李軒等人勇闖王權家的事情,白月初和王富貴的頭上插了一堆針,容容正拿兩個憶夢錘在沒扎針的地方猛敲。
小虞則和白月初隔了一個位置,津津有味的看著,畢竟她只是擺平了外圍,裡面沒有親身經歷,想到一會李軒在百步飛劍下吃癟,就覺得太好玩了。
蘇蘇則在白月初的眼前晃動著小手,似乎是在奇怪白月初為什麼睡的這麼死。
奧特曼老頭也在這,他現在拿著一張手絹在臉上用力的擦,邊擦邊道:太感人了。
清瞳則坐在一旁,看著王權富貴的英姿,還有抱著她坐倒在地的時候,心中慢慢的都是甜蜜,這就是她的富貴啊。
這一段正好是王權富貴身上插著無數飛劍,抱著清瞳跪在地上的時候。
小虞容容還有蘇蘇見李軒進來沒有多說什麼,只是指了指大熒幕,意思是看完再說。
李軒愣了一下,莫名其妙的道:「這不是我們之前打進王權山莊的事嗎?怎麼現在還拍電影了,還原度很高嘛。」
容容見李軒開口,微笑道:「你來了啊,對了,要是你和白月初一起敲的話,記憶片段應該會延伸的更長吧?」
李軒揮了揮手坐在了白月初和小虞的中間,無奈的道:「少來,小虞不都給你們寫回憶錄了嗎?到這后就什麼都沒發生,我直接把王權富貴帶回鬼谷了。」
容容腹黑的笑了笑,淡然道:「好吧,那到時候再說,先看完這電影吧。」
李軒不知道容容又在打什麼鬼主意,聞言看起了屏幕。
以第三視角看自己的英姿,李軒竟然有種熱血沸騰的感覺,特別是用天外飛仙硬撼百步飛劍,有種由衷的佩服。
嗯,對自己的佩服。
就在紅紅出現的時候,白月初已經撐不住,開始慢慢的醒轉。
「姐姐姐姐,道士哥哥醒了!」
說完一張可愛的笑臉就對上了白月初剛剛睜開的眼睛。
容容微笑道:「敲了這麼久,記憶都只到這裡,看來是極限了。」
蘇蘇轉過身,蹦蹦跳跳的道:「道士哥哥醒啦,太好了,太好了!」隨即回頭對白月初笑道:「道士哥哥昏迷了好久,嚇死我啦。」
白月初愣了一下,喃喃道:「額……你們?」隨即他也反應了過來,咬牙切齒的道:「這是在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