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七章 安排進來
第三百二十七章 安排進來
小雲急急忙忙的從傅言熙的辦公室裏麵出來,正好撞見了肖晚玥。
“你著急忙慌的幹什麽?你都在公司待多少年了,還這樣毛手毛腳的。”
小雲不好意思的吐了一下舌頭,她是肖晚玥一手帶起來的。從剛進公司就追在肖晚玥的屁股後。
後來小雲漸漸成熟起來,終於可以獨當一麵了,兩個人也攜手度過了不少的難關,所以她們兩個人的關係總是亦師亦友。
“不好意思啊,我出來的太著急了,主要是咱們傅總有事情要我去做,看樣子還挺著急的。”
以前傅言熙有什麽事情都會叫肖晚玥去吧,從來沒有越過她,直接去找下麵的人,今天這是怎麽了?
“他要你去做什麽事情?”
肖晚玥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麽要問。她隻是心裏隱隱有些不安,不過也說不出來是為了什麽。
“他說讓我從秘書處裏麵騰出了一個位置,好像是有新的員工要來吧。”
肖晚玥在傅言熙手底下呆了這麽長時間,從來沒有看見他不經過公司麵試,直接把誰調到公司裏來。
傅言熙是最注重規則的。她擔心小雲理解錯了意思,便開口說道,“你等會兒再去,我先進去問問。”
肖晚玥進了辦公室以後就直奔主題。
“我剛才聽小雲說,你讓他把秘書處騰出來一個工位,是誰要來公司上班?”
他們兩個因為之前的事情,到現在氣氛都有些不太對勁。
所以傅言熙才沒有把這件事情交給肖晚玥去做,而是交給了小雲。
“我現在要往公司安排一個人,難道都需要經過你的同意了嗎?”
有些人越是到關鍵的時候,就越是會口是心非,說出來的話和心裏所想完全不一樣。
傅言熙就是一個活生生的例子。
肖晚玥不卑不亢的態度說道,“如果你是往其他部門安排人手,那確實是不需要經過我的同意,可你之前說過,秘書處已經全權交給我處理,現在你要往裏麵安排人手,我問一句總歸是應該的。”
肖晚玥無論到任何時候都是一副嚴肅認真的樣子。
聽到她這樣說,傅言熙倒是不知道,該怎麽反駁才好了。
“那好,既然你這麽想知道的話,那我就告訴你,是王柔,她因為之前的事情被雜誌社開除了,說到底是我的失誤,所以我答應讓她在秘書處工作,現在你知道前因後果了,就趕緊抓緊去辦吧。”
肖晚玥之前就有所猜想,想著這件事情會不會和王柔有關係,沒想到還真的按她想的來了。
“原來是這樣,其實你大可不必,以後有關於王柔的事情,你可以直接和我說,沒有必要瞞著我。”
肖晚玥說這話的時候,眼神當中一點波動都沒有,仿佛那天在雜誌社發生的一切,她都已經坦然接受了。
不僅是雜誌社發生的一切,連同傅言熙所有的過往也一並接受了。
“我什麽時候說我要瞞著你了,這件事情我是交給小雲去做的。我隻是覺得沒必要事事都和你匯報清楚。”
肖晚玥不知道自己該怎麽做,才能讓兩個人不這樣別扭,他一直違背著自己的心意,裝作什麽都不在意的樣子。
就是希望他們不要因為這些感情的事情耽誤正經事,畢竟工程那邊剛剛重新開始,史密斯說不定又會出什麽錯漏。
他們之間是絕對不可以出現問題的。尤其是不能給江雨辰報複的機會。
“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跟我發什麽火,難道雜誌社那天發生的事情全部都要怪我嗎?”
肖晚玥也真的是忍無可忍了,他覺得就算是冷戰也要有一個限度,現在根本就不是冷戰的時候。
更何況她根本找不到傅言熙要和自己冷戰的理由。
“我有說過,那天發生的事情怪你嗎?”
“所以呢,你到底是因為什麽?什麽時候你才能恢複平靜?”
肖晚玥現在也顧不上傅言熙高興還是不高興,她隻希望傅言熙能清醒一點。
“肖晚玥我看你現在是越來越不明白你的身份了。”
“我確實是不明白了,我也不知道我該怎麽做,我隻知道,我已經做了我所有能做的,不過你覺得我有哪裏做錯了,又不願意說的話。那就算了,就當我今天什麽都沒有說過。”
肖晚玥說完就出了門,這還是她第一次和傅言熙發火,其實也不算是嚴格意義上的發火。
但這確實是第一次,肖晚玥拒絕傅言熙的回複。直接就出門,頭都沒有回一次。
“肖秘書,工位的事情……”
“工位的事情不用問我了,傅總讓你怎麽去做你就怎麽去做。”
肖晚玥走的就像一陣風一樣,但是她嘴裏說的話倒是一字一句,被小雲聽得清清楚楚。
小雲有些無奈的撓了撓腦袋,難道是因為這件事情兩個人就吵架了嗎?這個王柔到底是什麽來頭啊?
王柔晚上到家門口的時候,便被一個麵若桃花的男人給攔住。
如果旁人看見,還以為是王柔的男朋友,或者是一場讓人豔羨的豔遇呢。
“你還知道回家呀,我都在這家門口守了你一個月了,天天東躲西藏的,今天怎麽這麽理直氣壯了,難道是弄到錢了?”
王柔看著麵前的男人,嘴角輕挑,“我不是和你說了嗎?我已經找到來錢的路子了,那個男人欠你們的錢,我會還清的,所以以後不要再來這裏了。”
王柔的父親在去世之前,欠了許多的高利貸,這些收高利貸的人一直秉承著父債子還,絕對不允許自己有任何的損失。
斯文一直負責追討王柔的債務,王柔曾經說過,斯文的名字和他做的工作,簡直是天差地別。
“以後不要再來這裏,你知道你父親欠的高利貸,已經滾到多少錢了嗎?從本傅的100萬,現在已經變成了500萬,就算是把你這個人賣了,也值不了這個價錢。”
旁人肯定很難想象,這樣的話居然是從這種男人的嘴裏說出來的,不過王柔已經聽了這麽多年,也不覺得稀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