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章 進攻開始
雪停風止,大地放晴。久違的太陽終於出來了。中午的時候江流搬個椅子坐在牆角落裡曬太陽,驛站門外的拒馬還在,知道外面那幫人是什麼意思,圍而不攻,不聞不問。
月狸左手一隻雞腿,右手一隻雞腿,啃的滿嘴都是油。頂著一個大大的光頭蹲在江流的身邊。吃的吧唧吧唧直響。
「你能不能不要在我傍邊吧唧吧唧的,我聽得心煩。」江流拿開了蓋在眼睛上的帽子,太陽一出來,大雪反射著光線,明晃晃的實在耀眼,拿個帽子擋住眼睛就好多了。
「阿彌陀佛,施主,紅塵之中自有劫難,你還是隨我皈依吧。」月狸放下手中的雞腿,寶相莊嚴。
「你這酒肉和尚還真的是有一套啊,連我都差點信了你了。」江流從躺椅上坐了起來。
「我是大報恩寺未來的主持方丈,收了了有什麼奇怪的!」月狸拿起剛剛放下的雞腿繼續肯起來。天氣很冷,雞腿一下就冷了,咬起來十分的費勁。
「你就拉倒吧,師太要是知道你又吃肉又喝酒的,還讓你做方丈。你就做夢吧。到時候說不定把大報恩寺傳給我了呢。」江流將頭上的帽子取了下來,露出一個光溜溜的腦袋。越發的唇紅齒白,劍眉星目。
「你說才幾天不見,你這一身的肉怎麼變的又白又嫩,我見了都想要掐一把了。你還別說呢,說不定我師父見了你,真的會收下你做徒弟呢,哎呀不行了,不能跟你站一起了。跟你一起我都沒法看了。」月狸提著雞腿就往別處走了。
月舞也出來曬太陽了,她拉著綠竹,離著江流遠遠的地方。兩人手持一把綠色的團扇遮住了頭頂的太陽。
「你說說看,我們現在都被包圍了,怎麼那兩個人好像一點都不著急。那江流兒還有心思曬太陽。」月舞拉著綠竹的手兩人在一起說話。
「就是因為我們被圍住了。越發的不能亂。要是我們自己亂了,不用敵人來攻打我們,我們自己就都完蛋了。」綠竹道。「你放心好了,現在江流兒已經是五品了,外面的那些人是攔不住他的,只要他往門口一站,青蓮劍歌一放出來,我們就能衝出去了。不過我們累了這麼久,現在有個地方能好好的修整也好啊。這幾天都急著趕路,大家都沒有好好的休息。在這裡休息好了再上路。」
來來往往的人群看到曬太陽的江流,大家也逐漸的心安了下來。綠竹又派人跟大家說了江流青蓮劍歌的威力,大家反而心中有一種期待。巴不得敵人快點來攻擊,好見識青蓮劍歌的威力。
待到日頭偏西,江流在太陽底下酣睡一陣之後,驛站外才逐漸有了動靜。一個身披羊皮襖,騎著一匹青彪馬的獨眼大漢,跑到驛站門外將一封書信從大門上扔了進來。
「你看看,這是什麼?」月狸將書信遞給江流。
「有什麼好看的,一看那人就是一個莽夫,還能寫出啥東西來。要戰就戰?」江流將書信扔在地上了。
「看那動靜,來人好像是行伍中人,跟你們前幾天碰到的人是一樣的嗎?」流坐起來,揉揉眼睛。
「前幾天攻擊我們的人好像是一夥土匪,人數不太多,不過都是有馬有箭,不像是一般的土匪。」月狸道。
就在這個時候,驛站門外連接官道的那一小段路上。響起了嘈雜的聲音。江流將懷中酣睡的魔蝠小金拿了出來,捧在手心裡。
「到你出馬了。小傢伙!」江流說完將魔蝠小金扔向天空。
「這是什麼來的,為什麼我看到它有一種膽戰心驚的感覺?」月狸麵皮發緊。
「這是我在雙月庵碰到的一種異獸,就是因為它我才耽擱了這麼久的時間。這小傢伙可厲害了。連呦呦都吃過苦頭。不要說你了。我現在才到手沒多久,很多的東西都不太了解,現在只拿它當個哨兵。」江流盯著魔蝠小金的影子,看著它飛越了驛站的大門出現在管道邊上。
官道上出現了一票黑壓壓的人馬,在官道到驛站的這條小路上,出現了幾個騎馬的人,他們手拿繩索一頭套住了拒馬,一頭拉在手上,三五個人拉一個拒馬,很快就把驛站門口清理一空了。
「小心了,他們要來進攻了。」江流對月狸道。
「早就準備好了。這些人不過是仗著人多馬快,又沒膽量跟我打。」月狸站起來,打一個呼哨。驛站裡面的人都忙碌起來。兩連馬車都被拉進馬棚裡面藏了起來。驛站前的空地上也豎起了一塊一塊的木板。大廳裡面的桌子都被搬到外面來。桌面上披上一塊棉被,棉被上都被淋濕了。
月狸頂著一面八仙桌來到驛站地門口,將門給堵了起來。才一冒頭就從門外嗖地射進來一隻長箭。月狸連忙縮回到八仙桌的後面,只聽到哆哆哆的一陣響,八仙桌上中了不下十隻箭。長箭射在濕濕的棉被上,聲音沉悶極了。
江流發現這一招很好用,八仙桌上蓋著濕棉被,長劍只能在濕棉被上流下一個小印記,連八仙桌都傷不了,更不用說八仙桌後面的月狸了。
江流也學著月狸的樣子,頂著一個八仙桌,蓋了條濕棉被,衝到驛站的門口,跟月狸兩個人把驛站的大門一左一右給護了起來。
「不要挨得太近了,留出一條通道讓他們騎馬衝進來。」月狸沖著江流招手。
江流眼睛一亮,依言讓出了一條通道,跟月狸兩人守在門口,又是一陣箭雨,篤篤篤,八仙桌後面的江流穩如泰山。那些騎士見到驛站裡面的人都龜縮在木板後面,罵罵咧咧地跑開了。不一會就聽到騎馬聲越來越近。一隊騎士手持長刀沖了進來。
待到騎士衝進驛站,江流跟月狸兩個頂起八仙桌往前一步,兩人就將驛站的大門用兩個八仙桌個堵死了。剛衝進來的騎士就成了瓮中之鱉。
這些騎士不過才二品,衝進來手持長刀砍殺一陣,發現這裡的人武功都在三品,而且都手持盾牌。驛站裡面四處都是障礙物,騎馬根本跑步起來。沒有速度的騎士就是任人宰割的牛羊。很快一隊騎士就被拖下馬了。