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七章 胡亂使用妖力的後果
當木之桃看到電梯故障提示牌的時候,整個人都僵住了。
只見那個熒光黃色的提示牌,正大刺刺的放在電梯門旁邊。
怎麼回事!?
如果真的有工作人員來放提示牌的話,那肯定會放在最顯眼的地方,怎麼會放在電梯門的旁邊。
看著那個提示牌,木之桃越想就越覺得剛才在電梯遇見的男人很詭異。
她像是突然的想起什麼似的,就抬頭朝電梯升降樓層的顯示處看去。
看到那紅色的數字正慢慢的往上升,很快,就到了公司食堂所在的三樓。
木之桃眉頭緊皺,只覺得這個男人是真的很詭異。
別的人看到故障電梯都會避開去走樓梯,可這個男人卻直接無視了這個信息,毫無顧忌的走進去坐,還叫上她。
木之桃只覺得自己剛才就是傻,為了不拂那男人的面子就坐了電梯。
還好她坐的時候電梯沒有出故障,不然就會遲到的……
遲到?
木之桃心裡想著,這時才記起自己早上跟洛竹一起約定好的時間。
她撇開了心中的疑惑,轉過身一邊抬起手看手腕上手錶的時間,一邊走得很快的轉出公司門口。
一走出公司,木之桃就放下手,朝周圍看去,尋找著洛竹的那輛騷氣紅。
中午也是人流的高峰,公司里約人或者自己出去吃的也不在少數。
只見公司門前那條街的車位被挺得滿滿的,都被白、銀、黑各色的車子佔據著。
木之桃看了十幾秒,才在不遠處發現了騷氣紅的邊角。
她心想著洛竹應該也是剛來,不然早就停在公司門口的。
木之桃踩著高跟鞋,「噠噠噠」的就走到了,她站在騷氣紅車子的一邊,彎下腰朝車窗敲了幾下。
她的動作剛落,只聽見車窗發出了輕微的聲響,那貼上防晒膜的車窗就慢慢的搖了下來。
露出的是洛竹帶著墨鏡的臉,只見洛竹推了推自己那副遮住大半邊臉的墨鏡,還沒卸掉的大紅唇微微一動。
她帥氣的吹出了一聲口哨,嘴裡說出來的話也是輕佻的像小色狼一般的道:「美女上車。」
木之桃看著洛竹這幅模樣,笑著伸出手正想打開車門,誰知卻聽到了從附近傳過來的喇叭聲。
那聲突然又響亮的喇叭聲,震得木之桃心裡一跳,本想拉開車門的手也是一僵。
她皺著眉鬆開手朝聲源處看去,只見發出聲音的是路口那輛保時捷卡宴。
木之桃朝卡宴的車前看去,原來那輛卡宴是被堵住了,卡宴應該是正準備開出路口的,誰知這路口就被一輛正在退出車位的車子給堵住了。
車主應該是被堵煩了,就沒有耐心的按了聲喇叭。
這聲喇叭倒還起作用了,那堵在路口的車很快就開走,那輛黑色的保時捷卡宴這時才得以釋放的開出路口。
卡宴轉向她們這邊,木之桃沒有轉移視線的一直看著那輛車。
如果木之桃沒有猜錯的話,這輛保時捷卡宴應該是從他們公司地下停車庫路口開出來的,所以她想看看這車子的主人是誰。
說來也巧,車子開過來的時候,那主駕駛的窗正好關到一半多些。
木之桃眼睛微眯正想仔細看,誰知卻被洛竹給打斷了。
坐在車裡的洛竹並不知道什麼情況,只見木之桃這麼久都沒有進車裡,她就以為出什麼事情了。
聽到洛竹正在叫自己的名字,木之桃先是一怔,才反應過來的應聲道:「我現在就上車。」
木之桃說著,抬起手拉開車門,她猶豫了一下,還是朝那輛黑色卡宴看去。
只見那輛車原本只是關上一半的車,此時只剩下最後一點點沒有關上了。
木之桃嘆了一口氣,最後還是沒有看到那輛車的車主,她頓了下,這才坐進了車裡。
「發生什麼事情了嗎?這麼久還不進來?」
洛竹見木之桃這麼久才坐進車裡,她有些疑惑的問著,手上打方向盤開車出停車位的動作也沒有停下。
聽到洛竹的話,木之桃正拿著安全帶的動作頓了一下,她笑了笑,沒什麼所謂的說道。
「沒什麼,剛剛看到一輛卡宴路過,就只是想看看車主而已」
洛竹被墨鏡遮住的眉毛挑了挑,她沒有說話的點點頭,手上打著方向盤,讓車子轉向開在路上。
兩人一路說說笑笑的去酒店。
而那輛保時捷卡宴的神秘車主,正和剛用妖力運作故障電梯,把木之桃松去一樓的齊臣打電話。
本想著只問應酬地點的顧景卻問出了另外一個事情。
也不算是問,而且齊臣自己在說話的時候不經意說漏嘴的。
顧景聽到齊臣話里的漏洞,就緊緊的追問著。
意識到自己說漏嘴的齊臣本想著捂實那件事的,誰知就在顧景的威逼利誘下破了功,只好束手就擒的把在電梯里的事情說了出來。
可齊臣並沒有把他在木之桃身上用讀心術的事情說出來。
按著顧景對木之桃的關心愛護程度,如果他告訴顧景說自己在她身上用了讀心秘術,估計會被「練」的。
可齊臣不知道的是,光他說出來的那個,用妖力運行電梯的事情就已經夠他喝一壺的,再加上顧景聽見還載上木之桃。
心中想要給齊臣「深刻影響」的念頭更是深深的在顧景心裡紮根了。
顧景強忍著自己心中的火氣,他單手拿著手機,單手把握方向盤。
顧景沉默了一會兒,皺著眉頭,終於忍不住的冷聲道:「今晚零點,自己滾過來!過時加倍!」
顧景說完,也不等齊臣哀嚎兩句求饒的話,電話一掛就丟到了旁邊副駕駛座上。
而正在食堂裡面自個兒吃飯的齊臣就像焉了的茄子,看著桌子上豐盛的菜也是胃口全無。
他看著手機屏幕上已經掛掉的電話,就知道自己求饒無望,只能按著顧景的要求,今晚零點準時出現在木之桃小區樓下草坪那裡等顧景了。
等著顧景下樓來「練」他。
一想到這個字,齊臣身上的汗毛就豎起來了,就著剛才顧景話里壓抑不住的怒火,他已經能想象到自己今晚不死也得半殘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