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一章 鹽幫家屬
太陽收起了它最後的餘暉,西邊晚霞紅的像火一樣。酒肆中的陽光退走之後就陷入一片昏暗。玉玄林在昏暗之中踏進了酒肆。
「有迎親要將大門打爛的規矩嗎?」玉玄林立在暗處,渾身散發著綠色的淡淡光芒,四品中段的內息,有時候實力才是說話的根本,玉玄林的聲音不大,但是沒有人敢將他說的話當成耳旁風。
「他們撒謊,我娘才不會嫁給那頭大肥豬呢。」徐天佑雙腳被綁的緊緊的,他雖然是勉強站了起來,不過卻走不了路。只能一點一點的往外面挪。黑衣力士沒有人把他當一回事,任由他一點點的落到酒肆破敗的大門口。
突然之間颳起了一陣大風,大風從破裂的木門躥了進來,蠟燭的火苗只剩下一點點的,晃了三下,突然熄滅了。
「這位公子,這裡的老闆娘跟我們潘員外右邊交情,現在潘員外肯娶了她,總是要好過母子二人在此處受苦。」頭戴金環的力士顯然是這一群人的頭領,他說話棉中帶鋼,聽的潘員外也點頭不止。
「就是啊,天佑他娘嫁給我是回去享福呢,這可是她上輩子修來的福氣。他一直想要天佑好好的讀書,以後我給他請安康最好的先生。進京城去趕考我也給他安排好。」潘員外插著腰道:「你看看她們現在每天拋頭露面的,天佑也沒有時間溫書。」
江流在黑衣力士砸門的時候就已經醒了過來,天魔四變之後江流應該是會在醉酒的了。不過這次他是真的心頭鬱結不得解,有些借酒消愁的意味,但是在潘員外帶人打上門來的時候,盤旋在酒肆上的魔蝠小金就已經收到了散出的殺意還有內息。天魔勁滾滾而動,一身的酒勁就像冰雪遇到了夏日的驕陽一般融化了。
江流感受到了懷裡的人兒在顫動著,分身被一片溫暖濕潤包裹著。這明顯不是月舞的感覺。如果月舞是荒原上一朵成熟的白牡丹,這就是首陽山上的杜鵑。全無聲息,但是開遍了山野。在花期來臨的時候紅的像晚霞,盛開的像火焰。
江流都不記得已經折騰了多久了。月舞早早就投降了。她躺在江流的身邊兩小手指都不願意動彈一下。
「你這是多久沒有吃飽過了?」月舞全身只有舌頭在動。
屋內只有女人壓抑的呻吟聲,這一聲一聲的呻吟彷彿野貓的鳴叫。
「現在知道貪狼的厲害了吧。現在他還沒醒過來呢。等他醒過來了。就輪到你求饒了。」月舞道。
屋內春色無邊。
「你要出去嗎,潘員外的話你都聽到了吧,他想要娶你過門。」江流念念不捨得將分身從那一片溫柔的包裹之中拔了出來。
懷裡的人突然一愣,整個人都僵硬不動了。臉上的淚水彷彿流水一般的涌了出來。
江流最見不得女人哭了,他對女人的眼淚一點辦法也沒有。這一點琇瑩算是最好的了。她一哭起來,江流的撕心蟲就會發作。所以每次她哭起來的時候都會拚命的忍住,她是不忍心看江流撕心裂肺的模樣。
江流知道自己說錯話了,對付女人他真的是沒有什麼辦法。都說女人心海底針,剛才還好好的樣子,一轉眼就哭成一個淚人。
「你是不是覺得我是一個不要臉的女人,才跟你第一次見面就上床。」
「這件事情都賴我,是我的錯。」江流知道這個時候要將所有的責任都攔在自己的身上,何況酒醉之後的事情,自己雖然不太記得了。但是大概的事情還是知道的。自己是認錯了人,憑藉自己天魔四變之後的體質,一個不會武功的女子是沒有反抗的機會。
「我男人是鹽幫的堂主,不過江湖上應該沒有他的名號,他是隱脈的堂主,閃亮之前墨幫主託人送來一封信還有一筆錢,我就再也沒有見過他了。」
「我只曉得鹽幫有五堂,金木水火土,五大堂主,不是過鹽幫最厲害的還是副幫主,李若華了,不光人長的漂亮,功夫厲害更讓人佩服的是她的兵法,偌大的鹽幫在她的手中井井有條的,鹽幫的興盛有一多半都是她的功勞。」江流懷抱著豐膩飽滿彷彿蜜汁一般的人兒,食指大動。天魔經修鍊之後,江流有一個很重要的改變,就是做什麼樣的事情都開始變得隨心而動。
就好比這一刻,懷抱著這樣的一個女人,他不可能不心動的。可是他雖然心動了,但是卻沒有行動。行走江湖這麼久,鹽幫的墨無顏是他少有的佩服的江湖中人。現在鹽幫雖然是散了。但是碰到鹽幫的人,能幫的自然是傾盡全力的去幫了。這個時候他自然不肯干那趁人之危的事情了。所以兩人雖然摟在一起,卻一直在說些鹽幫的往事。
「若華姑娘我是見過的,人長的好漂亮了。尤其是那一雙的眼睛。水汪汪的,我就沒有見過比這個更漂亮的眼睛了。」
「是啊,可惜,聽說若華姑娘到鹽幫的時候墨幫主已經定親了。」江流眼前浮現出一個英姿颯爽的女子。
「鹽幫的上上下下都知道若華姑娘喜歡墨幫主,我那男人都說過好多回了,可惜沒有用啊。墨幫主的夫人可是江湖有名的七女俠,彩蝶仙子艷名遠播。」
「對不起!」江流聽到彩蝶仙子的名字,就響起蝶慕華的樣子,不由的小腹一陣熱流往下。
「你沒有對不起誰,殘花敗柳不過是苟活幾年。至從他去了之後,要不是為了天佑我也就隨他去了。如今鹽幫沒了之後,每日里來騷擾的人就沒有斷過,這日子早晚是要過不下去的。今天清白不保,我也不知道該如何見人了。」她拉過被子將頭臉都蓋了起來。
「最煩你們這些人了,明明心中想得不得了,翩翩就是嘴硬。」月舞在江流身後說道。「你要真為她好就好好的珍惜吧。」
江流聽了分身往前一探,果然那一片溫柔之處已經春潮泛濫,好像大海一般了。龍入大海,直搗黃龍。江流懷中倔強的人瞬間變得幽香軟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