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北上京都 神秘對話
一年一度的藝考已經接近了尾聲,許多的藝術生都已經回到了學校,去衝刺他們為期三個月的文化課,凌梓彤也不例外。
唯一不同的是凌梓彤胸有成竹,自信滿滿,而其他的考生不只要擔心藝考成績,更要擔心即使是藝考過了,文化課過不去怎麼辦。
還有一點,雖然是凌梓彤早就想到的可能會出現的情況,但是當事情真正發生的時候,她的心裡畢竟還是會不舒服。
前世的她,一直都是大家心目中別人家的孩子,直到大三以前,都是走到哪裡被人誇到哪裡。
即使後來自己踏進了演藝圈,經歷了人情冷暖,經歷了被黑,被封殺,甚至被迫離開自己鍾愛的演藝道路。
只是,無論如何,她從未經歷過那種七大姑八大姨各種嚼舌根,各種詆毀你,甚至她自己覺得你怎樣還不行,還要說的到處都是,見誰跟誰說。
凌梓彤的老家在農村,農村人的思想本來就沒有城市裡人們的先進,這個時候的農村對於藝術生多麼的苛刻,想必經歷過的人最有發言權。
雖然她們家現在住在縣城,可畢竟離村莊很近,許多人也沒有什麼文化,最容易人云亦云。
這天,凌梓彤剛從學校回來,剛進小區大門,就看到同單元的一個阿姨帶著一個大約十來歲的小男孩迎面而來。
「阿姨。」凌梓彤本想打個招呼就走,可誰知……
「呦,彤彤回來啦!誒呦,我們的大明星啊,聽說你考上表演學院啦!真好,以後不愁吃喝了……」
怎麼聽這話都不對勁,分著說其實沒什麼,可合起來……
凌梓彤並不想答話,因為這女人是出了名的大嘴巴,妒心重。
不理她還好,覺得沒趣兒就不會自己接著往上貼了,若是……她能一直說個沒完。
凌梓彤禮貌性的停下腳步,始終微笑著。
女人自己唱著獨角戲,似乎是覺得沒意思了,於是總結了下她那本來就沒什麼頭緒的一段話,就拉著小男孩與凌梓彤擦肩而過。
剛走出不遠,凌梓彤就聽到女人的大嗓門,應該是有告訴自家孩子:「千萬別學那個姐姐,知道嗎?說的好聽是演員,不好聽的還不知道是不是妓女呢……」
相隔越遠,凌梓彤聽到的就越有限,雖然那話確實極其的難聽,如果是一個真正的十八歲的藝考生,估計早就受不了了。
可她凌梓彤是誰,那麼多年在演藝圈裡摸爬滾打,那些網友黑她的時候說的話比著可要犀利的多,難聽得多,甚至自己最低谷的時候,受到的奚落和排擠,更是數不勝數。
況且,自從回來這種情況幾乎天天都在上演。
凌梓彤只是一笑了之。
不這樣又能怎麼辦呢,人家一沒殺人,二沒放火,自由言論權那可是帝國建國的時候就明確寫在人民權益上的,她凌梓彤可沒那麼大權利去改。
就是在這樣的質疑和無知的言論之中,三個月的時間如流水般匆匆劃過。
高考如期而至。
凌梓彤淡定的走進考場,又在兩天之後含笑離開考場。
雖然當時她想用那張特殊錄取通知書來換取謝老的一個承諾,但是謝老的一番話,還是讓她得到了那張通知書。
謝老當時是這麼說的:丫頭,我的關門弟子可不是那麼好做的,既然我看上你了,這張通知書你實至名歸,至於能不能讓我收了你,就看你自己的本事了。
是以,她其實早在藝考的時候就已經是帝國影視學院正式錄取的學生了。
由於是特殊錄取,帝國影視學院的特殊津貼早就送到了她手上。
高考剛剛結束,凌梓彤只是在家中呆了兩天,將房子敲定,報了一個法語的培訓班,就收拾行禮,踏上了京都的土地。
凌梓彤記得,就是在她高考的這一年,ANGEL品牌全球代言人,要在中國選拔。
據說是因為ANGEL的首席設計師,認為她的珠寶,只有具有東方神韻的女人才能駕馭,只有在古老的東方,她才能找到她的ANGEL。
還有一點,據說是ANGEL的總裁想要來東方找尋他的厄洛斯(西方愛神)。
不過,不管是因為什麼,結果就是這個暑假ANGEL會公開在帝都選拔他為期五年的全球代言人。
ANGEL本身就是法國一個經歷了400多年的古老珠寶品牌,在全世界都享有盛名。
據說,這個品牌的創始人就是因為自己用一條自己親自設計的項鏈找到了自己的天使,並且和她白頭到老,在這位創始人50歲的時候,毅然辭去了他在一家公司的高管位置,創造了聞名全球的ANGEL品牌。
這個品牌以前的代言人從未在Y洲選過,並且在Y洲幾乎沒有開設過分公司。
凌梓彤在上一世的時候就非常的喜歡這個品牌,非常遺憾沒有和他們合作過。
這一次,既然她要在這個圈子裡到達巔峰,那麼一個極高的起點是絕對必要的。
ANGEL在今年的選拔就是一個絕佳的機會。京都西郊的一處私人莊園里正在進行著這樣的對話
「BOSS,那件事你打算怎麼辦。」寧澤坐在一處沙發上,看著正在低頭飛速的操控著一台筆電的男人。
「什麼怎麼辦?」男人頭也沒抬的繼續看著電腦,漫不經心的道。
「就是那件事啊!」寧澤聲音開始焦急,真是皇帝不急太監急,這正主都不著急,他在這操什麼心。
「說清楚。」男人也有些強硬,他是真不知道他問的什麼,畢竟他每天的事情那麼多,哪裡會知道他這啞謎一樣的問題的答案。
「就是說選個沒有什麼社會經驗,但是很有表演天賦的女孩啊!你選中的那個女孩你打算怎麼辦?」
「什麼怎麼辦?」男人還是沒有抬頭。
「就是,我們的計劃迫在眉睫,你不打算開始嗎?」寧澤已經有些煩躁了,畢竟這件事關乎到之後很多的計劃。
「我改變主意了。」男人嘴角勾了一下,說出一句氣死人不償命的話。
「什麼?」寧澤直接從沙發上跳了起來,眼睛噴火一樣的望著那個還在十指翻飛的男人。
這要是別人在問,男人肯定不會再說話。
只是,寧澤……
「我說,我改變主意了,對了,她的所有事情繼續跟進,我要她這些年所有的資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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